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美人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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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人腰(微h) 程宵翊的瞳孔驀地收緊。 雪融化成水,玻璃幕罩外如同下了場潮濕的雨,旁邊繁復精致的粉薔薇,染紅了她的臉頰。 她像只雍容華貴的波斯貓,除了扒著他的樣子有些急切,唇瓣從程宵翊的右眼尾,徑直埋入他的脖頸間舔吻磋磨。 毫無章法的吻法,急不可耐,像沒開過葷的小獸,第一次看見rou。 四周溫暖如春,俞薇知卻手腳冰涼,像冷透的玉,而唇像柔軟的花瓣,沁上更濃郁艷麗的深色,吞吐著揉碎的玫瑰花香。 雙眸迷離懵懂,唇無意識地低喃,喊著那個她心心念念的名字。 作祟的小手摩挲到襯衣邊,揉捏著堅實的胸腹,她吐氣如蘭,唇從耳際而下,櫻花果凍般的觸感從脖頸、喉結、鎖骨…… 還因為得不到滿足,有些粗野地去拉扯他領口的紐扣,身軀緩慢難耐地扭動,吻得有些用力。 “yì,救救我!” 她喝醉了,但卻在哀求。 雪被北風裹挾而紛揚,霧氣凝結成的水滴不斷滾落,模糊了夜色光影。 程宵翊表面波瀾不驚,漆黑的瞳孔像不見底的幽潭,修長的手指不斷輕撫著她的發頂,輕柔地沒入發間,算是安撫,卻無濟于事。 那句“我不是他”,他終是舍不得說出口。 心念已久的人兒擁在懷,圣人也難坐懷不亂,他卻推拒,想安置好她,但俞薇知的手像環抱尤加利樹的無尾熊。 程宵翊低頭,才發現她眼里噙滿淚,不滿又委屈地睖著他,控訴他狠心地不回應,也不如她所愿,直到大顆淚珠滾下潮紅的頰。 他堅持不懈:“我是誰?” 淚像蓓蕾上的沁人露珠,烏黑纖長的眼睫被打濕,她格外惹人憐:“是我愛的人……” 一瞬間,如星火燎原。 雙臂,仿佛被絞刑架上的枷鎖所禁錮,程宵翊覺得體內的血rou都興奮到沸騰,寬大的掌心摁住她后腦,俯身而下。 她似乎抵觸唇齒相接,隨著他進攻的動作,下意識扭頭后撤,生理性地極端抵觸。 程宵翊勾了勾唇角:“好,我不碰?!?/br> 襯衫被她蹂躪得褶皺不堪,似乎是作為報復,埋首去啃她明凈的脖頸,手指則在毫無一絲贅rou的纖腰上摩挲揉捏。 旗袍繁瑣精致的盤扣格外難解,直到玉珠滾落地面清脆悅耳,牙齒得以銜住那精致的鎖骨研磨,又疼又酥麻。 她真的無處不美。 身上恰到好處的檀香玫瑰,是朦朧迷離的性感,若即若離的撩撥,疏離而嫵媚。 是Burberry那只香水 Body——“裸紗”。 以苦艾酒、水蜜桃及小蒼蘭為前調;而中調則為天然玫瑰精油花香及鳶尾花的混合,再以喀米爾木、云呢嗱、琥珀及麝香等木香作基調。① 香氣又淡又薄,只有近在咫尺才能捕捉到。 “疼……”她嚶哼,像刻意撒嬌的嬰孩,而酒精無形中放大了人的感官,于欲海中起起伏伏:“好熱~” 程宵翊在那天鵝頸上流連不去,但卻時刻謹記教程,動作還算溫柔。 只是頸窩撲面糾纏的熱氣,令她顫栗不已,不自覺夾緊了腿。 這種程度對他來說當然不夠,程宵翊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呼吸愈發粗重,全身線條分明的肌rou繃緊,指尖還不滿足地繞到背后,解開了內衣的搭扣。 蘇羅的材質輕薄而柔軟,嬌嫩而脆弱的雙乳,如一雙酥兔,被布料緊緊包裹著,直到凸起被他猝不及防張口喊住。 從轉角的雕花欄桿抬望眼,只見細密雪霰在閃爍,薔薇花枝在輕顫。 靈巧的小鹿在叢林中奔跑、縱越,終是一時不慎,跌入獵人的陷阱之中。 - 誠園雖是俞家祖宅,但除了日常維護和養老的管家,其實人不多。 葬禮一結束,眾人便作鳥獸一哄而散,各自乘車離去。 而留聽閣是她的地方,樓分兩層,四周遍植松、竹、梅歲寒三友,更映鏡池,風景絕佳。 紀珩、傅越、關承陽三位特助人高臉酷一字排開,根據行程在青石路上等候,人卻遲遲未至,正猶豫著是否電聯時,卻發現程宵翊小心翼翼抱著俞薇知,自石階上緩步而下。 雪下得有些厚,而他卻仿佛踏著月的清輝。 “俞總,接下來……”紀珩開口想請示,卻被他阻攔。 他開口時,聲音卻多了份冷冽雍容:“她需要休息?!?/br> 關承陽恭敬地上前一步,想接過懷里的她:“先生,我來吧?!?/br> 他的動作,被程宵翊無言的眼神所呵止,那是專屬于上位者的威懾力,敏銳而警覺,神色轉為冷峻威儀,聲音溫醇深厚,氣場卻強:“謝謝,我來就好?!?/br> 口吻,不容被置喙。 程宵翊垂眸,看向懷里的她時,細碎溫柔幾乎溢出眼眸,俞薇知睡得迷糊又安穩,而他緊實的領口也是松開凌亂。 