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間章~有害游戲
梅洛蒂和桃綺將薇勒里送往校醫院,幸運的是,她的肋骨并沒有斷,只是胸腹處遭受了重擊,青了一大片。 醫生開了藥,囑咐她定時服用后,將干擾睡眠的叁人趕出急診室。 揮別兩位新任好友,桃綺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哼著歌返回宿舍。 她直奔浴室,好好地清洗身體之后,原想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推開自己的房間門卻發現,床上多了位不速之客。 “唔啊啊啊——夏映光你干嘛在我房間?!不對,你怎么進來的?” “你一開始就沒鎖門?!?/br> 他指了指大門。 啊,這么說來,她的腦海中確實沒有鎖門的記憶。 “哦哦,是這樣啊,然后呢,有什么事情嗎?” 還沒恭喜你,這場比賽又是第一名,不過我也勉強過關了,所以說教就免了吧? 桃綺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不爽。 她剛剛沐浴完畢,嬌嫩的白色肌膚上還掛著水珠,游戲中被灼傷的疤痕已經涂上了特效藥,丑陋的黑色燒傷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左手上。 但這個愛哭鬼卻像是沒感覺一樣,她原本很嬌氣的,訓練時下手重一點都會慘叫半天——夏映光很難不去猜測她心情好的原因,是因為過關了么?不,不是的,她一開始就說自己不想參加,也沒有爭取前七名的打算。 那么,是比賽的過程中出了什么事吧。她和那個誰組隊了,兩個人接連遭遇了搞笑陷阱,手忙腳亂地前進,最后勉強過關。夏映光在終點的大屏幕上有看到各組選手的參賽直播。 最后還穿著那種不成體統的服裝回來。 他一開始就直奔終點,稍微計算一下,就能發現路上的陷阱是可以規避的。有些獎勵用處不大,他直接忽略了,第一個到達終點后,會場空無一人,他還在想會為什么會有這么簡單的比賽。 雖然很簡單,但是也很無聊。 然而,桃綺和那個誰,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明明差一點就被淘汰,中途還被迫換上羞恥的衣服,遭遇數個陷阱,為了拿沒必要的獎勵繞遠路,差點被怪物打倒。一路上,他們都在干一些看起來很蠢的事情。 好不容易抵達終點,也不傷心,而是和最后兩個人開始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地回來。 但是為什么呢,夏映光的心中浮現出一種挫敗感。你們差點被淘汰了啊,為什么還能笑的這么開心。 他完全不懂。 既然是比賽,那就應該全力以赴不是嗎?周圍的人都是競爭對手,遲早要將對方淘汰的,那些客套的寒暄不是毫無意義嗎? “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嘛,我很困了,有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桃綺往前走了兩步,坐到夏映光的身邊。 “……很開心嗎?” “什么?” “比賽。明明你們是最后幾個吊車尾?!?/br> “那個啊……”桃綺想了一下,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還好吧,好久沒玩這種古老的游戲了,雖然被整的有點慘,不會受傷的話,有機會我還想再試試?!?/br> “……是嗎?!?/br> 桃綺只裹著一件寬松的T恤,因為T恤很長,她沒穿褲子,盤腿坐在床上的時候,可以看見細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頭發已經吹干了,薄薄的布料遮掩住身體,被水濡濕的部分,隱約可見肌膚的色澤。 她在冰箱里翻出兩瓶果汁,遞給夏映光一瓶。 