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馴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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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迦葉伸出食指,牢牢抵住他的唇:“別說話,哀家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焙者B驤垂首,任她擺弄,不知不覺,下頭那話兒已經昂然挺立,像個笨拙的大鳥橫在褲襠中,呼之欲出,他赧然,夾住雙腿,想要掩飾這勃起。 赫連驤十九歲,仍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慕容迦葉狎昵地剝開他的包皮,一根碩大、魯莽的東西,就那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慕容迦葉的手掌之上, 慕容迦葉索性坐在池畔,將雙足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經心地命令道:“自己擼吧,給哀家看?!?/br> 慕容迦葉的聲音充滿著濃厚的蠱惑,那是一種權力,赫連驤不由自主地繳械投降,乖順地悶哼了一聲,以示應答,他難耐地擼動:“母后,這樣可以嗎?” 慕容迦葉太享受這樣袖手旁觀的馴化,眼睜睜看著狗一樣的義子因自己而勃起,難耐地挺動腰身,她獎賞一般地岔開雙腿,給他展示水淋淋的牝戶之上,那番瀲滟的春光。 赫連驤情不自禁地靠近,將頭湊過來,卻被慕容迦葉的腳牽絆住,她沒有要給他的意思,他含住她的腳趾,一根一根地吮吸,閉上眼睛,溫燙的泉水如熱潮一般攀向他的胸膛,一種如溺死一般的爽快充斥著他的頭腦:“母后,母后,” “你干凈嗎?乖兒子?!?/br> “干凈,干凈,沒人有碰過?!?/br> “我抽你一下,你就撕掉自己身上的一塊衣服,明白嗎?”慕容迦葉抽出腰間馬鞭,按住他的肩頭,猝然間,反腳踢了一下他的膝窩。 赫連驤吃痛,順勢跪在地上,抬頭望她,眼睛卻是懵懂的,還染著幾分不散的氤氳:“母后,可以輕一點嗎?” 慕容迦葉:“你再說一遍?!?/br> 他的聲線顫抖,黏連:“母后,輕一點抽,兒臣的傷口很痛?!?/br> 慕容迦葉的心皺縮成一團,忽然忍受不住,招手:“驤啊,你過來?!?/br> 赫連驤膝行到她面前,見她伸出手來摸他濕漉漉的發絲,有一種仙人撫我頂的錯覺:“母后,給兒臣一個痛快吧?!?/br> 慕容迦葉把他抱在懷里:“你想不想死在我懷里?!?/br> “求之不得?!焙者B驤抽泣著,只覺得一切如夢,淚水盡數落在她的衣襟上。 慕容迦葉托著他的側臉:“現在還不是時候?!?/br> 赫連驤覆上她的手背,閉上眼,讓她摸遍他臉上的每一處肌膚:“唯有一死,才能證明兒臣的清白,就是到了九泉,母后也別忘了兒臣,就算是非忘不可,也慢一點?!?/br> 慕容迦葉在他臉上游走:“驤啊,你這是何苦呢?” 風月無邊,溫熱的水不息地流轉在這蜿蜒的宮殿之間,殊不知,這一切,已被斛律涂月盡收眼底,眼前這對君臣緊緊相擁,她聽不大清,只能看見舉止說不清的曖昧,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心上人,一個是自己的嫡母,她惶惑又驚懼,捂住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的啜泣聲走漏。 \ 池水之中漂浮著赫連驤粘稠jingye的游絲,慕容迦葉站起身來,yin水流到了腳后跟,赫連驤意猶未盡地抱住她的雙腿,替她舔去那道晶瑩的欲望。 慕容迦葉居高臨下,皺了皺眉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已經煩倦,瞥見他傷痕累累的脊背和肩頭,被泉水澆灌、刺痛,輕輕地踢開他的束縛,無言地離開,到了寢宮,她喚來一個性奴。 今日侍寢的是一個青年,是朝鳳監從民間覓得。 慕容迦葉幽幽道:“躺好?!?