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陸):從同臺競技到組合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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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死他,說得輕巧。 叁個月沒翻陶決的牌子,過去隔著安全套還算無害的筋絡和血管每一個都是絕殺。陶然信了他的邪,不知天高地厚地整根坐進去,當下就直不起腰了。僅剩的力量集中在手上,被陶決帶著使勁下壓,仿佛要將他不斷掙扎滾動的喉結壓扁。 性器越窒息越腫脹。 陶決喘出一聲不成調的泣音,抬腿鎖住陶然向后滑開的腳腕,推抵著她一起打開兩膝,開到極限。 “太——” 太深了! 陶然弓著的背猛地伸直,私處不由自主與他同時前遞。像兩塊嚴絲合縫的磁鐵,就連拔出的動作也成了更加纏人的碾磨。 形狀過分契合,動起來毫無顧忌,直上直下拍得她腿根發麻。 她無意識地搖頭抵抗,總覺得他好像要把最后一口氣用完,想死在她里面。甬道在驚悚的猜想下狠狠緊縮:吞,夾,撕咬,啃食……直到陶決再也捉不住她的手,大口喘息著攥住她上衣后擺。 還沒? 還沒。 兄妹在呼吸間交換無聲的對話,為近在眼前的高潮慢下來。 只差一毫厘就能接吻,沒有人向前挪動半分。 陶然用力過度的大腿被兄長握在手里按摩,他一邊哄她放松,一邊從下方蹭弄。蹭法yin蕩,光滑的恥部打圈碾按外陰rou褶,她剛放松的腿又繃緊了。 “別急,細嚼慢咽,”他按住她后腰,“仔細一點,感覺到了嗎?mama給你把哥哥生得多好,多合適……全部插進去,正好可以對準zigong口?!?/br> 高潮的前奏從尾椎泛起,陶然開始發抖。 塌下的腰推著她前傾,送到陶決唇邊。兄長低頭輕吮著她,用的是小時候哄睡的口吻:“射進zigong里好不好?你幫幫忙,乖一點,叫叫我?!?/br> ……不管做過多少次,被他這樣對待都難免一陣悚然。 悚然之余,快感詭異地迭高一層。陶然更主動地貼上去,反擊般遞出舌尖,撒著嬌喊哥哥。兄長的手倏地收緊,虎口嵌入腿rou,攥了又放,放了又攥,看不出是受用多些還是難受多些。 她乘勝追擊,捧著他的臉再叫幾聲,果然被咬住下唇,掰著大腿根往更近處拉。 近到沒有任何抽插的空間。 在不知道誰先釋放、最后幾秒的懸念里,僅僅是腰貼著腰,聊勝于無地擺動。 寂靜無聲中,溫吞的高潮來了第一次。 甬道緊縮,蹭弄沒停,便緊接著來了更刻骨、更綿長的第二次。深處的敏感帶與陰蒂一起發作,陶然準備不及,聽見水聲潺潺時已經晚了。 脫掉的舊內褲這下派上大用,被眼疾手快的勞碌命兄長拿來應急,適時吸走水分,救沙發于報廢。 他做這件事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正握著meimei的腿,往她zigong里射精,射得她一顫一顫,小腹痙攣。 “還有嗎?” 陶決按著那里,仿佛隔著皮rou摸到他剛射進去的,一部分的自己。 手掌微微發力,他怕她沒聽清似的又問一遍:還有嗎?擠一擠,噴干凈。弄臟也無所謂,都能擦,不用你擦…… “……閉嘴?!碧杖挥袣鉄o力地推他,“你先拔出去?!?/br> 余韻還沒結束,最低程度的摩擦也輕易轉化為尖銳的快感。連去兩次,她已經有點怕了。 陶決扶著她的腰把她往上提。 他兩手全是體液,過程中屢屢手滑,害她一次次重新坐他到底。原本就沒完全軟掉的性器徹底硬了,抵著宮口突突跳動。 不好拔,但還是要拔。 死皮賴臉地持續索要或許是男人表達愛意的常識——哥哥沒有常識,哥哥只會記得meimei受不住現在再來一次。 哪怕邊拔邊被meimei拖后腿,徹底拔出的前一秒,她還裹著他脹得想炸的guitou,抬腰又噴了一股在他身上。 腥甜的水珠甚至濺到胸前。 陶決沒空去擦,雙手托住討債鬼險些又要往下滑的身體,開始思考非?,F實的問題:當然不是未解決的勃起,這東西他一天不知道要有多少次,而是這個沙發—— 沙發后伸來一只胳膊,從上方撐住了陶然的體重。 緊接著,往陶決肩頭遞了一卷廚房紙。 “——?!” 陶然捂住耳朵,手動給她哥陡然拔高的慘叫靜音。 一分鐘后,陶決提好褲子,黑著臉去開了燈。 拜及時遞來的廚房紙所賜,沙發又茍一命,血條比他還厚些。 陶然橫坐在她一臉無辜的男朋友膝上,投來費解的眼神:“當然是鐘意,不然家里有鬼嗎?你膽子未免太小了一點?!?/br> “可是他走路沒聲音——” “有的有的,你沒聽見而已!”陶然憋著笑哄他,“真的,我也沒聽見!” 她抬xue無情不是一回兩回了。陶決懶得湊過去自找沒趣,躲得遠遠的擦拭上半身,怎么看怎么像只沒好氣的貓在沒好氣地舔毛。 他擦完,自欺欺人地把襯衫扣到第二顆扣子。 陶然偶爾翻舊賬,提起當年的本子,說他口味重。