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一朝翻身緣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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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禪心殿師父唯恐自己把持不住,便叫來小清寧陪著一道將孟湄送至山下,孟湄本想同那大師父說說話,倒是被清寧纏問了一路,無奈,這一路,她只能和那少年和尚眉目傳情,那少年和尚離了那群佛門弟子,竟也破天荒地對著孟湄笑了幾次。 臨告別,孟湄與大師父道:“我聽清寧道,他原本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爹娘就將他遺棄在寺廟門口,還是大師父將他撫養長大,他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直念大師父對他的好,只是我見這孩子心地善良,倒不忍心叫這孩子早早就過得這般清苦,若清寧將來有意入世,還請大師父將他送至北州湄園,我愿叫這孩子為我小女祈福,做個指點迷津的伴讀師父,不知大師意下如何?!?/br> 那少年和尚拜禮道:“夫人心地善良,清寧與我佛有緣,貧僧不過是渡他一時,將來還要看他造化,施主助人歡喜,常懷慈悲,功德難量,將來必得福報,阿彌陀佛!” 孟湄辭別二和尚便回去,福生沐嬰果然急得一宿沒合眼,恐她在那禪心殿被一群和尚欺負,哪想孟湄歸來后心情大好,滿面春風,一掃前些日子的抑郁。 又過一日,三公主修課出關,孟湄又聽三公主和住持講禪幾日不提。 且說福生這幾日在寺中跟著那奉香的童子擺弄佛香,習了些配香,孟湄每每回房便嗅出帳中熏了不同佛香,那日來了興致便問福生:“你每日在香爐前配香,可配的都是些甚么佛香?” 福生忙作揖答道:“奴才愚笨,只習得幾種佛香,斗膽獻丑,知無不言,一一向主母道來:在佛堂那香爐前燃的是凈莊嚴香,此香凝一丸,乃禮佛沉香,聞者心凈念經;那幾案供香乃雪檀六尺,云煙霞妝,淡雅不散,聞著修靈安魂,平日里主母浴湯常用茅香,辟邪體香,是廟中常見浴佛香,燭臺燃香多以龍涎香燭為主,香灰飛騰,香氣彌漫,幻化五彩樓閣,或見眾生,或見神龍,奴才多選豆蔻香來為主母熏衣,雖非名香,但豆蔻年華,清新濃郁,在此種修行最為質樸;寺中多燃象藏香,此香猶如與惡龍纏斗,使人百病不侵,精神氣爽,只是若有夫之婦嗅久,恐情欲減淡,不再愿與夫君共寢,小的便燃兜婁婆香,取其香水在房內小爐內淋濕炭塊,少許便可令主母心情愉悅,容光煥發……” 孟湄聽罷。心中歡喜,又想起那日府中傳出這福生與李凌恒搞主仆通jian之事,便打量他一番道:“你這細心的奴才倒是真好學,只是跟了那糙人主子反倒埋沒了你……不如往后留在我身旁為我奉香罷?” 這話本是試探,誰曾想,這福生平素里不僅不被李凌恒寵愛,還日夜在他手底下挨打挨罵,如今一聽有翻身的機會便撲通跪下,磕了好幾個響頭道:“主母大恩,奴才愿做牛做馬侍奉您,便是主子叫奴才死,奴才不敢活到次日……只是……”想了想又苦笑道:“只是爹爹聽了恐要罵奴才惑主,非打死奴才不可……” 孟湄早猜到那謠言非實,不過是李凌恒平日里在園中霸道慣了,如今聽說,心中一沉道:“怎么?你來侍奉我,還怕他不滿?