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壞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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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距離陶決上次射精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如果我沒看錯他聽我和鐘意墻角時的動作)。憋沒憋多久,怎么sao起來簡直像男鬼索命? 我當時離尿在床上,大概只有半個小拇指那么遠。 當然最后也沒差多少,我被他拎去廁所,用把尿的姿勢抱在馬桶前。 “你小時候不是總喜歡學我,站著尿?哈……哥哥可以,是因為比你多長了一根這個……哥哥把它借給你,現在你也可以站著尿了……” 用著鐘意的聲音,喘得這么色情,內容更是糟糕透頂。然而里面插著東西、被深深頂弄的狀態下,我全身都在不妙地沸騰,沒空吐槽他借花獻佛。 ……就,就這么失禁了。 等到我和他都簡單清理過下身、恢復了一些理智,我還是沒想明白到底為什么會在完全不對的場合和完全不對的時機,縱容了莫名其妙燃起的性欲。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我對著床頭的行車記錄儀,忍不住猛捶自己腦瓜子。 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屋。鐘意還在樓下病著,mama的事沒捋出頭緒,本該補個短覺好開車跑路的我和陶決居然趁機做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休息不了一點。 來的時候天蒙蒙亮,現在已經過了中午。日光傾斜成刺眼的角度,從打開的窗縫鉆進來。 再耽擱下去,總覺得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正好陶決收拾完廁所的痕跡,擦著手出來,我看也不看地抓起行車記錄儀揣進外套口袋,“走吧,我去叫鐘意?!?/br> “好熟練,”陶決“嚯”了一聲,“你一直把它隨身帶著???” “這不是裝了竊聽器嘛。我多少還是知道這個不能被發現的,雖然知道也沒用?!?/br> 我擺擺手,自嘲地環視這個藏滿攝像頭的房間。 Joseph手機里的視頻和照片太多,那天來不及細看,只看出僅僅拍攝角度就超過叁種。 雖然剛才排查時一無所獲,但那些攝像頭應該還以關閉的狀態留在這里——他被我發現偷拍的當晚,還敢繼續短信轟炸試探我,不至于心虛到出差途中特地折返銷毀罪證。甚至,他或許在等待一個時機,把我帶回來、重新放入他的蛛網中央…… 如果不是為了休息,這個房間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我轉身催促陶決,卻見他也正望著我,猶豫地開口,“……姑且問一句,行車記錄儀,你后來拆開看過的吧?” “當然沒——” 我脫口而出,隨即咬住自己舌尖。 ……為什么我從來沒想到過要拆開看看? 陶決快步上前,扶住我搖晃的身體。 “你別太苛責自己,回避跟創傷相關的東西是……” 我掙開他,撲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抄起工具,叁兩下拆了行車記錄儀的外殼。 “……沒有?!?/br> 我喃喃。 沒有竊聽器。 甚至沒有裝過竊聽器的痕跡。我貼過膠帶的地方光潔如新,拔記憶卡時在外殼內側留下的劃痕也不見了。 “……這不是……” 不是我裝竊聽器的那一臺。 不是我調試好后再也沒離開過視線,直到親眼看著mama帶出門的那一臺。 什么時候被換掉的?上車后,行駛中,還是……事故之后? 再想想,再多想想,就快要摸到真相了…… “他買了一模一樣的來騙我,也就是說——” 螺絲刀脫手掉落,我急切地站起來,頂著刺眼的陽光看向陶決。 “我沒記錯!那天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他做過的事,全都被拍下來了……!” 陶決挪了半步,用身體擋住直射向我的光線。視野暗下來,余光里依然有什么東西在閃,大約是反光,我用力眨了眨眼。 ……奇怪。不對。哪里不對。 不應該反光的地方,我沒有檢查的地方…… “拉上窗簾!”我對陶決吼道,“全拉上!” 遮光窗簾落下來,我走近那面墻,用手機對準了住進來第一年、mama送的生日禮物。 我親手釘在墻上的木雕鵝頭。 …… 取景框中央,鵝的右眼跳動著微弱的紅光。 他會不會已經看到,又究竟看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假設他一直在看,從我們走進這棟房子起,過了幾個小時? 那個腦子不正常的變態——會因為他看到的東西,做出什么? 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我和陶決幾乎同時沖了出去,在樓梯前撞個結實。 他一把拉住我,“我去背鐘意,你——” 樓下傳來刺耳的剎車聲。來者大力摔上車門,震得二樓地板都在搖晃。 計劃有變。 陶決推沙發,我扛椅子,趕在那人靠近將大門卡死。門鎖從外側轉開,下一秒就被暴躁地砸響。 我按911的動作屢屢被撥進來的電話打斷,剛想起可以開免打擾,外面和手機忽然都沒動靜了。 暫時的平靜反而異樣。我與陶決對視一眼,誰也不敢松懈。 極端的寂靜中,手機重新振動起來,仍然來自那個我沒存姓名的熟悉號碼。 我無聲示意陶決繼續報警,一邊按下免提。 “——Daddy的小女孩不乖了?!?/br> 黏膩的嗓音瞬間填滿狹窄的玄關。 “讓你的小男朋友停手。否則,很糟糕、很糟糕的事情馬上就會發生……” 他看得到……他當然看得到。 我握緊手機,“……你在哪里?” 對面只傳來低沉、平緩的笑聲。 “我警告過你了,不要和男孩子一起玩,為什么不聽話呢?” 門的另一側依然死寂。 他下車砸門時明明那么暴躁,是在詐我,還是真有后手?我到底漏掉了什么? ……不,他最會故意說些鬼話來動搖我,虛張聲勢罷了,半句都不能信。只要不放他進來,我們就沒有太大危險,比起帶著生病的鐘意逃脫,還是守住大門更穩妥…… 等等。鐘意、鐘意所在的房間……離那里最近的是—— 我顧不上和陶決解釋,橫穿客廳向后門奔去。 但還是晚了。 高大的男人提著站都站不穩的鐘意,出現在走廊拐角。 “你哥哥和你真像……” 他贊嘆般地說著,又向我走近一步,露出頂在鐘意腦后的手槍。 “不小心殺掉了,會很可惜的?!?/br> 我攔住追上來的陶決,強迫自己站在原地。 “殺人是重罪。如果你只是強jian我,甚至可能都不會被判刑?!?/br> “強jian?”男人面露訝異,“我從來沒想過強jian你,我們兩情相悅,不是嗎?我保守的東方小女孩,明明再也沒有什么好顧慮,可還是只肯悄悄看著我,從來不敢坦白她的愛意……我等了那么久,等我的小女孩長大,直到能夠摘取她的純潔,但她——” 如在夢中的語調急轉直下。他掃視我與陶決,用槍口頂得鐘意彎下身子。 “——壞女孩,非常、非常壞……怎么可以因為和爸爸鬧別扭,就對別的男人張開腿呢?你看,現在,因為有個壞女孩做了yin蕩的事情,她的哥哥說不定也要失去生命了?!?/br> ……“也”。 上一個是誰,mama? 他不是初犯,也不怕在這里殺人。 不管他是有什么逃脫罪責的手段,還是已經瘋狂到不在乎后果…… 現在激怒他,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拉著陶決后退一步。 “……你想要什么?!?/br> 這個曾因溫柔體貼在mama的追求者們中勝出、得以登堂入室成為她第二任丈夫的男人,收起爬行動物般的陰冷眼神,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 “首先,把你的小男朋友綁起來。如果你心軟,綁得不夠緊,你的哥哥……” 抵在鐘意腦后的手槍被拉動套筒,發出子彈入膛的咔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