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伍):長命百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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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不太想回憶昨晚到底是怎么給這事翻篇的。 畢竟她又不是什么魔鬼,看到陶決在眼前哭成那樣,心里難免也跟著一抽一抽,本能地想哄他。而且他是真哭,不是那種床上爽到極致、多少帶點情趣的哭,勸也勸不聽,哄也哄不住,手還一直挾持著人質不松勁,非要以一己之力逼她現場解開電車難題。 事急從權,她只能先對癥下藥,當著鐘意的面把私底下哄人的好話都說盡了,最后用手給他解決了一次才算完。鐘意全程在邊上看著,甚至沒有移開視線,好像在比誰先尷尬。 倒是把她尷尬得頭皮發麻,頗有一種水沒端穩,后院起火的心虛。 而陶決,大概被這么盯著確實敗興,射得也慢。前前后后折騰完,叁個人睡眠時長相加都落不進健康區間,轉天清早復查回來就七零八落地各自睡暈。 醒來時身邊只有鐘意。 看了眼時間剛過中午,熬不住夜的人形樹懶還有得好睡,陶然輕手輕腳下樓喝水。 外面是正在醞釀一場雨的天氣,家里陰沉沉的,不開燈很適合補覺。她潤過喉嚨,準備回去再睡一輪,就瞟見沙發那邊有顯示屏的熒光。陶決戴著耳機,鼠標也拿來了,專注地盯著筆電屏幕,應該是在打譜。 她看他水杯空了,好心給他續上,反被伸腿攔住。 那人攔住她又不說話,只慢吞吞按下保存。她一瞄軟件,進度都快到尾聲了,也不知道他醒了多久。 “老年人就是覺少?!彼袊@。 陶決摘下耳機,在顯示屏幽幽的白光里抬頭看她。 “承讓,你遲早也會活到我這個年紀?!?/br> 陶然翻個白眼,“到時候你就更老了,反正你永遠比我老,誰讓你……” 剎車不及時,沒說的最后幾個字比說出來還醒目。陶決合上電腦推到一邊,光源消失前,最后照亮的是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 “誰讓我是你哥,”他掌心燙著她膝蓋和小腿,像被順毛撫摸一樣舒心地嘆息,“誰讓我永遠是你哥?!?/br> ……他是什么一遁入黑暗就現原形的妖怪嗎。怎么就從不計入異性范圍的討厭鬼,一秒無縫切換到…… 陶然縮了縮腿,“你打譜不回房間打,搬過來干什么?又沒個正經書桌……” “我在等你?!毖至硪恢皇终业剿闹讣?,黏黏糊糊地勾上來,“晚了十幾分鐘,不過不礙事?!?/br> 陶然剛醒盹的腦袋清楚起來了——這是卡著國內時間給她過生日呢。 不同于去年的驚大于喜,這回她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么。對他持續叁個月的懲罰也成為鋪墊的一環,為即將發生的事情蓄力。 剛潤過的喉嚨再度干渴,她被一把拉下,跌坐在他膝上。 “你解點風情吧。二十一歲生日禮物,不拆嗎?” 成精的狐貍示弱般露出脖頸,從松散的領口里傾倒出被體溫浸潤的、新鮮的沐浴露香味。 陶然毫無懸念地咬上去。 牙齒銜住喉結,才不過輕輕發力,看上去還有余裕釣人的兄長就喘得丟盔棄甲,聳動腰臀不顧廉恥地頂她。熱度隔著幾層布料傳遞,逐漸打濕后形狀更加分明,衣服都還沒脫一件,就廝磨出交合的水聲。 悶熱的,焦躁的,越嘗越渴的蹭動間,陶決莫名地想:小時候沒被端平的水,長大后遲早會以別的方式扯平。 她永遠追不上他的年齡,他則永遠追不上她的經驗。她早在別人身上學會了享用男人身體的方式,他卻只能抓緊每一次她施舍般撒下的機會,依照她享用別人時形成的喜好自我馴化,反復品嘗帶著酸意的甜。 他嘗慣了不被賞好臉色的滋味,此刻被meimei按住腰,當成自助一樣騎著吃,陶決感覺自己要化了。 “穿的哪條內褲,這么???”他探下去,真的只摸內褲,探出他給她手洗過許多次的花色,“這條——是舊了,難怪,濕了跟沒穿似的……” 陶決沒再往下摸,手指停在內褲邊緣。 