你本就與其他小廝不同,雖出身不好,但畢竟有一技之長,勤奮好學,談吐優雅,忠心耿耿,他唯有成全你的份兒,若敢打你,我第一個不饒!你呢,便是實心實意侍奉我即可,怎管那些夫君嚼舌根?!?/br> 福生聽罷,大喜,忙又磕了幾個頭,見孟湄朝他嫵媚一笑,便大膽向前抱住孟湄的腿,直哼道:“主母有所不知,奴才自在那李府上見了主母便朝思暮想,主母同爹爹幽會,奴才在墻根兒底下便想著能成全主母跟爹爹……入府許久后只求多看主母一眼,多陪主母片刻,每每主母來寵幸爹爹,侍奉主母便是奴才心中所盼,那日在主母和爹爹跟前侍寢,乃奴才一生所?!缃袢裟茉傥且槐橹髂傅慕鹕?,便是死也值了?!闭f罷,當真趴在孟湄腿間吻腳,孟湄被他弄癢,笑個不停,便叫他起身,想這幾日在廟中閑來無事,便叫他晚上洗了來侍寢。 那福生既是得了這般機會,豈有放過的,偷偷在那香爐里又填了點別的,你道是哪個?便是那日在孟湄與周秉卿房內偷得的合歡香,原來這福生早用那點香灰研制成了一種可催情的香,此香只催情卻無害身子,他算計的便是這有朝一日的時機,近了孟湄時可令其迷香沉醉,往后若能生個一兒半女,這后院里又有哪個能動他的? 平日里受盡李凌恒的打罵,一不高興便用鞭子抽,他那練武之人怎有個輕重,福生受盡折磨還不肯吭氣,又因侍過寢在院里不受眾夫待見,慢說庚修遠不拿他當個人,總脅迫他弄點香料,打探點消息,便是新來的澹臺宴也一眼沒瞧得起他,除了使喚他制香再無其他,那府中小廝們更是背地里拿他取笑,說他是夫君的身,奴才的命,尤其那幫老奴才們,得勢時隨意凌辱他,福生早就受夠,只可恨那李凌恒傲慢粗魯,不得孟湄歡喜,如今終得此機,自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主母可知此廟中供的天下古廟第一爐香是哪種?”福生點了這新研的合歡奇香,扶孟湄入浴,在她肩頸上輕按揉捏,孟湄在浴中情迷不禁,輕問道:“是何香?” 福生慢撫其胸,唇濕熱潤,蔓過白膚,同她親吻道:“這世間三種香,根香,枝香,花香,只能隨風播灑香氣,不能逆風傳播香氣,但城隍廟供香,乃有古廟第一爐佛香,但須人奉行十善,敬事三寶,孝順仁慈,道德恩義,不失禮儀,此香方可傳香四方……因此這香得名如來香,小生不才,見主母,如見如來,只想著一心孝敬……” 孟湄周身情熱,昏昏中已見自己與男子摟作一處,那男子面目在濕氣氤氳中模糊失焦,似是周秉卿卻像周云琛,在顛顫聳動間,她又疑是柳相樂在身上加勁耕耘,云水相間,綺態嬋娟,幽口咂舌,金鉤唇開,清液流澌,乍深乍淺,浮沉難料,又飄飄欲仙,似是吃了靈丹妙藥不覺世間憂憤,只覺那男女情事,采陽補陰,曼妙無比,更有道是: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 又有攀龍附鳳之勢,男上女下,魚翔淺底,女前男后,那福生仗著自己年輕活兒大,便將孟湄上下顛弄好幾番,孟湄情迷不能自已,只騎在福生嘴上、胯下幾次抽插伏動,yin水流了他一臉一身,中途幾次想小解,只要下地尋那夜壺,又被福生拉回床上道:“主母只尿我口中無妨,小的便是飲了主母的尿也如飲仙水,只會長生不老……” 孟湄難為情,推脫,又急,只道:“這怎地忍心我的福生受我這般腌攢……” 福生見她猶豫,直將她推倒,心里想著往日看李凌恒如何舔弄主母,便也學著用嘴去吸那xue心屄口處,沒想舔得那小rou口一縮縮的甚是可愛,福生便張口含住牝rou,用力吸吮,吸得孟湄驚呼一聲,不住抽腹,只覺身下溫熱滑潤,一時失禁,分不清是尿還是甚么,一股噴漿如涌,直灌入那福生口中,那福生也當真一口咽下,臉上頗為得意,擦擦嘴角笑道:“主母仙水,甘甜如飴,福生哪輩子修來的福能嘗這瓊漿玉液……” 