37、如果我不碰你,他們就會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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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下畢竟還是有些陰暗潮濕,睡覺所蓋的被子也散發著股難聞的霉味,璨哥將自己的被子給了她,就坐在她不遠處閉眼小憩。 她猜測他不敢睡熟,畢竟奴隸營里,人人都想他死。 路曼跟著杜愛蓮學了一段時間中醫,她記性好、腦子活,淺顯的一些癥狀都可以通過望聞問切來診斷,之所以能看出那女子命不久矣,也是多虧了這點功底。 果不其然,早晨時分便聽到有人在向外報告,說那女人死了。 監管的人并沒有立即收尸,反而笑嘻嘻地看著他們,“死了就死了唄,剛死還能玩玩,等臭了再說?!?/br> 路曼學歷史時從書本中、紀錄片中看到了那些喪心病狂的國家,又從杜奶奶口中聽到了真實發生的喪心病狂的案例,可真真切切親眼見到,還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光聽就已經夠惡心的了,一群男人真的趕著尸體還沒有完全發硬,對著她的胳膊、腿、嘴,四處發泄。 距離一周結束還有叁天,她這才徹徹底底恐慌了起來。 璨哥不是天天晚上打擂,他們每次比拼完,都會有一段休養的時間,但并不長,今晚他是要上擂臺的。 路曼再一次慶幸那個女人沒有被收尸,可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第六感,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璨哥走了沒多久,休息室內壓抑的讓她呼吸都變得緩慢,依舊是陰暗角落里扭曲的蜷著。 一群人玩弄著發僵的尸體,對著女人的臉打著飛機。 室內只能聽到男人們低低的喘息,以及射出來后嗓間發出野獸低吼的嚕聲。 她倒不怕死,但也不愿被這么多男的當成會發熱的人形娃娃,任憑他們在身體上肆虐,發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她雙標,她若想,她可以找十個八個男的伺候自己,但堅決不愿意躺在男人的身下,被捆綁成麻花狀,大張著雙腿任憑他們欺負。 黑暗中匯聚的視線透著危險,連續幾日的欲望和貪念,讓他們將目光鎖在了她的身上。 有膽小的在后縮,“璨哥知道了,回來會打死我們的?!?/br> “怕什么?”走在最前面的瞪了他一眼,“璨哥這么多天都沒碰她,明顯是看不上她,你看她臉黑的,能好看到哪去?” “就是!王柳你去,給你先開葷?!焙竺嬗腥似鸷?,明顯害怕當出頭鳥。 王柳也不傻,拉扯身旁幾人,“一起??!你們看她手干干凈凈的,我敢保證比那娘們嫩,前幾天扔進來的時候穿的整整齊齊的,說不定還是個處!” “信你個鬼呢!”一旁有人不滿,“上面那些人哪會將沒開過苞的扔進來,我打賭她已經被好幾個上過了,下面絕對是黑的?!?/br> 天花板突然傳來哐啷一聲,應該是某人被打倒捧摔在地,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連綿起伏。 那群人就在不遠處商量,聲音偏小,她一時聽不太清楚。 可她知道,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路曼四處打量,按第一次推算,距離璨哥回來的時間,起碼還得有近一小時,這一個小時足夠他們全部人輪番做一遍。 她必須自保,一旦一個人上了,就會有一群人上,淪為那個女人的下場是遲早的事。 她從口袋里掏出幾天前就備下的饅頭,時間長了,饅頭早已發干發硬,雖然砸人不一定能砸死,但手上有個硬東西,心里也算有點底。 雙膝抱著,露出一副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的天真模樣,直到那名被稱為王柳的男人走近,她才抬起頭,有些戒備的看著烏泱泱的一群人。 她笑了笑,衣袖下卻在調整著饅頭的角度,“王柳哥,你們有什么事嗎?” 王柳和身旁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小娘們,你來這也有幾天了,璨哥有沒有說要碰你?” 路曼皺眉,佯裝不太懂搖了搖頭,“璨哥對我很好,沒有說過什么要碰我,怎么了?” 身后立馬有人接腔,“我就說璨哥看不上她,你們一個個膽小如鼠,依我看,趁著璨哥在上面打擂,直接綁凳子上,大家伙兒吃完了,他能知道是誰干的?” “就是,要上就得快點兒,等會兒輪不上可別埋怨哥哥沒提醒?!?/br> “王柳哥?!甭仿笸?,但身體已經靠在了墻壁,根本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退,“你們這是想做什么?有什么事,等璨哥回來我們再商量?!?/br> “商量?”