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被咬夠么?
書迷正在閱讀:愛珠(古言甜寵 1V1)、怎么都想欺負惡毒女配(NPH)、誘她入局(1v1 h)、情投意合(1v1 高h 娛樂圈)、財迷小道姑誤入成人直播戀綜爆火、霓虹雨(校園1v1)、當小奶狗變成了白眼狼(年下,1V1)、雖然吃軟飯,但是老實人(女尊bg)、聞星事【古言NPH】、你的男人(1v1h)
后來啊,后來她被他蹭到哭著高潮。 渾身失力時候的高潮,就像被人撓癢,即使已經喘不過氣,即使身體已經接近極限。 那種從下腹到腳趾的麻癢感仍真實地爬滿身體每一寸。 不由得你要不要。 女人難耐的尖叫伴著男人越發重的頂弄,男人手心傳來的濃郁的血腥氣伴著猶如正發生在不遠處的男人受刑聲。 這個程度的強制高潮,在過去二十年里,是蘇郁從未想象過的。 最后被男人剝光了,團成一團扔進角落里的石板床時,人已經徹底失神,只能嗚咽著小聲求著不要。 彼時,她下腹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著水。 每涌出一股,平坦光潔的小腹便痙攣著蜷縮一下,伴著她嘴里吐出的求饒聲。 還有被她眼淚稀釋過后的,臉上的血。 蘇郁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是偶然摸到手背上貼著輸液過后的醫用膠帶,針孔處還隱隱發疼。 蘇郁沉默地撫摸著那塊膠帶,黑暗里看不清東西,聽力與觸覺因此好得出奇。 她聽見不遠處傳來的滋滋電流聲,受刑時男人嘶啞的哭號,以及審訊的人講出的一聲聲謾罵。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與他們身處同一間屋子,如果是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凌辱時的慘狀叫人看去了多少。 蘇郁沉默著,把身前的被子又往上扯了扯,她仍然是光溜溜的。 下體潔凈干燥,身下的被子也不復之前的粘膩潮濕。 他們留著我做什么呢?蘇郁睜著眼睛望著黑漆漆的屋子出神。 那人審訊自己時,完全不像是個審訊的樣子,問東西也顯得像是走個過場。 難道僅僅只是為了發泄憤怒,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出? 可這猜測卻沒道理,那人若是單純泄憤,為何不做到底,為何那皮帶僅僅只落下了那么一次。 偏偏把自己剝光扔到這里就不再有后續,直接做甚至是輪jian才是正常女性人質的待遇不是么。 蘇郁不認為自己的臉已經美到,足以讓那個似乎頗有話語權的男人不顧性命。 還是說,其實裴厲已經離開,他們為了好好留自己一條命,引得裴厲回來,甚至要拿自己做籌碼來談判? 一陣電子音響起,蘇郁猛地轉身去看,卻被電子門外的光刺激得眼睛發酸,勉強睜開眼去看時,也只有男人逆著光的剪影。 不得不承認,男人身影挺拔清瘦,長風衣更襯他儀態清雋。 電子門合上時,幽黑的房間里便只剩男人指尖猩紅的煙發出光亮了,灰白煙霧裊裊徐徐纏在他指尖,指骨冷白得仿若厲鬼。 裴溯以為,再看到這個幾乎猥褻過自己的男人時,蘇郁或許會認錯,或許會暫且順著自己以期能等到救援。 只是他如何也沒想到,還未等自己開口,蘇郁一句話幾乎要把他氣笑。 她毫無身為人質的自覺,伸手向后撐著身子起身時,動作間不見一絲緊張無措,反倒是閑庭信手。 被子順著她肩窩下滑,恰好卡在她胸口不上不下的位置,隱約露出不怎么分明的一道乳溝,黑暗里泛著潤潤的光。 裴溯下意識捻了捻指尖的煙,垂首看她。 身前是紗布覆著傷口一直蔓延到鎖骨,裴溯處理的,他比蘇郁本人還要清楚那傷有多重,可她卻仿若未覺。 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鎖骨脆弱,背脊纖薄,青紫手背上甚至還覆著剛取下針頭的膠帶。 可她無知無覺,眼尾一撩,斜斜睨他一眼,她大抵以為是很兇很冷的吧,可眼尾眉梢里透出的風情卻難掩。 語氣嘲諷“怎么,還沒被咬夠么?” —————————— 作話: 在蘇郁同學看來: 那人是裴溯——指節分明,風流少年郎 那人是強jian犯——指骨冷白,仿若厲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