孟湄被他逗笑,又心疼他如此奉獻,直叫他cao進屄里,壯碩般的塵柄,早早便對她昂昂勃發,早過周秉卿,早過李凌恒,如今,rou刃開龜眼,這還沒嘗過rou味的活兒一入那銷魂牝戶,便用了力地往前擠,直沖硬闖,只把個孟湄cao到快活得媚叫不止,sao水亂流,福生見她那xue口一吐,又有泉水涌出,便低頭又用嘴吸,吸干再cao,cao得二人通體舒爽,大汗淋漓,如此反復,才終精疲力盡,直睡到次日。 且說周云琛候在府中也等得焦急,卻聽陪云回來稟報:“奴才今日同后廚去街上,卻碰到三公主府上的仆人,便上前說了幾句才知原來九王爺同孟夫人早進了南都拜見圣上,如今九王爺留在宮中未歸,只那孟夫人同幾個夫君留守……” 周云琛聽罷,心中又驚又喜,但一想到三公主府上戒備森嚴,三公主又深居簡出,不常出府,又泛起愁來,恐徒然拜訪造次,又恐皇家禁地耳目甚多,便只好道:“想來孟夫人也知我在此處,快拿筆墨來,容我先寫個貼來?!?/br> 陪云見周云琛一展愁眉,便忙備下紙筆與他寫了拜帖,又委托外頭侍從交于三公主府上孟夫人。 正值這日孟湄同三公主從城隍廟回府,看罷此貼,心中惶惶又念起宮中夫君和賢弟,便起筆也回了封信,托了沐嬰上覆給周云琛不提。 一日晌午,只聽外頭隱約有鐘聲鳴響,片刻擂鼓聲起,響徹云霄,到了傍晚,陰云密布,似有狂風暴雨來襲,皇城根下忽地換了一批新侍衛,來勢洶洶,排兵布陣,密密麻麻,陸子嵐掀了窗子往下看,到處是官兵身影,街上不見一個商販,不禁道:“看這陣勢似是宮中必有大亂……”孟湄更是心神不定,在屋中坐立不安,李凌恒道:“湄兒休要慌神,母親前些日子來信言,這幾日圣躬違和,只養在深宮中,人心難免動蕩,前些日子那四王爺、八王爺先前鬧造反雖早平定,但內廷似是對圣上病診諱莫如深,恐是再施金蟬脫殼之計也不好說?!?/br> 孟湄問:“難不成圣上疑秉卿有二心?” 李凌恒不置可否,道:“若真是如此,你我也難逃死罪,這王爺心思如何,豈是我等小民可測?” 孟湄不語,旁邊福生卻道:“爹爹此話差矣,圣躬抱恙,太醫院本就不可往外泄露,便是呂爹爹也說過此類話,便是這些太醫吞了豹子膽也不敢往外透露半字,咱們小民,更不可妄議宮闈,如今我們在三公主府,更不可不提防禍從口出,以小人之見,王爺于國于家忠心耿耿,咱們便在此等待王爺的消息就好?!?/br> 李凌恒聽著,雙目圓瞪,滿臉通紅,怒不可遏,本就覺出這福生自從跟孟湄去了一趟城隍廟便有所變化,卻沒想如今竟要騎在自己頭上。 剛欲發作,孟湄道:“嗯,我覺得福生說得有理,凌恒不必猜忌王爺心思,王爺心思我最清楚,其余我們不便多議,有一天舒服日子便享一天的福,沒有也認命,大不了全家陪上性命?!?/br> 說罷,扶著福生道:“我累了,先去歇歇,若有消息,子嵐、凌恒務必跟我通報?!?/br> 陸子嵐忙應聲作答,瞧瞧福生又瞧瞧李凌恒,不語,至夜間,果然傳來噩耗:皇帝薨了。 預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 這世道就是誰更姿態柔軟誰就更得寵哦~話說雖然福生似乎觀眾緣不高,但別忘了人是有手段的,或成最大贏家~XD! 咱在告別2023之際,也迎來本篇的結尾!你準備好了么!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