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女上磨腹肌h)
云蕎席間出去了一趟。 晚間室外是要比室內涼快,即便室內開了空調但是圍在一大熱鍋邊還是有些難捱。鴨舌帽已被脫下,高馬尾也被綰成了一個丸子頭,云蕎現在風口處吹了會兒晚風,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餐廳有兩層,他們的包間在二樓,相比一口大廳是要安靜許多。餐廳裝橫簡單,行走間地板嘎吱作響,云蕎出了洗手間,剛走到轉角處手腕被人捏住,天旋地轉間被人拉進了一角落處。 動作幅度有些大,在兩人相對無聲后地板的嘎吱聲才漸漸消散下去。 云蕎睨著來人,皮rou不笑。木質香混著酒香席卷著一小方天地,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有點喘不過氣。 窗外汽車鳴笛,城市夏夜里人聲沸騰。 江連率先打破沉默,“來吃飯?”問了也是白問,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只是幾天未見,一時不知從何開口。 云蕎低垂著眼不作聲。 “這家還不錯,比較原汁原味,老板的心思都在味道上反而不怎么關心……”男人兀自說著。 “江連,” “嗯?!?/br> “你在做什么?”云蕎終于抬頭正眼看男人,眼底干凈澄澈,沒有一絲雜質,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話,可偏偏她卻準確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江連自然不會聽不出女人話里的冷意,放下搭在女人腰間的手,聲音放得很輕,“對不起,那天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苯B平生未曾對人如此道歉過,但對方是云蕎,也未曾如此貪戀一個人在他身邊的感覺,他壓下心底的慌亂,繼續道, “我真正想表達的是,請不要忽略或者說無視我的服務,我做的不好的會改正,”江連彎著腰力圖和女人平視,語氣平緩,與在外冷冽無情的形象大相徑庭,繼續道,“我沒有把你當成肆意糟踐自己的女人?!?/br> 云蕎一時沒有說話,她看向男人此時深邃專心的眼底,有種自己住進他心底的錯覺。 “你醉了?!痹剖w篤定道,轉身就要離開。 別,江連手上動作比大腦的反應快,女人已被他抱在了懷里。 “我們能繼續下去嗎?” 許久,這是一個漫長的擁抱?!敖B,我不是隨便的人?!痹剖w貌似答非所問。 “嗯,我知道?!苯B閉眼。 “我沒想到這件事會糾纏到現在?!痹剖w輕嗤。 江連把人抱緊,“嗯我的錯?!边@些天他心里的疙瘩越來越大,本來一件小事,當時沒說清楚今后難再說清,在這里碰見她很意外,但是內心掩不住高興,看見她的那一刻只想上前把人拉住。 云蕎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胸膛,胸腔之下的心臟在噗噗跳動著,有心意意圖傳遞出來。她想江連也是既得享受者,沒有誰在情欲里是干凈的,憑什么用指摘的語氣反問她?,F在一番解釋也聽了,好像也沒有什么糾纏的必要,即便對方床上功夫確實好。 山崩地裂之前往往有異象,即便是一條平靜的小溪里也在積蓄著驚人的力量。 “就這樣吧?!痹剖w下了決斷,言語沒有起伏,長睫毛撲簌,像展翅欲飛的蝴蝶。 就歸為普通關系吧,本來就只是在床上發展而已,把任何關系都看得重要只會讓人精疲力盡。 江連聽后放開了手,改成雙手插兜站得筆直,周身冷漠,下頷緊繃。 罷,罷,就這樣吧。 云蕎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見,江連也在不久后離開此處。 * 返回包間后好友似驚訝于他的離開,“什么時候出去的?”,見男人臉色不善,自己喝高了在興頭上也沒多問。 這廂云蕎重新落座,包間里的熱氣烘走了身上的冷意,方才站在江連身邊如墜寒窖。 