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安全詞
從吸睛的入場到發布會結束一直粘在一起,連公司內部的提問環節于慈都坐在廖寄柯旁邊。兩人的cp很快在網絡上火了起來,接連帶出的還有她們本就曖昧不清的關系,粉絲腦補出總裁與明星唯美愛情故事的同時,也有人考古出以前爆料于慈有金主的八卦。 于慈的星途跟啟平千絲萬縷的關系,很難不聯想到廖寄柯,即使父親從不在公開場合談論女兒的任何事,但也不妨礙她是偌大的集團唯一繼承人的事實。中途的一段分手冷靜期,添油加醋成為關于新歡舊愛、背信棄義等等最為人所樂道的談資。 「更刺激了,昔日金主變情人?!?/br> 「懂什么?這是小說照進現實的先婚后愛,離婚不成陷入熱戀,小情侶的把戲?!?/br> 「廖總,別太愛了?!?/br> 「她超愛!」 超愛的廖總此時正跪在地毯上,雙手背在身后,鼻尖頂著一片餅干仰頭不讓其掉下,保持這個姿勢實在有點困難,她撐了幾分鐘就腰酸背痛,脖子僵硬,上半身開始搖搖晃晃。 “手機放在跟前也能被偷,是不是被人家打得太爽,還想再體驗體驗才對她不做防備?” 汗珠順著眉骨滑到眼睛里,已經很難受了,還要分心去回答于慈時不時拋出來的問題。嘴唇蠕動,不敢太大動作:“不是,我沒想到她會幫歐陽鳶,而且她的道歉真的很誠懇?!?/br> “誠懇?說想上你的時候也很誠懇?!?/br> 于慈真的不太搞得懂廖寄柯,蠢當然談不上,她知道手機被拿走肯定是歐陽鳶做局,只是也不精明,對手意圖如此明顯還誰都不說地巴巴趕過去。 見跪著的人快撐不住,于慈捻住餅干喂進她嘴里,順勢拍拍頭示意她可以休息會兒。廖寄柯收到指令下一刻就倒在于慈腳邊,頭靠在膝蓋上不停哼唧。 “再也沒有下次了。我保證,歐陽這個姓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里?!?/br> 于慈聽多了這種哄人的話,在她肩上掐一把:“你是不是算準我會找你,才什么都不帶也什么都不說地跑過去?” “???”廖寄柯沒敢抬頭,只蹭蹭于慈的大腿裝傻。 明顯是心虛的表現。于慈確認了自己的猜想,揪著耳朵迫使廖寄柯跟她對上視線,眼珠緩緩挪向一邊,快速而小聲地嗯了句。被這個反應逗笑,于慈放過通紅發燙的耳朵,順著臉頰輪廓捏住下巴。 順從地用臉去貼于慈的手心,鼻尖還沾著餅干碎屑,廖寄柯本意是借著歐陽鳶把當初發生的事告訴于慈,可惜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找路能力還是高估了歐陽鳶的智商,最后連面都沒見上。她滿世界找手機想要看看網上關于發布會的評價,于慈把摔得粉碎沒法開機的手機掏出來,差點沒當場沖回去找歐陽鳶算賬。 “跪好?!?/br> 休息夠了,于慈拿起放在桌上的馬鞭朝廖寄柯腰間打了一下,腳踩著她的背沿脊椎把人按下去呈跪趴姿勢。太久沒挨過打的廖寄柯疼得直哼哼,沒討來半點好處身上還多了幾條紅痕。 “屁股抬高?!?/br> 將馬鞭放在后腰上,故意放在側面,稍稍傾斜就會掉,腳依舊停在肩頭壓著。廖寄柯不敢動彈,但讓那個晃悠悠的東西不動實在有些困難,很快背就起了層薄汗,濕滑的皮膚更難以支撐馬鞭,吧嗒一聲就落在地上。 同時廖寄柯的眼睛下意識閉起來,準備好迎接懲罰,上半身隨著于慈腳的力量往下,臉頰蹭著地毯粗糙的絨毛,細長的馬鞭落在屁股正中,力度不輕不重,給了她緩沖和適應的時間。她覺得于慈是不是背地里又去學了什么新花招,從第一次調教到現在,除了自己哭的閾值明顯降低以外,于慈折磨人的技術也越發精湛。 “我的預期是3分鐘,你只堅持了......”于慈看看表,“1分23秒,該打多少下?” “呃....嘶!痛,別打,先別打?!绷渭目履樦厥稚斓胶竺嫖孀∑ü?,算出來后也離自己的死期不遠,馬鞭可比一般的拍子打人更痛,“97!97次下,少點吧于慈,我會痛死的?!?/br> “不痛點能讓你記得教訓嗎?”之前就是對她太好了才沒管住,于慈不打算放過廖寄柯,使勁在她手心打下去,“手拿開背在身后,不用報數,痛可以叫出來?!?/br> 已經足夠寬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賭氣似的努力挺翹起屁股,愣是一聲沒出。