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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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凝暮青春期時認為愛情與性欲必須要同時存在,否則人跟野獸則毫無區別。長大后她發現在成年人的世界里zuoai比談愛要簡單得多,且人和野獸之間的區別并不大。 在酒吧認識不到三個小時的男女到了酒店床上會以夫妻相稱,而在戶口本上有過一年夫妻關系的人卻從來沒有喊過彼此一句除名字以外的稱呼。 黃凝暮認為這是孟衡的原因。 他看起來太正經,跟尊佛像似的,喊一句老公都覺得是在瀆神。 她在看到孟衡的玉墜時問過一次,“你信佛嗎?” 他說:“以前信?!?/br> 直到高一前,孟衡都隨母親信佛,每年會到寺廟里小住,腕間也會戴著佛珠。 摘下佛珠的契機是初三那年的寒假,孟衡在寺廟里經歷了人生第一次夢遺。 屋子里滿是檀香,他做了一場春夢。 夢里他坐在沙發上,也許是一張椅子,他看不清。 他只能看見自己的性器,勃起的jiba向上翹起,棍身上是粗陋暴起的青筋。明明這些筋絡在手上也有,都會隨他的動作一彈一跳,但孟衡就是覺得很難看。 丑陋的性器頂在女孩的唇瓣上,夢里的他用手指摁壓她的唇瓣,迫使她不自覺地張嘴,順勢將guitou整個撞進去。 女孩的臉頰被塞得鼓起,溢出的眼淚落在未能被含入的棒身上。 那幾滴眼淚沖散了孟衡眼前的迷霧,他看清了女孩的臉,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難以言喻的感覺頃刻間涌上心頭,孟衡邊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夢到小時候那個討厭鬼,邊摸著她的頭用力往下扣,感受夢里的黃凝暮用舌頭抵住guitou舔舐,難耐地發出細碎的呻吟。 母親每年前來寺廟借助佛法來消除心中罪孽污穢,但在孟衡夢里消除他罪孽污穢的不是大慈大悲的佛祖,而是黃凝暮。 不遠處就是佛堂,再過幾個小時僧人就會敲鐘念經。 佛祖會發現他在夢里壓迫女孩給自己koujiao嗎? 發現不了的吧,世上根本就沒有神明,就算有也不會去管一個十五歲少年的夢。 黃凝暮問他有沒有求過什么。 他說求過。 “靈驗了嗎?” “現在來看的話,靈驗了?!?/br> “哪家寺廟,我到時候也去拜一拜?!?/br> 黃凝暮沒去過寺廟,她不信這些。 她不知道自己在孟衡的夢里到過一次那座寺廟,在神明的注視下含著早已消失在記憶中的人的jiba。 只是在聊天時順著話講,心里壓根沒有想過要去拜。求誰都不如求自己,將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神明上不是她黃凝暮的風格。 孟衡的佛珠仍舊放在身邊,回老宅的時候會戴上給孟夫人看。 彼時他們已經離婚三個月了,黃凝暮上回落了東西在他家,過去拿的那天正好是孟家每月家宴的日子。 接東西的時候看見他手腕上的佛珠,黃凝暮很難不多想。 用戴佛珠的手拿著女士內褲,毛衣明明能蓋住腕間卻故意挽到肘部露出珠子。 黃凝暮不知道佛珠有沒有代表禁欲,反正在她看來身上戴佛珠的人應該都很清心寡欲才對。 清心寡欲這四個字跟孟衡毫不沾邊,他欲望重得很,否則也不會打電話給她叫她來拿上次落下的內褲。 外頭太陽正艷,黃凝暮被他摁在沙發上cao,兩條光溜溜的腿搭在他臂彎上。柔軟的腿rou壓著佛珠,留下淺淡的印子。 流出的愛液打濕了沙發,他的手臂緊緊錮著她的腿。腰胯不知疲倦地挺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耳后也沒被放過。 