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9新的開端I
129. 艾利瑪內戰終于平息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卡斯法尼亞大陸。 東方的斥候將這個消息傳回到明夏大陸時,明夏大陸紛亂的政局也逐漸走向終局——推翻前朝的亞蘭·努哈將軍病逝,他的義子項·努哈在平定前朝殘余勢力之后,被部下強迫黃袍加身,據傳彼時年輕的阿項將軍再叁拒絕,卻又在視察民情時看見山河殘破前朝余黨紛爭不斷,不得已正式稱帝登基,改元“天順”,取得是“上天之順意佑護”之意。 “……呵……” 龍戈爾將斥候帶來的信件扔到一旁的火盆之中。 那些個爾虞我詐的把戲不過是身為他們必然要學會的本事,他多少有些慶幸,自己并未選擇同那明夏的天順皇帝對立,畢竟龍族人也需要休養生息之時。 他也好,項·努哈也好,甚至是切薩雷·洛倫佐,從本質上來說,他們是同類人。 項小將軍心里的那些小盤算不過是做做樣子的把戲,龍戈爾心中暗笑,那些個東方人總是把天命掛在嘴邊,說什么“天下蒼生為己任”,明明野心都寫在腦門上了,卻還只是推托——一切不過民意。 可真是虛偽。 讓他多少有些焦躁的是,龍族的部下們依然沒有傳回那個男人的消息,即便龍族的勇士們將獅鷲落下的森林每一寸都翻遍了,那個可惡的艾利瑪男人仿佛失蹤了一般。而埋伏在艾利瑪皇城的斥候也表示并未在近期頻發的征戰之中看見洛倫佐公爵的身影。 斥候傳回的信件中提及切薩雷·洛倫佐同母異父的弟弟正在逐漸成為艾利瑪人民心中的精神領袖,艾利瑪此時此刻正處于百廢待興的狀態,聽說他正在主持政體改革。 “那么如此說來,艾利瑪正處于無人防備的過程了?” 龍戈爾曾經問過斥候。 可是斥候卻搖頭,說失去領袖的皇家騎士團卻并未像想象中的群龍無首,而是以一種精妙的默契迅速重建起艾利瑪皇城。 龍戈爾沉默不語,“那么,女王陛下呢?” 斥候回答,“已經許久未曾見過女王陛下了?!?/br> 龍戈爾并未再繼續問下去,斥候連忙開口,“是否要暗中保護萊利爾大人?” 龍戈爾沉吟,“她應該不會受到任何危險……”除非——龍戈爾輕輕摸著下巴,瞇起眼睛,過分濃密長翹的睫毛垂下,他想起那個在切薩雷懷中的女人。除非想要除掉萊利爾的人,是切薩雷。 他想起巴音臨終時對他的囑咐,況且,自己好友唯一的子嗣此時此刻還在艾利瑪人的手中。 他嘆了口氣,“……但是,還是暗中保護她吧?!?/br> 斥候退下后龍戈爾離開辦公用的小廳,立于兩旁的侍女擁上他,遞來鮮果和水,有人引領他往后庭花園的方向走去,畢竟誰都知道,龍戈爾大人離不開的那位東方女性,此時此刻正和婢女們在那里休憩。 雕飾著繁復花紋的廊道兩側是高大落地的窗,可以看見后庭花園之中的美景。 身著紅衣的明夏女子正斜倚在噴泉一邊的長榻上,和坐在一旁的侍女有說有笑。 龍戈爾居高臨下看見她了,臉上露出笑容,可是緊接著他便看見一旁矗立著的年輕男人,手中端著銀盤,好像聽見了什么似的,單膝跪地,將手中的銀盤遞給那女子。 茉莉好像在和他交談,侍女們也加入了談話。那年輕的男人不知道講了什么,在場的女人們都笑出聲來,茉莉也是,卻得體的用手中的帕子捂住口唇。 龍戈爾瞇起眼,腳步逐漸放緩。 他自然不是那心胸狹隘的男人,卻又多多少少在目擊如此場景時,多少有些不悅。 他知道那個男人,那曾經是萊利爾的寵臣,那一對雙胞胎之中的弟弟茶卡,他還有一個哥哥,此時此刻在照顧那些殘暴的龍。 茉莉伸出手,指了指銀盤上的水果。 于是侍女從銀盤上摘下一枚漿果,剝了皮,遞給茉莉。 龍戈爾直勾勾盯著那女孩子,見她張開紅潤的口,牙齒刺破漿果,爆出鮮紅的汁液。 那是如何旖旎的場景,讓他會聯想起曾經他們的種種。 茉莉揮揮手,于是那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立起身子。 龍戈爾多多少少松了口氣,卻又加快腳下的步伐—— 茉莉看見龍戈爾大步向她走來,連忙起身,笑盈盈的說,“今天怎么這么早?” 兩邊的侍從默默退到兩側,連同茶卡也是如此。 龍戈爾怔怔看著那曾經天真、愚蠢卻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愈發明艷動人了,這可真是一種奇怪的感情。