于慈坐在后面背對廖寄柯,見她犯犟也懶得理,在中間打了40次,又分別在左右各打15下,原本抬高的屁股因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皮膚變得紅腫發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罷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廖寄柯在這時才想起來她和于慈從來沒定下過任何安全詞,以前的相處讓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對方永遠不會做到極限。她們對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聲叫喊是撒嬌還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認言語背后的情緒好壞判斷什么時候可以犯賤。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點不一樣,不是氣極要懲罰,像是故意做得過分試探她的底線在哪里。并不在意傷的范圍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出了幾條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轉身,腰側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疼得縮起身子,她又翻了圈,算是滾到于慈腳邊抱住小腿。 “夠了,夠了,97次了!” 抬腳把廖寄柯踢開,壓住大腿內側又打了三下才松手,全身都浮起粉紅,內側皮膚脆弱又敏感,廖寄柯蜷起腿剛好將于慈的腿夾在中間。腳掌感覺到一片濕潤,于慈挑眉勾勾腳趾,挑起身下人的欲望。 低聲輕吟,廖寄柯擠出眼淚垂在眼角,她喘著氣求饒,緩緩抬起身體主動用下身把拇指隔著內褲塞進rou縫中。 “舒服嗎?”于慈配合地頂弄。 “嗯……”內褲被揉得濕透,廖寄柯跪起身,挺腰夾住于慈的小腿上下動作。 陰蒂在布料摩擦之下逐漸腫脹,xiaoxue分泌出汁液當作潤滑劑,像只發情期的小狗抱著主人的腿做無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嗚咽,陰蒂被磨得隱隱作痛,快感卻始終以緩慢速度圍著終點打轉。 需要再借點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眼神。 看出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輕笑:“手不是閑著嗎?用來揉胸剛好?!?/br> “于慈,cao我好不好?”語氣里多了些哀求。 腳往上抬了抬,腳趾剛好抵住后xue:“cao著呢?!辈⒉淮蛩阌衅渌麆幼?。 手摸上自己的胸,指縫掐著rutou來回撫弄,廖寄柯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顧好這頭忘記那頭,下身貼在腿上不動。于慈兩根手指探進微張的嘴唇,在口腔內勾弄著舌頭,她進入得很深,廖寄柯強忍著不適,總算在暗示性明顯的動作里想起應該做的。 雙腿夾得更緊,破碎的呻吟被手制止在喉頭,口水流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含混不清地念著于慈的名字,快感總算不再四平八穩,強而有力地把她推上頂峰。 疲憊地癱在腿邊,廖寄柯聳拉著眉眼,沒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腿都能高潮。 “shuangma?” “爽?!?/br> “有歐陽鳶cao得shuangma?剛剛打得有歐陽菟shuangma?” ? 廖寄柯決定下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歐陽”這兩個字當安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