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們,來夜方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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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們,來夜方長(h) 松柏漏下的夜色里,落雪紛揚似乎無休無止。 房間里有淡淡檀香味,混著雪的涼意,而他的手指自帶令人瘋狂的灼燙,空氣像被添了一把柴火,噼里啪啦地急速升溫中。 程宵翊耐著性子,一手托著腰,一手攥緊她的手腕,不費吹灰之力把人拘在懷中。 白色蕾絲的胸衣包裹著一雙豐盈,仰頭時以傲人的姿態挺起,是呼之欲出的誘惑,他修長的手指撫摸揉捏,慢慢撥弄,肆意挑逗。 嫣紅的蓓蕾,也因為他的愛撫而悄然變硬挺立。 他眸色晦暗,嗤笑一聲繼而埋首。 盡管學得認真,但畢竟第一次親身實踐,他算不上嫻熟,前戲只按部就班舔舐、拉扯、輕咬,是宣泄,也是折磨,規矩又虔誠。 直到布料被舌尖含濕,他扯住胸衣中間隨手扔了出去,誘人神往的一派春景才展露眼前,乳粒浸yin了水色,紅腫得像垂涎欲滴的兩顆櫻桃。 程宵翊卻變本加厲,牙尖細細地研磨,那種酥麻感從胸前放電般,蔓延到四肢百骸,惹來一陣既驚又難耐的顫栗,她大腦霎時一片空白。 俞薇知終于敗下陣來,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樣的“魔鬼”,但為時已晚。 口中禁不住溢出輕喘呻吟,又尖又細,吳儂軟語的腔調聽了面紅耳赤,淚水盈滿了眼眶。 她用含糊顫抖的聲音抗拒著,但無濟于事,似乎有煙花在眼前炸開,把她急速拋向云端。 “濕了?!?/br> 他哼笑一聲,聲音低沉如暮鼓晨鐘,此刻卻格外情色。 但,眼下只是開胃菜而已。 與記憶中不一樣的步驟和火熱,酒是下午喝的,而她酒量不錯,代謝有較常人更快,她并非醉得人事不知。 鎖骨被他刻意咬了個齒痕,不深,疼痛卻拉回了她一絲理智清明,俞薇知撩起眼皮掃了一眼,帶著媚色卻不吃驚:“程宵翊?” 她艱難地曲起腿,才發現下身泥濘不堪,應該是濕透了。 “醒了?”他在她上方衣衫齊整,有種斯文敗類的禁欲感,肆笑著,很戳人,他程宵翊還不至于強人所難。 于是,主動權重新交回她手。 他聲音溫柔,問:“還做嗎?” 理智還沒恢復到殺伐決斷,但剛才那種直沖頭皮的快感,舒服得令人慰嘆不舍,俞薇知貪戀他懷里的溫暖,一瞬似乎能忘卻所有不幸與煩惱。 她手腳無力,眼底迷蒙著霧氣,懶洋洋地裝沒聽見撇過頭。 程宵翊懂她隱晦的默許與暗示,明明眼神慌亂地像只小鹿,仍要逞強,上半身未著寸縷的她,肌膚溫膩又通透,泛著誘人的蜜色,身量單薄纖細,但線條緊致婀娜,總之漂亮得讓人心猿意馬。 他喉嚨發緊,唇角一勾:“會讓你喜歡的?!?/br> “你快點……”她閉眼裝死。 “不要說‘再快點’,應該說‘要快樂’,要讓我快樂?!笔种竿蝗粨嵘纤哪橆a。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長年極度自律鍛煉過的精悍身體,貓抓老鼠般的笑容看得她羞赧不已,玉筍般靈巧的手往身下探去。 那許久未被人采擷過的薔薇,就藏在薄如蟬翼的布料后,輕輕被撥到一旁。 指尖在周圍輕柔地打著圈,小小的方寸之地,在輕輕摩挲幾下后,便分泌出滑膩的汁水,纖修的手指撥弄著,慢條斯理,讓人著急。 一根手指探入萋萋芳草地,她腳趾難耐地抓緊,腰弓起,面色潮紅,陌生的情潮讓她腿軟腰酸。 “嗯……”她嚶哼著“不要”,卻躲無可躲,藏無可藏。 她逃,他便有先見之明地把人撈回,食指富有技巧地揉動著,擦過敏感的花核,“嗚,別!” 她真的被快被折磨瘋了,身體的欲望強烈而澎湃,渴望被填滿。 盡管她知道,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饋,但快感,讓俞薇知明了她仍算個正常女人。 下面難耐的空虛讓她崩潰,先一步開口求饒:“別玩了……真的不行了!” 程宵翊就跪在她身下,見床單被弄得濡濕,卻很堅持:“我可舍不得你疼?!?/br> 隨即探入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兩指不斷變化著力道輕重,時快時慢,彎曲抽頂,交替往復,玩得不亦樂乎。 