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6) 6 3 88t t .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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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不太喜歡鏡子窗戶這類能反射出自己表情的物品,她的目光很少在自己身上停留。 但此刻,她面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的月光透過樹間的葉片投向瀝青路面,樹葉在風中晃動,隔著玻璃無聲無息,四下都被裹進如深海一樣幽深的寧靜之中。 她在這片寧靜之中跟梁承接吻。 他俯下身配合她的身高,隨著不斷深入的吻漸漸向前壓。隔著衣服依舊能感受到他放在腰間的掌心里的溫度,整個人重心都放在了這雙手上,貼著他承受濕熱的吻。 白岑想讓他停下,可她說不出話。 舌頭被含吮,肺里的空氣被掠奪,那被吻限制住的話語,在吻中一點點地消融,化作春水從身下流出。 他們進房間前喝了點酒。 是白岑提的,她聽到有人給梁承打電話問他出不出來喝酒。 她沒跟朋友喝過酒,不知道是種怎樣的氛圍。聽電話那頭嘈雜的人聲,想來應該是挺快樂的。 梁承說如果她愿意的話,下次聚會可以帶她一起去。她沒拒絕也沒答應,兀自端起杯子抿了口酒。 酒是最能給人帶來強烈刺激的東西。 在遇到白岑之前,梁承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酒精入喉后的灼燒感、苦澀感占據所有感官,所有的煩惱憂愁喜怒哀樂就都無暇顧及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梁承原本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他跟白岑接吻。果酒的甜味在齒間彌漫開,分不出這抹甜是來自她的舌根還是酒,滿腦子都是接吻。 好在他還勉強保留了點理智,在白岑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松開了她。 硬熱的性器隔著運動褲頂在她肚子上,身高差在這會徹徹底底顯現出來。 “可以嗎?” 梁承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比那晚電話里還要低沉。 房間墻壁上貼著球星海報,書桌上攤著試卷,白岑瞥見壓在紙上的黑色水筆。跟她用的是同一個牌子。 白岑過來的時候穿的是白t短褲,在她點頭后彼此的衣服都被隨意地放到了一旁的小沙發上。 純色的內衣裹著嫩乳,內褲前面還有個小小的蝴蝶結。梁承沒急著解開,扣著她的頭又開始接吻。 他似乎很喜歡接吻。 身體在呼吸的交換中逐漸變熱,無意義地舌尖勾纏帶起一陣顫栗。不熟練,牙齒磕到唇瓣也不覺得疼,快感掩蓋住痛意。 他邊吻邊隔著布料在xue口磨著,胯下又重又深 地壓到xue上。隱隱約約的感受到有什么潮濕的東西濡濕了內褲,不知道是誰的水。 落地窗里映出兩人的身影。 白岑扶著小沙發的靠背,分開腿站著任由他把臉埋進腿根舔舐。 盡管已經同意,甚至在期待。但真的被他這樣分開雙腿直勾勾盯著,羞恥感還是難以控制地升上來。 舌頭刮過腫脹的陰蒂,含著裹弄挑逗,雙腿之間傳來的嘖嘖水聲讓她濕得更厲害,愛液潤濕他的唇還不夠,溢到了下巴上。 前不久還鉆進她齒間的舌,現在就到了她身下。陌生的,從未體驗過快感讓她本能地呻吟起來。 她捂著嘴偏過頭,視線落到窗戶上。 屋內的燈光讓她能很明顯地看到梁承埋在她腿間張口吮吸舔弄時,清晰的下頜線會隨之運動。 白岑突然很想摸摸那塊地方。 用手指分開yinchun,剛把舌頭探進去的瞬間白岑的腿根就開始控制不住地發抖,要哭不哭地噴著水,整個人因高潮無力地滑落,被梁承穩穩抱住。 guntang的掌心恰好貼在乳側,她發出小聲的嗚咽。 像貓一樣。 梁承沒養過貓,但他見過于百川家的貓,心情愉悅時會發出剛剛白岑發出的那種咕嚕聲。 “不要在這里?!?/br> 她聲音黏糊糊的,抬手撫上下頜,輕輕撓了撓。 梁承側過頭順勢在她手腕上舔了下,“好?!?/br> 被抱到床上,陷入梁承的味道里。 