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蠶食,慢慢將公主府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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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臺樓榭,水榭連著廊亭,池水波紋蕩漾,紅日中升,波粼粼的金光起水面,幾尾紅鯉正在里頭游得歡快。 東苑的池林淺溪淙淙,幽靜雅致。 謝凜循著刻好的暗記拐進了隱蔽處,在清幽深處久違地見到了長戚。 “殿下千歲?!钡皖^屈膝,三叩九拜,長戚對謝凜行的,還是謝凜以往做二殿下時行的跪拜之禮,“恕屬下來遲?!?/br> “無妨?!?/br> “你先起來吧?!?/br> 多一日來少一日來對他而言都無所謂。 反正謝凜現下已給自己尋了旁的寄托,甚至說如果現下就能從公主府離開,他還要在這件事上下功夫,思慮自己究竟要不要離開。但也不必多想,心中思緒涌動,自己的想法顯而易見。 萬般皆是不情愿。 謝凜沒再提自己,倒是問了長戚的事情:“如何,尋到你的那位妻子了嗎?” 長戚站起了身。 謝凜再看他,見他腰間多了一串往常從未見過的香囊。 風里來雨里去的。男子靴面上沾著濕土,香囊卻被他好好護著。上面潔凈如新,除了尾端的紅穗留下了時常被他摩挲的粗糲痕跡,其余的壓根瞧不出別的什么。 下意識的,長戚又撫弄著腰間的香囊。 一張向來殺伐果斷的臉難得罕見的流露了幾分困惑,話到嘴邊他也不知該怎么說:“見是見到了?!?/br> “像?!?/br> “很像?!?/br> “脾氣像,性格像,喜好像,包括說話方式都很像她?!?/br> “但她不記得我,也不認識我了?!?/br> 長戚有錢、有勢,還有一身本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些囂張猖獗的地痞流氓給趕走了。 他不僅安置好了那姑娘的雙親,還帶著她來到了皇城。 可那姑娘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不可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她好。 長戚瞧著她的時候,她同樣也在看向他,長久以來,越是同他相處,她就越來越覺得那種眼神不像是在看眼前人。男子在她這處拼拼湊湊,顯然是在試圖從她身上找出另一個人的存在。 “人這一輩子還長,你老是懷念從前,要讓后面的人怎么愛你?”久不見人的深山里,長戚牽著馬,馬背上的姑娘一手摸著韁繩一手托著腮,眼神倔強堅定,明知長戚不喜歡,卻還是這樣說了。 長戚至今還記得那個姑娘對他說過的這句話。 一瞬間,像行走在冰面上的行人突然踩上了瀕臨融化的碎冰。 恐慌、無措、將近窒息,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種結果,如果因為這般相似的皮囊和靈魂,他愛上了這位姑娘,那又該怎么辦才好? “或許也是失憶了?!?/br> 短暫從這件事中抽離,長戚才再度聽見二殿下同他說話。青年聲音里像蒙著一層薄霧,不知是對長戚說,還是在對自己說:“不過時間還長,余下那么多年,有機會的話,總能想起來的?!?/br> “但愿吧?!?/br> 總算見著面匯合。 謝凜又同長戚分析了現在的處境。 現在于他們還是有利的。 公主府原本就有謝凜的人,那個在賬目上作假的管事也為他所控制,一批下屬混進來后,剩下的那些簡直輕而易舉,或遣散、或威脅,實在不行的話可以采取些極端手段,把公主府的其余侍衛也盡數取代。 內外關系盡數切斷。 屆時外面的人無法進來,里頭的人也不可輕易出去。 一點一點蠶食,權力慢慢架空,屆時不用多說,也知道整個公主府也會為誰所用。 “再到那時……”長戚道,“殿下拿回主動權,東山再起,重奪皇位也是易事?!?/br> 重奪皇位嗎? 只要有人渴望權勢,就會有人淪為權力斗爭的犧牲品,總會有人因此犧牲。以前就是,從謝凜的父親、母親,再到鶴怡…… 謝凜沒有出聲。 過往母妃灌注給他的念頭在悄無聲息中慢慢改變。 他現在唯一想擁有的,只有鶴怡。 長久的一聲停頓后,謝凜才緩緩道: “罷了,先將公主府握在手里吧,到時的事,到時再說?!?/br> —— 凜子:先和妹美美睡一覺再說~ 在手動拉進度條了!別急bb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