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
李經凌的手指挑逗性地在齊媛媛的身體上游走撥弄,他不喜歡粗暴的歡愛,就算是上齊媛媛這種他并不瞧得上眼的女人,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他對自己的撩撥技術還是很自信的。就是再完美的表演也需要觀眾的歡呼,但這齊媛媛的表演著實差強人意,盡管他手指壓下的肌膚白嫩光滑,年輕血管在他指尖賁張,但李經凌如果不看齊媛媛的臉,他或許是以為自己在撫摸一個行將老朽的老嫗。 暮氣沉沉,半只腳踏入了死亡的大門,雙眼混濁無神的老嫗。 “我又不是在jian尸!”李經凌晦氣地啐道,他眼珠一轉,瞧見齊媛媛垂落一旁的胳膊上還有幾道未消散的紅痕,便起了報復的心思。 這紅痕是他皮帶抽打留下的。他高級定制的皮帶是由堅韌的鱷魚皮所制作,齊媛媛的皮膚實在是細嫩,現在這紅腫竟然還未消散。 李經凌伸手狠狠擰了紅腫的抽痕一把,他很精明地掐住其中一小塊rou大角度旋轉地揉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媛媛。 齊媛媛木然的表情終于有一點松動了,她小聲發出悶哼的氣音。 “疼……” 李經凌快意地笑。 “還裝死嗎?一副抑郁的樣子是給誰看???你他媽惡心誰呢!”李經凌不順氣,又狠狠地掐擰了幾把,直到齊媛媛的胳膊布滿青青紫紫的淤痕。 “真是煩死了,浪費了我半天的時間?!崩罱浟璞г沟?,他現在才找到了齊媛媛的開關,她就是一個木偶娃娃,只有觸碰到固定的機關,才能遲鈍地動一動。 而機關觸發的前提條件就是疼痛。 李經凌的手探進了齊媛媛的胸罩,他似乎已經聽見了美妙的鎖扣撥動的聲響。 他確實聽見了一些嘈雜的聲響。 隱隱約約,像是從門外傳過來的? 他這次找酒店找的是管理不那么嚴苛的酒店,能被他用錢賄賂行方便的酒店。他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服務員不要來打擾他,這是一個什么情況? 莫非服務員不想要小費了? 門外的響聲越來越大,咚咚的,李經凌沒來由地有點慌。不對,他很快就搖了搖頭,我慌什么???我干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對?就算是警察突襲檢查他也有話狡辯,只要、只要他跟齊媛媛生米煮成熟飯…… 李經凌眸子一沉,此時齊媛媛聽見了門外的動靜,灰暗的眼睛也迸發出一道明亮的色彩。 就知道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關鍵時候老想著幫襯外人! 李經凌伸手捂住齊媛媛的嘴,恨聲道:“你給我老實點?!?/br> “先生,先生,您不能闖進去!”服務員焦急的聲音順過門縫傳過來。 這里的房間不怎么隔音。 外面的動靜越鬧越大,李經凌有些坐立難安,不會這里真有人嫖娼然后誤傷了他吧? “我為什么不能進去?我的女朋友還在里面??!” 這個聲音非常熟悉,李經凌還在皺眉思索聲音的主人是誰時。 被他捂住嘴的齊媛媛不老實地嗚嗚直叫,甚至直接咬在了他的虎口處。 “嘶?!崩罱浟璧刮鼩?,他的手掌虎口那里有著一圈清晰的咬痕,他額頭上青筋暴起,陰惻惻地道,“你聽到你姘頭聲音了對不對?” “我想起來了,外面那人不就是你打電話求救的那個嗎?女朋友?” “也就是說你不是處嘍?”李經凌的笑容越咧越大,牙齒寒光閃閃,“你說這一墻之隔,他聽見自己的女朋友在我身下媚叫會是一個什么表情呢?” 看見齊媛媛赫然瞪大的驚恐眼睛,他就有點得意。 他俯身貼在齊媛媛的耳邊輕聲說道:“省點力氣吧?!?/br> 李經凌定下這酒店套房的時候倒是沒想到不隔音還有此等偷情般的妙處,他輕輕舔了舔齊媛媛的耳垂,哈哈大笑,“這才好玩——” 話音未落,陰暗的房間徒然亮了一小角,一男子率先闖了進來,后面還鵪鶉似地跟著一個面露難色的服務員。 “你說什么好玩?”那男子沖到床前,力氣很大,將李經凌從齊媛媛的身上硬生生地拽起來。 他的手指箍的李經凌的胳膊發酸。 服務員還在兩人之間團團轉:“先生,您說這位小姐是您的女朋友我才放你進來的……” 服務員還有一句話憋在心里,這男人太可怕了,她在門口就快堵不住了。好在他給的錢更多,她也就順坡下驢,賣了個人情放他進來。 但李經凌沒功夫想這個,他看著面前的男子,面色難看,又有些迷茫,“……蘇偃?” 他試探地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怎么會是蘇偃?怎么會是他?!齊媛媛的姘頭竟然是他? 不不不,這絕不可能! 他知道的資料里,蘇偃跟齊媛媛哪有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