黃凝暮雙手無力地抵著他的小腹,動作有幾分欲拒還迎,視線不知是被汗還是被淚擋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孟衡每周有三天會去健身房。穿上衣服看不出,一脫掉就能瞧見薄薄的六塊腹肌,腰部發力時肌rou線條會更加明顯。 “我會cao到這里?!?/br>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讓她潰敗,孟衡的手撫上小腹,黃凝暮撐著床起身去咬他的胸膛。 鎖骨往下幾公分的地方,被黃凝暮咬出一圈牙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不準?!彼詾樗陂_玩笑,隨意拒絕。 孟衡置若罔聞,自顧自道:“把你的逼捅松,cao進你的zigong里射在里面,再用把你的逼口堵起來。過了今晚我會再把它射滿,明天,后天,直到你的肚子隆起一個弧度,里面除了我的jingye只剩下一個胚胎?!?/br> 那種篤定的語氣讓黃凝暮感到害怕,抬手去推他的肩,“我們已經離婚了?!?/br> 他的巴掌不輕不重落到臀上,情欲的藤蔓又瞬間纏綿她全身。 孟衡的確cao到了位置,把肚子頂出一個小小的弧度,剛剛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正埋著他的一部分。 黃凝暮覺得自己是一條瀕死的魚,無力地大口呼吸揚起,鼻尖縈繞著的全都是孟衡的味道。 粗礪的恥毛蹭在她陰蒂上,孟衡說:“那就去復婚?!?/br> “這樣就沒意思了?!秉S凝暮又在說這種話。 他只是說出心底的想法也算掃興嗎?那如果他將愛告知于她,她是不是也會覺得很無趣? 她總說zuoai是件很簡單的事,談情說愛太復雜,比結婚還要復雜。結婚的時候只用去拍個婚紗照走個過場,談戀愛還得制定約會流程,麻煩得很。 孟衡很想告訴她,婚禮的每張請柬都是他一筆一劃寫的,他為了籌備婚禮還跟研究所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蜜月假也請了,結果婚禮第二天黃凝暮就出差了,他只好銷假回去工作。 布置婚禮并不是件輕松的事,但孟衡他能把婚禮布置得令所有人滿意,跟她談情說愛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叫她覺得麻煩。 這場婚姻是誤打誤撞順了孟衡的意。 孟家不需要聯姻來鞏固地位,聯姻是黃家單方面認為的,一開始孟夫人是想讓兩個孩子先認識一下。 離婚后的兩個月里,他每天都盯著那張結婚照,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確實是個不合格的丈夫。從不關心商業上的事,連黃家破產了都不清楚,黃凝暮也不跟他講這些。 他不想用婚姻去束縛黃凝暮,由著她在外面飛,盲目地以為那張結婚證是他們之間的鏈子,等黃凝暮享受完自由歸家的時候會順著鏈子飛回來。 他知道黃凝暮現在的心里只有相機,情情愛愛會耽誤她的事業。她前程璀璨,不該被婚姻束縛。 他會等,等黃凝暮哪天想談情說愛了,跟她有一張結婚證的自己會是最佳選擇。 孟衡不怕等待,他已經等了很久,不差這一時。 他也買了戒指,可黃凝暮說她來準備。 孟衡自然不會反對,他滿心期待了很久,見到戒指的第一眼就看出這枚素戒是她隨手買的。 是黃凝暮送他的東西,所以他格外珍視。 拍婚紗照那天孟衡永生難忘,那一天黃凝暮送了他一枚戒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還跟他拍了很多張照片。 可他們還是離婚了。 她的xue口已經足夠濕潤,孟衡抽出性器,用手指撫上陰阜,在入口打磨轉圈。他抽動了兩下,牽引著黃凝暮的呻吟。 他一年前買的戒指就在床頭柜里。 腫脹的陰蒂被指腹撫慰揉弄著,他從盒子里拿出消毒擦拭過的戒指抵在xue口,俯身吮住她敏感的乳尖。 孟衡想把這枚戒指戴在黃凝暮的無名指上,只不過這枚戒指現在得先進入她的體內才行。 