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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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嫦臉頰緋紅地一低頭,目光追索著土壤上爬動的小蟲,看到它們藏在葉間兩兩抱作一團旁若無人地交配時,她慌張地別開眼,堅持道:“我要對你負責的……” 風翩翩白她一眼,并不想與那日洞中的人再有瓜葛,她自顧自往回走,見少嫦一直跟著自己不離開,她再度抽出鞭子,這回卻不是光嚇嚇她而已,一記重鞭打在她身上,只見對方的臂上立刻多了一條淺色血痕。 少嫦吃疼地捂住手臂,還是不肯離去。風翩翩又打了她十幾鞭,手臂、后背、腰身,各處都有鞭子的痕跡。但哪怕是衣裳破爛皮開rou綻,少嫦就是不走,捂著傷口可憐兮兮地跟在風翩翩身后,像極了一只受盡主人毆打怠慢卻還是忠心耿耿的狗。 “你是不是不懂得什么叫自尊自愛?就這般沒有骨氣?我都這樣打你了,你還不走?”風翩翩不理解。 少嫦弱弱道:“敢作敢當就是我的自尊,我對你那樣了,不負責才是沒骨氣所為,我……” 風翩翩捂住耳朵:“我不想聽!”往前走了兩步,見她還跟著,質問:“又非只我一人用了你,干嘛只纏著我?找別人去!” “我會去找,但要先對你負責?!?/br> 風翩翩冷笑:“你怎么對我負責,是能娶我還是能給我個像樣的名分?你可知多少武林世家子弟排著隊等著娶我,我憑什么放著榮華富貴的日子不要,去跟你過被人戳脊梁骨的生活?” “但那些人都不是真心為你?!?/br> “你就真心為我了?” 少嫦不說話,悶著頭跟她走,風翩翩見此乘輕功而起,將她遠遠甩在身后,回谷后不久,有弟子來報,說谷前有位女子要見她,風翩翩無語凝噎,她還真敢找上門!為防事情鬧大,她將人帶進了谷,收作貼身丫鬟。 沐浴時辰,少嫦特意為她調制了舒緩疲憊的藥浴,風翩翩浸入桶中靠在桶邊,叫她為自己按摩雙肩,少嫦聽話照做,風翩翩卻笑:“想你也是個朝廷的醫官頭子,怎么舍得辭官來找我的?” “祖師曾有言,無節不可為官,我在島上已然失節,不彌補回來是不能做官的?!?/br> “你祖師是?” “義妁?!?/br> “那位著名的女國醫???” “正是?!?/br> 風翩翩眨了眨眼,心道春風谷素來以藥谷著稱,谷中弟子均對醫術有所涉獵,她們最敬佩的莫過于青史留名的女醫,義妁著作的藥學典籍她們谷中就有收藏,只是有些殘缺不全……眼下機緣巧合,讓她碰見義妁的徒孫,便不能輕易讓她走了,至少在寫出全部藥典之前,她是不能走的。 風翩翩又不甘心就讓她這樣容易地留下,入寢時叫她站在床邊為自己掌燈,一個時辰過去,瞌睡蟲襲來,少嫦眼皮沉重,上下合了一合便再也睜不開,站著就睡了。 “站著都能睡著,好本事??!”風翩翩一鞭子抽過來,將人卷到榻上,讓她睡在外側,過了會兒,她又讓她抱住自己。 少嫦照做,不久就入了夢,夢中她來到一座山間采藥,見到一株比尋常大了不少的五彩蘑菇,伸手去摘,哪知蘑菇竟會口吐人言,她捏一下它就哼唧一聲,十分奇特。 “睡著了也這么不規矩!” 風翩翩轉身給了她一巴掌,少嫦驚醒,側頭,就見女子惱怒著一張臉坐起,她懵懵地捂著自己的臉,還不知發生了什么,風翩翩的斥責就又溜出口:“別以為在洞里有了肌膚之親后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本小姐可不像那些迂腐女人,身子給了你就一輩子是你的人!我警告你,是本小姐玩了你,不是你玷污了本小姐,記清楚了么?” 雖然不知發生了什么,迫于威壓,少嫦還是紅著眼睛點頭。