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或許是因為清楚自己是個連話都說不通暢的結巴,齊聲動氣時并不愛出聲,更沒有言語上的訓斥,有的只是在姚春娘唇上加重親吻的力道和扣著她腿間的xue不松的手掌。 和以往“幫”她的那幾次不同,他此刻的動作并不溫柔。 骨節微屈,手指深深搗入緊窄的rouxue里,幾乎是用手提著她的xue在抽弄。 內里饑渴的軟rou擁擠著咬上他堅硬的手指,擠出一股股潺潺水液,抽插時手掌用力拍打著xue口,yin水迸濺,聲音響得仿佛私處在吃齊聲的巴掌。 姚春娘不用看,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褲襠像尿過了一樣的濕。 她背靠著門,腳尖踮著,被齊聲的手插得大腿不住打顫,站都站不太穩。 齊聲感覺到她貼著墻在往下滑,提著她的腰往前進了一步,左腿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整個人壓在了門板上。 而后不等她適應,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擠進了她的xue里。 三根長指干入xue道,將里面撐得滿滿當當。rouxue發了瘋似的咬著入侵物吸吮,浪得不行。 塞滿的感覺和空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隨便cao上幾下,姚春娘的腿根都抖得像是要立馬泄出來。 舒爽的紅暈漫上雙頰,她雙手無力地抓著齊聲的衣服,眼神都爽得渙散了。 姚春娘嘴里含糊地“唔唔”了兩聲,像是想叫齊聲的名字,可嘴巴被他的唇堵得嚴嚴實實,半個字都發出不來。 只有數聲從喉嚨里溢出來的、不知道是cao爽了還是求饒的嗚咽聲。 哼哼唧唧的,扭著屁股去咬他的手,吃到指根了還不肯停。yin水順著齊聲的手指流到掌中,還沒去,已經噴濕了他一手。 她醉得懵懵懂懂,齊聲卻被一身火燒得異常清醒,他望著姚春娘失焦的眼睛,像是有點擔心把她插壞了,舔了舔她的舌,又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松開了她。 舌頭退出來時,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舌尖上輕勾了一下,姚春娘腦子暈暈乎乎的,軟舌竟就這么被帶了出來。 潤紅的舌尖無意識地搭在被齊聲親得濕亮的嘴唇上,輕輕咬在齒間,一呼一吸盡是潮熱的濕氣。 她這樣是說不出話的,呻吟聲多是從喉嚨里溢出來的低低細細的氣音,變了調,轉了音,又媚又浪,sao得要命,一雙水靈靈的眼里此時全是被手指插爽了的淚花。 齊聲看得喉嚨發緊,忽然抽出了手,抱著她兩步走向靠墻的床上,將她放了上去。 他床架上圍著蚊帳,被子平整地鋪在床上,姚春娘躺上去,就差一點就要泄出來。 被插到快去又忽然停下來,她哪里受得了。她焦躁不安地喊他,聲音帶著哭音:“齊聲,齊聲,幫我,把手插進來……” 她蹬掉褲子,分開腿。明明鬧著要他幫忙,可醉得不清醒的腦子卻想不了太多,自顧自地用手摸上了xue口上方露出來的陰蒂。 那小珠子還沒被玩過,看著嫩生生的,顫巍巍地立著,看得讓人想欺負。 可姚春娘的手才碰上去,就被齊聲拽著手腕幾分強硬地拉開了。 他不讓她碰她自己。 他將她的手放在被子上,烏黑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神色看似平靜,可動作間卻又分明不容商量。 姚春娘見過這個眼神,唐安在桌上鬧著要喝酒時他便是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唐安,帶著顯而易見的警示意味。 唐安怵他,頂著這道目光沒撐過三個數,姚春娘雖然不怕,卻難免覺得委屈。 她癟了癟嘴,難受得都要哭了,雙腿動了動,想夾緊腿自己蹭著解解渴,卻也被齊聲握著膝蓋分開腿。 “為什么?”姚春娘語氣埋怨,她暈乎乎地撐坐起來,往他身上湊:“為什么不讓我摸?” 齊聲終于開了口,但沒解釋,只是說:“不、不許碰?!?/br> 姚春娘拗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難受得罵他:“你煩死了,齊聲,你煩死了?!?/br> 她嘴上不滿,雙手卻親密地勾上他的脖頸,分開腿騎坐在他腿上,一邊晃著腰將濕淋淋的xue在他大腿上蹭,一邊仰起頭發泄般去咬他的唇。 喝醉的人是不知道收力的,牙齒咬破齊聲的唇,血腥味漫入唇間,他皺了下眉,卻是一聲沒吭,單膝跪在床沿上,任由姚春娘掛在他身上亂蹭胡咬。 他抬手不太方便地解了扣子脫下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而后又把手伸進姚春娘的衣擺下,握上了她小衣下飽滿柔軟的乳rou。 姚春娘迷迷糊糊低頭一看,齊聲寬大的手掌將衣服撐起顯眼的輪廓,五指一用力,捏得乳rou都要從指縫溢出來。 姚春娘拖長聲音呻吟了一聲,看了一會兒后,像是想看清楚些齊聲是如何揉她的乳,一顆顆解了扣,把自己剝得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半透小衣。 齊聲的手擠在小衣下,指腹捏住她的乳尖,溫柔但并不輕柔地揉搓了幾下。再松開時,那乳尖就顫顫巍巍地頂高了料子。 艷紅的乳尖挺立著,齊聲抓著乳用力揉了一把,握著她的乳根將乳rou擠出來,垂下頭隔著衣服去吃。 唇舌濕濡了薄透的料子,姚春娘聲音舒服得聲都是顫的,可感覺到齊聲咬來磨去的力道,又忍不住心疼道:“衣服……衣服要咬壞了…… 齊聲充耳不聞,黑乎乎的腦袋埋在她胸口,含著她的乳大力地吸吮,仿佛想她這對乳里吸出奶水來。 他其實并不太會這檔子事,沒人教過,也沒去看過什么不該看的書,怎么做全憑本能。 可有些人或許在床上本就天賦異稟,齊聲叼著姚春娘的乳提起來,含在齒間用小衣的料子磨了幾下,另一只手往下捏住了她的陰蒂,像搓她的乳尖一樣用指腹捏著搓了幾下。 姚春娘抓著齊聲在她身下搓揉不止的手臂,嘴里忽然溢出一聲哭吟,挺高了細腰,僅僅被他含著乳掐了兩下陰蒂,就這么噴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