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揉奶
家里是有監控的,工作之余他會通過手機看看嚴夏現在在家里干什么,這算是他最近主要的解壓方式。 這天,他點開監控軟件的時候,不小心手滑點到了前天晚上的時間段,剛好看到,凌晨一點的時候,嚴夏鬼鬼祟祟的從他房間里出來。 這么晚不睡覺,跑他房間里干嘛? 他很快想起來,前天晚上他應酬喝多了,還是助理把他送回家的 又聯想到嚴夏最近的種種異常,他回憶了一下最近喝醉的時間,翻了那幾天晚上的監控…… 這天晚上,已經到十點了,嚴夏強忍著困意坐在客廳沙發上,她在等爸爸回家。 自從她這次回國后,不管多晚,爸爸都會從市區回到這里。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嚴夏立馬從沙發上起身,來到玄關處,剛好助理攙扶著醉酒的嚴以冬站在門口。 嚴夏還沒走近便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她心里竊喜,爸爸這是又喝醉了。 她像往常一下,讓助理把爸爸送回房間,自己去廚房泡蜂蜜水。 等助理走后,她直接進了爸爸的房間,先是抓著爸爸的手臂晃了晃:“爸爸,爸爸……” 叫了幾聲,男人沒有應,她的膽子大了起來,熟練地上床,張開腿跨坐在爸爸腰間,直接上手剝他的衣服。 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前兩次嚴夏還有些羞澀、害怕,現在她的動作已經很熟練,她很快就把男人襯衣的紐扣解開,上半身完全暴露出來。 嚴以冬的身體僵了一下,但是嚴夏著迷地撫摸著爸爸的rou體,沒有發現。 摸了一會兒,嚴夏俯下身,先是湊到爸爸的嘴邊,含著他的嘴唇舔舐,猶如在吃糖果似的,細細品味,接著她的唇往下,吻過男人的下巴、喉結……最后流連在他的胸口,經過他胸前兩點的時候,嚴夏會伸出舌頭舔,然后像嬰兒似的吮吸。 嚴夏的動作讓嚴以冬放在身側的雙手青筋突起,極力忍耐。 一直趴在他身上的嚴夏,忽然止住動作,她松開嘴,微微起身,定定地看著男人的臉,幾秒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勾魂奪魄。 可惜男人閉著眼,沒有看到。 嚴夏從他的腰上離開,這讓嚴以冬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他的心再次提起來。 嚴夏剛剛坐在他的腰上,挪動間感覺到爸爸勃起的性器。 這個發現讓她全身血液凝固,喝醉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前幾次爸爸都沒有出現生理反應,為什么這次會? 很快她就猜到,爸爸可能在裝醉,這個認知更加興奮。 她從男人身上下來,伸出手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腫大的性器,yinjing在她的手下越來越大,她咽了咽口水,這么大,插進去會不會被捅穿? 摸了一會兒,她靈活地解開了爸爸的皮帶,釋放出堅挺的yinjing。 她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臉,然后低下頭,先是用鼻子蹭了蹭猙獰的大東西,沒有奇怪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氣后,將爸爸的性器含進了嘴里。 嚴夏沒有koujiao的經驗,她含了一會兒便吐出來,雙手握著莖身伸長了舌頭舔,舔一會兒又含進嘴里,她之前看過幾部A片,沒吃過豬rou但是見過豬跑,回憶著電影里畫面,她開始吞吐男人的roubang。 吃得她的嘴都酸了,男人還沒有射,嚴夏有些怨念,而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男人猝不及防地射精,全射在了她的嘴里。 嚴夏愣了一下,她吐出嘴里軟下去的yinjing,擦了擦嘴角,輕輕地說了一句:“咽下去了……” 男人身側的手猛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嚴夏像是沒看見一般,她的小手覆在爸爸的手背上,用了點力,拉起了爸爸的手,她跪在床上膝行了幾步,然后跪直身體,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裙擺,扯下內褲,露出光潔無毛的小逼。 