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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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自是各宿一間。 謝子葵嘴上說著要和她同睡,監督她正常起居,到底不好意思在人家兄長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即便過往大多數時候他們也就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他也不敢叫她家人生出誤解。 反而是照慈見得他這副假正經的樣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阻止海榴替她寬衣也正是為了去夜探香閨。 她讓海榴在榻上睡下,自個兒偷摸跑去了謝子葵的房間。 門栓落下,好在夏夜悶熱,他為了引來涼風,窗戶大開,正好能讓她翻窗而入。 也算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謝子葵聽見響動立即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蹦了起來,發現是她之后,面上皆是震驚。照慈施施然地在他床上坐下,沒有半點做了小人行徑的自覺。 明明他才是被采的那朵花,卻擺出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他把腦袋探出窗外,四周探視了一遍,確認沒有人被這動靜驚動,主要是確認崔慈沒被驚動,松了口氣,把窗戶關上,躡手躡腳跑回了床邊。 在他左顧右盼的工夫里,照慈脫了外衣,中衣還在身上,就這樣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像是一個等候服侍的恩客。 謝子葵站在床邊,低頭看她,臉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驚喜笑意,抿著唇,小聲地問:“你怎么來了呀?” 他的眼睛被燭火照得格外的亮,黑眸深邃,泛著淺淡的棕色,是常見的眸色,卻比崔慈那雙黑到仿若無機質的眼眸要討喜的多。 照慈最是喜愛他專注地望著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她的樣子。 長腿抬起,勾上他的腰腹,猛一發力,他毫不設防間就被帶倒,手忙腳亂地撐起雙臂。 她和崔慈身量相仿,已經算高,但和謝子葵比起來,還是矮了一個頭。尤其她只著中衣,更顯瘦弱,他并不敢完全壓在她身上,只好慢慢放松自己,把下巴放在她的胸口。 嗯…胸口倒是很厚實。 她瞧著他那雙亮晶晶的笑眼,就想起了燕王府里愛睡在她胸口的通黑貍奴。過往總是謝子葵說她可愛,但他不知道,他在照慈眼里,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 捏捏他的鼻子,捏捏他的臉,順順他的頭發。如何伺候貓主子,便如何伺候他。 待她也被他那笑容完全浸染,她親了親他的眼睛,語氣狹昵:“持春大俠這么恨嫁,我總得驗過貨,才能抬你進府?!?/br> 謝子葵張嘴咬住那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恨恨磨了磨牙,質問:“我銜刃山莊向來童叟無欺。更何況,要是不滿意,你還能毀約?” “毀約也不是不行…”她故意拉長語調,指尖一疼,笑道,“只怕要被你砍死。罷了,勉強做個外室,叫你不愁吃穿也就是了?!?/br> “既然如此,那奴家可要多努力,哄得老爺早日讓我當個正妻?!?/br> 語罷,他便伸了手,欲去解她衣衫。 手被按住,那雙比他纖細許多的手從他松散的領口處慢慢往下探。 她說:“驗貨,自是我來動手?!?/br> * 謝子葵衣襟松松垮垮,勉強系在一起,像是個還沒完全拆開精細包裝的禮物。 身上遍布點點紅梅,皮膚呈現出誘人的紅色。青年褪去紅衣,艷色不減,因他皮rou自成風流。 俯首在他身上專心耕耘的人青絲披散,發尾掃過他的皮膚,飄飄忽忽,難解的瘙癢既是恩寵又是折磨。 每一處蓬勃跳動的血管都被照慈仔細吮吻,她下口不重,更像是隨著脈動在和他的心臟共振。 自幼習武的身軀每一處肌rou都恰到好處,緊致的胸肌在她口中像要融化出蜜來。從來沒被特意照料過rutou甫一被口腔包裹住,就已然羞答答地變硬變翹,把恰好蓋在其上的衣襟都頂到一邊。 她看著好玩,左一下右一下,兩個rutou輪流吸一口,每每抬頭,還緊抿著雙唇,叫那乳首拔出時發出“?!钡囊宦晲烅?,活脫脫一個急著吸奶的貪心鬼。 他未經人事,身子分外敏感,光是對他胸乳的挑逗就足以讓陽物硬挺起來。雙眼迷蒙,想開口喚她幫幫自己,又不敢真的直言浪蕩話語。 以前師兄師弟們私底下尋摸來了些繪本,他忍羞和他們一道鉆研,只是那繪本描摹的皆是男女,雖花樣百出,但他連門都沒入,還談什么技藝精進。他行走在外,也曾為了些事情誤入滿庭芳之類的地方,粗粗瞥見兩眼媾和場景,倒是不拘男女,可當時只覺臟污,匆匆逃離。眼下不得其法時,卻后悔沒學過此事,平白被愛人拿捏一身命門,可憐地不敢露怯。 好在于性事上,本能就是最好的老師,他扣住照慈的腰壓向自己。即便她沒有容納自己的地方,即便隔著幾層布料,當guntang碰上guntang的時候,也已經足夠叫他喟嘆出聲。 雙手無師自通,用力揉捏著她兩瓣臀rou,平日被衣衫遮掩,真到上了手的時候才知曉,她的翹臀似是比尋常男子要大上不少,富有rou感,手感極佳。 平日握慣了百斤長刀的手當然不懂得什么憐香惜玉,他打著圓去搓她的臀,邊揉弄邊往里摁,rou縫便隨著他的動作開開合合,連帶著后xue也空茫吞吐??仗搹暮箢^透過層rou壁蔓延到前頭,xiaoxue不受控地收縮起來,滴滴答答打濕了褻褲。 照慈今夜不欲弄臟自己,然而他這毫無章法的動作卻叫她也變得急不可耐。暗自忍耐,從他胸前抬首的人眼波流轉,似嗔似怨,端的是媚眼如絲。 謝子葵自幼練習內功,吐納平緩而輕微,這一眼激得他呼吸陡然粗重,雙手青筋暴起,狠狠握住那對邀人憐愛的嬌臀,近乎要把指節都嵌進去。 rutou變得腫大,他乳首顏色頗深,看著就像是兩粒紫玉葡萄,若是胸再大些,便當真是個乳娘哺育的場景。 謝子葵目光所及皆是自己衣冠不整,身上身下迎風高昂的模樣。 卻見她衣衫齊整,想到她這格外熟練的手法和技巧,又想起當日滿庭芳內她的熟門熟路,心中不期然有酸澀淌過,揪住她的耳朵,恨聲質問:“你同我講老實話,到底和多少人做過這事兒?” 照慈難得噎住。這可真是要了老命的問題,別說她記不清,便是記得清,真說了實話,他還不立馬翻身抽出那長刀來? 然而對著崔慈的張口就來卻在謝子葵面前無計可施,哄騙的話語到了嘴邊,實在說不出口。 她只好主動送上唇舌,軟舌攀上,學他白日里的樣子,從舌根舔起,將那負隅頑抗的僵直輕易化解。 當謝子葵忍不住回應她時,不由得唾棄自己。 實在是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