可以稱得上是冰涼的物品就這樣進入了她的xue里,在此之前那里除了性器手指和舌頭外從未被別的東西進入過。 他只放進了環身,頂部的鉆石會傷到她。 僅僅只是一個戒環黃凝暮就有些吃不消,她以為塞進來的是孟衡手上常帶的那枚素戒。 隨身物品被yin靡地放進逼里,這種來自心理上的感覺所引發的快感只會讓黃凝暮更加興奮。 她忘記了什么復婚不復婚,爽得嗚嗚咽咽,唇舌交纏之間從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呻吟。 “戒指?”她試圖去確認體內的物品。 孟衡用戒指套住她的陰蒂,拇指在上面狠狠壓了一下,“嗯,結婚戒指?!?/br> 雖然沒戴過,但為了結婚買的也算是結婚戒指。 黃凝暮暈乎乎的,說:“那你明天會戴著戒指上班嗎?” 孟衡討夸似的道:“我每天都戴著?!?/br> 孟教授手上的戒指沾過前妻的流出的水。 黃凝暮快要被搞瘋了,不知是因為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東西還是因為他的話。 “復婚吧好不好?”他問著,將戒指重新塞回去。 黃凝暮對于結婚并不抗拒。 以她短暫的婚姻生活來看,結婚對她的生活并沒有什么影響。她照舊工作,照舊生活,偶爾跟孟衡回對方的家里演戲吃飯。 再以她現在的情況來看,復婚后她只會多出一個固定炮友。 “我不生孩子?!秉S凝暮的聲音有些抖,因為戒指又被拿了出來碾在她腫起的陰蒂上。 孟衡親親她的唇,呼吸灑在耳畔,“你這是答應了嗎?復婚?!?/br> “……要再……考慮一下?!秉S凝暮將手放到身下,試圖去搶那枚戒指,“別這樣玩,受不了?!?/br> 戒指搶到了,攥在手心有點硌。 黃凝暮舉起來一看,不是她想象中的素戒,是一枚很漂亮的鉆戒。 “結婚戒指,本來想在婚禮上給你的?!泵虾饴曇艉艿?,握著她的手。 兩個人的指尖放在戒指上,觸到一起。 黃凝暮眼睛有些發酸,“你來真的???我們只是聯姻?!?/br> “不是聯姻?!?/br> 孟衡說完貼緊了她的唇,和她吻得難舍難分。 他逐漸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性器在沖撞間碾著凹凸不平的褶皺。他頂弄地太猛,又太激烈,幾乎快要再次cao到宮口。 交合處不斷的傳來yin靡的噗呲水聲,這種過于激烈的cao法讓她成了一只被隨意cao控的玩具。酥麻的舒爽順著四肢百骸蔓延全身,黃凝暮有一瞬覺得自己舒服得要尿出來了,xuerou絞得更緊,每次的抽送都變得更加吃力。 孟衡察覺到了她快要高潮,騰出一只手,指腹快速地撩撥挑弄著敏感的陰蒂,身體不堪承受過于直白的刺激,渾身顫抖著迎接高潮。 愛液淹沒了他的jiba,他被驟然夾緊的嫩逼含得快要無法自控,在最后幾下更為劇烈的頂弄后也釋放出了濁白的jingye,在她的小腹上。 剛高潮過的黃凝暮被他這幾下cao的失神,眼神渙散,軟軟癱在床上,汗液yin液已經徹底打濕了身下的床單。jingye順著流到腿間,流入紅腫外翻的xue里。 如果不是知道孟衡是個每天都得喝藥的病秧子,事后抱著她去洗澡時會撐著浴缸邊緣緩一會喘氣的話,黃凝暮都快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病了。 歷經一場性事后骨頭要被折騰散架,床上那番復婚的話像是為了使得性事更加和諧而說出似的,兩人誰都沒有提起。 黃凝暮在浴缸里待了會沒聽見他的動靜,迷迷糊糊睜眼發現孟衡正扶著浴缸平復呼吸。 “不舒服嗎?”黃凝暮還是沒力氣,勉強抬手想去碰他的手,最終只勾上了小拇指。 孟衡反手把她的手握住,在霧氣中搖頭。 他倒也不是真的體弱多病,這些年喝藥鍛煉其實都養得差不多了。 孟衡只是享受黃凝暮的關心。 這份關心或許并不出于愛意,只是出于人的良知,但他樂在其中。 