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涌
白猸被干地狂叫著,沒想到蘇醒過后的甘御清居然是這個樣子,這藥劑竟如此之厲害,能令慈眉善目、救死扶傷的回春圣手變成滿目yin光、肆意貪歡的衣冠禽獸,居然比她這個“真禽獸”還禽獸。 “你這個死賣藥的,剛才快蹬腿的樣子都是裝的嗎?” 甘御清在藥效的作用下也不顧不上眼前的姑娘是誰,但腦海中不知是為何卻忽然出現了合歡一襲紅裙有些狼狽地摔在他面前的情景。 不過也沒有來得及細想,就雙手扯下白猸肩頭的衣裳,抓起了那兩片rufang。 白猸登時便感覺到了他掌心里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劃痕,那一條條凸起的傷疤包圍著她,好像在她的雙峰上建了一層層的梯田一樣。 那傷痕好似荊棘似的,摸起來有些剌手,微微的有些疼痛,可她不但沒有覺得難受,反而卻仿佛能感受得到甘御清在林間采藥時被割傷的情景,也能感受到他當時的疼痛。 他雙手撫摸著那一對胸乳,又捏了捏那嫩紅的rutou,白猸窣地就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就如同那田在向上層層壘高,好似來到了峰頭,直插入云,直抵心尖。 此時,白猸已被那雙手撩撥起了奇妙的快感,就像之前進寶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疙瘩也讓她莫名地興奮一樣。也不知是為何,她總是對這些與疼痛有關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頗為敏感。 “嗯~嗯~” “哦~哦~” 她一邊叫著,一邊勾起雙腳,在他的小腿上尋找著劃痕,在那上面來回摩挲著,腳趾不停地點揉那一排排細細的傷痕,口中發出嚶嚶的低鳴聲,好像觸發了她動物的本能。 甘御清極速地抽插著,那巨物如同靈蛇般穿梭,越來越脹大,這奇藥真不愧叫“靈蛇展勢散”。 突然,她下身開始收緊,兩腿不由自主地顫動,肌rou緊繃著,汗毛豎起,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用力。那種刺激感讓她又想逃離,又為之癲狂。 “我好像快要去了……” 末了,那奮力的莖柄釋放了所有的能量,精水一股腦全部射了出來,灌滿了她整個陰室,又從他們性器交合處的縫隙中滋了出來。 “啊~~~?。?!” 白猸被這最后一個進攻徹底擊垮,就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那xue壁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整個陰腔都在跳動,持續了一會兒,便有一種放松疲倦的感覺,又十分地滿足。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好似噴涌的潮水,抬升了海面,翻滾著拍打她的心靈。 甘御清拔出那活兒,躺在了白猸的身邊,大口地呼吸著,好像要把剛才少喘的氣都給補回來。 他的臉色已然恢復正常,只剩嘴角半干的血跡,已然凝固住了。那長柄已經不似方才的紫青,也不像之前那樣的腫脹,只是那柄身上居然掛著一抹紅,混合著白漿和春水,暗淡了那血色。 奇怪,白猸已不是處子,為何莖身上會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