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手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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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屋內,照在床上。 剛醒來的祁蕎還有點迷糊,揉了揉發脹的眼睛,下意識地喊了聲:“蔣子休?!?/br> 屋內靜悄悄的。 “蔣子休?!?/br> 祁蕎又叫了一遍,發覺蔣子休是真的不在她家,才作罷,重新躺回床上,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日暮西山,手機上有很多信息,但唯獨沒有蔣子休的。 “搞什么?!逼钍w一邊嘟囔著,一邊開始回復消息。 【糖糖:出來吃飯,出來吃飯,出來吃飯?!?/br> 【糖糖:你不會還睡著吧?!?/br> 【糖糖:快回我?!?/br> 【Q:哪兒?】 【糖糖:宴溪園?!?/br> 【Q:等我?!?/br> 祁蕎沒有化妝,隨手套了件裙子就出了門。 宴溪園,是一座三進院制的四合院改的,街門后垂花門前的的狹窄庭院,兩旁古木參天,錯落有致引人入勝。第二進院東西廂房、正房、耳房,統共12間,一間就是一個包間,互不打擾,內院水系環抱,小橋流水。第三進院,花團錦簇,各個時節盛開的花都各不相同,后罩房僅三間房,各有特色,帶院子帶天井帶玻璃房,應有盡有。 唐歲妄訂的是帶玻璃房的后院包間,抬頭就能見到夜空中的滿天繁星。 “蕎蕎,”唐歲妄站起身,見到祁蕎一個人,不禁發出疑問,“蔣子休今天沒陪你一起來?” 祁蕎放下包,在座位上做好,慢悠悠地開口回答:“你找我吃飯,他來干嘛?!?/br> “對了,假期干嘛?” “沒什么事兒干,你有安排?”祁蕎的語氣很平緩,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此時的她心情并不好。 “和我去歐洲玩段時間唄?!?/br> “好啊,明天就走?!?/br> “你不用和蔣子休說一聲嘛?” “不用,他比我忙多了,和他說干嘛?!?/br> 就這樣,兩人沒說兩句就定下了去歐洲的行程。 蔣子休是第三天,在朋友圈看見祁蕎發的照片時,才知道她已經出國了。 這幾天,他沒找祁蕎,祁蕎也沒找他。 回想起過去的十幾年的時間里,似乎都是自己跟在祁蕎的身后,都是自己主動靠近祁蕎。 祁蕎第一次主動靠近,是高考完的那一天。 那是祁蕎第一次喝酒,或許是被畢業的氛圍感染,她喝得酩酊大醉,蔣子休扶著她想帶她回家。 祁蕎卻耍起了酒瘋,一個勁地纏著他,說著:“不想回家?!?/br> 蔣子休沒辦法,在酒店開了間套房,抱著昏昏沉沉的祁蕎去了房間。 打算離開時,被一把扯住,一雙淺棕色的眼眸盯著他,越靠越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正當蔣子休覺得祁蕎要放開他時,就被她接下去的舉動嚇了一跳。 祁蕎摟著他的脖子,對著嘴就親了上去。 祁蕎的神智似乎有點不太清晰,牙齒磨著蔣子休的嘴,又疼又麻,蔣子休沒有動,任由她親完。 但祁蕎好像并不滿足,她的手伸進蔣子休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蔣子休抓住她作亂的手,將人牢牢抱在懷中,在她的耳邊低語:“小公主,看看我是誰?!?/br> “蔣子休?!?/br> 看樣子沒有醉得認不清人。 “知道我是蔣子休,你還親我干嘛?” “不能親嗎?”祁蕎的眼里似乎有噙著一汪泉水,亮晶晶的,讓他不敢直視。 “不能親的話,可以摸嗎?”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一直哼哼唧唧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胸前的柔軟蹭著蔣子休。 此刻的蔣子休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著,臉上迅速染上緋紅,下半身也硬得發燙。 “你確定嗎?” “確定啊,你廢話好多?!逼钍w推開蔣子休,摸索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毯上。 蔣子休是個正常男人,祁蕎年輕稚嫩的身體一寸一寸暴露在燈下時,他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漂亮飽滿的rufang、玲瓏有致的細腰、筆直修長的雙腿,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祁蕎撲向蔣子休,雙腿夾住他精瘦的腰,攬住他的頭親吻他,柔軟的紅唇侵蝕著他的思想。 不管過了多久,他都永遠無法忘記這一晚。 舌頭舔舐著祁蕎胸前的早就挺立起的rutou,吮吸著,仿佛可以吸出奶水。 手指插入濕軟的xiaoxue,慢慢抽插著,越往里內壁收縮得越緊。 慢慢地,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再是第三根。 身下化成一灘水的祁蕎,早就變得神色迷離,嗚嗚咽咽地發出呻吟。 蔣子休手下的動作,愈發地快速了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受到祁蕎身體發出的顫栗,是找到了敏感點嗎? 他惡作劇般地往那一處頂去,還不忘打趣祁蕎:“是這里嗎?” 蔣子休的手指很修長,似乎天生就適合做這種yin靡的動作。 三根手指在早已潮濕的xiaoxue內瘋狂抽插著,祁蕎的呻吟轉為細密的哭泣,她求饒般地喊著蔣子休的名字,企圖讓他停下動作。 蔣子休用唇瓣堵住祁蕎的嘴,手卻一刻不停,內壁越絞越緊,直到身下噴涌出黏膩的春水。 將手指從xue內抽出,祁蕎還在止不住顫抖,蔣子休溫熱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汁水一股一股地從xue內流出。 “高潮了,乖寶?!?/br> 此刻的祁蕎,反應有些遲緩,想懵懂的小鹿。 蔣子休沒有再往下做,祁蕎不清醒不代表著他不清醒,給祁蕎清理好身體,抱著她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