室內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眼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那條舊到半透明的灰藍色卻在他想象中浸水變深,被反復摩擦至極盡貼膚,勾勒出一粒腫脹的、深粉的輪廓。 她可愛的地方有很多,不會騙他的地方僅此一個。 用全身重量壓下來,變著角度榨取更多快樂,只當同胞兄長是隨取隨用的性玩具,誠實而貪婪,像雛鳥從親鳥口中啄食。 陶決幾乎醉在無端的幻想中。 就算被她啄穿舌頭,想必也是好的。他伸著舌尖求她,“咬這里……” 見她含上來卻遲遲不用力,又催促,“使點勁……我不疼的?!?/br> 陶然煩了,一口咬住舌釘,強行給他閉麥。那條收不回去的舌頭即便如此也不老實,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愛乞憐,從內部瓦解她經過昨晚難得保留下來的好脾氣。 她只能把他從嘴里頂出去,順便對著他下身立起來的部位連抽幾個響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發點sao,誰知打著打著又親在一起,四只手糾纏摸索著解同一條拉鏈,這次終于放出了憋到燙手的可憐東西。 “……等我先脫了,等等……慢點!”她抗議,“要頂破了!” 簡直是農夫與蛇——她好心照顧,他扭頭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著被磨薄的內褲在洞口處瘋了似的頂個沒完,還說,還說—— “正好送你條新的,這條給我?!?/br> 陶然邊急急忙忙脫內褲邊罵變態。 陶決邊掰開她滑滑膩膩的rou唇,插進兩根手指,邊為自己的清白辯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頭,晨起睡前盤一盤,給你求個長命百歲……” 陶然咬緊他肩膀——誰要他這種時候擺哥哥架子!手指在里面攪成那樣,說什么都像在說情話…… 溫熱的舌釘撫弄著耳垂,送來一聲又一聲動情的低啞喘息,千回百轉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抽一抽地泄著水,齒關不知不覺松了,任高潮中溢出的唾液將他洇濕。 許久,氣息稍定。 “……那你呢?” 陶決疑惑地“嗯”了一聲。 突然發問的meimei犬齒陷在他肩窩rou里,磨了磨,啞著嗓音追問:“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歲?” 心臟劇顫。他要被她揉碎了。 “你想……”他舌頭打結,“你也——” 陶然撐起上半身,抹了把嘴角口水,很有擔當、很夠哥們地拍拍他。 “壞事是一起干的,總不好讓你先下去挨打?!愣乙馑及??” 她好像故意要讓他笑一下。 陶決便如她愿,擠出一聲笑來,“……還未必會挨打。mama知道我這么疼你,會開心的?!?/br> 嘴上是大逆不道的狂言,頸后卻豎起雞皮疙瘩。 他不是不會怕。人如果死后有靈,mama看著,外公外婆看著,全家長輩的亡靈都飄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yinjing塞進meimei的身體,還想要在里面射出骯臟的、luanlun的jingye。 他的手指填著她的xue,手掌整個按住外陰,又封堵又遮擋,本能地阻攔血親之間毫無保護的茍合。 然而生命線揉開rou瓣,感情線與智慧線聯手欺負陰蒂,命運線在正中央,被rou縫里溢出的愛液填滿。掌紋交錯,像沒挺過幾波漲潮就一潰千里的虧空堤壩,把他一生都浸在meimei的情欲里。 就算長輩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結局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是他天生yin賤,終究要把meimei勾上歧途。 陶決低頭,仔細親吻陶然頸側同樣豎立起來的汗毛,“別怕,騎上來……” 他抽出手指,抵住入口緩緩挺腰磨弄,又握起她雙手,扼在自己咽喉。 “騎上來,cao死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