他深以為然,畢竟正常人對著親meimei硬不起來,更不會前腳殷殷勸戒“插足別人感情的人怎么可能認真對待感情”,后腳就觍著臉擠進來當小叁。 說小叁卻也不盡然——他和鐘意位置不同,原本就不可能相互取代。就好像,兄長大可以闖進婚禮現場把meimei帶走,沒人會懷疑他是來搶婚,哪怕他真的是。 可叁個人睡在一張床上,總會有一根多余。 誰也不想走,誰也沒狠心到把另一個人擠走,只能輪流在不同的時刻將自己劃為外人。久而久之,演化出無聲的默契,該裝瞎裝瞎,該裝睡裝睡。 沒裝起來的場合,就會落入一些尷尬局面。本該保留的社交距離被生硬縮短,同臺競技的既視感揮之不去——無關口味,加入或被加入,觀看或被觀看,陶決都并不享受。 比如現在。 一家之主雨露均沾,事后是他的事后,溫存卻是留給別人的溫存。 眼看那邊aftercare要變前戲,狗糧已經喂到嘴邊。他再不退場,被噎死就只能怪自己活該了。 …… 兄長離去的客廳,一切幽暗、濕黏、癡纏不休都消散一空。 果然是妖怪,陶然想。 大燈一開,人皮一穿,跑得比誰都快。 明晃晃的燈下,醞釀不出任何可以發生什么的氣氛。用體溫把她裹住的這個人,也并非陶決那種處心積慮營造氛圍感的類型。 然而剛高潮過的身體格外沒出息,被隔著衣服揉揉小腹,就呼吸急促起來。 再摸下去又會想做了。她按住鐘意的手,“你等等?!?/br> 鐘意止住動作,手停留在那里。 “熱熱的?!彼l表誠實而樸素的感言,“像剛烤出來的面包?!?/br> 害她笑了一下,“餓就去吃點吧,昨天的還?!?/br> 話到半截,被他偷走一個吻。 “我是想說,你摸起來好像很好吃?!?/br> 鐘意很少說這樣的話。 他會更多地像避嫌一樣,自己咽下一些想要表達什么的瞬間,以免害她產生多余的期待。但他又做得不高明,才會被她留意到那些瞬間,從而在此刻察覺出他的變化。 就算知道其中沒有字面之外的隱喻…… 陶然縮了縮身體,拿不準如何反應。 仿佛被她突然繃緊小腹的動作喚醒,覆在那里的手掌移到她腰間,將她放平在沙發上。 t恤下擺翻了起來,露出尚有交合痕跡的濕黏腿心。開始有點讓她看不懂的共犯的目標大約不在它,臉卻離它很近,這一次同樣沒有字面之外的隱喻:“可以吃嗎?” “……你不要真的咬我一口就好?!?/br> 陶然抬起小臂蓋住眼睛,投降似的嘆了口氣。 柔軟的嘴唇貼在肚臍下方,輕輕啄吻皮rou包裹的、含著別人jingye的zigong。 無關上一次高潮或下一次高潮,不是性的延長也不是性的預告的動作,果然只像進食。 ……呼吸有點癢。 她忍不住用大腿內側蹭他的腰,被他安撫性質地揉了揉,問她射到里面舒服嗎。 陶然笑了笑,答非所問:“我還以為看起來挺明顯的?!?/br> 鐘意抬眼,“你不希望我看嗎?” “如果我不希望你看,剛才聽見你下樓的時候就不會繼續了?!?/br> 她停頓了一下,說,“我是不是很過分啊?!?/br> 明明早就有了改變的余力,卻還偷懶地把一切交給慣性,好的一面給他,壞的一面給陶決,維持一種得過且過的平衡。 鐘意中肯地承認:“確實有一點點過分?!?/br> 又在她表情消沉起來前及時補充:“現在已經沒關系了?!抑?,你沒有丟下我?!?/br> 他其實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她正對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他,在陶決身上起伏扭動。不是平時兄妹間廝殺一樣的性愛,而是更加溫柔、更加溫和,卻不會讓他聯想到自己的那一種。 她并沒有從他這里收回什么。只是有了更多更多,足夠同時分給兩個人的東西。 “所以我會等的?!彼f。 邊說邊往下親去,“我會等你騎我,訓練我,擺弄我,享用我,褻瀆我……” 含住陰蒂前一秒,是一句只用了氣息,低到快要聽不見的“fuckme”。 陶然險些只靠這一下就被帶走理智。 出于很現實的理由攔住鐘意的間隙,還要分心抵抗自己被蠱到想讓他繼續的沖動:“不是不讓你舔……現在不行!會流出來的,到時候就,呃,大吃一精——” 家里有個陶決,她說中文越來越多,就算鐘意在旁,也常常忘記換成便于非母語者理解的說法。耳濡目染之下,鐘意如今也能聽懂一些諧音梗了。 雖然他現在大概更希望他沒懂。 鐘意先楞了一下,隨后rou眼可見地為難起來。 “………………如果你想,也……” 陶然趕緊打斷他,“你看我想嗎?我不想,一點都不想?!?/br> “我也不想,但你們倆要是打算靠這招逼我離家出走,不如趁早死心?!?/br> 抱著幾條干凈浴巾去而復返的兄長終于看不下去,把浴巾全甩到缺乏邊界感的小情侶身上,騰出雙手搓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并惡狠狠威脅道:“我真的會假裝做提拉米蘇,然后把苦瓜切碎了往死里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