/br> 那人渾身戰栗,在闊大如海的鳳榻中勉強擺正身軀,紅燭透過帳子,照耀著他麥色的胴體,他年僅很輕,頗有些鮮艷欲滴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就要被當今擁有最高權力的太后臨幸,生怕接下來自己有一點差錯。 慕容迦葉又吸了一點五石散,憤怒地扯開他的衣褲,幾下粗暴擼動,那人便硬了起來,勃起的陽物上,早被奴婢套上了羊腸套子:“很好?!?/br> 青年無言,微岔雙腿,如砧板上的魚rou,等待著刀俎在他的胴體上肆虐。 慕容迦葉掀開裙擺,目中無人地騎在他的陽物之上,像跨坐一匹無言的畜生:“賣力一點?!?/br> 慕容迦葉掌權之后,甘愿做她性奴的男子不計其數,性器最為碩大者,當屬那個被她親手砍死的石破奴。 石破奴的死不足惜,只是xue道偶爾襲來的空虛,急需被巨大之物填滿的時候,慕容迦葉才會開始懷念起這個人的好處來。 眼下的這個青年腰身有力,慕容迦葉的xue道早已因赫連驤的自瀆而濕潤,不費吹灰之力,順利將青年的傲人陽物吞了進去,青年的陽物一霎時被暖洋洋地包裹住,喉嚨里發出悶哼。 慕容迦葉聽他聲音稚嫩,四肢似乎很是緊繃,只有堅挺碩大的jiba盡心盡力地將她的xue道填滿,一下一下戳到媚rou之中,甚至頂到收縮的宮口,她很得趣,已然入港,施虐的興致上來,便狠狠朝xue下之人摑了幾巴掌,又捏著他的乳首,這胯下的床奴也不呼痛,十分配合地扭擺,開始左右開拓,陽物的進攻更加賣力。 慕容迦葉從不與這些一次性的奴隸交談,他們低賤如螻蟻,與一根人形麈尾無異。這些人事先經過行房嬤嬤的調教,直到能夠學會控制自己的陽物,精進取悅的奇yin巧技,如果遴選過關,將會在夜里被關進暗轎,臉被蒙上面罩,jiba被裹上羊腸套子送進來,慎言慎語,最好是不要胡說話,一夜高強度的勞作以后,精囊中的儲備盡數被榨干,腰肢酸軟,口干舌燥都是輕的,渾身被慕容迦葉的馬鞭抽得傷痕累累,有的甚至差點窒息而死,無論如何,被卷著鋪蓋,潦草地送出宮去,如同尸體被運送,有些人伺候不當,不能持久,隨意射精,還會被慕容迦葉一劍斬殺,往往不能活到第二天清晨。 當然,這些男子最后也會有不菲的報酬。慕容迦葉有時候想,自己可真是個暴君呢。 坊間傳聞,慕容迦葉是羅剎轉世,專門吸男人的精血,她沒什么不自在,反倒覺得十分貼切,她晨間日理萬機,運籌軍國大事,夜里縱欲享受,有何不可呢? 慕容迦葉把那方紅勒帛綁在那人的腰上,手上的鞭子狠狠一抽,胯下之人識趣地加快了頂弄的速度,終于一陣熱流過去,牝戶大張,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潮噴,她的xue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緩慢收縮,淋了那性奴一身。 達到巔峰般的歡愉之后,便是無邊的空虛,慕容迦葉不忘扯下那條紅勒帛,赫連驤在和阮紅泥云雨的時候,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這就是掌權前后的不同, 從前她只能張開雙腿任斛律伏羅cao弄,伏低做小,要柔軟易推倒,要嬌喘喊厲害,直到斛律伏羅的濃精射在自己的xue道深處,確保龍種全部進了土壤才算了結,而自己是否得趣,她的至尊夫君天可汗可不會在乎;而今,全世間的男子,任她采擷玩弄,至于他們快不快活,都與她無關。 夜色漸濃,元璞在暗轎中摘去羊腸套子,那羊腸套子早已被他做了手腳,扎出了一個細微不可察覺的小孔,他的精水或許在剛才激烈的抽插之中溜進了當今太后的xue道深處。 回想著慕容迦葉霸道地騎乘在自己身上,顫動兩乳,xue內yin靡的汁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坐一起,連根沒入,黏膩作響,那張殘損的臉頰褪去金黃的面具,透著一種妖異的美,他仔細咂摸每一個交媾的細節,不知不覺心旌蕩漾。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混進慕容迦葉的寢宮了。 元璞心中暗暗道:“你早晚是我的,觀音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