他伸出手,用粗糲的手指碰了碰女孩吹彈可破的臉頰,茉莉的手便勾住他的,“干嘛呀,當著那么多人的面?!?/br> 下一刻卻被掐著下巴吻住了。 縱然這并非是城中的秘密,茉莉依然無法接受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同他親近,她連忙伸手推著龍戈爾的身子,小聲卻又急促的低語,“快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br> “誰敢?!?/br> 龍戈爾攬住她,那手力道大得好似要將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 可是不夠。 他咬緊牙關,暗自想。 不知為何,總有一種不安時刻籠罩著他。 “壞家伙?!?/br> 茉莉輕輕推開些許,她回過頭,沖著身邊的人說,“大家先回去等我吧,我同他……在院子里待會兒?!?/br> 春天快到了,院子里那些柔弱的嫩草開始抽芽,茉莉靠坐在龍戈爾的身邊,把玩著他的手指頭。 “最近你好忙啊?!彼p聲說,又回頭,狡黠的眨著眼睛看向龍戈爾。 龍戈爾不說話,從女孩子手中抽出手,輕輕撫上了她小巧的下巴。 “茉莉?!?/br>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 輕快的哼鳴聲從女孩兒鼻中發出,輕佻而誘人。 伸手撫了撫女孩的額發,“茉莉,這個名字,可真好聽?!?/br> 茉莉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指撥下來,“這名字在明夏很常見呢?!彼p輕說著。 “我聽說以前明夏的皇族,也有人叫茉莉?!饼埜隊柌唤浺馑频牧闹?,卻又緊緊盯著茉莉的眼睛。 女孩子一閃而過的怔忪自然落入他的眼中,他盯著女孩子朱唇微啟,囁嚅片刻,卻又開口,“我就說嘛,那是個明夏很常見的名字……” ——她依然還是沒告訴他。 不知怎的,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為什么?”再開口,變成真的聊天的口吻了。 “大概……大概是因為那種花一般在夏天開,平常百姓家也好、達官貴人家也罷,都喜歡種上幾叢茉莉……”茉莉不敢抬眼看他,就順勢依偎在龍戈爾的懷里?!耙郧拔壹业脑鹤永锓N了好多茉莉花,一到夏天整個院子都是淡淡的香氣……” “你會想家嗎?” 家…… 茉莉心想,哪里還有家? 可是開了口,“想?!薄獏s是如此回答。 她聽見龍戈爾喉嚨中的輕笑聲,又多少帶有一絲悵然似的。 “可是明夏現在已經改朝換代了?!?/br> 他喃喃,若是有那議事廳里來的部落首領見了,是無法相信紅發的龍戈爾還會有如此溫柔的表情。 “茉莉,你知道嗎,明夏現在已經改朝換代了?!?/br> 茉莉怔怔盯著龍戈爾的眼睛,她當然知道,可是若是有人當她的面,將那一切告知于她,卻又是另外一種刺痛。 “你知道那些個前朝的皇親國戚們是怎么個下場嗎?”龍戈爾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開口,大抵是那臣子的話一直如同噩夢一般不肯放過他——那些個殘忍的、卻是他熟悉的酷刑自他口中吐露出來,用最溫柔的話,告訴給他那如同白色小花一般的姑娘。 于是他眼睜睜看著面前那明艷動人的少女臉色變得蒼白,是被驚嚇到了嘛?畢竟那些個剝皮、砍首一般的酷刑是她平時接觸不到的—— “聽說新登基的王在四處尋找曲氏殘部的下落……茉莉,你害怕嗎?” 龍戈爾盯著女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 茉莉卻回過頭,閉口不言了。 患得患失。 當龍戈爾意識到自己那輾轉難眠的情緒代表著什么的時候,他忽然自黑夜坐起身來。 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照進屋子,身邊光裸的少女睡得正酣。 他回頭看向那女孩,看見月光傾瀉在她潔白的身子上,那真是一副人間美景——叫他愛不釋手。 他輕輕用手指去碰了碰女孩子吹彈可破的面頰,不知對方是入夢了還是怎的,眉頭輕蹙,小口微張,隨后流落幾聲他聽不懂的囈語。 