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才十九歲的寶寶,尿床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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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 要很多下。 一直不停地撞進去,做那對把他們生出來的男人和女人做過的事。 上了小學就不再需要他幫忙洗澡的meimei,被他從頭到腳剝得干干凈凈。 記憶里活蹦亂跳黝黑結實的四肢,握在掌中卻只有細細一段,極易摧折。小時候圓鼓鼓的肚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瘦得肋骨根根分明。歲數還用“十”開頭的年輕人,生活習慣比他一個晝夜顛倒的奔叁老碼農還頹,餓了不會自己墊兩口,飯做好送到嘴邊催著才吃,身上貼不住一點rou。 鬼知道他這一個月有多努力。陶決訴苦般、更激烈地挺腰,驗收他努力的成果。 小腹好容易貼實的一層春膘翻起薄浪,被撞得一陣陣往上涌。躺下后就原地解散的平坦乳包,本來只剩一對尖尖不屈不撓地翹著,這時也晃得rou浪翻滾,極具欺騙性。他不覺用手去握,用唇去吸,專注地、全身心攏著掌中這點rou,包餃子填餡一樣,邊往里不住搗弄裝填,邊從另一頭小心合攏封口。 難伺候的家伙,從小到大都難伺候。一開始用手弄她,討債鬼明顯是受用的,縮在他懷里嗯嗯嗚嗚,滿口說著舒服、想要,等他真的掏出套子來,又瞪圓了眼睛連聲罵禽獸,罵他早有預謀心懷不軌,邊罵邊夾他的手指,故意找麻煩似的,偏不給他抽出去。 她不肯放,他就只能單手戴套。他活到現在近二十六年,涉及到要用套子的場合僅僅一回半,既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也沒讓他自己戴。單手cao作無疑是越級挑戰,他磕磕絆絆,生疏得遭她嘲笑。 然后他抵在那里,隔著一層橡膠薄膜察覺到未消的腫脹,正在猶豫時,被她在腰后交叉雙腿,蠻橫地鎖住、吃進去。 她是怎么說的來著?鐘意的身體她閉著眼都認識,一口氣捅到底也不會受傷—— 行,用他的身體,就腫成這樣?他當然知道他們做了兩次,動靜很大,她兩次都噴出來了,她男朋友也很小心——所以是他身體的問題嗎? 哥哥和meimei的器官不匹配,男朋友的才好,所以她才敞著被哥哥的性器cao腫的xue,又來主動吞下男朋友的這一根——是這樣嗎? 陶決想起來還是氣,邊撞邊低頭咬他妹的喉嚨。 “……mama懷你十個月,懷我也十個月……我就是為你長的、提前給你準備好的,你憑什么嫌棄我……” “什么亂七八糟的……”陶然顫聲罵他,罵聲下一秒就被撞散,大腿內側的軟rou貼著他的腰,爽得直發抖,“……嗚,頂到了……” “噓,噓……乖一點?!?/br> 他手舌并用,鉆進她艱難呼吸的口中糾纏。 “你男朋友就睡在樓下呢,就在這個房間的正下面……被他聽見怎么辦?他知道你天天晚上都用腿夾哥哥的腰嗎?” “誰天天夾你,做夢、放屁……!他聽見,那也是你挨打——” “是嗎?” 陶決輕輕合眼,再睜開時便成了性愛中仍然目光澄凈的少年,動作也放緩下來。 “和哥哥在這張床上做過了嗎?我都聞到了,好濃的味道……” 模仿這具身體的主人原本就不困難。他們本質里有相似的地方,即便表現方式截然相反,對同一個人的、近乎執念的愛也異常得如出一轍。 被傾注了兩份執念、或許此刻還渾然不覺的人露出恍惚的表情,在他開始模仿的瞬間絞緊腿心,也不知道是明目張膽拿他代餐,還是故意逼他破功現原形。 執意扮演男朋友的兄長并不中計,抵抗著致命的收縮,一寸寸拔了出來。 套子里濕濕黏黏,全是他流的水。陶決忍得頭腦發麻,握著脹痛的器官,“啪”地抽在她來不及合攏的小yinchun上。 “哥哥這樣過嗎?……沒有?這樣呢?” 虎口卡住腿根,他在她最白嫩的地方留下淺淡的指印。牙尖嘴利的討債鬼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假裝沒讀懂,費解地笑了笑,轉而時輕時重地向她紅腫哆嗦的陰蒂發問。 “……也沒有?那你們做了什么啊……哥哥讓你舒服了嗎?比我更舒服嗎?” 顯而易見的送命題,他沒在期待回答,便任由她糊弄過去。反正挨了打的rou瓣食髓知味,已經學會在他抽下去時偎著他賣乖,她出不出聲都無所謂了。 ……也并不是完全無所謂。 終究還是更想得到獨獨給自己的反應,兄長說出戲就出戲,把meimei抱個滿懷,沉腰將性器整根碾在她陣陣抽搐的細縫上。 “又不會說話,又不會叫人,”他咬著她的唇埋怨,“白長了張好嘴?!?/br> 暗示到這個地步等同明示,他妹立馬順桿子往上爬,含著他的舌頭哼哼唧唧地叫哥哥。 哥哥進來,哥哥給我,哥哥疼疼我,哥哥的也舒服、和鐘意的一樣舒服……什么好話都讓她說完了。 陶決聽得心滿意足,掰開她淌水的可憐roudong,一口氣入到底,撞軟她圓鼓鼓的陰阜。 他仔仔細細賣力伺候了好一會兒,咂摸出幾分不對。 “……提他干什么,是不是想我和他一起進來?……進哪里?你說呢?” 陶然就又不吱聲了。 她哪怕叫兩聲含糊過去,潦草哄哄他也行啊…… 陶決便也較著一股勁,她不說就不追問,只搗得更深更密,有意變換著角度壓迫膀胱,掌心威懾性地輕撫她緊繃的小腹。 無言的推拉膠著難分,卻沒能持續太久。 敞著兩腿的先xiele出來,跪著挺腰的被噴灑滿腹熱液仍舊不停,直到前者再也憋不住聲音,支離破碎的喘息間夾雜著“要漏出來”、“等等”和“停一下”—— 素來對meimei少了點原則的兄長充耳不聞,只在她最后崩潰大叫“要尿了”的時候,狠心地四指發力按住她小腹,拇指伸到下面,揉搓亟欲張開的尿孔。 “才十九歲的寶寶,尿床很正常的。尿吧,沒關系……” 他盯著那個濕紅的小孔,已經忘了為什么與陶然較勁,只是著迷似的盯著,近乎癡怔地喃喃:“……尿一點出來給哥哥,像你小時候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