她抓著爸爸的手背貼上了自己的私處。 “啊——爸爸——” 這是第一次,她的私處毫無阻攔地接觸到爸爸的身體,前幾天晚上都還只是隔著布料在爸爸身上蹭蹭。 男人的手很大很寬,手背不僅可以貼著逼口,還能蹭到陰蒂,嚴夏爽得頭皮發麻。 尤其是她低垂著頭,雖然房間里只開了壁燈,但是她良好的視力能將爸爸手背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看得一清二楚。 她刻意用青筋去弄自己的陰蒂,刺激得她身體抖了抖。 她拉著爸爸的手背磨著自己的逼口和陰蒂,磨到了高潮,她脫力地捧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趴在男人身上休息了一會兒。 離開前,她在爸爸嘴上親了一下:“爸爸晚安?!?/br> 第二天,嚴以冬早早地離開了別墅,嚴夏起床的時候只看到餐桌上做好的早餐。 一連幾天,嚴以冬沒有再出現在嚴夏面前,他親手做的飯菜由助理送到半山別墅,嚴夏發給他的消息猶如石沉大海,打過去的電話都是助理接的。 嚴夏握著手機,臉色難看地坐在沙發上,她開始后悔那晚的沖動,但是做都已經做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嚴夏還在苦惱著怎么讓爸爸回來,然后她收到了羅真儀的微信,僅僅是一張圖片,就讓她方寸大亂。 她死死地盯著羅真儀發過來的照片,很快羅真儀發過來一條語音。 嚴夏顫抖著手點開了語音:“嚴夏你這是要有后媽的節奏?” 嚴夏捏著手機哭了,她哭著給爸爸發了一條語音說自己肚子疼。 半小時后,嚴夏的房門被推開,嚴以冬摁亮快關,燈光亮起的瞬間看到嚴夏低垂著頭坐在床邊,頗有些午夜兇鈴的意味。 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嚴以冬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 他平息了一下呼吸,走上前,語氣有些焦急,問道:“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br> 說完便動手拉嚴夏,嚴夏沒有隨著他的動作起身,她抬起頭,委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帶著哭腔說道:“爸爸,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嚴以冬瞬間明白,嚴夏只是找借口讓他回家而已,他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他松開抓著嚴夏的手,語氣冷冽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不理你?!?/br> 如果是以前,嚴夏會被他冰冷的態度嚇到,會離得他遠遠的,但現在,也許是兩人有過肌膚之親,嚴夏對他沒那么懼怕了,甚至還想要親近。 她仰著頭看他,臉上還掛著淚痕,她說:“你沒有推開我不是嗎?我以為你很享受,我弄得你很舒服……” 嚴夏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厲聲打斷:“嚴夏!” 嚴夏被他一兇,心里更委屈了,眼淚又涌了上來,她伸出手想要抱住爸爸的腰,但是被嚴以冬擋住。 “爸爸,我討厭你!” 說著嚴夏反身就朝床上撲去,她這個動作,嚇了嚴以冬一跳,他眼疾手快地從后面伸手,拉住嚴夏,沒讓她整個人撲到床上。 嚴夏被他抓住后立馬掙扎,但是所有動作都被他止住,他的臉色沉了下去,但是比起生氣,他更在意她的身體,不確定剛剛她的動作有沒有壓到肚子。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嚴夏被他從后面拉住雙手,便順桿往上爬,她朝后倒在爸爸懷里,裝模作樣地呻吟:“肚子不舒服,要爸爸揉揉?!?/br> 嚴以冬拿她沒辦法,知道她沒事,無奈地說道:“嚴夏,別鬧?!?/br> 嚴夏靠在他懷里,她抬起頭,那雙和他十分相似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 她消停了下來,她決定捅破這層窗戶紙,她神色認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爸爸,我喜歡你,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喜歡,你別出去相親好不好,這里很痛?!?