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滾了,等下誰填滿你的屄
齊媛媛已經聽不清楚李經凌在說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耳朵里像鉆進了群米粒大小的蟲豸,張著透明的翅膀,密密麻麻地在耳道里橫沖直撞,使勁鼓噪著她的耳膜。 李經凌看到齊媛媛瑟瑟縮縮的模樣就心下煩躁。他丟掉皮帶,“你他媽是神經病吧?!搞的我像強jian犯,做個愛還能出人命不成?” 皮帶鎖扣啪的墜在地上,沉重的響聲令齊媛媛下意識地肩膀抖動了一下,頭埋的更低了。 李經凌也懶得跟渾渾噩噩的齊媛媛廢話,他屈膝上前,抵住齊媛媛的腿,防止她亂動亂蹬。 齊媛媛的眼睛發紅,她嘴唇干裂枯燥,眼睛看著死灰一片,沒有任何神采。 她就像破布娃娃一樣任由李經凌擺弄。她掙扎過,但沒有用。冰冷粘膩的蛇身已經慢慢地纏繞上了她的身子,她想呼吸卻喘不過氣來,雙手徒勞地在空氣中亂劃卻抓不到任何可以依賴的東西。 她在慢慢地下沉,下沉…… “嘖?!崩罱浟杼籼薜厣舷麓蛄魁R媛媛的身材,稍有些干癟,也就是臉蛋跟屁股看著有點rou了。而且齊媛媛的裙子緊緊貼在皮膚上,伸手一摸滿手的汗。 李經凌的眼睛略微向下撇,他將沾了汗珠的手隨意地往齊媛媛的嘴唇上一抹,算了,趕緊把事辦完才是正經,他有點想念自己的小情人了。 那小情人正是二十多歲的年紀,跟齊媛媛一樣,但不像她這樣不解風情、隱隱瞧著對zuoai還有點心理抵觸。 小情人很識趣也很主動,關鍵是床上功夫得力,腰細胸大屁股大,光是想起小情人那玲瓏有致的白花花的胴體,李經凌登時就有點上火,嘴干舌燥,胯下之物也有抬頭的趨勢。 齊媛媛在對比之下顯得愈發像發育不良的小孩,干柴澀口,讓他一丁點泄火的欲望都沒有。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李經凌的眼神陰鶩,他這次上齊媛媛不打算戴避孕套,最好能一發入魂,直接讓齊媛媛懷孕,那樣兩家的聯姻就板上釘釘了。最好這個孩子還是個男孩,那樣他就沒必要再勉強自己跟齊媛媛zuoai。 要不是齊媛媛出生好點,這樣的女人脫光了扭著腰在他面前求cao,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李經凌一邊做著打算,一邊去脫齊媛媛的安全褲。黑色的安全褲被褪到齊媛媛的腿彎里半掉不掉地掛著,小腿肚子還在細微地發抖。 李經凌忽然起了點調戲的心思。這齊媛媛,不曉得還是不是處女。 他是有點雛鳥情節的,處女嘛,總會使人更憐惜一點。 他仔細觀察著齊媛媛的臉,齊媛媛此時微閉著眼,眼皮半闔,蒼白而顯得莫名駭人的臉頰上也飛出兩朵淺淡的紅霞,平添了些許氣色。 這樣子倒是純,但也未必可信。李經凌還未來得及興致高漲一些,便聽到了齊媛媛嘴唇蠕動,呢喃些什么。 他好奇地聽。 “……蘇,蘇偃?!?/br> 原來在叫蘇偃啊。 他怎么突然忘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齊媛媛是蘇偃身后的一條哈巴狗??? 怕是早就把初夜獻給蘇偃了吧!哪里還輪得到自己——李經凌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了。 他也不打算再留情面,他的手指勾到了齊媛媛的內褲邊緣,呼吸急促。 “就說了你是裝純的婊子,早都不知道給人干過多少回了!”李經凌摩挲著指腹傳來的蕾絲邊的觸感,暗罵道,“還穿情趣內褲勾引人,真是個婊子、sao貨!” 齊媛媛陷在深沉泥沼里的思緒終于清明了些,sao貨?什么時候有人對她說過這種不堪粗俗的語言,并且還欲對她行這種強迫之事? 可是她的身體被成年男子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只能憤怒地罵道,“滾!” 她的腹部像是墜著塊大石頭,身體、精神的極度不適讓她的怒罵聲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攻擊力,聽起來就像野貓撒嬌。 李經凌笑了。 “我滾了,等下誰用大roubang填滿你的屄?”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