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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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早就被掀到了一旁,停電的早晨涼爽而陰沉,云層翻涌著,不期然地又下起雨來。 唐縈的身上也是濕漉漉的。被汗濡濕的發絲黏在她單薄白皙的背上,又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拂到一邊,用力扣著肩頭將她抱緊。 肌膚相貼的燒灼情欲中,唐縈無力地分開雙腿坐在應存的身上,被他一面吻咬著鎖骨,一面按著腰往里重重挺送著性器,那樣深的程度,就像是要cao進zigong里去一般。 “阿存……”唐縈垂著薄紅的眼皮,在不斷的起伏中喘息著細細叫他。 晶瑩的汗珠從她纖細的脖頸滑落,掉到晃蕩的白軟乳rou上,像是一顆火星將人燙傷。 她瓷白細膩的大腿上也滿是情熱的細汗,隨著每一次舒爽又難耐的快速頂cao,緊緊貼在應存有力的大腿上胡亂磨動著,卻是怎么也找不到降溫的出口。 令人耳紅心跳的皮rou相撞的悶響,混雜著激烈交合的含糊水聲充斥在這缺氧昏暗的室內,與擺動搖晃的床墊聲一起,逐漸蓋過外面密集的雨聲。 “啊、好深……不要頂……唔——” “為什么不要?嗯?”應存喘息著問著唐縈,盯著她的眼色直白又專注,像引力巨大的黑洞,按著她腰的手臂繃出青筋,極具占有的侵略性。 明明兩人的距離已經這么親密,他卻還像是吃不夠,往里進得更深。張口咬住唐縈的奶尖,將腫大堅硬的guitou抵著宮口狠狠頂動了幾下,又在xuerou的吮吸中退出來再次cao到最里面去。 粗大的yinjing將嬌嫩靡麗的花唇cao得外翻,每一次都要將整根rou莖盡數吞沒。 “不……”這樣饑餓又強勢的cao法讓唐縈根本承受不住,接連的高潮已經讓她有些神志不清,體內狂熱的快感就像是在血管里暴沸一般,將靈魂也擊得支離破碎。 她在應存又深又重的cao干中止不住地哭喊尖叫,被cao得最狠的時候,甚至承受不住這樣可怕的巨量的滅頂快感,仰頭哭喊著抓撓應存,推拒著他。 卻被應存箍著腰cao得更狠,一張小臉上全是無助失控的淚水。身下也失禁般潮噴出了大波大波的水液,隨著性器的不斷交合抽插涌出,將兩人身體相連的交媾處澆得透濕。 直到最后唐縈哭也哭不出來,趴在應存的身上窒息氣閉般脫力下滑,渾身都在完全超出承受范圍的可怖高潮中止不住的顫抖。 應存見狀也知道過了,深重喘息著抽出射過的yinjing,捧著唐縈的臉將人攬在懷里,心疼地去吻她臉上的淚。 又一下一下輕撫著唐縈的背,替她緩和這過激過量的快感,慢慢順著氣,不停地低聲哄:“寶貝不哭了,不哭了,乖,下次不這樣了,疼嗎?” 唐縈渾身顫抖著,仍舊是說不出話來。埋在他懷里怔怔地搖頭,好似還沒從那瘋狂的猛烈快感中回神。 還貼著yinjing的花唇被cao得熟紅濕漉,隨著她的哭泣抽噎,顫巍巍的小口小口吐著水液混合的白沫,也像是被欺負得哭了般。 好一會兒,唐縈才從腦子一片空白、眼前陣陣發黑的狀態中緩過了神來,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短暫的失去了一下意識。 總之可怕得很。 “阿存……”唐縈的氣還沒有順勻,眼睫上掛著眼淚珠抽抽搭搭地望向應存,雙目滿含著依賴,向他輕輕啟唇,“抱抱?!?/br> “好,抱抱?!睉娴拖骂^去吻她的發頂,在還未緩和下來的劇烈心跳中,內心柔軟得不可思議。就仿佛這一刻,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飽脹的愛意中舒張了。 他摘下裝滿jingye的避孕套扔到床下,環抱著唐縈倒在了床上,垂著眸溫存地吻她。吻如羽毛般落下,含著唐縈的唇輕吮,輕柔的動作細致而又虔誠。 “縈縈,剛剛是弄疼你了么?”應存貼著唐縈的唇問。 唐縈搖了搖頭,也將他抱緊,貼在他的胸口委屈地哼哼唧唧著:“……那樣太可怕了,我像是要死掉了?!?/br> 應存撥開她額前汗濕的亂發,神色溫柔地看著她,又問:“那你舒服嗎?” 雖然那樣激烈的快感令人恐懼,可唐縈也實在說不出不舒服的話。甚至連稍微回想一下,渾身都會戰栗發軟。 看著唐縈眼睫顫動出神的神情,應存大概也有了答案。射過的性器貼在她的胯骨上搏動著,仍然精神奕奕。 赤裸相擁身體的纏綿間,還未消下去的溫度又開始重新升溫。 他舔了舔唇,帶著濃重欲色的語息灼燙,眸光幽微,再次吻下去,在唇齒間輕聲誘哄著:“縈縈,寶貝,我還想要,再來一次好不好?” 