王柳獰笑,“你當我們傻,等璨哥回來,還能吃到最新鮮的第一口嗎?” 眼看他們越靠越近,路曼只得畏縮起身子,在王柳伸出手的那刻,拼命將手里的硬饅頭砸向他的肩井xue,饅頭飛了出去,但王柳整個上半身直接一麻。 邊上人一看紛紛沖上前按壓住她的雙手雙腳,路曼有巧勁,但雙拳難敵四手,更別提眼前如同千手觀音的壯觀場景。 王柳麻了半晌,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路曼已經被死死壓住了身體。 “cao,居然敢襲擊老子?!彼锨皩χ哪樉褪且话驼?,不打還好,一打嚇了一跳,她臉上的干泥簌簌往下掉,就和沒抹面的毛坯墻,輕輕一刮就在掉粉。 半張臉褪了大半,白皙的肌膚上頓時顯出紅彤彤的指印。 “喲,長的還挺水靈的,難怪璨哥看得緊?!蓖趿劬σ涣?,頓時將目光聚集在她被拉扯開的校服處。 “別墨跡了,趕緊綁凳子上去,等下上面結束了,有你好果子吃?!?/br> “去去去,烏鴉嘴?!蓖趿紫律?,扯開她校服拉鏈,“哇哦,很有料欸!比之前那個大不少?!?/br> “快扯開看看!”人群里有人催促。 路曼拼命抵抗,胸前的衣服還是被一下子扯爛,包裹在輕薄內衣下的弧度完美到令人發指,四周皆是打著光的眼睛,各個都屏住了呼吸,甚至沒人說一句繼續脫之類的話。 反倒是離得最近的王柳率先回過神來,“我、我說吧,這娘們兒絕對粉?!?/br> “柳哥說的對,不如脫下面看看?” 不知道誰提了個建議,大片吞咽聲四起,人頭攢動,四肢一片微涼。 路曼盯著若影若現的微弱燈光,上面的震顫帶著天花板上懸掛的燈泡來回搖晃,她聽不見耳邊的聲音,身體被拉扯開,有人似乎上手在她皮膚上到處摸。 她已經感覺不到了,心死大概就是這樣吧。 原來這種時刻,那個女人呆滯的眼神,居然已經是求死的狀態了。 rou物與墻面發出激烈的碰撞聲,一道鮮紅的血液濺進她的眼睛里,生理反應控制不住讓睫毛微落,光線重新匯聚在她身上,又很快被鋪天蓋地的黑暗籠罩。 隱約回歸身體的聽覺傳來一點輕微的撞擊聲,逐漸在耳廓里變大,她聽到數聲求饒,緊接著身體懸空,她被放在了散發著潮味的臟棉被上。 身后是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聲線很沉,壓抑著怒氣,“她是我的女人,你們再敢動一下試試,王柳就是你們的下場!” “可是璨哥你也沒碰??!”有不滿的躲藏在人群里大聲反駁,“咱地皮就這么大,你碰沒碰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也別礙著兄弟們用?!?/br> “就是!” 璨哥臉色沉了沉,指著角落讓他們滾過去,隨后找了個稍微干凈點的布擦拭著身上血跡。 棉被下陷,她往角落里縮,身上還掛著幾片破布,身體早已裸露,尤其是胸口處傳來火辣辣的熱感,雖然未到最后一步,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早已被那些人摸了個遍。 不知道他從哪里又扯了張棉被,將兩人身體掩在棉被下,璨哥的身體靠近了她,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低語,“沒事吧?” 她搖頭,本能地在遠離他。 璨哥輕輕吐了口氣,再次靠近她,“如果我不碰你,他們就會碰?!?/br> 路曼點頭,又飛快搖頭,他愣了一下,手已經放置在了她腰上,“第一次?” 他再次嘆氣,整個人半壓著她的身體,他的上衣早在最開始就脫下扔在了她身上,現在裸著胸膛,和她半邊胳膊相貼,身子很燙。 比之前預測的時間提前了足足半個小時,路曼猜測他應該也是預料到了這個情況,所以樓上那時的動靜才會那么激烈。 他已經拼了命的在提前結束。 這么想著,路曼倒覺得他是個好人了。 “會叫嗎?”他湊近她的脖子,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跳動的脈搏上,粉白的肌膚下,青綠色血管很明顯,也很漂亮。 她不會,她沒做過,平日也是讀書習武學中醫,根本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 見她搖頭,璨哥又是嘆息,但這聲嘆息,似乎在嘆著彼此的開始,也在嘆著彼此的結束。 他伸手摸向腿根深處,竟意外沒有摸到毛發,剛事態緊急,他也沒有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著將衣服趕緊蓋在她身上,匆匆一瞥,只看到全身糜粉,漂亮的像是個剛伸展出頭的花苞。 “可以接吻嗎?”他征求意見,得到是她偏移開的腦袋,自嘲的笑從他嘴角彌漫了出來,他還是吻了,吻在她脆弱的脖頸上,卻在距離胸口處停下。 手指順著細細的腿縫伸了進去,她夾得緊,兩片rou唇很厚,不過在唇縫間塞進一根指頭便感受到了一股滑膩的液體。 即使思想是抗拒的,但身體還是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