/br> 她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語氣里有一絲委屈。 嚴夏在爸爸的眼里看到了掙扎,他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嚴夏……” 嚴夏在他懷里轉了個身,她從正面環抱住爸爸,這次男人沒有再推開她。 她說:“爸爸,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沒有拒絕,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嚴以冬看著嚴夏的后腦勺,良久才開口問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嚴夏埋在他懷里,悶悶地說道:“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幾天和你一起生活的日子,是我二十年來最快樂的時候,可以每天都看見爸爸,不管多晚,爸爸都會回到我身邊?!?/br> 嚴夏的話,讓嚴以冬的心軟了下去,他一直以為,嚴夏是懼怕他的,每次看見他能躲就躲,在自己面前總是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知道嚴夏不愿意見到自己,也盡量不出現在嚴夏面前。 就在這時,頭頂的燈光忽然滅了下去,嚴夏條件反射地抱緊爸爸。 嚴以冬任她抱著,看向窗外,小區里一片黑暗,之前還能看見不遠處的鄰居家的燈光和小區里的路燈,現在外面到處漆黑。 “別怕,可能是停電了?!眹酪远呐乃募绨?,安撫著說道。 最近天氣都不太好,外面天上一絲月光都沒有,屋里屋外都是漆黑一片。 被嚴夏抱了好一會兒,嚴以冬示意她松手:“該睡覺了,不要熬夜?!?/br> 嚴夏不松手,在他懷里悶悶地說道:“我還沒洗澡,身上黏黏的,睡不著?!?/br> 嚴以冬覺得嚴夏一如既往的任性,忍不住沉聲說道:“沒有燈,你去洗澡不安全,明天再洗?!?/br> 嚴夏不高興地在他懷里噘著嘴,不為所動:“爸爸你用手機的手電筒給我照亮,我要洗澡!” 因為嚴夏的這句話,嚴以冬不知想到什么,呼吸粗重起來,他用了點力把嚴夏推開:“不要胡鬧!” 說完就要離開。 “你走了我就自己洗,一個人在衛生間,萬一手機沒電,我看不到摔倒了可怎么辦?” 嚴夏的語氣絲毫沒有一點害怕,甚至有些得意。 果然,她看到黑暗中有個黑影去而復返,定定地站在她面前,說道:“走吧?!?/br> 語氣有些無奈。 狹窄的衛生間里,嚴以冬舉著手機,站在嚴夏不遠處。 剛剛進衛生間的時候,他就試過了,衛生間里沒有合適的地方擺放手機,原本是打算擺好手機他去外面等著的,現在只好他親自拿著手機,給嚴夏照亮。 嚴以冬的視線一直落在地板上,猝不及防看到嚴夏落在腳邊的睡裙、內衣、內褲……嚴以冬的身體有些僵硬,他克制著自己的視線以及他的腦子,他告訴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兒,意yin誰都不能意yin她。 光溜溜的嚴夏在空氣中瑟縮了一下,慢條斯理地扎了一個丸子頭,才打開花灑,她的目光時不時地看向光源處,男人站在光源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嚴夏有些失望。 不過嚴夏很快便收起了所有旖旎的想法,專心地洗著澡,只不過她剛用沐浴露打出很多泡沫,想要涂抹大腿的時候,忽然“啊——”了一聲,接著便痛苦地呻吟出聲。 她的痛呼做不得假,嚴以冬語氣有些緊張地問她:“怎么了?”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地板。 嚴夏帶著哭腔說道:“小腿抽筋了?!?/br> 嚴夏扶著墻,站在原地不敢動。 嚴以冬緊緊地捏著手機,進退兩難。 “爸爸……”嚴夏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句,“爸爸,好疼……” 嚴以冬將手機倒扣在洗漱臺上,扯過一條浴巾,目不斜視地朝嚴夏走過去。 嚴夏疼得淚眼朦朧,只感覺高大的身影朝自己靠近,她撐著墻壁,在男人靠近的時候,便靠了過去。 