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微H)
書迷正在閱讀:歲時高塔、我家大明星很傲嬌、偽渣女的校園日記【NP1V5】、愛的輔導在課后(校園 1V1)、與你、黑玫瑰【母子np】、窺月(1v1,豪門高干)、妄她(1V2)、愛珠(古言甜寵 1V1)、怎么都想欺負惡毒女配(NPH)
有些話自然不必說出口。 與虎謀皮的人談不上什么籌碼不籌碼,本就是赤條條的兩個人,放手一搏是唯一的出路。崔慈此時此刻的忽然軟弱,也不過是關心則亂。 這件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把照慈放在了世人眼下供他們剖白之后,就已然不在他們能夠掌控的范圍內了。 的確會有恐懼和害怕,但更多的卻是木已成舟的如釋重負。 橫豎此后,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照慈略閉了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氣,想把所有激蕩的情緒和雜亂的思緒拋在腦后,可惜殫精竭慮這個詞本就是為他們這樣的人而創造。 連日緊繃的情緒和時刻不停地思考幾近要把她的頭腦搗爛。她晃了晃腦袋,卻無法讓腦內轟鳴的巨響停歇片刻。自從斷了底也伽,這樣的轟鳴就沒有一刻止歇過,她夜不能寐,只能連日不睡,再靠著某一日極限的到來逼迫自己昏迷一般地睡去。 面前的人仍在哭泣。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實際上他也分辨不清為何會有如此洶涌的感受,大約是壓抑許久的結果,一方面又停不下來,另一方面,又因為自己的宣泄而羞赧。于是像是一只鴕鳥,只肯把頭埋在她的膝蓋上,汲取著她從不消散的力量。 那無聲的、克制的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悄無聲息地浸濕著她的衣衫。她怔怔地看著那片濕痕,隔著厚厚的冬衣,不會帶來任何觸感,可卻奇異地讓她感到了難耐的guntang,像是連皮帶rou都被灼傷。而此處的痛,竟叫人能一時忽略那逼瘋人的聲響。 好似著迷一般地撫摸上濕痕,它還在擴散。 她繼續往前,摸到了他濡濕的臉頰,微微捧起,纖細的睫毛像脆弱的蝶翅在她掌心振動,瘙癢從掌中血管傳遞到四肢百骸。 手指略屈起,按壓著他分外柔軟的唇,往里探去,是他緊咬的牙關。她一一摸過,摸到了尖銳的虎牙,輕輕用力,便撬開了這排利齒。 被強行藏在喉間的哭泣聲被闖入的指節勾出,可還沒能逸散成低泣,就被胡亂摸索的手指攪弄成了曖昧的水聲和喉音。 他被這動靜打擾得又羞又氣,憤恨地咬住她指腹的rou,可她不知為何尤其喜歡他的尖牙,直到口腔里逐漸彌漫血腥氣,她都仍是自顧自地玩著他的軟舌。 跪坐著的人逐漸呼吸粗重,哭泣時的口水本就黏膩,混著她指尖的血被勾著糊了滿臉,狼狽又yin靡。 這輛不知還能坐幾次的華蓋馬車平穩地行駛著,馬蹄聲鏗鏘有力。碳爐不時噼啪作響,人群的喧嚷忽遠忽近。 這一切的聲音卻都不真切,唯有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在耳邊跳動。 崔慈不想這般知趣,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分外主動地吞吐著她塞進嘴里的叁根手指。 她的手本該非常漂亮,修長而白皙,指節分明,但手背手心有一處貫穿傷,破壞了純然的美,添上了某種力量感。無論如何,他素來很喜歡這雙手,每每舌頭舔到指節時,便用力吸緊口腔。 衣袍被頂起。 自然是兩人默契的反應。 跪坐的姿勢不知何時成了很是熟悉的膝蓋分開的姿勢,他小腹發緊,感受到身下似有潮涌。 照慈當然也懂得禮尚往來。 臟污的鞋底踩上了他跳動的物什,只需重重一碾,就已經足夠讓他猛地彎下了腰,不多時,這封閉的空間里就彌漫著腥臊的氣味。 照慈悶笑一聲,大概是在嘲笑他的不中用。 她張嘴已是喑啞非常,換作旁人或許還無法察覺,但在外的是太行,再有車廂內隱隱約約又難以掩飾的聲響,想來他早就心領神會。 是以她只是吩咐了一句朝外走,太行就已經會意。 那只作惡的手仍舊沒有放過崔慈可憐的唇齒,卻是撩開了衣袍,就這樣勾著他的牙,踢了踢他的屁股,讓尚未全然回神的他略帶顫抖地扒著自個兒大腿往上趴。 衣衫的下擺重新被放下,她還拿過一旁的大氅蓋好,把他的身形掩蓋,只能瞧見胯間那明顯的凸起。甚至不是為了欲蓋彌彰,她只是覺得這樣明顯又不直白的畫面更叫人血脈噴張。 大氅隔絕了空氣的流通,他的鼻息烘得她的勃發愈發燥熱。他在底下窸窸窣窣,把她的外褲褪下些許,隔著里褲舔上了她堅挺的物什。 目不能視的黑暗里,熱氣蒸騰,他更加用力地順著根部往上舔舐,潮濕的布料緊緊勾勒出她的輪廓,連其上的脈絡和青筋都被描摹。 冠首溢出些許前精,他將布料一起含進嘴中吮吸,咸腥的味道蔓延,不知是汗水殘淚還是她的體液。 喉間發出了不知所謂的哼唧聲響,他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或許是出于報復的心思,他沒有拉下那最后一層布料。 只聽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悶悶地傳來,照慈愣了片刻,然后大笑開來。 實在是過于孩子氣的舉動,又可能是因為莫名就穿上了開襠褲,總而言之,她笑得很是開懷。 崔慈沒有理睬。 談不上有什么技巧,他只是盡可能地吞下那猙獰的物什,卷曲的毛發掃過他的面頰,汗味夾雜著他們身上如出一轍的檀香沖入鼻腔。 狹小的空隙里空氣越發稀薄,鼻翼和嘴巴都盡可能地張大,卻被她按住頭繼續往里填塞,直直頂到了他可憐的喉嚨里去。 他開始干嘔,喉頭的軟rou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卻進一步絞索起她的陽物。 也算無師自通,他沿著被撕開的口子朝下探索,摸到了那處濕熱的縫隙。黏膩的汁水淅淅瀝瀝,橫沖直撞地四處戳弄,終于找到了那顆硬挺的小豆。 效仿著她先前的舉動,他倒還算溫柔,用著指腹打著圈揉搓它,指甲有意無意地摁到,激得她用腿夾緊了他的身體。 幾乎是要窒息的感受,可他自己也不管不顧,配合著她cao弄著自己的喉嚨,好像要把喉管都cao開才算完,不知此刻他的脖子上是否有她的形狀。 同樣修長的手指闖入了久未到訪的幽徑,濕熱而緊致,窒息帶來極致的幻象,他幾乎像是感受到了真正探訪此地的快意。 入口不遠處那一塊稍顯粗糙的軟rou被他不停摩擦按壓,一切頻率都越來越快,咕啾咕啾的水聲響亮得都讓人疑心是不是能被過路人都聽了去。 可能剎那,可能片刻,崔慈只知他已經快要暈厥?;剡^神時,他已經被拉了出來,尚未饜足的人俯身舔過他嘴角的污濁,眉眼驚人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