一晚上沒怎么睡好,又被一大早一場情緒激烈的性事耗空了體力,唐縈的身體和精神都困乏到了極點,還在應存給她輕輕擦著頭發時,便直接倒頭昏睡了過去。 因為停電用不了吹風機,又怕唐縈就這么濕著頭發睡覺醒來會頭疼,應存只好將她抱在身上,靠坐在床頭替她晾曬著濕發。 好在唐縈累狠了也不挑睡處,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安穩。 直到十一點終于來電,應存打開了吹風機要將她半濕的頭發吹干時,她也只是半夢半醒地迷糊了一會兒。 在吹風機聲音停止后,一沾著床又睡過去了。 “縈縈,睡枕頭上?!睉孑p聲跟她說著,俯身要去抱她,睡夢中的唐縈似乎也真能聽見似的,配合著動了動身,偏頭倒在了枕頭上。 側著身子蜷縮著一只手放在唇邊,手指白凈柔軟,睡顏安靜又恬淡,嘴角微微抿起,帶著一點笑意,像是正在做著什么好夢。 應存倚在床頭就這么看了會兒,嘴角也不自覺淺淺彎起。他撫過唐縈安睡中平和的眉眼,傾身在她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接著便不再打擾,輕聲帶上了房門,走下樓去。 今天曹阿姨沒有來上門做飯,應存打開手機,隨意靠坐在沙發,翻看今天中午點什么菜。 就在他查過兩家餐館的菜品和送餐時間是否合適,準備下單的時候,房屋正門忽然打開。 隨著一陣找鞋換鞋的聲音響起后,應存的mama何見月風塵仆仆地從玄關走入客廳。 她身材高挑,行進的步伐迅速而平穩,走路帶風似的,隨手將手中的包放到了一邊。掃了沙發上的應存一眼,便拆了挽起的長發,扶著樓梯扶手往樓上走去。 上了兩階樓梯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對應存說道:“我下午還要回研究所開會,換身衣服就走,一會兒你自己吃飯?!?/br> 她與應存長相上有四分相似,同樣是高挺的鼻,漆黑的眼,沒有化妝打扮,冷白的膚色天生顯出一種距離感。跟人說話時那清清凌凌的神情,母子倆更是如出一轍。 好像半個月沒有見到兒子,也并不值得她為此對他噓寒問暖,露出一個關切的笑臉。 不過應存也早已習慣這樣的相處方式,看著何見月噔噔幾步上了樓后,繼續波瀾不驚地下單午飯。 何見月剛去A市開完學術峰會回來。本來昨晚就該到的,被惡劣的天氣攔了一晚,只好先匆匆就近回家,洗個澡整理一番,再回K大作下午的會議匯報。 時間緊迫,她洗漱的速度很快,換過一身衣裳出來,眉眼間淡淡的疲憊已經被一掃而空。 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系著腕子上的一條手鏈,見應存還是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由問道:“小縈呢?” 剛剛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她看見唐縈的鞋子就端正擺放在鞋柜里,屬于她的拖鞋也被穿走了。 應存眉目不動:“在睡覺?!?/br> “剛剛我路過她房間,沒見里面有人?!焙我娫虏灰捎兴?,只是根據自己得到的情況陳述事實,順便關心唐縈的情況,“是回家了嗎?她怎么吃午飯?” 應存頓了頓,坦誠道:“是在我的房間?!?/br> 何見月系手鏈的動作停下來,她站在樓梯上看著應存,看他抬起目光,毫不避諱地與她相對。 或許是從小看著兩個孩子長大,深知他倆的關系或許比跟彼此的父母都要來得深厚,何見月對這樣的情況也沒多少意外。 只冷下聲來,嚴肅叮囑道:“你也大了,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你心里有數。別的我也不過問你們,只有一點——” 何見月走下樓梯來,從桌上拿起包,銳利的目光重新看向應存,“不要讓小縈受到傷害,各種意義上。不然我是你媽,我也會抽你?!?/br> 看著她說完,就要提著包出門,應存站起來,對她說道:“mama,我想畢業后就跟縈縈訂婚?!?/br> 何見月的腳步再次一停,臉上帶著些奇怪又覺得不可思議的神情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自己這個兒子,深刻懷疑這他是不是從應予那里繼承來的傻,覺得好笑道:“你跟我說有什么用?去問小縈同不同意,去問問你的未來岳父岳母愿不愿意同意?!?/br> 她見應存面露思索之色,唇邊呵出一聲氣笑,嘲道:“沒事多去當當上門女婿吧,反正一天到晚也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