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中):他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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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的砂鍋在冒泡。習慣邊做飯邊收拾的廚房保衛者正將臺面擦得反光。 引擎聲由遠及近,車前燈照亮窗外一片草坪。等到車前燈熄滅,又等了一個五分鐘,才下來個雖活但死的人。 以此為號,端菜的端菜,開門的開門,整棟房子的空氣流動起來。游魂似的一家之主扔了包,蹬掉鞋子,拉著開門的人往沙發上一推,撲上去鉆進他襯衣下擺,把臉埋在他肚子上猛吸。再抬頭時,失去的表情終于長回了臉上。 鐘意拼命忍癢憋笑的嗚咽聲也終于傳進了她耳朵里。 “有傷風化,唉,有傷風化,”陶決扔下一雙毛絨拖鞋,酸溜溜道,“怎么一回來就不干人事……悠著點,你看他都光進氣不出氣了,怪可憐的?!?/br> 如果陶然不在斷電狀態,此處必接一句“就你小子叫人事是吧”。但她斷電得很徹底,不動腦只動手,當即轉移目標,扒了她哥滿是煙火氣的圍裙,隔著上衣咬他胸口,咬到乳暈處浸濕一片,透出創可貼的顏色。 “別什么都往嘴里放——”陶決得了便宜還賣乖,已經把人捂懷里不撒手了,才假惺惺哄著她松口,“到家就弄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br> 采陽補陰卓有成效,陶然的嗓子充上了電:“你貼著這個出門一整天???嘿嘿,嘿嘿?!?/br> “不然呢?誰咬的?”陶決捏她的臉,捏著捏著手指擠進去,摸她那兩顆尖牙,“……下嘴沒個輕重,我不貼著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你還嘿嘿?我讓你再嘿嘿?” 陶然閉不上嘴,她哥的手指戳戳弄弄玩她舌頭,這下就連小腹也充上電了。電量運送到全身,胃最先醒來,響亮地長咕一聲。 “……” 陶決睜眼說瞎話:“我沒笑哈哈哈,這怎么會好笑呢哈哈哈哈……” 她一腳蹬開陶決:“笑死你算了?!?/br> 鐘意從后面接住她仰倒的身體,客觀中肯地說:“哥哥好過分,不像我,我只會心疼jiejie?!?/br> 陶然用力鼓掌。 陶決拍案而起:“不是,會玩這種八百年前的老梗有什么好鼓掌的?而且他也笑了??!你倒是回頭看看??!” 心中自有定奪的昏君陶然置若罔聞,試探道:“要不,咱們去開點降壓藥……” 陶決去廚房生了兩分鐘的氣,回來手里端著碗。年近三十的小情侶還跟高中生似的黏糊,挺大個沙發非得倆人迭一塊坐,頭發玩半天,手指頭玩半天,袖口的扣子也能玩半天。見他端碗粥過來,陶然滿眼都是對釣魚執法的不信任:“不是說飯前和飯后不準吃飯?” “先給你墊墊?!?/br> 陶決把碗遞給鐘意,騰出手三兩下脫了陶然的褲子,意圖明確地跪下來,分開她雙膝,說:“估計不會很快?!?/br> “哎——不至于不至于,沒洗澡、我沒洗澡啊你把臉挪開——” 一勺魚片粥喂到面前,陶然下意識張嘴。掙扎被打斷,把她抱在身上喂粥的人等她完全咽下去,才又舀起一勺,輕輕貼貼她下唇。 “好吃嗎?”鐘意問,“還想吃嗎?” 現在說不想,他會毫不猶豫地帶她離開現場。陶然含住勺子,緩慢吞咽,沒辦法責怪他跟陶決勾結。 “……還想吃?!彼卮?。 下半身最后的衣物于是被扒下。 陶決一手行云流水地把meimei的內褲往兜里揣,另一手握著她腳踝,放在他自己大腿上,讓她踩著他。長褲硬挺的面料摩挲腳底,他湊向她腿間低頭嗅聞,胯部附近越撐越緊,在她腳下微微震顫。 陶然起了一脖子雞皮疙瘩——他聞什么東西?還越聞越硬了?? 變態程度超出預料,她兩腿本能地并攏,比起興奮更像警惕。 陶決被夾著,無法再靠近,索性用臉貼貼他妹大腿內側的軟rou。 “別緊張,你哥什么沒嘗過,瘋起來還敢吃屎呢?!?/br> “……八百年前的老梗不準再提了!” 陶然推他腦袋不成,倒把自己的手賠進去,被結結實實舔了一口。舌釘潤濕指尖,對準讓她不自覺蜷縮手指的那個點來回磨蹭,是暗示也是預告。 她哥動作里全是討好,語氣里卻藏著剛才那兩分鐘的悶氣:“我就提。你怎么不鼓掌?” “……” 啊那不然,你把臉伸過來,我給你鼓兩個對稱的? 這話陶然就想了想而已,陶決讀心似的幽幽抬眼,怨氣比鬼都重,目光的落點卻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鐘意。 “粥要涼了,你等什么呢?等她來段單口相聲?” 大家長破防下令堵嘴,鐘意低低地笑,作虛心聽取狀:“好,下次一定及時打斷你們交流感情?!?/br> 小瓷勺盛著溫度正好的粥,抵在陶然唇邊。