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人的技術真不怎么樣(微h)
戴維澤低頭看著面前穿著吊帶睡裙的白瑜,聽著她對他說“你躺下”的時候,他有些玩味地挑了挑眉。 “要干嘛?該不會是要對我做什么吧?”他的語調上揚,咬字突然慢了下來,帶著幾分曖昧感??粗哪抗庥行┐蛉さ囊馑?。 白瑜睜開眼睛,昏暗的光線下似乎能夠隱隱約約地看見她的臉浮上了一層微不可查的緋紅。 她在白律司和戴維澤之間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選擇戴維澤。 理由在于戴維澤的能力除了意識轉換還附帶了預言,似乎對她來說更有幫助。 不過…… 白瑜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打量她的模樣,就覺得有些羞恥。 這還沒勾引他呢,我怎么就先羞恥起來了? 白瑜在心中暗自給自己打氣:加油白瑜,你一定可以用你的美色勾他上當的。 啊啊啊……還是好羞恥。 白瑜開口,聲音細若蚊蠅:“能讓我先進去嗎?” 戴維澤其實聽到了,但是他性格里惡劣的一面又開始作祟了起來:“啊?什么?我沒聽見~” 白瑜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讓我先進去?!?/br> “哦~你要進來啊,當然……”戴維澤眼神無意間向外一瞥,就看見了正站在不遠處看著面前這一幕的白律司。 他原本還想再逗一會兒白瑜的,現在卻改了心思。 “當然可以啦?!闭f著,他側身開了門,讓白瑜進去。 然后他目光有些挑釁地看了一眼白律司,隨即關上了門。 白律司看到白瑜進入戴維澤房間里的一幕,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進了房間后,戴維澤想要開燈,結果被白瑜制止了。 “別,別開燈?!彼龑λ÷暫暗?。 戴維澤想要開燈的手頓住,問:“為什么?” 白瑜回復:“沒為什么?!?/br> 戴維澤就笑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留白瑜一個人站著。 “說說吧,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房間,還讓我躺下,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白瑜開口解釋:“是,我是想和你上床,但是我是有原因的?!?/br> “想上床?喲,原來你想做的是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你只是睡不著想和我聊聊天……沒想到啊沒想到,jiejie,你還挺大膽?!?/br> 白瑜:?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即使是在黑暗里白瑜都能想到戴維澤露出的戲弄表情,她一時之間把拋下的全部的自尊心再度收了起來,轉頭就要往外走。 呵,大不了耗費點氣力去把范斯綁來就是了,這破能力我還不要了。 就在白瑜剛轉身的時候,身后就有一只大手伸來握住她的手腕,然后輕輕一拉。 白瑜的身子順著那道拉力往反方向傾斜,撞上了一個有些堅硬的懷抱。 等到白瑜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戴維澤的腿上。 她扭頭看他,結果他只是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么,說放棄就放棄了啊?我就逗你一下,你都還沒把原因說出來就要走?” 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心情,想要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 “你知道我的牌是戀人牌,之前你似乎通過預言也知道了一部分戀人牌的力量,但其實,除了能夠幫助別的卡牌力量提升以外,戀人牌其實還有一個技能是對持有者有利的,就是能力的復制?!?/br> 戴維澤狀似漫不經心地一邊聽著白瑜說話,另一邊又開始在把玩白瑜身上的吊帶。 這姿勢有點曖昧,離得這么近,他莫名地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香味,不知道是她自帶的還是什么,總之,這個味道似乎讓他的身體產生了某種反應。 催情?他心中隱隱猜測。 白瑜還在跟他解釋:“我之前試了一下,我現在身上似乎同時有了衛歌的火系技能和莫舒的護盾技能,這和之前跟他們倆zuoai過是有必然聯系的,我想你要是預言過應該也是清楚的,所以我現在是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再一次從你這里復制到你的預言或者意識轉換的技能……” 她叭叭了一大堆,等到說完后她有些緊張地看向戴維澤,希望對方可以理解她。 