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摸一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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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存的腿傷看著嚇人,實際上倒真沒傷筋動骨,大多都是淤青擦傷,被劃破的口子也沒到需要縫針的地步。 他年紀輕,體質又好,加之夏季傷口本就會愈合得快些,差不多一周左右,傷口便開始長好脫痂。 也就是在這個時間,市里接連好幾天短信推送天氣大風、雷電暴雨預警。 于是便在一個晚上,霹靂驚雷炸響在夜空,強勁可怖的暴雨大風呼嘯了整整一夜,如臺風過境般掃蕩城市,刮得許多街面上的行道樹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而強風雷暴之后,因為要緊急進行電路檢修,這片區域也暫時停了電。 下過大雨的清晨涼爽,窗外的云如海浪波濤般翻涌著,陣陣涼風吹拂著樹葉,一片“嘩啦”作響。 窗簾半掩,光線昏沉的室內,唐縈被生物鐘準時喚醒,卻因為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雷暴雨沒怎么睡好,困倦得睜不開眼。 她翻了個身,埋頭窩進應存的懷里。 迷迷糊糊嗅著他身上被體溫捂熱的沐浴露的木質香氣,還習慣性地曲起腿,避開他之前小腿的傷處,把一條腿塞進了他的大腿之間安放著,將身體與他貼合得更加緊密。 就在唐縈意識沉沉,即將又要墜入睡夢之中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耳朵被吻了吻,接著就被抱起來睡在了枕頭上。 一雙柔軟的唇親在她的臉頰,又輾轉來到唇上,像是在上面嘗著蜜糖般,不斷品嘗舔弄。 直到察覺應存火熱的掌心鉆進了睡衣,貼在她的肌膚上摩挲,唐縈才忍不住半睜開眼,掙了掙他:“阿存……我好困?!?/br> “嗯,你睡?!睉鏇]有起床氣,但他晨起時的欲念最重,吻得也兇。 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般咬著她的唇,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下體密不透風地貼近,用硬挺熾熱的yinjing隔著薄薄的衣料磨蹭頂cao她的腿心。 “你這樣,我怎么睡啊……”唐縈被頂得輕喘一聲,聲音在缺氧曖昧的氣氛中飄忽低啞。 帶著火的手掌順著她的背脊一路撫摸而下,又移到前面綿軟的胸乳上揉捏撫弄,將她摸得渾身都在輕輕戰栗,過電般從發頂軟麻到腳心。 應存翻身將她壓在床上,聲音比她更低:“那就來zuoai?!?/br> 他掀起唐縈的睡裙,低下頭去吞吃她被摸得硬挺發腫的奶尖。 一邊吮吸舔咬,一邊抓住她的手指拉下去,褪下內褲。像在帶著她怎么給自己快樂一般,撥開yinchun,時輕時重的捻揉起里面那顆嫩滑的小rou珠,又插進含著水的溫軟xue口,淺淺抽插。 “唔?!碧瓶M被他拉著手玩得羞恥,忍不住輕輕哼聲,引得應存又來吻她。 兩人的唇齒相接、氣息勾連,情欲如陰天沉悶低壓的云。從xue里流出的水液在“嘰咕嘰咕”的水聲中,將兩人的手指都澆得濕漉黏膩。 “快一點……里面也要……” 唐縈被情欲徹底喚醒的身體酥麻又敏感,睡意也在越來越重的快感中逐漸消散。 她不自覺挺起后腰去迎合應存的手指,在被他修剪得干凈圓潤的指尖刮過軟軟的陰蒂時,一下被刺激到高潮,弓身叫了一聲泄出來。 失重的眩暈感自四面八方籠罩而來,白皙的肌膚被情欲染色,如綻放的花般飄散著香氣。 唐縈喘息著平復了一會兒心跳,披散著凌亂的黑發枕在潔白的枕頭上,半睜著眼,迷蒙看向應存正直勾勾注視著她的眼,小聲道:“阿存,我也想摸摸你?!?/br> 應存聞言眨了一下眼睫,滾動著明顯的喉結直起身來,將身上的衣物都快速脫下,而后重新俯下身來,十分縱容地握著自己挺翹的yinjing,將它遞入到唐縈的手中。 唐縈沒有刻意去看,只覺得入手一片濕滑,她都分不清那是從自己指尖沾上的水,還是從應存性器頭部小口分泌出的水液。 “縈縈,你摸一摸它?!睉嬉种浦胍谒中牟还懿活檆ao動的沖動,緊懸著聲音提醒。 又忍不住地埋頭在她頸間,沉重呼吸著,張唇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唐縈耳邊全是水聲,眼下的皮膚燒紅,腦子昏沉又缺氧。 她干渴地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手指從腫脹的guitou一路摸到下面飽滿的囊袋,輕輕揉了揉,又向上去摸應存結實堅硬的腹肌。 隨著她手指的路線改變,應存會在她耳邊或緩或急地低喘,指尖下的腹部也會隨著她的撫摸發熱起伏。 而他的性器貼在她手中時,既不亂動,也不兇蠻可怕,讓唐縈覺得很新奇——正是因為知道它其實是什么樣的,才會覺得它此刻在自己手里的模樣格外溫順,像只被馴服的野獸。 她輕輕擼動著,用細嫩柔軟的掌心細致感受著那yinjing柱身上鼓起的青筋在她手下搏動的感覺,像夸獎小朋友一般,低聲對應存說道:“它好乖?!?/br> 應存輕笑了一聲,克制著喘息的聲音和身體欲望的躁動,起身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幾片避孕套來,將唐縈抱到身下,彎下背脊來親她發燙的臉,“那你一會兒別趕它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