他研究了會才把內衣搭扣解開,握了一手滑膩。又小又嫩的奶尖被捏著玩弄,他埋下去含住,舌尖撥弄著。 吮吸的力度很輕,胸前嫩軟的皮rou陷入濕熱的口腔中。奶尖被吸得紅腫發漲,乳暈在水光中潤著粉。 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下意識繃緊,兩點漲紅的奶尖被人含在口中,他的手探入腿間,試探著放入一根手指,虎口抵著陰蒂。 白岑小聲呻吟起來,磕磕巴巴道:“別,不要,這樣?!?/br> 耳邊響起濕漉漉的水聲,他正含著乳尖吞咽。喉間無意識溢出的聲音曖昧黏膩。 摸慣籃球,摸慣游戲手柄的那雙手對于女孩子溫熱光滑的肌膚愛不釋手。他的手順著乳側一路向下,腰線是窄的,小腹是燙的。再摸到胸口,不帶任何情欲地去感受略微急促的心跳。 白岑攀著他的肩張開口喘息,吐出舌尖索吻。 他的手放在她瘦削的背上,托住她往自己的方向貼近。兩個人胸口壓在一起,心跳逐漸同頻。 戴好套的jiba頂在xue上磨著,蹭開yinchun,他低聲問:“能進去嗎?” 舌尖在剛剛的吻中被含軟,白岑喉嚨動了一下,最后只能無奈應聲說:“嗯?!?/br> 梁承用手擴張,她在緩慢溫柔的抽插中問:“為什么老是問我……” “怕你突然不愿意但又不敢說?!绷撼性谒橆a上吻了下。 白岑眼睛有點酸,把頭埋在他肩上,又去摸他的下頜骨。 “可以了……你進來吧?!彼曇魫瀽灥?,囑咐他,“要輕一點?!?/br> 梁承低下頭用鼻尖碰了碰她發燙的臉頰,在她臉上細細地吻著,一點點將性器埋入。 xue里已經滿溢出黏熱的愛液,梁承進入得還算順利。 一開始只把小半根jiba插進去,在淺處輕輕cao弄著。等白岑不再用手抓著他的背時,才捏著軟乎乎的臀把jiba整根干進深處,又快又狠地cao起來。 最深處濕滑的軟rou痙攣著絞著他,腿根狼狽得很,溢出的水全都滴落在床單上,弄出一大攤深色的濕痕。 尿意擠得下腹滿漲酥麻,白岑想讓他停下,可快感裹挾著她,讓她沒法說話。 她皺著眉無助地錘了下床,動作很小。 梁承察覺到后貼著她汗津津的身子,腰動得很快,嘴上卻溫溫柔柔地問她怎么了。 白岑沒力氣,從急促的guntang鼻息里勉強能分辨出來的只有含糊的兩個字,“難受?!?/br> “哪里難受?這兒嗎?” 梁承把手壓到她小腹上,并非有意為之。 他的手剛壓下去,白岑渾身一顫,猛然蹬直腿,潮吹了。愛液和尿一起噴了出來,xue還被插得滿滿的,噴得斷斷續續,順著交合處流到他腿上。 腹肌上貼著她因高潮而劇烈起伏的肚子,羞恥感讓白岑抬起手自欺欺人地蓋住眼睛。 世界上大多數的問題都來自人們內心對自己無知的害怕,而喝了酒后的人似乎丟掉了這種害怕,患上了自負自大的疾病。 梁承突然覺得她剛剛那聽不清的呢喃是在向他表白,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感覺本身就是一種容易被誤認的東西。 吸氣,呼氣,吸氣…… 這輩子每時每刻都在做的事突然變得困難起來。 梁承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她眼里是什么模樣。但愿是溫柔的,免得她又害怕地縮回自己那小小的殼里。 可事實上,他覺得自己此刻應該是丑陋的。被欲望所折磨,所奴役。明明知道白岑已經被他cao尿,話都說不清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卻還是控制不住,一下下撞進最深處恨不得把yinnang都塞進去。 激烈抽搐的xuerou咬得他后背發麻,手指在她大腿上握出了紅痕,繃緊小腹忍了又忍,在濕滑的腿心里撞了幾十下后才抽出。 白岑的腦袋軟綿綿地靠在他肩窩里,鼻息拂 在耳根。梁承揉著她的頭,讓她緩了一會兒后才扶著腦袋抬起來,貼上去親她。 她暈暈沉沉的,被抱進浴室里洗澡時也始終瞇著眼。即使身體很疲倦但依舊不能立馬入睡,洗完澡換完床單后她縮在梁承懷里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意識模模糊糊醒著,身體卻沉睡過去。 到后面白岑連一兩個字的回答都沒有了,只有氣音。 梁承握著她的手,聲音低沉地安撫著,讓她的意識浸入更深的海里。 “睡吧?!彼谒股陷p輕吻了下,“好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