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yin具
“再帶她去熟悉熟悉你房里的yin器,待會兒讓她在大廳之中當著眾人‘坐春椅’?!?/br> 寧馨在她耳邊撂下這么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花鬧春皺了皺眉,十分為難的樣子。她已然卸掉了濃厚的妝容,那蹙眉的神情顯得五官更立體了些,比之濃墨重彩又風情嫵媚的她清純了不少。 “花jiejie,什么‘唱賣’?”合歡問道。 “是我回到青樓陪客的第一晚叫價?!被[春回道。 合歡不解:“陪客……是不是還要陪床?” 花鬧春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收起了情緒,道:“等會兒我要在大廳里奏一曲,可否勞煩meimei幫我拿著琵琶過去?” 合歡點了點頭。 “你這身衣裳太素了,到我房間去,我給你挑一套鮮艷的?!?/br> 然后,合歡便隨著花鬧春去了她的房間。 那屋子十分寬敞,富麗堂皇的,滿屋子可見珠寶玉石,真真是個“頭牌”的待遇。墻上掛滿了一排排春宮圖,每副都是不同的姿勢。 床塌十分大,似乎可以躺下四五個人,床邊擺著一個春椅,椅上面居然立著一柄粗大的木棍,那形狀就像男人的陽器。 春椅的側面放置著一個臺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常人沒見過的“奇技yin巧”,有緬鈴,角先生,銀托子。 合歡見了這些叫不上名字的玩意兒滿臉的尷尬,愣了良久。 “我這房中yin具屬實多了點,meimei不要見怪?!?/br> 合歡回過神兒來,見花鬧春已然換了一件衣裳。 只見她身著色彩斑斕的低胸裙,繽紛如誤入了百花園,兩團乳峰被胸衣緊緊箍起,半露半遮,好像彩虹裹著肥碩的春桃。 這次她雖然裝扮依舊華麗,但發髻,額間和耳上都沒有佩戴珠翠,但依舊還是濃妝艷抹,脂粉的香味兒彌漫在空氣中。 “這個叫角先生,是這樣用的?!?/br> 花鬧春拿起一個十分形似男莖的粗長之物,把底端遞到合歡手里,然后撩開自己的裙擺,露出玉戶,說道:“來,拿著它插進去?!?/br> 合歡嚇得連連后退,可花鬧春迎著就貼了上來,那玉縫對準角先生的“頭”就撞了上去。 “花jiejie,這……” “別怕,都是這樣用的?!?/br> 合歡眼看那“角先生”就這樣塞進了花鬧春的陰xue,手一抖,就松開了來。 “瞧你嚇的,meimei你閨中寂寞又沒有男人的時候都是怎么過的?” 說完,便捏住角先生的尾巴向外拉了拉,又向里插了插,時不時還發出“哼呀”聲。 可合歡卻一直向后閃躲,而且越躲越遠。 花鬧春瞧見她十分排斥,立刻把那活兒拔了出來,又想起她剛被捷風補了膜,萬萬使不得這角先生,但寧小姐又偏偏要自己給合歡熟悉熟悉房中yin器,想了想,便改由把那粗大之物放入了口中。 “meimei你試試這口活兒?!?/br> 合歡見她把那大家伙又含入了口中,于是想起了那日花鬧春被那肥頭大耳的公子拽著強行吃莖的場景,那個時候的她痛苦極了,可現在她含著假陽具卻是一副認真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師長一樣在教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