在嚴夏靠過來的瞬間,嚴以冬僵住了身體,花灑沒有關,打濕了他單薄的襯衫,襯衫緊貼在他身上,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嚴夏飽滿的身體,正不著寸縷地緊貼著自己。 昏暗的空間里,嚴以冬的聲音比平時還要低沉幾分:“把水關了?!?/br> 嚴夏一邊忍著疼,一邊回道:“身上還有泡沫,等一下?!?/br>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身旁嚴夏的動作,她在沖洗著身上殘余的沐浴露,他的余光不小心瞥到嚴夏的手劃過自己的胸前,他急忙移開目光,在心里極度唾棄自己。 “好了?!?/br> 聞言,嚴以冬伸手關了花灑,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著的浴巾裹住嚴夏,他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嚴夏,所以沒控制好距離,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嚴夏的胸部,雖然他很快就移開了手,但是小巧可愛的奶頭觸感那么明顯。 嚴夏也被驚了一下,只不過還不等她挺胸迎合,爸爸便收回了手,她有些失望。 嚴夏被爸爸抱著出了衛生間,放到床上。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時候從烏云里鉆了出來,月光透過窗戶傾斜到床上。 放下嚴夏后,嚴以冬來到窗邊,一把將窗簾拉上,房間里再次陷入黑暗。 但是兩人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嚴夏能辨別出爸爸的動作,他走回床邊,問嚴夏:“好點了嗎?” 嚴夏嬌聲道:“不好,還是好疼,爸爸你給我揉揉?!?/br> 嚴夏好像聽到了爸爸的嘆氣聲。 嚴以冬在床坐下,伸出溫熱的大手撫上嚴夏的小腿,問她:“是這里嗎?” “嗯?!彼郧傻貞艘宦?。 嚴夏看不出爸爸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溫柔的動作,在她的小腿處捏來揉去,嚴夏咬著嘴唇忍住到嘴邊的呻吟,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叫停了爸爸:“爸爸,我不疼了?!?/br> “嗯,那你早點休息?!?/br> 嚴夏委屈巴巴的聲音再次響起:“爸爸,停電了,我晚上要是想喝水或者起夜多危險,不小心摔倒的話也沒人知道,爸爸……你……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心虛。 她以為爸爸會拒絕,沒想到他會說好:“我先去洗個澡?!?/br> 嚴以冬先從衣帽間給嚴夏找了內褲和睡裙,放到枕邊,又找出一床新被子,才進了衛生間。 在他進浴室后,嚴夏解開身上的浴巾,一只手摩挲著枕邊的內褲,她抹了一把私處,濕得一塌糊涂,她看向浴室的方向,目光有些哀傷,輕聲說了一句:“爸爸,對不起……” 嚴以冬洗得很快,舉著手機出來的時候,嚴夏已經穿戴整齊躺在床上。 嚴夏的床很大,兩個人睡綽綽有余,嚴以冬才會答應她的要求。 嚴夏一個孕婦,往常這個時間點早就睡了,昏昏欲睡之際,感覺到身邊的床墊下陷,意識到是爸爸,她猛地從睡夢里驚醒。 爸爸應該是覺得她睡著了,她等了好一會兒,等到男人的呼吸變得綿長規律。 她掀開男人的被窩,鉆了進去,從背后抱住爸爸,低聲吶吶道:“爸爸,你不要找別人好不好?” 黑暗中,嚴夏沒發現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瞬間握緊。 嚴以冬是被一陣抽泣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他還以為到了第二天。 他先是抓起床頭柜的手機看了一眼,不過才凌晨兩點,他按了按太陽xue,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身后的抽泣聲越來越大,他意識到不是做夢,是嚴夏在哭。 他按亮手機手電筒,半坐起身,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看向嚴夏,皺眉問道:“怎么了?小腿又抽筋了嗎?” 