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先生
花鬧春把角先生吞入了大半,又拿了出來,道:“這個叫含?!?/br> 隨后,又用嘴把那家伙裹了進來,用力地嘬,時不時發出“滋滋”聲。 “這個叫吸?!?/br> 合歡看著那羞恥的動作,連連搖頭。 花鬧春見她還是十分抵觸,就把那角先生吐了出來,柔聲道:“不用非要吃進去,還可以這樣?!?/br> 于是,便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一點一點得在角先生的身上滑動,道:“這個叫刮?!?/br> 就這樣來回刮了幾次,花鬧春又翻動起了翹舌,舌苔打著波浪卷兒在那話兒上面擦拭了起來。 “這個叫舔?!?/br> 瞧她那自如又嫻熟的樣子,和在花船上被賈良仁硬逼著“吹簫”的狼狽完全不同。 “我給meimei多示范幾遍,好讓meimei更容易區分開?!?/br> 合歡哪里能弄明白這些動作的區別,只道除了沉澤霖,其他任何人的“那個東西”她都很抵觸,包括這個假的。 花鬧春含著假陽器吞吐了半天,合歡倒是沒怎么學會,她自己卻弄得滿身是汗。 她累得用手擦了擦臉,使得剛上好的濃妝有些花了。 合歡瞧了瞧,不知怎么就突然說了一句:“花jiejie,其實我覺得素顏的你更好看些,只是上了妝之后有些看不清原本五官的輪廓了?!?/br> 花鬧春一愣,下意識地回道:“我們青樓的花娘,素顏豈不是對客不敬?” “也是,上了妝就如同帶了面具,卸了妝還是自己?!?/br> 她沒想到合歡這小丫頭居然能說到自己心坎兒里,她每次都是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似乎只有躲在粉妝玉砌之下,才能在那些嫖客身邊表現得游刃有余。 就這樣欺騙自己,只有那個油頭粉面的才是骯臟不堪的娼妓,而卸下偽裝的自己依舊是從前那個心靈純潔的小姑娘。 想到這里,花鬧春的眼角濕潤了起來。 她拼命地抬起頭,很怕眼淚流出來污花了她的“偽裝”,那是她最后的倔強。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合歡見她有些失態,怯怯地問道。 花鬧春用帕子輕擦了擦眼角,調整了情緒,轉而平靜地道:“沒什么,我給合歡meimei挑一套衣裙吧?!?/br> 說完,她便從柜子里翻出了一件紅紗裙,吩咐合歡換上,自己則去補妝。 合歡有些不情愿,但見自己似乎惹得花鬧春想起了傷心事,也就不敢回絕,只好乖乖換了衣裳。 那裙子用料極少,里面只是一個抹胸,肩膀和小腹都露了出來。雙乳被胸衣緊緊箍住,兩片嫩白的“豆腐”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條迷人的溝壑,遠遠看去,就像兩團酥雪被染了一半紅色。 雪凝紅梅,含羞待放。 裙子也只包裹住了大腿根兒,兩條修長的玉腿展現了出來。外面罩著連身的紅紗,雖是沒有露,但那是一件薄薄的透明紅紗,裹在身上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見內里的春光。 合歡覺得這青樓里的穿著十分大膽,換上之后極為別扭,只好弓著身子,雙手捂著胸口,極力地想要遮住那傲人的身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