有道殷勤的視線自她進門后一直落在她身上,是坐在身旁的那位男生。她偏過頭不明地看去,男生猛地回神。 “哈小蕎你再不回來就去找你了?!崩习迥镅奂馇瞥鰞扇说膭屿o,打趣道,說話卻是對那男生的方向,小蕎出去后這小伙可勁盯著門口的動靜呢。 在座的都是小年輕,哄鬧幾聲后場子又熱起來,一頓飯吃得也盡興。 …… “你回哪個方向?我可以送你?!闭f話的是陳白,就是飯桌上一直關注著云蕎的那位男生。 經過一頓飯的時間,兩人有了簡單的交流。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好?!痹剖w看著男生晃動著車鑰匙的動作,謝絕了他的好意。 陳白看起來是那種潮酷的男生,身型頎長有力,戴著鏈條項鏈,乍一看有些桀驁不馴的意味。聽了云蕎的回答也沒多強求人,“好哇,那我送你上車?!?/br> 于是二人一起站在路邊等車來。 江連出飯店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女人路邊耷拉著腦袋,短T上衣露出一截小蠻腰,拖地的休閑褲包裹住長腿,光是這背影就十分婀娜多姿。身旁一男子時不時低頭和她說著話,衣著時尚,打扮年輕。 “看啥呢你?”周清添喝了酒,拍了拍江連的肩。 江連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把肩上的爪子拿下,沒有回答。這嘴上就和此時內心一樣,堵得慌。 周清添順著江連方才的視線望去,也沒見有什么特別的啊,這人真是越發捉摸不透了。 云蕎很快就上了車,陳白的身影在后視鏡里漸漸看不見。她沒甚感覺,臉上也沒了敷衍的笑意,偏頭望向車窗外,眼底映入一片璀璨。 紅燈停,前方就是斑馬線。有行人穿過,幾個滑板青年人對著她吹了聲口哨,云蕎一臉冷淡地看著他們的表演,順便把車窗搖上。 月明星稀,這座現代城市逐漸進入睡眠。但是辦公大樓里仍有人在加著班,或許會徹夜不眠。 張深收拾完看向緊閉的老板辦公室一眼,嘆了口氣而后離開了公司。 江連把醉鬼送回家后回了公司。他似乎只是不想讓自己閑下來,這樣就能避免刻意去想很多事情。 辦公室里有一休息室,江連今晚就待在這里面。 …… “江連,躺好?!?/br> 有一女人渾身赤裸,騎在他身上。江連一時沒看清臉,只覺聲音相當熟悉,于是依言乖乖躺好。 女人傾身往前挪了挪,剛好坐在了他的腰胯上,纖纖玉手抵住男人胸膛,抓起衣襟一角,那手便靈活地鉆了進去。 江連想止住女人的動作,可是竟動彈不得了。 玉手從男人腰間一路緩緩往上滑。這路崎嶇,先是摸到肚臍上方的腹肌,這里塊塊分明,如待開墾的良田,硬而實,女人的手在這里劃了好久的圈;再至更上方凸起鼓鼓的兩大團,這里就如肥沃的土地了,一指按壓下去軟而彈,捏住長出的小點,這小玩意像長了褶皺的小珍珠,可愛得任人褻玩,在女人的指尖下欲破乳而出。 江連好像悶哼出聲,可是自己聲音也似被鎖住了。感受到胸口被褻弄,尤其乳珠還被人捏在手心,身體不住地想挺胸送上去企圖要更多的歡愉,可是理智告訴他要立馬把身上的女人給拔下去,可他動彈不了,竟如待宰的羔羊! 于是唯一的回應便是身下那直挺挺的性器。 “別急,讓我好好摸摸?!迸说氖诌€在他胸上打轉,開始是一指按壓式的玩弄,現在是雙手齊上,抓住男人鼓鼓的胸,若輕若重。 “啊——”江連真想喘出聲,他的感官還健全,能感受到女人的小屁股又往上挪了些,穩穩地落在他的腹肌上,女人下身xiaoxue仿佛也貼了上來,帶著熱氣,蹭來蹭去。 撕拉——女人撕了他上衣,柔軟的身子也在頃刻間貼了上來。這具身體又滑又嫩,江連感覺女人像泥鰍一樣騎在他身上滑來滑去,飽滿的乳兒滴在他胸口,“啊……啊……”女人邊扭邊發出呻吟,江連只覺魂都要被勾了出來。 這魂都要被勾出來了,江連的理智漸漸回籠,這叫聲越聽越熟悉,越聽越入耳,曾幾何時他也無比執著于讓某人發出這樣的叫喚,這是,這是—— 江連猛地起身——這會兒他竟能動了!而此時他也看清了放肆騎在他身上的女人——云蕎!