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齊聲的心態穩如重山,被姚春娘戲弄一番之后,竟還能坐在凳子上,靜下心來繼續端著碗吃飯。 唐安和唐英已經睡了,里屋門緊閉,大門也關著,堂屋就只剩下齊聲和姚春娘兩個人。 方才在人前,姚春娘想方設法地背著人在桌下摸他蹭他,逼迫齊聲起了滿身汗。 如今桌上沒了旁人,她反倒變老實了,手肘撐在桌面上,手里捧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嘬橘子酒。 一雙醉蒙的眼凝望著齊聲,如之前齊聲陪她吃飯一樣,安安靜靜地陪著他。 時而還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夾菜,魚刺給他挑干凈了才放到他碗里。 齊聲不挑食,無論她夾什么菜他都一口吃下去,就連姚春娘挑過的魚rou,他也直接塞嘴里就嚼,也不怕姚春娘這個醉鬼沒把刺給他挑干凈。 只是吃歸吃,他卻像在氣她剛才隨心所欲地胡來,眼里盯著碗里的飯、盯著桌上菜,就是沒看她。 姚春娘見他又不理自己,輕輕皺了下眉,本分了沒一會兒的腳又抬了起來。 鞋尖點在齊聲結實的大腿內側,又慢悠悠去挑逗他的褲襠里的東西。 沒別人在,她干起這檔子事來更為放肆,繡鞋在齊聲胯下又踩又蹭,鞋底碾著他的rou根畫圈揉。 齊聲繃緊了渾身的肌rou,沉沉看了她一眼,卻還是不吭聲,眼一垂,繼續一言不發地搜羅盤子中的菜,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就像山上破廟里的無趣僧人。 姚春娘不明白齊聲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反應,明明她都感覺到他的命根子硬得在流水了,為什么他還能忍著不作聲。 屋內靜悄悄的,隱約聽見屋外聒噪的蟲鳴。 姚春娘暫時不想打破這份浮于表面的平靜,更想看看這木頭腦袋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放下喝空的酒杯,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雙手左右撐在坐著的長凳上,微微后仰著身,脫了鞋去揉他褲子里的東西。 水液打濕了布料,透出半隱半顯的深水色,姚春娘動得厲害些,幾乎能聽見齊聲褲襠里細微的水聲。 可齊聲卻沒任何反應,不躲不迎,雙腿自然岔開坐著,任由姚春娘把他那根東西當作一根沒知覺的木頭玩意兒玩得硬挺流水,連頭都沒抬一下。 只偶爾在姚春娘踩得太重時,他會停下筷子看作亂不停的她一眼,順便緩上一緩。 等散了痛,過了勁,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嘴里扒飯。 只看他臉上的沉穩之色,怕就是此刻面前坐著個人,也難看出他胯下踩著只秀氣的小腳,而那腳的主人正毫無顧忌地在揉弄他流水的性器。 姚春娘如果足夠清醒,就該知道齊聲此刻沉默得不太正常??上淼脜柡?,不僅沒看出來,還有些委屈地問他:“齊聲,你為什么不和我說話?!?/br> “說?!饼R聲只回了這一個字。 他握著她的腳掌放下去,站起來將桌上的碗盤重成摞,端著往廚房去。 姚春娘將腳塞進繡鞋,幫他端了幾只盤子,跟在他屁股后邊搖搖晃晃地一起進了廚房。 齊聲把盤碗放進鐵鍋里,點燃了灶臺上的煤油燈。 姚春娘端著盤子只顧盯著他的背影看,沒看路,不知道在哪絆了一下,跌跌撞撞往前奔了幾步,一腦門扎在了齊聲背上。 齊聲被她撞得往前聳了聳,他自己都沒站穩,先反手迅速扶住了姚春娘,正想問她撞著沒有,又察覺姚春娘忽然卸了力靠在他背上,臉埋在他衣服里,伸長了手把盤子遞到了他面前。 酒氣像燒開的水汽模糊成影,漫過了姚春娘清醒的思緒,她聲音含糊:“齊聲,這還有兩只碗?!?