她哥的手藝沒話說,白米軟糯,魚rou鮮甜,即便是在這種被性欲勾走心思的時刻,也能輕松將她的注意力拉回食欲。 陶然乖乖張嘴,接了個空,又接,又空。勺子滑開的角度刁鉆,不像意外,她疑惑地扭頭向后,毫無防備的耳朵撞上男朋友的嘴唇。那雙唇故意貼著她,咬字輕柔:“會給你的。把腿打開?!?/br> 平時溫善無害的人,使點暗壞欺負人的時候格外美味。陶然不覺迷迷瞪瞪,筋骨像新蒸的饅頭似的暄軟:“好熱,你在粥里加了什么……” 對同胞兄長施展奪命鎖喉的雙腿卸掉蠻力,溫順地敞開,剛好夠一條嵌著金屬釘的舌頭深入腹地。 “加、了、熱、水?!?/br> 陶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埋進他妹腿心。 開始時一切都慢。舔xue慢,喂粥慢,彼此錯開著來,免得有人顧下不顧上,喝個粥也嗆到。 陶決的頭發擋眼,他隨手往后攏得亂七八糟,一派除了吃xue萬事不知的急切,偏偏總避開最關鍵的地方。任陶然再怎么催,他只說“吃慢點”、“別噎著”,說話間又往她支棱起來的陰蒂上吹了口拱火的氣。 陶然牙癢,鐘意從她嘴里救出勺子,同樣沒放過她:慢一點就舒服得久一點,乖哦,不氣不氣。 吐息如影隨形,鉆進耳道,也是個干點火不救火的家伙。不指望他們,陶然自己把腰抬起來,兩腿夾著她哥的臉蹭。陶決就讓她夾,舌頭趁亂頂進去一截,拖著頗有重量的金屬釘拍打腔rou。 異物感壓迫黏膜,熟爛的縫隙擠出汁液。陶決接了滿嘴,一顆兄長心浸在一口腥甜yin水里,憂心忡忡提醒他妹:去過刺的魚也是魚,要細嚼慢咽,不然…… 陶然哪里聽他的,百來斤rou身長出九十九斤反骨,被吊了胃口并不求人,只一個勁按頭,把她哥開閘放話的嘴用到實處。肚子里裝著貪欲,什么都囫圇吞下,粥味也嘗不分明了,讓鐘意想起昨晚睡前看的貓咪生骨rou吃播——兇猛動物兇猛進食,吃得整個下巴血糊糊,邊打呼嚕邊打哆嗦。 瓷勺困在陶然嘴里,他不跟她對抗,握著勺柄揉她舌尖:是誰這么可愛呀?是誰睫毛在發抖了,還不能高潮呀? 陶然抬起一雙恍惚的眼,把勺子和舌頭一起吐出來,仰著臉要吻。鐘意低頭親親她舌尖,勺子擱回空碗里,騰出手扶她的臉。陶然不躲他,實在承受不住了才反射地縮一縮,腳趾在她哥腿上蜷起,人逐漸往下掉,像是化開了。 鐘意把她往上撈撈,抱得結結實實地親。陶決起身漱口,很快回來把他妹從別的男人懷里挖出,憋瘋了一樣跪在沙發沿壓著吃舌頭,纏得他妹咳嗽起來,咳一下,yindao裹著他自動尋路的手指嘬一下。 陶然在高潮門口徘徊太久,腦子已經浮到身體上空,一問三不知,再問說“要”,再再問,說“都要”。 解皮帶聲此起彼伏,誰也不會閑得沒事這種時候討論分工。 背后是兄長,面前是男友,兩個人把她抱在中間,手指先探了探底,各自齊根進入,輪流將翕張的xue眼撐圓。交替得快時,偶爾會先撞到一起,便直接一起頂她,邊擴張邊試探入口的彈性。 襯衫扣子是鐘意在解,內衣搭扣是陶決在拆。上半身也被剝光的片刻間,血親與戀人的存在感從不同角度,以相似的節奏貫進體內,將一切因職業性質必須守口如瓶的壓力根源,全部撞飛出去。 “……,真好……” 陶然長出一口氣,環住鐘意脖子。后者垂眸仔細看她眼睛,與陶決異口同聲,問哪里好。 陶然:“好暖和?!?/br> 兩人各自點了點頭,都很贊同,又說最近天氣轉暖,該把厚被子收起來了。帶偏話題的兄長趁meimei不備,舌尖勾卷,嘗走她頸后一滴汗,突然想起今天還有一事可炫耀:“他的學生,管我叫同學哎。同學!” 陶然不給面子地笑場,連連稱是,在鐘意“哥哥確實看起來還有成長余地”的聲音里,左一句“你老當益壯”,右一句“你風韻猶存”,氣得陶決逮住她腰往下按:“……嫌你哥不夠用力就直說!” 陶然嬉皮笑臉蹬著腿求饒,實則縮緊身體夾他,還拉來鐘意一只手按住小腹,極限壓縮內部空間,像要跟她哥同歸于盡。陶決嗓音變調,狼狽地死命往上頂,夾心三明治雞飛狗跳揉成一團,濕漉漉rou蹭rou,把兩根全給她喂了進去。薄薄一層rou膜咬緊兩條命脈,一個光滑rou感,綿密地寸寸填滿,仿佛會配合她形狀塑造自己,一個青筋血管凸起,硬得幾近冒昧,開門見山一副搞破壞的架勢。 不是頭一回這么玩,但到底忙得素了一段日子,陶然直抽氣,驚覺自己閾值變低好多。內壁對異樣方式插入的異物極盡諂媚,半點出息沒有,眼看就要高潮。 怪天怪地不如怪她哥:“你為什么這個歲數了還這么硬——好奇怪,該不會很容易猝死吧?!?/br>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陶決眉頭微跳,卻沒空跟她追究。全世界最會看眼色挑場合的聰明小子正在擠壓他的發揮空間,明明都是一樣沒有余裕,也都一樣本能排斥與他人的yinjing離得這么近,卻還裝模作樣地隔著陶然,送來真誠但還不如別真誠的祝愿:“哥哥,活久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