嚴夏縮在被子里,臉色痛苦,看到爸爸醒了,也不再忍著哭聲,抽抽搭搭地說道:“爸爸,疼……” “哪里疼?去醫院?!?/br> 說著嚴以冬就要起身,被嚴夏按住了他的手背,她的目光游移,臉上帶著羞意,小聲道:“胸口疼?!?/br> “……”嚴以冬的表情有些怪異。 “爸爸,你能不能幫……” “嚴夏!”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嚴以冬語氣凌厲地打斷。 嚴夏又開始流淚,她的聲音嬌氣、委屈還帶了一絲蠱惑:“爸爸,你把手機關了,你幫幫我好不好?真的好疼,我沒騙你?!?/br> 說著,嚴夏從被窩里直起身體,她視線和爸爸平齊,一只手越過爸爸,夠到他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直接關了機。 “嚴夏!” 嚴以冬想要阻止嚴夏的動作,但是兩人離得極近,他結實的胸膛撞到了嚴夏,其實也算不是撞,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但是嚴夏由于懷孕分泌激素,嬌弱的胸部脹痛得厲害,根本經不起這樣的觸碰。 男人冰冷的語調沒有嚇退嚴夏,她捂著胸口,倒在男人懷里,下巴擱在男人肩膀上,埋怨道:“爸爸,你弄疼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嬌嬌軟軟,讓嚴以冬沒了脾氣,僵硬著身體被她靠著。 她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去拉爸爸,原本是想隔著布料的,但是見他沒有拒絕,大著膽子,拉著他的手伸進了睡裙下擺,一直來到自己的胸前。 當敏感的奶頭觸碰到爸爸的手背時,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加速,聲音有些顫抖:“爸爸,你幫幫我?!?/br> 嚴以冬想問幫什么?怎么幫? 但是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罩在了嚴夏小巧的rufang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乳尖在自己的掌心滾動。 “嗯……” 甜膩的呻吟在耳邊響起,嚴夏喘息的時候,呼吸打在他耳朵后面的皮膚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脹痛得以緩解,嚴夏舒服地輕哼出聲,她捂著胸口的另一只手放了下來,兩只手松松地環著爸爸的肩膀,兩人側坐著,上半身緊密地挨在一起。 她咬著唇,享受著胸口處傳來的陣陣快感,爽得她頭皮發麻,但是男人只伸了一只手進去,就在嚴夏要撒嬌的時候,他主動將另一只手伸進了嚴夏的睡裙里,摸上另一只被冷落許久的奶子…… 嚴以冬也不知道怎么就會變成這樣,嚴夏說腰酸,于是她從靠在他身上的姿勢變成平躺著枕在他腿上;嚴夏說布料磨得她不舒服,所以她掀起了睡衣,兩顆奶子暴露在空氣中;嚴夏說奶頭很疼,他便刻意用掌心碾了碾……他的手一直沒離開過嚴夏的胸前。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有少女曖昧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明顯。 奶頭再次被照顧到的時候,嚴夏呻吟的聲調都變了,身體抖了幾下,他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嚴夏這是被他摸奶頭摸到了高潮。 每次在他要收回手的時候,嚴夏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會嬌聲說道:“爸爸,還是好疼?!?/br> 嚴夏只覺得好舒服,被揉奶好舒服,被按奶尖好舒服,高潮的時候也很舒服……舒服得她不知道怎么就睡了過去。 嚴以冬一直沒發現,直到嚴夏在他腿上翻了個身,側過身面對著他的胯間,臉離得有點近,若有似無地碰到他腫脹的性器,激得他沒控制住手上的力度,捏了一下手心的乳rou。 “嗯……”睡著的嚴夏疼得輕哼了一聲。 他立馬松開手,安撫著輕揉著,嚴夏才又沉沉睡了過去。 明明他已經知道嚴夏睡著了,明明更早之前就知道嚴夏不疼,但是他的兩只手還是放在嚴夏的胸前,繼續動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