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治療下體撕裂傷
紀悠然張了張嘴,眼神有些受傷。旁邊坐著許靜同學,讓她當著外人說他倆之間的事,是故意刁難嗎,就因為昨天沒答應他的告白? 默了默,她還是鼓足勇氣開口:“昨天,一整個下午你都不在學校,是因為心情不好嗎?”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孫慕施支支吾吾地應付了事。 “是因為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嗎?那些話傷害到你了?”她接連發問,大眼睛里帶著忐忑,顯得楚楚可憐。 關于這個問題,孫慕施低頭想了想,一開始是有點,后來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淡忘了。一直到現在,他的心情都還算不錯,搖搖頭說:“還好?!?/br> “那就好,”紀悠然澀然地彎了彎嘴角,“我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就是怕你誤解了我的意思?!?/br> “誤解?”孫慕施困惑地問,“什么誤解?” 紀悠然抿了抿唇,臉上有些羞澀,但語氣很堅定:“我說那些話,絕對不是拒絕你!” 孫慕施一愣。 “我……我只是怕進展太快,散得也快,想跟你慢慢了解彼此,慢慢發展?!?/br> 昨天說的也是這么個意思,但告白時聽起來是拒絕的委婉說辭,今天特意找他說明,那就是出于真心。紀悠然那么外向的女孩,竟然有這么細膩的心思。 教室里哄哄鬧鬧,她瘦瘦小小的一個,有些難堪地站著,勇敢地跟他解釋心意。說一點也不動容,那是假的。 孫慕施感覺心里某處被揉了一把,情不自禁想說點軟話,下體上面的手卻猛地一握。 “……” 見孫慕施頻繁轉頭向許靜那邊,誤以為他難為情,紀悠然只好將更多的話憋在心里,先確認一件事:“咱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相處嗎?” 孫慕施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認真點頭說:“好啊?!?/br> “嗯!”紀悠然面色一喜,像是放下心事般松了口氣,眼眸彎起來,“正好這個周末是我的生日,你能來參加聚會嗎?” 孫慕施沒有理由不答應。紀悠然又將目光轉向許靜——全程裝聾作瞎,貌似置身事外的許靜,誠懇邀約道:“許靜同學,你有空嗎,希望你也能來?!?/br> 一般針對許靜的任何聚會邀請,都是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然而紀悠然的想法是,許靜雖然為人冷淡,總是獨來獨往,跟孫慕施的關系卻好像不錯,努力跟她拉近距離的話,就能離孫慕施的生活更近吧。 許靜一反常態沒有回絕,掀起眼皮答道:“行,我有空?!奔o悠然欣喜地離開了,孫慕施望著她的背影,轉過頭來視線與許靜撞到一處,表情有些尷尬。 還是喜歡她?——許靜在心里陰冷地發問,接著自己替他給出答案:是啊,因為我就是喜歡被白蓮花吊著,拿捏在掌心玩弄的感覺,迷人死了! 這個二傻子! 她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反正孫慕施也已經軟了。 第一節課后,孫慕施找了個空檔,走到沒人的樓道口,給當醫生的舅舅孟柏打電話:“舅,你那里有沒有那種……嗯……用在……” 作為科室砥柱,孟柏一天到晚忙得像陀螺一樣,尤其在又要查房又要開會的工作日上午,哪兒有閑工夫聽這個被他姐寵壞了的外甥瞎扯:“要什么東西,直說?!?/br> “就是——”孫慕施也豁出去了,“女生下面痛的話,有沒有可以抹的藥?”電話那邊安靜了半天:“下面,哪個下面?”聲音輕飄飄的,像是以為聽錯了。 孫慕施抓了下短發,俊臉皺巴起來:“還有哪個下面,就是……那個什么……”糾結了半天,選擇了一個相對溫馨的表達,“生寶寶的那個地方?!?/br> 孟柏不愧是年輕有為的名醫,心理素質一流,很快裝出一副專業態度詢問:“那要先弄清楚疼痛的原因是什么,是因為炎癥,還是有其他病癥?” “呃,”孫慕施望著天花板,“應該算……撕、撕裂吧……” “……,孫慕施,你老實跟我說,你做了什么?”孟柏語氣都變了,極其嚴肅地問。 孫慕施沒get到他舅舅的意思。還能做了什么,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么大個人了揣著明白裝糊涂嗎——“就、就是那種事兒唄!” “孫慕施!” 聽見這么輕描淡寫的回答,孟柏怒吼:“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哈?” 孟柏吸了一口氣,壓抑怒火,壓低聲音問:“怎么會弄到女生下體撕裂那么嚴重?” 這下才明白舅舅想歪,以為他跟圈子里那群不學無術的二代似的搞強jian迷jian那一套——這是把他當什么人了? 孫慕施不太高興地說:“你想哪兒去了,她是自愿的!”回想了一下許靜昨天的表現,心里有些打鼓:應該算自愿吧……無論如何,歸根結底,是她先做出的勾引舉動! 孟柏卻還是半信半疑,一口郁氣堵得孫慕施翻了個白眼。 “是因為第一次,我……我不太知道怎么弄……”他媽的,逼著他說這些,臉都要丟光了——心里冒著一噸臟話,破罐破摔地把情況講了一遍。 “第二次的時候,我以為沒事,可能用力過猛……她說她很痛……” 講完臉燒得能煎雞蛋。他發誓他聽見電話那頭憋笑的聲音。然而孟柏說話的時候卻很正常,語氣也緩和不少:“你交女朋友了?” “你問題怎么那么多,到底有沒有那種藥膏?”孫慕施火冒三丈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