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初夜
那幾天暖暖很清閑,她沒有出去忙,那幾天暖暖很粘我,也沒有讓我離開客棧,所以我蹭吃蹭喝在客棧住了好幾天,每天除了和她們聊天打鬧逗貓遛狗,就是瞅準了時機把暖暖壓在身下,按到在床上,和她無休無止的接吻。 我特喜歡她動情的樣子,每當我把手伸進衣服握住她的rufang把玩的時候,她都會緊張而興奮的閉著眼睛,睫毛簌簌抖動,小嘴微張,任由我舌頭的侵入,失去一切反抗的能力。 我肆無忌憚的揉捏和吮吸,恨不得把她的舌頭吃進嘴巴里,每次都親吻很久,直到呼吸不順兩人頭昏腦漲,我才會戀戀不舍的休息一會。 而那個時候我對她的欲望也達到了頂峰,身體的欲望,無數次,我想直接掀開她的衣服看她的身體,無數次,我聽到隔壁的房客交歡的聲音熱血上頭,無數次,我在擁吻之中堅硬如鐵頂住了她的身影,無數次,我想要她。 甚至有一次小紅就在我的隔壁,或許那個客人格外的勇猛,或許小紅是故意的放肆,她那放浪而yin蕩的叫聲讓我夜不能寐,我握著自己堅硬的下身上下聳動,我幻想著暖暖,又在聲音中開始幻想隔壁的小紅,我想她平時對我的調戲,我甚至想到她的rufang摸起來是什么樣子,我在想她此刻是不是被客人頂的rufang也在顫動,然后我又想到暖暖,是不是也會這樣。 噴薄過后我又開始自責,我真的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我竟然開始迷失自己的道德與選擇,我饑不擇食,我獸性大發,我急需發泄,我始亂終棄,我不是好人。 但是這種手動的瀉火如同飲鴆止渴畫餅充饑,治標不治本,根本無法壓制我對暖暖的渴望和急色,只是她每到該睡覺的時候,就會不顧我的眷戀離開房間,回到她的床上。 我在黑夜中輾轉,多少次想去敲開她的門,叫她來陪我一會,哪怕只是親吻也好,不過我沒有,雖然這種折磨很熬人,但是這是我的本性惡劣導致的,我要忍著。 好在,那一天,其實并沒有太遠。 雖然我覺得我在煎熬中度過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自己都差點把自己身體掏空,但是仔細想起來,其實并沒有太久。 也就三四天之后,一個晚上,暖暖走進了我的房間,她穿著那件橙色睡裙,頭發剛剛洗過,還濕漉漉的,臉上掛著害羞的紅暈,有些不同尋常的緊張,關好門之后,坐在了床角。 坐的離我比較遠,我往前湊了湊,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進懷里,親吻了起來,她今天也格外的動情,才親一會,她便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然后,她小聲的和我說:我剛洗澡了。 我點點頭,嗯,我也洗了,你讓我去洗的時候就去了。 她害羞的又抿抿嘴:我洗的很干凈。 我不明所以,說,嗯嗯,我知道,你身上香香的。 她的嘴巴抿的有些發白,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又問了一次:冷冷,你不嫌棄我嗎? 我聽她又說這樣的話,有些生氣,但是還是耐心的和她說:不會,一點都不會,我說過的。 她一直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從里面尋找什么答案,又問我,冷冷,你真的不嫌我臟嗎? 我摸著她的頭發:你一點都不臟,暖暖,你很干凈,你是最干凈的女孩。 她問我,真的嗎?你真的這樣覺得? 我說,真的。 然后她又問了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曾經出現在那個表白的夜晚,她問我:你想要我嗎? 我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考驗,是不是試探,但是我內心的吶喊讓我說不出虛偽的答案,我點點頭:我想要你,暖暖。 她離開我的懷抱,跪坐在床上,雙臂交叉,拉住睡裙的下擺,刷的一聲,整件睡裙被她從頭頂扯了下來。 她里面什么都沒穿,一具雪白的,赤裸的,我渴望已久的,完美的身體,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說,我想給你,冷冷。 我咽了口口水,看到她主動的攀了過來,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兩只碩大的rufang垂在我的眼前晃動著,即便是我已經撫摸過了無數次,可是此刻親眼看到,還是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我在震撼的呆滯中再次點點頭。 然后我聽到她說,要我吧,冷冷。 我不能仔細的描寫她的身體,因為那是她的隱私,因為那是我的專屬。 我也無法清晰的描述那種震撼和美好,她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誘人,就像是熟透的果實,散發著讓人吞進肚子里的沖動,我明白了老大的那一聲惡心的贊美長嘆為何發出了,那一瞬間我甚至突然有些明白那些罪惡的男人為什么不肯放過她了,進而我更恨那些人,更恨這個世界。 對于一個青澀的男孩來說,這場景即便無數次出現在夢中,可依舊是難以名狀的激動人心。 只是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她軟膩的身體赤裸裸的投進了我的懷抱,不知不覺中,我的衣服也在她神奇的手中消失,我們赤條條的擁在一起,身體糾纏著,我把她壓在身下,她熱烈的親吻著我的嘴唇。 良久,她分開了腿,她那輕柔的手握住了我的下身,她扭動腰肢調整著姿勢,然后我感覺到我堅硬的下身觸碰到了一片濕潤而柔軟的地方。 她說,進來,冷冷。 我順著她的引導輕輕往前,呲溜,啊,我終于進入了她的身體。 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那是我第一次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有些朦朧,如夢似幻,激動莫名,又帶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失落,似是在向我男孩的身份做永久的告別。 我的堅硬在一片柔軟的溫熱之中停留許久,然后她的小手輕輕推了推我的腰,她說:動,動起來,冷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如我一般饑渴而迷離,然后我動了起來。 我很想說我勇猛無比和她大戰了三百回合,我威武雄壯把她干的哭天喊地,但是實事求是,我不過片刻就敗下了陣來,我在她的糾纏之中沒過多久就繳了槍,不受控制的噴薄在了她的身體里,我很挫敗,像個吃了敗仗的小孩子。 暖暖看著滿臉漲紅的我,有些意外,問我:你是……第一次? 一直裝作生性風流的我此刻被拆穿,臉上更有些掛不住,沒說話。 她又突然用一種很歡快的語氣跟我說道:做我們這行,拿下處男,可是要給處男包紅包的,你等我去給你包紅包。 說著她就要去扯床頭那個橙色小包包,我真是納悶極了,這個小包又是什么時候出現的,自我送她以后,總能做到如影隨形。 我覺得作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侵犯,也許是因為剛才表現不佳的莫名失落,語氣突然有些沖:我不要! 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嫖客,她也不是小姐,她怎么非要在關鍵時候掃興。 她的手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愣著看了看我,繼而又笑起來。 我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又有些心虛,不知道她到底開心什么。 直到她笑完了,這才貼到我耳邊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了。 說完很得意的繼續看著我,滿臉笑意。 我也不再失落了,笑著吻了吻她。 我奪走了她的初吻,她拿走了我的初夜,這很公平。 我本來也忘不了你,暖暖,我在心里默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