他用手輕輕覆在了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隨后向下,粗長的手指揉捏起因為之前歡愛而變得紅腫的rou粒兒。 只是輕輕揉捏幾下,女孩子的呼吸就變得濃重起來。 ——這是一具由他親自開發的身子,是最讓他著迷的地方。 他起身跪在女孩身下,隨后用手分開了她的雙腿,讓那花xue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龍戈爾會想起他之前同她說的話,看見她并不高明的佯裝,與沉默不言——那讓他有些慌了,她為什么不告訴他實話? 他低下頭,用高聳的鼻梁輕輕去蹭那兩片嫩薄的皮rou。 之前歡愛的蜜汁尚未凝結,此時此刻還掛在她的xiaoxue外延,他嗅到了那些味道,于是伸出舌頭,猛烈而強勢的去舔舐起來。 動靜影響了女孩的睡眠,只是睡覺前之前飲了酒,女孩變得昏昏沉沉的,下意識的去并攏雙腿,卻被龍戈爾一把按住,更加大喇喇的分開在月光下。 他愈發狂熱了起來,好似要將女孩的rouxue吃進腹中一般吸著吮著,舌頭抵入進了甬道,狠狠在里面掏著弄著,與迎面而來的蜜汁相遇了,他猛地吸吮起來,屋內傳出一片yin靡的水聲。 他不知道要如何讓自己戒掉這甜美的身子。 他很苦惱,哪怕是誰能砍他一刀,讓他吃些苦,也許疼痛能成為解藥。 可是女孩太甜美了,夢中的嚶嚀,嬌滴滴的響起在他耳邊,身上浮現出瑰麗的粉紅,讓他放了她的rouxue,抬起她的大腿,狠狠的在內側落下些許吻痕。 蜜xue中流淌著愛液,他氣血上頭,見不得如此旖旎的景象,只覺得喉頭莫名的渴。于是伸手拿了床頭的酒瓶,握著酒瓶狠狠喝了幾口,隨后又倒了些許在女孩子的rouxue上。 酒瓶掉落在床上,所剩不多的液體染得床單上一片紅色氤氳,他像是發了狂似的吸吮起女孩rouxue上的酒,用得力道大了,大到茉莉被那無以復加的酥麻弄醒了,在一片昏昏沉沉之中睜開眼睛,卻看見龍戈爾在自己身下的種種。 “……龍戈爾……不、不要——”女孩輕聲推阻著。 “不行——”龍戈爾聽不得她的拒絕,一手掐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拉?!安辉S說不要——”他急切的去堵住她的唇,帶著酒精氣襲上她的小口,與她唇舌糾纏。 他的陽物自然而然進入了她的身下。 那狹窄的xue道狠狠納入了他,又因為突如其來,而不停痙攣著。 他被那突如其來的爽快激得一陣頭暈目眩,干脆一把抱起她,想要用最野蠻的法子將她狠狠釘在自己身上。 女孩被cao得直不起身子,一次又一次往床上滑去。 可是龍戈爾卻不肯罷休似的,一手摟著女孩的腰,另外一手狠狠纏著女孩的身子,“茉莉……茉莉……你不要離開我……” 茉莉并沒有回答他,于是男人便一遍又一遍的求歡,直到他將體內的濃精狠狠灌入她的體內,他看見自己的巨物幾乎要將她平坦的小腹撞出凸起時,他氣喘吁吁的抱著他躺倒在床上。 他知道茉莉醒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卻忽然那女孩轉過身子,投進他的懷里。 “……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她小聲啜泣起來,好像只弱不禁風的小貓。 這是他該期盼的場景嗎?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女孩終于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了,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和表情,月光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個銀色的邊兒。 “……知道什么?” 他聲音沙啞的問她。 明知故問。 他可真愚蠢。 “我就是曲茉莉?!迸⒖薜闷扑椴豢?,“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以前明夏的皇族……曲茉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