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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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進入正題,把謝子葵的褲子扯下,那昂揚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和照慈羞澀地打著招呼。 他這物什和他的人是同樣的風格,高高大大,修長挺拔。威風凜凜間又皆是青澀的粉嫩,剛剛一番挑逗和廝磨已讓鈴口吐出了不少體液。 她壞心眼地屈指彈了兩下guitou,不加收斂的力道叫這敏感細嫩的地方立時感到痛意,謝子葵悶哼一聲,惱怒地瞪她。 探起身子,攏住她的手,帶著她去撫慰渴望已久的陽物。她的掌心分外柔嫩,指根處卻有著薄繭。有著別樣硬度和粗糙的繭子劃過莖身時,便傳來不一樣的快感。 他在床笫之間的行事和他的人是別樣的風格,為人率真,直來直去。于性事上卻頗為羞赧扭捏,即便想讓她盡快撫慰自己,也只會用欲語還休的眼神望著她。 照慈只淺笑著看他,被他握住的手并不用力,就好像他把她當成了一個自慰的工具。于是就這樣看著他,不加掩飾的目光刺得他渾身不自在。 欲求不滿的結果當然是惱羞成怒。 謝子葵松開了手,亦恨恨地把她仍虛虛環握著roubang的手也拍掉,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腦袋。風光無限,他也不在意,轉過身去,像個在鬧別扭的小媳婦兒。 這場景實在有些好笑。 照慈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 她笑得前仰后合,客棧的床鋪沒因為濃情蜜意迎來預想中疾風驟雨的抖動,卻被她的大笑搞得發出嘎吱聲響。 謝子葵被她這放肆的笑聲氣得胸膛不斷起伏,拉下被子,泛紅的眼睛里有一層水色。大約是太過委屈,下巴都用力繃緊,導致紅唇不自知地微微撅起。 魁梧的青年露出這般情態,的確詭異,又的確誘人。 “你到底來干嘛的?這么撩撥我,還不肯碰我…” 他一張嘴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甚至帶了幾分顫抖,像是哭腔,過于丟人了,卻強撐著指責她的惡劣。 照慈不敢再逗他,勉強收斂笑意,俯身親了親他的眼角。 她安撫道:“不是的呀?!?/br> “怎么會不肯碰你,這叫情趣,你哪能這么想?” 邊說著,手邊往下伸。謝子葵心頭一跳,roubang也隨之抖了抖,但他剛發了脾氣,眼下也不好意思開口叫她搞快點。 可她的指尖才碰到那挺立,立馬又縮了回來,一觸即分。 謝子葵沒想到她還敢耍自己,這回是真生氣了,不顧她還跨在身上,坐了起來,想把她推開。 卻被照慈拉住了手,仿照著他先頭的動作,帶著他握住了roubang。 她湊到他耳邊低語,十足的蠱惑意味。 她說:“不曉得持春大俠喜歡怎么樣的,你先自己玩給我看一次好不好?” 謝子葵這輩子沒有這么害羞過。 自瀆對于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來說稀松平常,然而在這燈火通明的地方當著心上人的面做這種事,卻是全然不同的感覺。 讓人頭腦發熱,讓人格外興奮。 他不敢抬眼去看照慈,也不敢垂首去看自己在做什么下流事,只好撇開視線,盯著錦被上的紋樣看。 青年的手很是好看,用力時手背上凸起的手骨和青筋交織在一起,蘊藏著的力量感讓人看得口干舌燥。大約是她的視線太過專注,他的動作顯得滯澀。僅僅是簡單地直上直下,有些粗暴,并沒有別的花樣。 照慈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上,看著他跪坐在身前,全身都寫滿了溫順。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指揮著:“揉一揉guitou?!?/br> 謝子葵僵硬了一瞬,似想開口,卻還是照做。指腹摸上那碩大的冠首,力道不加收斂地捏著翕張的鈴口,時不時地揉搓最是敏感的冠狀溝。 “嘶…” 青年緊緊咬住下唇,可呻吟不可避免地從口中逸出。 她伸出食指,順著那道yinjing縫描摹。沒有用力,僅僅是用指甲在莖身上淺淺刮弄。 謝子葵悶哼一聲,鈴口處立馬吐出一些前精。 “持春做這事兒的時候,都在想什么呢?” 他想裝作沒有聽見,耳朵尖卻稍稍動了一下,整個人紅得像是剛從蒸籠里出來。 照慈傾身,含住他的喉結。此刻春情正濃,他已是口干舌燥,頻繁地吞咽著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便被她銜在齒間,重重地舔,輕輕地磨,重重地吸,輕輕地咬。 喉結就像是藏在他脖頸上的性器,又因是人體十分脆弱的致命部位,敏感度不輸胸乳和下體。 謝子葵的喉結在她的唇舌里抖動著,逼迫著他將快意盡數吐出。 她邊啃邊問:“告訴我呀,你總不會是想著墻壁來自慰吧?” 他在她的追問里敗下陣來,訥訥回答:“以前師兄們帶回來些春宮圖,也給了我一些…” 頭往下移,方才被吮吸得太過分的乳首腫的厲害,她用著鼻尖去逗弄那沉甸甸的紫玉葡萄。沒有多少快感,可這狹昵的動作叫他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雙手仍放在床上,全身唯有鼻子觸碰著他,像是沒有半分沉浸在這風月里的模樣。但那雙猩紅的琥珀瞳出賣了她。 “這樣啊,那你最喜歡哪種?” 謝子葵停頓了一下,而后幾乎是自暴自棄地回答著:“喜歡那幅《馬上行樂圖》?!?/br> 照慈愣住,眨了眨眼,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矜持的青年向往的是野外行樂。 過了片刻她才答道:“嗯…眼下再去牽馬怕是晚了,好在離京城尚遠?!?/br> 未盡之意便是她會尋個機會叫他嘗嘗這馬上行樂的滋味。 謝子葵抬手捂住自己的臉,生無可戀地斥道:“閉嘴?!?/br> 眼前的黑暗放大了其余感官。 謝子葵感受到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陽物上,于是手上動作越發迅疾,近乎在蹂躪自己的性器,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場磨人的自瀆。 她又問:“以往想著馬上行樂圖,那如今,持春在想什么?” 他早已神魂顛倒,理智帶來的羞澀被拋到一邊,順從著她的心意誠實答道:“在想你?!?/br> 照慈笑道:“乖孩子??晌揖驮谀闵磉?,你無需想著我?!?/br> 謝子葵分不出心思來思索她話里的含義。 玉莖振怒而頭舉,金溝顫懾而唇開。 冠首被她含進口腔的那一刻,謝子葵渾身僵直,鼓鼓囊囊的肌rou爆出蓬勃的青筋,卻又收斂起力道,不敢驚擾這似假還真的迷夢。 底線尚在,他胡亂地用手去推她,不敢真的釋放在她的嘴里。照慈只是握住他的手,舌頭堅定又溫柔地碾過快速張合的鈴口。 遠行旅人終于攀上高峰,一路的風雨都凝聚成浪潮,洶涌澎湃。激浪拍岸,四濺于天地間。 謝子葵迷蒙的眼里閃過他們從早春行至仲夏的這一路。 看見兩人在府城里的胡鬧。 水邊燈火漸人行,天外一鉤殘月帶三星。 看見兩人并肩立在西湖旁。 誰知閑憑闌干處,芳草斜暉。水遠煙微。一點滄洲白鷺飛。 這都是他此生僅見的美景。 浪又化雨,綿綿春雨伴著潺潺夏雨,織成千頃巨網,只為把他的心一層一層包裹住,待他信仰的愛人來捧走這個虔誠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