來時他穿得大衣,把她裹得嚴嚴實實,遮住了頸線和鎖骨。 長發如瀑垂落,但酒醉后動情的身體,由內而外散發著微微粉色,眼尾染著鳶尾似的紅,如同被風雪催著盛放,十足勾人。 怕她著涼,程宵翊只點頭示意,便疾步朝她的臥室走去,沒人敢攔他去路。 挺拔的身影如松,剛硬冷傲而凌駕于一切之上。 他除了是只手遮天的程家太子爺,無論商業巨子,還是集團領袖,只配站在他身后,恭敬喊一聲“先生”。 但他,還是俞薇知名正言順的丈夫。 今天一早,喬和便把先生的行李箱送進留聽閣,說是俞總授意,畢竟兩人是手持紅本本的合法夫妻。 上次也…… 庭院深深,連下雪都像浸在煙雨天里。 俞家家大業大,因為是暫住,俞薇知只開了一件臥室,一件書房,裝修中式簡約而古典,床品也是清寂的冷色調。 房間里突然多了男人的氣息,即便程宵翊再輕手輕腳,仍吵醒了醉不徹底的她,更何況她向來警覺淺眠。 她雙頰潮紅,體內還回蕩著氤氳的情熱,在渴求著慰藉,而他渾身冰冰涼,此刻正是最好的解藥。 剛才,他沒做到底。 絲線經不起拉扯,胸前還有團濡濕的水漬,她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含嗔耍賴著不讓他離開。 美人的腰,是奪命的彎刀,掌下盈盈不及一握。 她可憐地癡纏:“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你喝醉了?!贝劫N在她耳邊,壓抑的情感如同即將決堤的洪流,只能安靜注視著她:“乖,睡一覺?!?/br> 俞薇知連忙搖頭否認:“不,我很清醒?!?/br> 如果眼前只是場夢,那她但愿長醉不復醒。 他起身想離開,打算今晚在沙發上對付一夜,至少算守在她身邊,但身后的她不知哪來的蠻力躍起撲住他,雙臂從身后牢牢環住他的腰際。 “我好想你……”十指攥拳緊緊抓牢他,怕他插翅飛走,頭輕貼在他堅實的背脊上,癡癮地哀求:“不要走,我害怕!” 哪怕知道她壓抑隱忍,但不了痛苦如廝。 誰讓俞鴻行風流一世,前后娶過三個老婆,長房原配早年因病離世,留下的一兒一女遠遁北美教書育人,不理睬長寧這邊的腌臜事。 她母親沉月棠先前是著名影星,一朝嫁入豪門息影,生育兩兒一女,俞薇知有一個英年早逝的兄長俞耀宗,弟弟俞經世今年二十有一,和她差四歲。 俞鴻行婚后拈花惹草不改,沉月棠亦無法忍氣吞聲,離婚官司打了兩三年,終于倉促收場,沉月棠只身帶幼子赴澳定居。 三房的兩個meimei知芙和知荷只小她三五歲,這位aunt朱蔓迪卻是個狠人,四十許人又通過科技狠活為老爺子再添一子,取名“天賜”,正咿呀學語。 “我難受……” 轉頭發現她的唇覆著水光,誘人得要命,卻顯得口干舌燥,迫不及待扯著他的衣襟。 領口已被她扯開大半,露出厚實的胸肌,男人荷爾蒙爆棚的硬朗氣息呼之欲出。 此刻,那薄如蟬翼的蘇羅,禁不住蠻力地撕扯,他靈活的手指如游魚,橫托起她的背脊把人放回床上。 胸前的白色蕾絲,更襯得她肌膚瑩白如雪,一觸碰,就會染上淡淡蜜粉色,似初春消息樹上的早櫻,含羞帶怯。 明明身型纖細單薄,但隆起的酥軟,卻有深溝。 他像瀏覽藝術品般,鑒賞著眼前的眉間,頃刻間割舍他所有的傲然凜冽,喉間上下滾動,像起伏陡峭的險峰。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的額間:“開始了,我就不會輕易放手了?!?/br> 這是他的宣告。 她,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這次是她按下了“開始鍵”,而他不過在如她所愿,奉命執行。 下頜繃緊出利落的弧度,他手指繞了幾縷她溫軟的發,在后背上摩挲著終于解開,她超紅的臉帶著媚意,像海妖般若有似無的蠱惑催促,如置身夢境。 程宵翊的吻近乎虔誠,卻不急不躁,不爭不搶,從額吻到肩頸,比剛才在玻璃溫室更纏綿洶涌。 手順著腰線慢慢撫摸,停在那雙溫軟之上,輕攏慢捻,漆黑的眸微攏,張揚著內斂的野性,像終于得償所愿的猛獸。 灼熱在相貼的皮膚間傳遞,鎖骨和胸口上,仿佛瞬間開遍嫣紅的梅。 “唔…嗯…”呻吟聲不斷交至。 那種被壓迫到窒息的感覺,俞薇知從未體會過,只能后仰著大口喘氣,但身體逃脫不了的莫名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來。 好像有蟲子在咬她的腿rou,吸吮亦是玩弄,她精疲力盡,狼狽地試圖屈膝并緊腿。 但下一秒,就被他用膝蓋不滿地分開。 ①Burberry香水 Body“裸紗”廣告語 上rou上rou,好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