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洗干凈
江衍惱了,大火頓時燒了腦子刺撓他的心。 這個瘋女人,竟敢用牙咬他,他還真沒受過這種待遇,痛得他差點罵出聲來。 但很快他就保持著冷靜,反應迅速。進退之間,他選了前者。 堅挺著直達口xue深處,炙熱,柔軟,溫潤,久久地停駐在那,再不離開。 江衍看著安然被他撐到變形的臉上寫滿了恐慌,被冰冷的下水沖刷的不成人形。她緊閉著眼,眉頭深深地擠在一塊兒,挺翹的鼻尖接盛著水珠,能看到鼻孔在連片的水下極為細微的起伏,短促地噴著氣。 她定然是不敢呼吸的。 江衍是清楚這一點的,為此,他感到愉悅和暢快。 他比誰都清楚這份痛苦,也明白這份羞辱,所以他也一定要讓安然嘗嘗。 那群狂徒也是這么糟踐他的,甚至更糟,羞辱他的可遠不止一人,而是排著隊的人。 安然只要專心應付他一個,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江衍沒聽到安然求救的嗚聲,那微弱顫抖的叫聲,被水聲吞沒了。 不過就算他聽到了,也不會就此罷休。 江衍很享受這種感覺,雖然一開始確實有些疼,安然的牙讓他笑不出來。 但僵持久了,安然的下巴明顯已經脫力了,牙齒也派不上用場,他完全能夠愜意的享受安然口xue的溫熱緊縮。 身下跪著的女人,頭顱正被他死死按在雙腿之間,被迫羞辱的吞咽著他的性器,不斷無助的反嘔,每嗚噦一次,她的喉底就會收緊,包裹他敏感的頂端,傳來陣陣爽快,順便欣賞她因窒息而糾結的表情,也同樣能產生快感。 江衍不會否認自己變態的癖好,施虐的傾向愈演愈烈,他確實病的不輕。 “嘖” 江衍不是好脾氣的人。他清楚地感覺自己的腿上的皮rou,正在被安然死勁的用指甲尖扣磨,撕扯,肯定是破皮流血,傷到rou了。 痛,當然痛。 痛感打退了他涌上大腦的興奮感,剛要激起的興致就被安然的瘋勁打散了一半。 江衍把她從自己的下身剝離,像丟玩具一樣,順勢甩開,爽快撒手。 “咳...咳咳...” “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鞭炮似的,炸在嘩啦啦的水聲里。 安然的嗓子眼痛死了,可她還是止不住的咳嗽,一發力,更是痛上加痛。 那無法關閉的水還在不斷地往下砸,讓她沒辦法舒暢的吸滿一口氣。她總覺得自己的大腦變遲鈍了,迷迷瞪瞪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終于不用跪著了。 她癱軟的躺倒在濺著水珠子的黑色巖板上,側著頭,好讓水流不再嗆她。雙膝已經被壓破了皮,冒著絲絲的紅,她也管不上那零碎傷了,一只手撫著脖子,像是能減輕干痛感一樣,輕輕擠壓著。 “你總是學不乖,安然?!?/br> 江衍的臉湊得很近,但安然的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隔著水,看到一團同色系的色塊。 “江衍,你別碰我?!?/br> 安然的聲音變得很粗糙,平復了呼吸,冷靜的說了一句話。 她清楚, 這是一句無作用,無意義,無結果的三無陳述句。 江衍把臉挪開了,消失在安然模糊的視線范圍里。水聲太大,也沒法去感知他去了哪里,但安然不打算管他,只要能多喘息一會兒,也能好受些。 “呃...嗚!” 她又下意識的收住了聲,不想讓自己聽起來那么慘。 一根冰冷的管子,擠開了她的括約肌,筆直的后入進了她的身體,并且向著更深處緩慢挪動。 安然在地上慌忙的撲騰,管不了肌膚與石頭地面的擦槍走火,她迅速地伸出手想去阻止江衍劣等的行徑??伤荒軌虻蒙辖艿氖滞?,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冰冷的金屬管又往她的直腸里沒入了幾分,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江衍把她她試圖反抗的雙手牢牢按在了地上。 好惡心,好惡心的感覺。安然的胃里一陣惡寒。 “你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 “咳咳...咳...” 安然慌忙的搖著頭,試圖抬起上半身扭轉身體,避免江衍的侵害。喝止無用,反倒因為喊出了聲又嗆了水,側著臉栽倒下去,濺起的水花順著她顫抖的唇,淌了進去。 “起來,跪好” 江衍握著安然的手腕,一把將她拉起。只能被迫順勢從地上爬起來,弓著身子,深深的垂著腦袋,用小臂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再次雙膝跪地。 金屬管被牢牢卡死在她緊張的肛門里很長一段距離,冰冷的水順著管道慢慢涌進身體,發脹發緊的感覺讓安然惶惑不安。 “知道怎樣洗才算干凈嗎” 江衍低下身,說話的聲音穿過水流,離安然很近很近。 又扯,還扯,頭發跟你有仇嗎? 江衍再次對安然腦后的頭發施暴,她不滿的心聲全寫在了臉上,被迫仰起頭,難以睜開的眼睛僅從一條縫里都能泄露安然的咬牙切齒。 “仔細學,我慢慢教你” 江衍的聲音帶著戲謔與嘲弄,他是笑著說的??粗踩痪髲姷膽C怒,他覺得樂趣十足。 她又能怎樣,還不是要繼續跪著被他侵犯口腔,蠢女人。 確實,安然再度試圖反抗,卻白忙一場。 這場嗚噦的災難在這間水牢里循環播放,江衍又禁錮著她的頭,用性器堵住她的嘴巴,在淋面的水下,上演道道酷刑。 由靜止轉變成動態,安然的頭顱不受她本人的cao控,被江衍用力拉扯頭皮,在那根該被千刀萬剮的禍害上,前后推移。一深一淺,羞辱著唇齒;一進一退,迫害著口腔;一前一后,磋磨著喉底。 “嗚...嗚...” 安然無法控制,無法停止,無法呼吸,無法發出人模人樣的聲音。 頭頂落下的流水,鉆著縫隙溜進她的嘴巴,伙同那根硬物強jian她的口腔,沖向她的喉管,又從鼻腔里大搖大擺的流溢出去。 管道蜿蜒的流水,緩慢的從縮緊的入口,一點點滲進她的身體,涼透了她。下腹也在逐漸發緊,發脹,發痛,憋悶窘迫。 惡心,就連流水也在她上下其手,里外羞辱 她感到惡心,無比惡心。 咽喉底部不斷受著刺激,胃里殘余的漿糊正在逆流而上。安然沉默著噦嘔,硬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 她還是無法呼吸,只能竭力閉氣, 連續不斷地反嘔迫使安然夾緊咽喉,水流又不斷嗆進咽腔,她嗚嗚的悶咳,受損的頜骨不自覺的咬合,想要緩和溺水感,也想要阻止喉底被捅傷。 “你要是再敢用牙,我就一顆一顆拔下來,然后擺給你看” 江衍的語氣冷了幾分,摻著血氣。 安然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只能繼續支撐著頜骨,盡力地張大嘴巴,熱烈歡迎江衍的器物。 臟透了,也爛透了。 她無聲的哀鳴被封閉在近乎破碎的的喉腔,只能沉默著忍受。 緊閉的雙眼也關不住guntang的淚水,它們沖出眼眶又被沖下的冷水無情澆滅,順著她的側臉頰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江衍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