夏映光無言地接過,將瓶子放在一邊。 他別開視線,不去看她手臂上的傷痕。 只是些涂了藥,幾天就會消失的小傷而已。 被脫下來的女魔術師制服堆在臟衣簍里帶回來??磥硭龥]有去洗衣房,而是將臟衣服帶回來,打算白天再去。內褲就甩在衣物的頂層,臟衣簍隨便地放在床上??吹剿恍捱叿囊幻?,夏映光皺起眉頭,打算幫她把臟衣服放在地下去。 雖然沒有去翻動他人衣服的打算,但是鏤空的臟衣簍中,只有幾件,其中什么樣的私人衣物都看的一清二楚,最后脫下的內褲就那樣隨隨便便的落在上方。 抱著的時候,衣服隨著動作晃動起來。 哪怕并不想細看,但注意力還是會被吸引過去。 然后—— “……奇怪?!?/br> “什么???” “你的,那個,內衣呢?” “……” 以常理來論,最后脫下的衣服肯定會放在上面。內褲、胸罩、襯衫、連身襪、外套——其中唯獨缺少了內衣,也沒有隱藏在夾層中、 “夏映光同學,我覺得呢,問女生的內衣什么的,真的很不禮貌?!?/br> 桃綺僵硬地試圖回避話題。 “所以,內衣呢?” “……” “?” “被、被偷走了?!?/br> 夏映光深吸一口氣。 “是嗎。好吧,那個誰,什么什么科蒙的,我去殺了他?!?/br> “等下?!為什么要殺他?” “你還幫他說話!這家伙把你內衣都偷走了耶!” “不是他??!是游戲里的陷阱,會從身上隨機偷走一樣東西,我的內衣就是那個時候被偷走的!” “所以你就一直真空的和他玩游戲?你太下流了!” “怎么這樣說,我也是受害者啊?!?/br> 不然呢,幸好外套很厚,我只能裝作不在意啊。桃綺不服氣地反駁。 雖然明知道是這個道理,她的行為也沒有出格的部分。 夏映光就是覺得不爽。 桃綺察覺到他自以為藏得很好的怒氣,笑嘻嘻地將身體貼過來,豐滿的胸貼住少年的背部,軟乎乎的觸感讓他的呼吸一窒。 “沒什么啦,別說這些了,我很困,我想先睡了?!?/br> “我要睡這邊?!?/br> “咦?” “不同意嗎?” “沒,沒有。但是為什么……而且床很窄的?!?/br> “我就是想睡這邊?!?/br> 那就睡吧。桃綺并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因為她真的很困了,光是坐下來,她就感覺眼睛下一秒就要閉上。 她掀開被子,率先拱了進去。夏映光睡在她的身邊,有些生澀地將對方摟緊懷里。 是因為床太窄我才這么做的,他對自己解釋道。其實并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桃綺一躺下來就進入夢鄉,為懷中柔軟的少女之軀體而心神不寧的,只有他一個人。 縱然有些奇怪的感覺,但為人正經的夏映光也沒有乘人熟睡揩油的打算,他抱住少女,將鼻尖埋在沐浴后芬芳的發絲間,同樣陷入了沉睡。 ◇ 早上。 桃綺被周遭不同尋常的熱度所喚醒。 熟悉的香氣縈繞四周,T恤被撩到了胸部之上,光裸的肌膚貼著另一個火熱的軀體。 夏映光閉著眼睛,無意識地在她身上磨蹭著。 而貼著她的大腿的某個yingying的東西,也隔著內褲,在她的腿上蹭來蹭去。 “夏、夏映光……你干嘛啊……” 她推了推對方,不知道夏映光到底是否是清醒的,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把手貼上了她的胸,粗魯地愛撫起了胸部。 “唔、” 桃綺被異樣地快感壓迫地悶哼出聲。 omega的信息素包裹住她,火熱的肌膚敏感異常,指尖在rufang上移動的感覺愈發鮮明。 她的下身很快淌出誠實的蜜汁。 她不由隨著少年的動作輕輕呻吟著。 夏映光應該還沒醒吧……好奇怪,好像發情的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桃綺的視線模糊一片,她把手伸到下身,瞇起眼睛注視著眼前少年秀麗的睡臉,手指開始玩弄起自己的身體。 光是在陰蒂上按壓幾下,讓人渾身顫抖的快感就傳到了大腦中。