她那巴掌打得她好痛,半邊臉似乎都腫了,從小被逄澈保護到大的少嫦沒受過這等委屈,一天內被男的調戲被鞭子打還要被巴掌扇,光是想一想,她就要掉銀豆豆。 看著突然垂淚的少女,風翩翩瞠目結舌,一時手足無措起來。 “你哭什么?輕薄我的是你!” “你打得我好疼啊……”少嫦嗚咽道。 “誰知道你這么細皮嫩rou的,跟朵嬌花似的?!憋L翩翩一邊給她拭淚,一邊心內腹誹,她怎會在洞中挑上這人?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讓我看看?!憋L翩翩強硬地掰開她的手,見她如花似玉的小臉上浮著一層深紅色巴掌印,風翩翩也承認自己打狠了,湊近給她吹了吹,打算問她還疼不疼時,低頭看到她垂眸落淚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突然心中一酥,沒忍住一口親在了那雙櫻唇之上。 觸到柔軟之時,兩人同時一驚,少嫦錯愕,用力推開她;風翩翩懊悔,不知自己抽什么瘋,居然生出想要她的念頭。 “你,你這是做什么?”她明明討厭自己,剛才卻又親自己,如此矛盾的做法令少嫦十分不解。 此時換作旁人可能就會當場道歉賠禮了,但風翩翩是何許人?有名的春風谷囂張跋扈二小姐,遇事豈有她先低頭的理? “你不是要負責?”她冷冷地壞笑,“我就讓你負責?!?/br> 說罷,風翩翩跨坐在少嫦身上,解開自己褻衣的衣帶,從衣裳中剝出自己的一側豐滿rufang,送到少嫦嘴前,要她含住。 看著那殷紅挺立的乳粒,少嫦羞澀得臉頰爆紅,遲疑著不肯動。 風翩翩手掌撫在她腦后,將人往自己身前按,少嫦的嘴觸碰到那枚硬粒,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滿足的喟嘆,她腦后的手掌更使勁了,用盡全力地把她往那豐滿上按壓,直到她的臉全貼進柔軟里,鼻子被膩rou堵著不能呼吸,少嫦憋不住張開了嘴巴索求空氣,一并將那乳粒也吸進了嘴中。 “唔……”風翩翩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命令她,“舔我,含住我……含緊,嗯……你不是要負責么?那你就乖乖按我說的去做……” 是啊,我要負責,既然許下承諾,便不能輕易違背,如此想后,少嫦便也不抗拒了,欣然張大了嘴巴,能包進多少就包進多少,將她那柔軟全裹入自己唇下,賣力討好地含食著。 “唔啊……另一邊,另一邊也要……” 風翩翩送上右乳,不遺余力地往她口中塞。 rufang飽滿的白rou擠上少嫦的臉,將她面上淚珠擦了個干凈,風翩翩抽身而退,要她將蹭到她胸上面的淚痕舔干凈。 少嫦伸舌,小狗一樣聽話地舔著。 風翩翩舒服得仰頭,自洞中那夜之后,她身體里欲望的閥門就好似被全部擰開,每當深夜她在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時,都會想起洞中的春事,伴著回憶,聊以自慰,慢慢就形成了習慣,以至于這幾夜她不自瀆根本無法入睡。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摟著少嫦的脖子,讓她舉起手來。 既然死活趕不走,那就留下,做我風翩翩的一條好狗,我指東你不能打西,我未爽你不能更衣。 “伸手?!彼畹?。 少嫦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指身一熱,她沒料到對方會將自己的手指含進嘴里。 風翩翩的動作比她狂野得多,只見她幅度頗大的前后動著頭顱,口腔包裹、舌攪指根,將她中間兩根手指舔得濕漉漉水淋淋,又發出下一道命令來。 “進來?!?/br> 風翩翩褪去自己的褻褲,大方地邀她入內。 少嫦不知她如此奔放,嚇得面紅耳赤連連要逃,“不,不行的……你沒有中毒,我不能再對你那樣……” “呆子,誰說這事只有中毒了才能做的?”風翩翩把她抓回來按在榻上,整個人岔開腿坐進她懷里,牢牢壓著她不讓她逃離。 風翩翩握著她的手,強硬地帶她造訪自己的圣地。 “不、不行的……”少嫦嚇壞了,拼命掙扎,奈何敵不過渾身武功的女人,見掙脫無望,她竟哭起來,嬌淚盈眶、楚楚可憐,卻不知這般更聽得風翩翩腹中邪火亂竄。 “怨不得那些臭男人都喜歡你這種嬌滴滴的女子,你這樣哭,看得我反而胃口大開,手伸直,不許躲!” 風翩翩就著她的手指將身子沉下去,濕熱的龍潭虎xue盡根套入她的兩指,吞至底部,風翩翩扭了扭細腰,花蒂抵著她掌心一磨,xue兒收縮蒂核共振,她舒爽地大叫出來。 “哈啊——!” “不可以這樣的嗚嗚……”身為醫官的少嫦雖沒少治過宮廷中女人們的疑難雜癥,然而最越矩的也只是看一眼她們的私處病灶再對癥下藥,從來沒摸過,更沒像眼下這樣,進入到別的女子的體內過…… 風翩翩的炙xue擠壓、taonong、吸吮著她的指身,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扶著她的肩瘋狂地抬腰下沉,抬腰,再下沉…… yin亂的水聲、迷離的欲眼、狂亂的喘息……一切一切,思緒不由將少嫦帶回了幾日前的那處洞xue之中,黑夜里的風翩翩就是這般豪放地在她身上潮起潮落,狂浪的喘息響徹云霄。 “啊……嗬嗬,沒想到你看著嬌弱,手竟唔……這樣好用?!憋L翩翩爽地瞇起眼,雙條胳膊掛在她頸子上一撈,將人拉至面前,低頭吻住她的唇,身下taonong不休,嘖嘖的水聲入耳,花液四濺,濡濕了少嫦唯一的衣裳。 “風姑娘,別這樣……” “別這樣?哈……你來尋我負責,這負責里,難道不包括安撫我的欲望么?如果不是,那你就走吧!” 少嫦被動地被她吻到唇色變成深紅,兩眼淚汪汪地看過來,一副任勞任怨的受氣小媳婦樣兒,“你若開心,那就,隨你開心……” “我當然開心!” 風翩翩猛得上抬腰身,抽離出體內的手指,她舒服得大喘一聲,隨之站直身子,將私處送到少嫦面前,花核對準她那被蹂躪到紅腫的櫻唇壓上去。 “給本小姐舔?!?/br> 少嫦躲了躲,眼神閃爍,心里掙扎一番,閉眼吻了上去。 “啊哈~” 風翩翩快活到腰窩抽搐,她忍不住將花核抵進她的唇齒,柳腰款動,貼著那兩片飽滿紅唇就蹭起來。 “真是張巧嘴,唔,對,就這么舔,唔啊……” 瘋狂過后,夜色已深,少嫦秉燭打水,一邊無聲落淚一邊擦拭著被澆灌了滿臉的yin液。風翩翩要個沒夠,她的兩指在xue里呆得都泡出褶皺來,少嫦將手洗了又洗,罷,又去喝水漱口,好去一去被灌了滿嘴的花汁腥氣。 這不是她想象中的還債過程,她幻想中,她應該是跟她像姊妹一樣搭伙過日子,她給她洗衣做飯,照顧她飲食起居留意她身體康健,她以為這些就是負責了,卻從未想過二人還要有肢體接觸。 逄阿姊,少嫦后悔了,少嫦該聽你的話的,宮外邊的女人都好兇啊嗚嗚…… 她邊洗邊哭出聲,榻上側躺著的風翩翩不耐煩地吼過來,讓她別哭了,同時扔過來一瓶藥,叫她自己涂了,治她鞭傷的。 逄阿姊,她還是挺好的其實。少嫦收了藥,擦擦淚,將盆中的水倒去,拔下簪子散下發來,小心翼翼睡去了風翩翩的身邊。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少嫦睜了一晚上的眼,滿心都在想著,要是她的債主都像風翩翩這樣對她,那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