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虛火
“還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見到女人最后結果不還是都一樣?”白猸羞紅著臉龐說道。 甘御清揉了揉眼眶,這才看清了對方。 眼瞧那赤條的身軀,他有些愧疚地說道:“方才醒來看到有姑娘赤裸著雙腿騎套在我的下身,沒有控制住這靈蛇展勢散的藥性,真是對不住姑娘?!?/br> “我騎在你身上,你就控制不住了?” “呃,是藥性控制不住了?!?/br> 白猸剛想自己是不是魅力大的緣故,就被他無情地戳穿。 “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說話客氣點?!?/br> “不是姑娘差點要了我的命嗎?”甘御清對她的邏輯捏了一把汗,但轉而還是說道,“其實姑娘可以不用管我的,如今占去了你的身子,是我對你不起?!?/br> 白猸見他如此真誠地道歉,不是他自己的過錯卻要攬在身上,心中有些羞愧,道:“畢竟是我闖的禍?!?/br> 甘御清難得見她態度軟下來,一時間竟不知要說什么,便低下了頭,卻突然看見自己的下體上似乎有一抹淡淡的血跡。 “姑娘當初不是說下身破了嗎?”他震驚地問道。 “之前……”白猸想起在醉夢林里初嘗云雨的時候,揉了揉腹部,答曰:“是破了……” “那這是怎么回事?”他指著那陽物上疑似的血跡說道。 “難道之前姑娘向我討要三七粉都是戲言嗎?” 白猸也十分驚愕,明明自己早已失了身子,明明方才同甘御清交合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疼痛。難道剛坐進去的時候,那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擊碎了一樣的是……? 她眼睛轉著圈兒,十分疑惑這詭異的事情,“這……這靈蛇展勢散都能cao出血來,威力可真大?!?/br> 甘御清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不是的話,就是你嘴上的血流到了下面……” 她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他見她越說越離譜,回想著這小妮子當初向自己討藥的情景,一個少女怎么懂什么下體破沒破,而今她卻為自己落了紅,心下更是有些過意不去,道:“本以為姑娘生性豪放,沒想到姑娘竟是完璧之身,卻舍身取義,怎令在下受得起??!” 白猸翻了個白眼,覺得有些可笑,道:“那血痕顏色那么淡,估計是你剛才憋的上了火了,但你剛才下虛火了半天,估計沒什么大礙?!?/br> 甘御清只道她是表面裝橫,實則是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于是摸了摸她劉海兒中間那一撮白毛,認真地說:“我與姑娘只有兩面之緣,雖說沒有什么感情,但既然姑娘把身子給了我,我便一定會對姑娘負責的,感情……以后可以培養?!?/br> 白猸見他居然說得那么真摯,當下有些慌亂。 “誰誰誰讓你負責了?你雖然床上很猛,但又不是石楠哥哥……” 剛說出口,便有些后悔,連忙閉了嘴。 “姑娘喜歡石公子?”甘御清剛反應過來,但一聽到石楠,就想到了一件事,急忙問道:“合歡姑娘怎么樣了?” 白猸一拍腦袋,居然把這茬兒給忘了。 “快帶著藥去救她吧,旁的事以后再議?!?/br> 她匆匆穿好衣物,便帶著藥劑奔出了御清回春堂。 甘御清靜靜地看著那血跡,心中暗想:“這石楠果真不是一般人,還能令兩個女子與他糾纏,還有那沉公子,究竟是何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