/br> 齊聲松了口氣,接過盤子,扶著姚春娘站穩,走到水缸邊拿起木瓢,往鍋里舀了幾瓢水開始洗。 姚春娘像條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邊,他舀水她就看著他。等他站在灶前不動了,又晃到他身后靠在了他背上。然后醉醺醺地抬起手,抱住了他結實的腰。 齊聲低頭看了眼身前的手,像是猜到姚春娘想干什么,抿緊了唇,默默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齊聲?!币Υ耗锝兴?,聲音蒙在衣服里,聽著有些悶:“你的背好硬,頂得我的鼻子疼?!?/br> 齊聲聽見了,但沒有搭腔。 呼吸拂過他的背脊,環在他腰上的手緩緩動起來,撩開他的衣服,撫上了底下肌rou緊實的身軀,而后拉開褲子探了進去。 姚春娘做起這事兒來駕輕就熟,仿佛一個sao擾過村里無數年輕男人的流氓小寡婦。 纖細的手指撫過齊聲腹下一大片濃密的毛發,姚春娘攤平手掌按在他緊熱的下腹,在那打著圈摸了兩把,把毛發揉搓得凌亂,才繼續把手往下伸。 手指勾住被褲縫擠到一邊的粗長rou莖,姚春娘握著柱身上下甩了甩,語氣純真得仿佛沒有絲毫邪念:“這里也好硬?!?/br> 齊聲喉結動了動,緩緩長吸了口氣,憋在了胸口。 姚春娘渾然不覺,手縮進他的褲子里,握著他的rou根玩得正開心,一手握著囊袋輕輕地揉,一手圈住guitou擠奶似的去擠頂端小口流出的前液。 “你這里好多水啊,齊聲?!彼f著,抽出一只手摸進自己的褲襠里,手指在自己xue口摸了摸,又紅著臉拿了出來:“和我的一樣,濕濕滑滑的?!?/br> 齊聲聽得渾身發汗,可卻沒半句回應。 他既不制止她,也不配和她,只有嘴里喘息聲漸重,昭示著他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樣無動于衷。 姚春娘當真是醉了,她像只饞男人的女鬼,把齊聲的褲腰拉低了一些,讓roubang暴露在空氣里,像桿粗竹翹直了立在他胯下。 齊聲一垂眼,就能看見姚春娘在他的命根子上摸來蹭去的兩只手。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挑逗,可齊聲偏偏是塊木頭。 他握緊手里的帕子,閉著眼仰頭長呼了口氣,而后又繼續洗鍋里的碗。 等到把廚房收拾完,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背上的衣服都濕了。 他拉開姚春娘的手,提起褲腰,拿起油燈出了廚房。 姚春娘依然追在他屁股后邊,像是還沒摸夠。 齊聲閂上大門,擦干凈桌子,吹滅堂屋桌上的油燈,大步進了他睡覺的屋,步伐穩中帶急,仿佛再多走兩步都要亂了。 姚春娘粘了他一晚上,這時想也沒想就跟著他進了門,壓根沒意識到齊聲當著她的面閂上大門意味著什么。 他今夜根本沒打算還讓她回去。 就在姚春娘稀里糊涂跨進齊聲屋里的那一瞬,沉寂了一晚上的人忽然轉過身,伸手越過她的肩一把關上門。 高大的身軀朝她壓下,齊聲抬起一只手,一言不發地握著她的腰,低頭用力咬上了她的唇。 寬厚的舌頭深深探入口中,guntang的喘息響在唇齒間,姚春娘細細哼吟了一聲,被迫仰著頭張開了嘴。 另一只糙熱的手掌拉下她的褲腰,擠入腿縫徑直插進濕透的xue,扣著xue往上一提,姚春娘喉嚨里發出貓似的叫,夾緊了腿縫里的手臂,本能就挺腰把xue送入了他掌中。 她睜著濕潤的眼看著齊聲緊皺的眉心,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他看似不動聲色,但其實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早已憋了滿身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