甬道緊閉著,只有細小的一條縫,他一張一合,試圖將其拓得更開,而潛藏其中的花核,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被溫柔地搓捻揉捏。 直到指腹重重研磨下,她崩潰地叫出了聲:“……不要,嗯—停下!” 他只用兩根手指就把她拋上云霄,愉悅的快感劈頭蓋臉而下,她尖叫著掙扎,高潮爆發地短促,戛然而止。 根本不讓人盡興。 驚異羞怯于身體的反應,俞薇知想合起腿,但他自是不準。 “要濕透了才能做?!?/br> 程宵翊時刻謹記原則,唇舌在她肩頭細細吮吻安撫,其實他亦不好過,堅硬的胸膛沁出細密的汗珠。 雖然初次伺候人不算得心應手,但男人于性愛上,無一不是天賦異稟,眼下的她嬌喘連連,全身染上一層誘人的粉暈。 “要做就抓緊!”她一貫口吻似命令。 “聽話?!背滔匆膊粣?,慵懶地輕哼,拇指還在揉捏著她的大腿嫩rou:“放松,疼就咬我~” 他松開一只手,探半身拉開白色床頭柜下的抽屜,里面裝著的東西,連俞薇知都不知道那里有。 程宵翊隨手抽出一盒計生用品,確認保質期和大小型號,有點小了,但勉強能用。 “玫瑰香型,你應該會喜歡?!?/br>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 她呼吸急促,像快溺亡的魚,連眼睛都是濕漉漉,水淋淋的,寫滿了難以置信。 程宵翊撕開包裝,身子俯得很低:“合格的管家,早在你入住的第一天就有所準備,只是你不在意,便沒有發現?!?/br> “而且……我們是夫妻?!?/br> 這再正常不過。 雪漸漸厚了,靜謐之中除了交纏的喘息,還是折竹斷裂聲,似乎在為這次伊甸盛宴助興。 他眼尾攏著笑意,而兩具緊貼著的身體相依偎,手指靈活地劃過她的蝴蝶骨,起伏的胸前,纖細的腰窩,盈盈淚光像是三月的梨花帶雨,而身下似有guntang堅硬的東西蓄勢待發。 不知何時悄悄熄了燈,而黑暗只會將人的感官無限放大。 耳邊是他粗重的呼吸,在她喘息不休的時候,那硬得發燙的勃發小心翼翼打圈蹭了蹭后,被他托著圓潤的臀部,如烙鐵般刺入她最隱秘最嬌嫩的花園當中。 “額……”嘴里是止不住的嚶嚀,巨大的疼痛令她全身緊繃,才堪堪進去一個頭。 “等等!等一下……”她慌了。 他的尺寸讓人心驚,更讓人膽顫,疼痛和酸脹感讓俞薇知處在不上不下,生死兩難的邊界,約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程宵翊同樣不好受,她的花xue緊致如初,他并不意外沒有那層膜的阻擋,但在推進時仍異常艱難。 媚rou層層迭迭極度排斥這外來的進犯,那種快被夾斷的感覺,讓他后背大汗淋漓。 他懂得變通,咬了咬牙淺淺撤出后,狠狠往前挺了挺跨,再重重頂入,一下下并不著急,卻一下更比一下深,似乎為了讓她記住與他歡愛的感覺,直到最后一下入得最深,插得花心酥麻。 仍有一小節漏在花xue外,卻已讓他興奮不已。 “乖,你果然吃得下?!彼苄老?,這句算夸獎。 俞薇知仿佛整個人從中貫穿,一劈為二,她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從未想過床笫之事如此折磨人。 真是具美麗又誘惑力的身體,程宵翊忍不住慨嘆一聲,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鎖骨頸側。 程宵翊在享受擁她入懷,兩者合二為一的銷魂時刻,順便給她一個緩沖的時間,俞薇知卻誤以為到此為止,捂著眼催促:“好了嗎?” 花xue內無與倫比的緊致,給予他極致被包裹住的快感,將他昂揚的勃發咬得死死的,他試探性頂弄一下,卻換來她溢出的天籟嬌吟:“嗯,嗯唔……” 他還真是挖到寶了~ 他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墨一般的無垠漆黑,隨意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性感至極又惡趣味笑了一下。 “不急,我們來夜方長?!?/br> 作者有話說:rou香嗎?程總不能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