有時他甚至會故意裝出難受的樣子,卡在黃凝暮將要高潮的那個點,逼得她不得不自己翻身騎上來扶著他的腰坐下去,昂起頭湊近他一點點舔舐著鎖骨,喉結,順著向上吻到嘴角。 黃凝暮常年在外,沒時間去泡健身房卻有形狀優美的馬甲線,是晚上閑著無聊會邊坐平板支撐邊翻閱雜志的成功。 翻身騎上來的時候,肌rou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薄汗黏在上面漂亮得要死。 這時候孟衡喜歡用手指去繞著她的肚臍眼打轉,惹得她發笑,軟綿綿倒在他身上,乳兒貼著他的身體,軟綿得像兒時吃的糖。 這種略帶依戀的姿態會讓孟衡覺得自己在黃凝暮那顆心里還是占了點位置。 “那枚戒指,你買多久了?”黃凝暮靠在浴缸上,閉著眼狀似無意問。 “知道要和你結婚的那天買的?!闭f完孟衡補了句:“選了一整天?!?/br> 黃凝暮輕笑了聲,“這么喜歡我啊?!?/br> “嗯?!泵虾獾吐曊f:“很愛你?!?/br> 黃凝暮沒說什么,但從那以后她的態度轉變了不少。 她會在工作間隙打電話問孟衡有沒有好好吃飯喝藥,別等她回去后人沒了。 之前孟衡給她打電話關心她的時候,黃凝暮很不耐煩地說我們已經離婚了別管那么多。 如今二人角色對調,孟衡語氣雖然沒有不耐煩,但也還是別別扭扭地說跟你沒關系吧反正我們已經離婚了。 黃凝暮也沒生氣,回宜淮后又跑去他家暫住。 孟衡心里還堵著氣,故意咳嗽裝病,暗示黃凝暮他現在很虛弱沒法滿足她的欲望。 黃凝暮也不是重欲的人,她給孟衡倒了杯水讓他好好休息。 孟衡語氣很生分,“謝謝?!?/br> 黃凝暮:“不客氣,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離婚了但互相照顧是應該的?!?/br> 孟衡覺得自己要是再跟她多說兩句就真的要氣急攻心生病了,閉上眼裝困讓她去休息。 結果黃凝暮在他旁邊躺了下來,握著他的手,輕聲說:“你現在身體真的很弱嗎?” 她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擔憂,孟衡搭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懷里,“只是比較容易生病,別擔心?!?/br> 話是這么說,黃凝暮每天還是會給他發消息問他活著沒,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肯放心去工作。 離婚后的第四個月,他們去民政局復婚。 黃凝暮舉著手看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戒指,又拉過他的手仔仔細細看了眼,評價道:“沒我之前給你的那個素戒好看?!?/br> 孟衡反手握住她的手,說:“那你再給我送一個吧?!?/br> 黃凝暮問他為什么會喜歡她。 孟衡說愛上你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鋼鐵森林鑄就的城市被冷漠的雨澆灌,容不下任何溫情。 初一的孟衡在學校里替被校園霸凌的學生出了頭,在老師面前那人卻倒打一耙,將責任全推給了孟衡。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晚上一個人跑到花園里,數著腕間的佛珠問菩薩他錯在哪里。 雨下得很應景,也很猝不及防。 少年的校服被雨水浸濕,這場雨何時會停,沒人給他答案,他錯在了哪里也沒人會給他答案。 黃凝暮回家路過瞧見有個人坐在小花園里,她不太會記人臉,沒認出這是自己小時候得罪過的孟家二少爺。 那會她還是個有善心的小朋友,舉著傘就過去了。 也許是恰巧,也許是孽緣,總之他和黃凝暮在這間小花園里相遇了。 路燈在雨幕里散發著朦朧的光,她給他撐了傘,像佛祖一樣出現在他身旁。 信徒愛上神明,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