他的腹肌那早已被磨得水淋淋一片,嫣紅的xiaoxue扒在肌rou的溝壑處,腰側被女人的美腿夾住,只為那xiaoxue更好地磨蹭腹肌。 “不是叫你別動嘛?!痹倏丛剖w此時已真成了妖精,渾身媚意,無骨地趴在他胸膛,眼波流轉間似嗔似怒地對他說道,那小腰簡直彎成了幾道山路。 江連眼底一片赤紅,下身要爆炸了! “來,夾緊我?!苯B啞聲道,大手固定住女人夾在他腰側的長腿,凝脂般的肌膚又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捏緊了些,“繼續磨?!?/br> “啊……啊……”云蕎騎在江連身上起起伏伏,雙腿成了槳兒,前后晃動著江連這艘船,在腹肌的溝壑里蕩漾出一聲又一聲的浪叫,有yin水淌出,滴在腹肌上,成了上好的潤滑液,讓這船娘子的小逼摩擦得更流暢、更起勁。 江連壓抑著發出粗喘,偏偏女人的小逼那毛發稀疏,磨動時扎出微麻的癢意,而后幾縷毛發被yin水打濕,濕答答地粘在腹肌上,女人磨蹭的動作幅度不大,一上一下間那毛發了輪流在他胸口處扎著癢,刺激著天靈蓋,“嗯……啊……”,江連悶哼間把女人的大腿抓得更緊。 女人似是要到了小高潮,咿咿呀呀地泄出聲,玉手抓著男人的寬肩,晃動著倒了下來,趴在男人身上。那對飽滿的小白兔倒下后有些壓扁,軟rou女人香,把人浸了個透。 江連自是穩穩地把女人給抱住,用力把人往懷里按,讓這雪白軀體的柔嫩馨香熨燙著他的欲望,天知道他現在真想把那對乳兒給捏爆,一定爽得要死,女人在他耳邊呼著氣,似是懂他心語,邊呼氣邊道:“別急,后面還有?!?/br> 下一秒女人起身,滑到江連大腿上,熟門熟路地解了皮帶,脫了褲子,只剩下最后一條內褲,眼看著那孽根就要擋不住。江連本來在軟玉離身時還戀戀不舍,見這情形哪有不懂的道理,額頭青筋暴出,也就著女人玩。 只見云蕎抬頭睨向男人,眼波流轉,水霧朦朧,似語不語,盛了滿天的情意,動作間放出了那孽根。甫一接觸空氣,孽根氣勢洶洶,頭部滲出液體,根身勃起得又粗又壯。女人的小手撫摸上去,guitou就似咬住不放,直戳女人掌心。 乖乖,江連心里暗嘆。 這來回幾下的撫摸似只是為了安慰孽根的情緒,就在江連瀕臨極限時,女人找準小口,扶著孽根坐了下來,小逼吞吐得很慢,剛進了一個頭女人就歪著頭要倒下。 江連大手扶住人,眼里暗得如一片烏云,鼓勵道:“慢慢來?!闭f完腰胯發力,向上頂,配合著小逼的節奏把孽根送進去。也不知女人聽沒聽進去,只見那腰肢搖搖欲墜似要撐不住,長發蓋住了半邊臉,遮擋之下魅惑叢生。 男人用力頂,小逼用力吸,看似漲得發白但卻把男人的孽根都給吞進去了,女上的姿勢入得深,從外面看結合處是一點縫隙都沒了,小逼將坐在男人的囊袋上,動作間囊蛋打在紅逼上yin液亂濺;而里面呢,從女人急促的呼喘和閉眼似痛苦似快樂的神情來猜,沒錯是進到宮腔里了。 “啊……嗯……”快感鋪天蓋地從兩人口中一前一后地溢出,不斷起伏的軀體交迭著一柔一剛的兩種力量。女人腔里暖,液體澆灌下來讓男人的孽根愈戰愈勇,交合的啪啪聲激蕩而起,夾雜著喘息呻吟聲回蕩在空間里。 江連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女人窈窕的曲線。大手揉搓臀rou的同時扶著女人后腰,在頂弄間讓女人穩穩地坐下起落,又沿著光滑的脊背撫摸,嬌嬌美人在懷,真乃人間美事啊。 “真舍不得你!”江連情不自禁地開口。 可女人沒什么反應,就如同他方才說慢慢來一樣。不對啊,江連又似著喚了幾聲云蕎,女人卻始終沒有反應,仍是一副沉湎于情事的樣子,但女人說的話他分明能聽清。 江連收回幾分神志。他被小逼夾得欲仙欲死,不是他掉以輕心,每次和云蕎zuoai他都能從男女的交合抽插間獲得遠大于此的快意滿足,是這小人兒在牽引著他的心智? 于是江連騰出一只手,撥開女人臉上的發絲,欲確認一番,心下急切,卻發現怎么也看清人了。 云蕎,云蕎?別! 男人呼喚著女人的大名,聲音帶著急促與慌亂,但又篤定一定是她! 一陣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