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怎么那么笨啊
廖寄柯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意yin,她面前杵著個更大的難題:這是哪兒? 無所不能叱咤商場的小廖總有一個無傷大雅但羞于啟齒的秘密——她是個路癡。 由于大部分時候都有司機接送,偶爾自己出行也會善用導航,這個問題并沒有給廖寄柯造成過什么實際上的麻煩??蓵怪行膶嵲谑翘罅?,走著走著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荒無人煙的寂靜跟剛剛的熱鬧對比鮮明,讓她冷不丁懷疑這是不是一種新型的穿越手段。 急得到處找現掛主持人的策劃和等待好戲開場的歐陽鳶當然不知道廖寄柯是因為迷路才遲遲不出現,于慈也不知道。走到中途注意到前方那棟樓頂突然拋出來什么東西,躲進樓道就聽見砸在水泥地上的響聲。好奇心驅使她找到來源,手機外殼四分五裂,從型號和顏色辨認出可能是廖寄柯的手機。 不安的心情在看見手機尸體的瞬間炸裂,于慈往上望恨不得立即去頂樓找人,那是個十足的瘋子,回想起信里的內容,不管說的是不是事實,她能確定當初歐陽鳶的確傷害過廖寄柯。即使廖寄柯現在已經不會再毫無防備,但于慈賭不起,也不想讓這種事在她眼前重新上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后聯系工作人員叫來安保。 “于慈,你怎么在這兒?” 廖寄柯循著先前的響聲找到這邊,遠遠就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本想去問路,越跑進越覺得眼熟。 聽見身后有人叫自己,轉身看見來者,懸在空中的一顆心落到實地,于慈長舒口氣,迎上去一言不發地先抱住廖寄柯。左看右看確保人沒事,擔憂過去她才想起來正事,原以為被歐陽鳶綁去的人怎么會完好無損站在這里。 把人拉到一邊,廖寄柯心虛地摸摸鼻子,又咳嗽幾聲:“我手機被偷了,歐陽鳶留的紙條讓我去B棟頂樓,但我......找不到路?!?/br> 聽見所謂的失蹤竟然是這么荒謬的理由,于慈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廖寄柯的臉,確認眼前這個額頭全是汗氣喘吁吁的是真實存在的人,忍不住把心里話說出口:“你怎么這么笨???” 廖寄柯看起來實在有些狼狽,頂著正烈的太陽在外面瞎轉了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找到于慈還要被罵,眉毛一皺就要哭出來,還沒來得及賣慘,于慈的手機突然震動。 助力發來消息,臨時修改議程順序,找到替代的主持人,發布會已經順利開始。廖寄柯湊近看到時間,驚叫著拉于慈往回跑,于慈站在那沒動,慢悠悠問一句:“知道該往哪邊走嗎?” 乖巧跟在身后,廖寄柯怕弄亂于慈的造型不敢貼得太近,被牽著的手蹭蹭為出席發布會專程貼了甲片的手指,在心里琢磨這么尖的指甲應該沒法當1了吧。不用回頭都知道在想什么,于慈握緊點,讓指甲嵌進手背的皮膚,聽見廖寄柯小聲地喊句痛,松開手讓人安分一點。 并沒有直接去會場,帶人到了已經清場的化妝間,臉蛋和眼眶都紅紅的小廖總現在可不太適合見媒體。 適合挨打,和挨cao。 于慈把人按在座位上,臉和臉的距離很近,親吻細密的落在干澀的唇瓣,把廖寄柯扒到只剩下內衣內褲。 然后重新完完整整化了個妝。 “眼睛往下看,別把眼睛完全閉上?!?/br> 于慈的氣息吹起睫毛輕顫,廖寄柯仰頭的時候不自覺微微張開嘴巴,她不?;@么細致,勾出上挑的眼線后,眼尾被刺激后有些不適應的泛紅。配上委屈的表情,妖嬈里帶著幾分楚楚可憐,最近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這種不合時宜的情況下還被于慈挑逗,她實在憋了一肚子火。 捏著下巴涂上跟自己同一色號的口紅,于慈滿意看著杰作,翻著助理帶來預防意外備用的禮服,裝扮洋娃娃似的讓廖寄柯站起來左右比劃,決定換身和妝容氣質匹配的衣服。 抹胸白裙,跟她平時完全相反的風格,她要是穿出去可能以后在公司都沒法抬頭走路,廖寄柯表示拒絕,但沒用。她把主意打到了于慈身上,黑色、連身無袖、長褲,看起來還有有點帥氣和莊重。 “尺寸是按照我的身高訂的,你穿會短,那套是長裙看不出來?!焙敛涣羟榈卮蛳渭目逻@個念頭。 于是姍姍來遲的廖總和于小姐并肩入場,風格互換驚艷四座,認識兩人的瞪大了眼睛,不認識的理所應當認錯了身份。 廖寄柯被看的不好意思,在臺上又不能往于慈身后躲,況且也遮不住,為了配合于慈她沒有穿高跟鞋,保持禮貌的笑盡量把背挺直還是比人高出一截。 “抱歉,我們來晚了?!?/br> 于慈參加發布會的主要作用其實跟吉祥物差不多,只需要在產品展示環節出來走幾圈,但看廖寄柯穿個裙子像被封印住的模樣,她還是率先開口。 主持人機靈地在旁邊幫她們打圓場,順帶夸獎兩人的情侶裝很搭。于慈笑笑,說這不就是為了讓大家眼前一亮,更有精神看接下來的產品。 自然過渡到下個流程,于慈準備去到早就準備好的嘉賓席,經過廖寄柯時點頭示意,又停下來幫她理了理領口,低聲說:“注意右邊最后面?!?/br> 廖寄柯朝那邊看去,躲在攝影機后面戴口罩遮住臉的人分明是之前氣勢洶洶要辭職的歐陽菟。全場燈光暗下來,恍惚間看見那個身影在往旁邊移動,她本能想擰起眉毛,身后大屏亮起,意識到還站在臺上又恢復泰然的表情。 歐陽鳶等來的是穿著制服黑壓壓的一群安保人員,控制住她的行動范圍不再搗亂。歐陽菟要聰明得多,她在場內觀察了一陣就知道毫無可趁之機,廖寄柯早就對此有所防備,但她的忿忿來源于慈,憑什么是自己辭職走人,而于慈半點損失都沒有。 跟于慈對上視線被發現后,她把歐陽鳶給她的u盤交給了后排的記者后匆忙離開。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產生什么太大的影響,緋聞對明星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能添點麻煩也是好的,她抱著這個想法交出去,并不知道里面不僅僅是八卦,還有另外的秘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