結果戴維澤抓的重點很奇怪。 “你和衛歌我知道,但你是什么時候和那個叫莫舒的也有過?”他問了一句,然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啊,你該不會也是像現在這樣……” 他還沒說完,白瑜就伸出一只嫩白的手去捂住他的嘴,然后另一只手有些氣憤地狠狠拍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理解,明明長得這么好看,面容跟小天使一樣的男人怎么嘴就那么欠,性格也惡劣,非要逗她。 看著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戴維澤眼底閃過幾分笑意。 忽然,白瑜感覺到自己靠著的男人身體似乎動了一下。 她轉頭,戴維澤順勢攏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戴維澤散漫地笑著:“來試試吧?!?/br> 白瑜微愣。 夜里,蒲南柯坐在公司的辦公室里批完了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件。 他放下筆,將簽好字的文件放在一邊,正想要休息一會時,目光卻又在不經意間掃視到另一堆文件的最上層。 在得知范氏的那些兄弟姐妹的話語和他查到的信息資料的整合當中,蒲南柯大概了解了一個大體真相。 范氏是靠走私發家的,范老爺子雖說確實是一步一步發家致富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最開始靠的就是走私這種非法途徑。 而想要走這個途徑,必然需要有人庇護。所以范老爺子當年看似讓范氏集團與各界都有合作,實則是在尋求各界高層的庇護,背地里為那些人干了不少臟事。 而在他下臺后,他曾經的那些人脈又被范斯給繼承了,又或者換一句話來說,是被他給搶走了。所以這些年來,范斯做的那些事都有人幫,也都有人護。 蒲南柯冷靜地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做才能斷了范斯的后路。 就在他想的入神時,辦公室的燈忽然變暗。 蒲南柯目光一凌。 伴隨著燈光暗下的那一瞬間,隨之而來的是從遠處而來的無聲槍響。 蒲南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心臟處很快被一片血漬染紅。 昏暗的室內,戴維澤半靠在床頭,雙手攤開看上去很是隨意很是被動地被身上的女人壓著。 白瑜半跪在床上半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糾結接下來該怎么做。 該說不說,她確實沒什么主動勾引人的經驗,所以一時之間有點犯難。 她抬頭看了一眼戴維澤,黑暗中他的神色和表情都被陰影籠上了一層迷蒙,讓她看不清楚。 思索了一下,白瑜決定慢慢探索。 她雙手撐在他的腰旁,往前爬了一點,讓自己更貼近他,她伸出手摸索著將他身上的衣服紐扣一點點地解開,然后將衣服朝兩邊一扯,就露出了戴維澤白皙精壯的胸膛。 白瑜上手去摸他,小手從上往下游弋,她感覺他身上的那一層薄薄的肌rou摸起來還是很舒服的,沒有像衛歌那樣硬,反而還能擰一把。 事實上,白瑜想擰也確實擰了。她像是報復他剛剛逗她的樣子,在手觸及到他的胸前時故意重重擰了一下。 她聽見頭頂傳來了一聲“嘶”的聲音。 “嘖,報復我呢?”戴維澤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小心思,終于抬起手握住了她兩只手腕。 白瑜順勢又靠近了他一些。柔嫩的胸脯隔著吊帶裙的布料,不停地摩挲著他的上身。 這只是小小的動作,但確實是把戴維澤蹭硬了。 白瑜感覺跪的有點累,索性將腿分的更開一點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她張開嘴就要去親他,結果被戴維澤頭一偏給避開了。 她就去追,但是他偏偏就是不如她的愿。 他逃她追,他注定插翅難飛。 他不讓她親她就去咬他。白瑜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再往下就改為去咬。 從脖子到喉結,再一步步繼續往下去咬他的鎖骨,最后她埋頭在他的胸前,去咬他胸前的兩點。 戴維澤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流過一道讓人顫栗的電流。 他的下半身已經硬的徹底了,白瑜也感覺到了,原以為自己算是成功了,結果他卻輕笑一聲:“我說,你勾引人的技術真不怎么樣?!?/br> 白瑜停下了動作:? (題外話:fine,下一章吃個rou,本來是想在這里試試能不能寫個四愛的,但是感覺不太符合現在兩個人物的人設,可能后面再安排一個更適合四愛的弟弟吧,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