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鏡(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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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柔軟,鏡子上方的小燈打下昏黃的光影。言驍被迫張著腿,露出臀瓣間那濕潤嫣紅的xue口。清瘦的背靠在身后guntang的胸膛上,甚至有種感受到他心跳跳動的錯覺。 “寶貝,自己揉揉?”看似詢問,卻不容拒絕,言驍苦著臉,抓著自己的rou莖開始taonong。晏初卻將手伸入他口中,等沾滿了濕濡的涎水,便直接向下,深入去揉捏xue眼。 剛被cao干的xue口還糊滿了jingye,柔軟緊致,一絞到手指便貪吃地蠕動,誘人深入。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腿根,覆住他自慰的手,一起幫著他撩撥欲望。 看著鏡子里yin蕩的畫面,言驍便覺得心跳如擂鼓,不自覺地就發顫。身子敏感地不行,被手指攪得腦袋一片漿糊,只能聽從身體的反應。 好……好色情。 視覺沖擊力永遠比直接身體力行的cao干更能讓人燃起yuhuo,言驍微微閃躲,撇著臉不去看,卻被晏初攥住roubang,大拇指重重地碾過馬眼,惹來一陣哆嗦。 “啊……哈,晏初,你……”言驍剛要說什么,就被人咬住了肩頭。 “叫老公,睜眼看看你多討人喜歡?!?/br> “嗚,老公……啊,別!”言驍猛地彈跳一下,晏初的手攥著他的手掌忽而快速taonong,連帶著xue內的手指,也在會陰處按壓,快感逼人。 言驍眼角發紅,身子扭著想逃,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自慰到了頂點,一股的jingye射在鏡子上,緩緩流下。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沒緩過勁兒,就被人托著腰,跪在地毯上,從后面直接全根沒入。 一口氣哽在喉嚨處,好半天,他失聲發暈,身子直接軟倒。 只有腰腹被晏初箍住,翹起屁股,任人cao弄。 晏初被他高潮的樣子誘惑得更加難忍,沒等人反應過來,就掰著xue口,將鵝蛋大的guitou連同一整根jiba,陷入那緊致濕濡的yinxue中。 后入的姿勢讓快感更加強烈,一陣一陣的煙火在言驍腦海里炸開,他根本無力反抗。手抓著地毯,指節泛白,被插得往前挺動,又被人拽回來,從后面吻著腰窩。 濕潤的黑發垂在他的眉眼處,看不清楚,只能通過晃動的視線偶爾瞥見門板的紋路。 剛射過的rou莖摩擦著地毯,癢意深入骨髓,渾身都泛著粉。 晏初也不知道為什么,沾了他的觸感,就像吃了迷藥,再不愿放開。他將人拉至鏡子前,看著鏡面映著兩人的交合處,覺得氣血洶涌,逼著更脹大了幾分。 “寶寶看,看老公的jiba在干你呢?!标坛跽茡澚藥紫履菧唸A的臀瓣,啞聲誘哄道。 言驍使勁搖頭,哽咽著不去看,更是被抽了幾下,屁股發紅。 他偏頭,模糊的視線里,看到鏡子里,一根紫黑粗長的roubang正在他股間抽插,搗出了白沫,滴在地毯上。 這場景實在是太過情色,他情不自禁,又絞著晏初的jiba緊了幾分,換來身后人的低吼。 “又壞心思了?” 言驍叫苦不迭,哪里敢耍心眼,被這幾年沒開葷的老男人捉住cao,自己的命都要丟了一半了。 那盞燈還在鏡子前,搖晃的光影使這場歡愛變得更加曖昧。晏初緊緊盯著那塊交合的地方,見紅潤的xuerou都被一抽一插間隱隱帶出,便愈發漲硬,恨不得連囊袋都塞進去。 他忽而憶起自己做過的春夢。 夢里,言驍就是這樣勾引自己,自己掰開xue眼,委委屈屈地喊xiaoxue癢,要他的jiba捅一捅。 春夢里,他偶爾穿著一件灰色連帽衛衣,下半身赤裸,自己塞著跳蛋引誘他。有時就像個撩人不自知的精怪,騎坐在他懷里,咿咿呀呀地喊著老公。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刻,晏初就盯著自己被jingye浸濕的內褲發呆,摸著身旁空蕩蕩的床,閉著眼想要再次回想起他的模樣。 他的眼睛。 他的嘴唇。 他修長的身影,懶懶地躺在沙發上逗貓。 他喊自己名字的樣子。 現在,他重新擁有這個人了。此時此刻,那些夢再不是泡沫,不是醒來就會消失的幻影,是實實在在的一個人。 腰眼一麻,被xuerou絞得緊致難動。他將人翻過來,快速擼動幾下,射在了身下人的腿根的嫩rou處。 隨后,一口含住言驍的rou莖,替他紓解。 沒過多久,言驍便抽噎著射出來,jingye射在他臉上,順著硬挺的下顎,滑落。 此時,已是深夜。 窗簾遮住了一室春色,兩道交纏的人影在一起親吻,言驍迷蒙間,倏爾感受到頸間一片濕濡。他心下酸澀,交織著愛意,不去戳破愛人此時的小脆弱。 晏初將人抱到了浴室,重新調好水溫,把他放進溫暖的浴缸中,細細地替他擦洗,摳挖xue內的jingye。言驍精疲力竭,頭一點一點地,幾乎要睡著。 突然,晏初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盯著言驍左手小臂上,一道道的傷疤。 言驍覺察出不對,猛地側身抓過毛巾,裹住左手。 “怎么……怎么會,那是你弄的嗎?還是別人?”晏初將毛巾奪過,聲音帶著幾絲顫抖。 自殘留下的疤痕深深淺淺,有的地方已經淡化成一道白線,有的則是長出組織,形成一道凸起的橫疤。 言驍不愿多說,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自己在英國壓力大,偶爾有些抑郁煩躁的情緒。他向晏初保證,自己已經不會自殘了,卻在他眸底顯出痛色時,呆怔住。 晏初沒有再問,他沉默著將人抱起,用毛巾擦過他身軀上的水珠,只是在觸碰到那一道道疤痕時,指尖輕柔。 像是撫摸最嬌嫩的花瓣。 言驍心中頓時如針扎般疼痛不已,水霧漫過眼眶,被他偏頭拂去。 “答應我,別再離開我?!标坛鯇㈩^埋在他頸窩處,死死地將人抱住。 “好?!?/br> 言驍鄭重地點頭,吻上他濕潤的眼睛。 他缺失的那顆心臟,在今夜重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