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夏映光、夏映光、小光……醒醒啦……” 接下來還有比賽,叫醒夏映光吧,如果在比賽中發情就糟糕了,還不如趁現在解決掉…… 對方依舊無意識地玩弄著柔軟的胸部。 乳首很快挺立起來,渴望著更加激烈的碰觸。 花xue中流出的汁液很快打濕了自己的手。 桃綺干脆閉上眼,趁對方還沒有清醒,盡情地撫慰自己。 她用食指淺淺抽插其敏感的xue口。 “唔……哈啊、哈啊……” 細碎的呻吟從唇邊泄露。 就在她覺得差不多快到頂點的時候,手突然被禁錮住了。 不知何時開始、夏映光睜開眼睛。 一點都看不出剛睡醒的茫然。 他翻身壓住徘徊在高潮邊緣的少女。 “一個人也玩的很爽嘛?!?/br> 被這樣輕蔑地說,他將少女的手腕從下身處移開,換上已經勃起的rou柱。 滴落著粘液的guitou陷進滑溜溜的花瓣之中。 “嗯……啊啊……討厭、要做就快點進去啦……” 來不及問他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桃綺只顧著趕緊到達高潮。 夏映光卻從容不迫地用guitou摩擦起滴水的xue口。 兩個人的蜜水黏糊糊地混在了一起。 渴望著被填滿的內壁正流出汁液,桃綺急促地喘息著,泛著水霧的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少年。 “怎么了,這種眼神?!?/br> 夏映光抬起她的一條腿,手指陷進豐滿的腿rou中,將大腿內側的肌膚揉捏成yin猥的形狀。 “……不要玩了……嗯、啊……” “我沒玩啊,我想問你,看著我做什么呢?” 明明知道她的回答, 夏映光卻興致勃勃地開始了拷問。 “請、請你……” “不好好說出來是不行的吧?” “請插進來,快點啦,” “把什么插進來啊,我聽不懂?!彼踔劣虚e心玩弄起柔軟的腿rou,卻不去觸碰少女身上的敏感點。 “請、請把roubang,把roubang插到人家的xiaoxue里……唔??!等下,太快了!一進來就這么快的話,我會、咿呀——啊啊,會去了啊??!” 和先前溫吞的動作不同,他一插進去,就開始大幅度地擺動腰肢。 瀕臨極點的身體被一下子推上了云端。 “嗯……咕唔……唔……” 凄慘的嬌聲浮現。 她為自己不成器的xiaoxue而羞愧,僅僅是被roubang插了兩下,便顫抖著吐出yin亂的汁水。 “居然這么快就去了……真是沒用的alpha呢?!毕挠彻獾臍庀㈦m然有些不穩,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還是冷冷的,這樣冰冷的聲線,與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讓顫抖的花xue再次絞緊了roubang。 “人家……人家又不是男的……持久度什么的……哈啊、咕、嗚嗚……不、不重要……啊啊??!” “話是這么說?!毕挠彻夥畔滤拇笸?,讓她自己抱住腿彎,擺出門戶大張的猥褻姿勢,再次用力挺進roubang,手指又開始玩弄起鮮艷的rutou。 “你要是高潮的太快,又被我干得下不來床,我會很困擾的……” “才沒有被干得下不來過咿——快、太快了!我才去了,這么用力,啊啊啊……又、又會……” 不成體統的清晨、不,應該說是午間活動結束了。 比起勞累,饑餓的感覺更加明顯。桃綺擦掉腿間黏糊糊的濁液,現在也不好去洗澡,萬一被同學撞見,這幅被人蹂躪過的糟糕模樣可解釋不清。 在衛生間里簡單地梳洗過后,去食堂吃午飯,然后等待晚上的公告發布。 “對了,梅洛蒂說下一次的比賽不是混戰就是考驗心理的算計類游戲, 你有什么想法嗎?” 在食堂吃飯的間隙,桃綺問。 “沒什么吧,估計是一對一的擂臺賽,考驗實戰能力的那類?!?/br> “那是怎樣??!這么清楚的回答,你從哪里搞來的消息,夏教授嗎?” “哦,嗯,差不多?!?/br> 其實不是的,但是怕她多心,夏映光沒說實話。 他從薩臨·塞里弗米斯特那里,得到了接下來比賽的全部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