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給他手yin
許靜回到家,穿過狹窄的客廳,打開房間門,墻壁上小時候畫的涂鴉撞入眼簾。一下覺得好累,栽倒在床上,裹著被子陷入沉睡。 昏昏沉沉地來到一個地方,似曾相識。街景都在濃墨中模糊了,只有那一座被大樹枝葉遮住的路燈是清晰的。 想起來了,那天她跟著孫慕施和紀悠然走到這里,遠遠地藏在一堵墻壁后面,看著孫慕施親吻紀悠然的臉頰。 一轉身,那兩個人出現在眼前,重演著這一幕。這次她站的位置更近,能看清孫慕施的表情。 他是那么小心和呵護,深怕紀悠然有一絲一毫的不情愿。最后的吻鄭重得像一只蝴蝶,停留在花瓣尖,輕輕一躍,心扉亂顫。 許靜聽見自己的聲音,充滿怨氣地問他:“你怎么對她那么溫柔,把我弄得那么痛?”答案其實很清楚。她不是一個喜歡自怨自艾的人,但莫名有些委屈。 “安安?!币恢淮植诘珳責岬氖衷趽崦念~頭。睜開眼睛,白天的光線早已消失,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一盞橘黃色的小夜燈。奶奶坐在床頭,關懷地看著她。 “怎么好像有點發燒?” 許靜把頭埋在奶奶腰間,軟軟地說:“我沒事?!?/br> “來把粥吃了?!卑竞玫陌字鄶[在床頭,溫度正好,奶奶一勺一勺喂進她的嘴里。喝完粥,又讓她吃了一片退燒藥,把被子邊邊角角都塞好,摸著她的臉說:“睡吧?!?/br> 許靜說好,卻在奶奶離開后了無睡意。 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白天跟孫慕施zuoai的過程在腦海中回放,每一個細節,每一次親吻都很清晰。 從頭到尾,他沒叫過她的名字。 嘆一口氣,把被子拉上來蒙住頭。本意是想轉移他失戀后的注意力,沒想到擦槍走火變真槍實彈。這叫什么事兒??! “吱——” 孫慕施拉開椅子坐下來的時候,身上浮著一層陰森的黑氣。忍了又忍,沒忍住口出抱怨:“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 許靜望著課本,沒搭理他。 更來氣了!“我醒來已經凌晨三點,我媽急得都報警了你知道嗎?”他憤憤不平地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自私??!” 許靜將目光冷淡地轉過來時,他又移開了視線,俊臉上三分不自在。畢竟昨天他們光著身子做了那種事…… 無意拌一些幼稚的嘴,許靜想說的是:“給我弄一顆避孕藥,四十八小時的,對你來說很容易吧?” 孫慕施瞪大眼:“我怎么就很容易了?”真好笑,他又不是什么濫交的海王,家中常備避孕藥。 “你家的關系網不是很廣嗎?”許靜說。難道讓她一個連最近的藥房開在哪兒都不知道的高中女生自己去弄? “行吧行吧!”他無趣地轉過身,安靜了沒一會兒,用手肘捅許靜的胳膊,意有所指地說,“喂,我們出去?” “不去!”許靜沒好氣地拒絕。 “為什么,你不想嗎?昨天還那樣……” 許靜心里一緊,瞪著他,冷冷地說:“我、很、痛?!?/br> “還在痛???”孫慕施表情有些心虛,嘀咕,“第二次在我家做的時候,你看起來不是挺爽的嗎?” 許靜都懶得說話。還沒求得她的同意,他就硬擠進來,蠻橫地往里面撞。那時她才剛破處,稍微感覺舒服都是因為之后痛麻木了。全程他根本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 孫慕施自己也知道做得不太地道,撓撓頭,不過還是有一點得意:“主要是我太大了?!?/br> 大餐看來是吃不了了,他賊心不死地想討些小便宜,用肩膀撞了下她,指著頂起來的褲襠:“那這怎么辦?” 看來這書是別想看下去了。許靜木著臉,伸手進他的褲子,掏出充血的roubang。 被冰冰涼涼的手指一握,roubang舒服地彈了一下,孫慕施咧咧嘴:“老熟人了,跟你打個招呼?!?/br> 幼稚鬼!許靜滿心無奈,大拇指在他馬眼處沾了點前列腺液,往下涂了點,手心上下滑動,時重時輕,節奏把握得恰到好處。 孫慕施手放在她腰間的軟rou上摩挲,嘴角“嘶嘶”抽氣:“臥槽,你怎么這么厲害呀!” 兩人正偷摸做壞事,前面突然走過來一個人,直奔這一角落。來不及抽手了,孫慕施順手把桌上的書包撈過來,抱在懷里遮擋。 書包下面壓著他暴露在外的roubang,上面還有許靜的一只手。 紀悠然站在桌邊,小臉看起來有些憔悴,她先是把今日份的早餐放在孫慕施面前。 孫慕施望著桌上的餐盒一頭霧水,昨天不才拒絕了他的告白嗎,這又是幾個意思? “你能不能跟我去外面談一談?”她小聲地懇求道。 倒不是孫慕施拿喬,主要現在這情況……他稍微動一下就全曝光了。為難時分,許靜下面的手還捏了一把,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他咳了一下掩飾舒爽感引起的呻吟,瞪著眼睛轉過頭去,許靜卻事不關己地望著窗外,無視他威脅的眼神。他只好對紀悠然說:“有什么事兒,你就在這兒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