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鈴鐺腹釘(修) po1 8b s.c om
meimei是如何學會吸煙,何時去給身體穿孔,怎么跑到了歌舞伎町,這些李承袂都不知道。 從她成年開始他就不再能完全管住她了,一方的給予逐步變成相互的索求。 他弄不清楚這個年紀的少女善變的想法,就像不明白meimei和曾經的小外甥林銘澤明明差點兒都要接吻,卻能就兩人誰更“色膽包天”輕而易舉就吵起來。 輕和重的釋義發生了顛倒:本該慎重對待的事情變得很輕佻,本來輕浮的事情卻重逾千斤。 她在那個地方穿孔的時候,有沒有幻覺麻藥下的自己是一塊任人縫補的軟布? 她把自己做成漂亮的手帕絲巾放在他手中,讓他因為織花的珍貴不舍得使用,卻又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期待使用后的感受。 李承袂坐在主臥床邊,從抽屜里取出腹釘的洗護盒,抬手示意裴音靠近:“裙子撩起來,剛才有水弄上去了,先清理一下?!?/br> 車上未有盡興,女孩子泄得快,他不著急射,點到為止地退出來,給meimei簡單清理腿間的狼藉,同時降下一點兒車窗透氣。 許鈞察言觀色,后窗一降,車不多時就停在了公寓樓下。 裴音黏在哥哥身后被他牽著走進電梯,以為回家還能繼續,卻發現李承袂好像并沒有那個意思。 她撩起裙子,滿意看到小腹并未因為喝酒變得滾圓。平平坦坦的,適合被哥哥按著膝蓋壓在床上,將大腿面貼緊了肋骨位置的皮膚。夲伩首髮站:po18ma. 她稀里糊涂地想著,聞到淡淡的酒精味兒,像過度揮發的香水。 “好想做啊?!迸嵋舸舸舻卣f了一句,還沒醒酒。 李承袂不理她,俯身觀察她裙下的地方,片刻后,用酒精棉擦拭裴音小腹兩側穿刺的位置。 meimei跟她身上那兩個蝴蝶結一樣,皮膚露出來的地方因為喝醉,透著軟弱的粉。 初夜她這兒還沒有,應該是看到他紋身之后跑去打的。穿孔師到底心大,這么小的女孩子,身上四個眼兒說打就打。 李承袂把力道放得很輕,腹釘的蝴蝶結掉落之后,只剩兩對銀珠子嵌在小腹上。他小心地取下來擦干凈放進消毒柜消毒,又抽一張濕巾去擦裴音穿孔的位置。 位置私密,除了他沒別人碰過,裴音癢得連連笑出聲,肩膀都在抖,腿時不時蹭到李承袂胳膊。 “哈……哈哈哈……哥哥,我真的好癢呀?” 裴音拼命吸氣,想表現得乖一點,但那種撓癢似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笑聲,因為下半身被哥哥按住,只有上半身扭來扭去。 余光里身體晃動看得心煩,李承袂在她大腿邊拍了一下,這才讓她安靜下來。 內褲很薄,邊緣是蕾絲,同樣染了體溫。 李承袂放下手里的濕巾,從床頭柜拿過盛腹釘的首飾盒,問道:“要戴哪一對?” 裴音指了其中一對,兩只雙頭穿釘,各掛一顆小鈴鐺。 李承袂沒干涉她的選擇,捏著一邊為她戴好。隨手撥弄一下,才發現這不是那種啞巴鈴鐺。 他正要說什么,裴音已經紅著臉靠過來,輕柔又依賴的吻附在他唇邊,伸舌頭去舔他的唇瓣。 細小又急促的喘息聲撲面而來,女孩子的呻吟并不做作,而是忍耐里帶一點兒情不自禁。 李承袂能感受到她的情緒,知道她很想主動坐上來騎他,又怕這樣不夠矜持,顯得太迫不及待,所以期待著他的動作。 才握住她的腰,黏糊糊的嗚咽聲就喂進自己口中。meimei站在他分開的腿間,摟緊了他的脖頸索吻。李承袂把她抱到身上,撥開濕滑的內褲,低低嘖了一聲。 “怎么又……”他押了兩下:“裴金金,你看起來好寂寞,……寂寞得簡直有點可憐了?!?/br> 裴音的呼吸guntang,問他:“哥哥喜歡嗎?我很喜歡,喜歡得已經要受不了了……離上次,已經要大半個月了……” 她分開腿,順從地望著yinjing進入雙腿之間。棒身青筋明顯,分開花瓣,不斷碾著敏感的神經。 “嗯……不喜歡…喜歡…喜歡……不喜歡……不……”裴音鼻音濃重,趴在他胸前張著口喘:“好粗……可是,剛進來的時候,撐得好疼?!?/br> 李承袂拍著她的背,緩慢等她適應。柔軟的腰肢斷續起伏在身上,帶動腹側的鈴鐺發響。 剛開始還不覺得怎么,但等裴音適應了,咬著他脖子亂動,甚至試圖把他撲倒在床面上時,李承袂就無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陣不停的鈴聲上面。 “……好吵?!崩畛旭前櫭伎此骸罢??!?/br> “不要啊……不要不要!”裴音拼命掙扎,把鈴聲弄得更響。 “……摘掉啊?!彼氖忠呀浫ヅ鏊贯數奈恢?。 本來可以取下來的,可不過轉一下她就喘息著躲開,下面濕得不行,使勁兒坐一下就能讓他片刻分神,再去摘,她已經捂著不給碰了。 女上的姿勢不便跟她較勁,李承袂起身把她壓進被子,捏緊了一雙細細的手腕按在裴音頭頂,不由分說去摘她右側的腹釘。 這實在太癢,而姿勢又是被他控制,裴音抬腿掛緊了他的肩,整個人都蜷起來,想推他又推不動,遂左擰右扭地躲。 銀色的小鈴鐺在這個過程里響得亂顫,屢次從李承袂指間逃脫。他久違的有些躁,被捏那種很小的圓物喚起既往的回憶。 少女乳尖殷紅,又小又圓,乳暈透著薄薄的粉,一對胸乳掐住了就想咬,李承袂低頭去吃奶,把不大禁弄的乳尖吮得紅腫不堪,逼得女孩子蹬著腿,用帶著哭腔的嗓子呻吟,胳膊也軟綿綿展開,任他看她身上的紅暈,和頸下的薄汗。 節奏本該控制得很好,但那對鈴鐺摘不下來,導致原有的分寸全被這陣狡猾輕靈的聲音攪亂了。 李承袂感覺身體里有不安分的東西亂竄,讓他想放了力氣弄她到奄奄一息。 那雙細腿已經全是汗了,裴音根本不曉得自己的極限在哪兒,只會用那對鈴鐺催著哥哥失控。 她的靈魂在虛脫的泥沼里打滾,瀕死的快感越來越近。 她只差哭著叫他爸爸了,心里也知曉,李承袂會為她的口無遮攔發火,打她的屁股和手心直到下半夜。 她顫得厲害,牽著腰上的鈴鐺,又被腰上的鈴鐺牽著。 李承袂的眉越皺越緊。他和裴音的習慣在某些時候很像,喜靜,喜暗。 “……” 男人突然起身,要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太吵了,”李承袂冷冷道:“不做了?!?/br> 裴音一時呆住,緩慢眨了眨眼,震撼地看著他:“怎么能…不……怎么能不做了?哥哥。你、你還沒射……” “我可以不射,以前也不是每次都射?!崩畛旭钦f著,已經握著她的腰往后帶。 馬上就到了,就一點點……裴音自然不肯,仰著臉就把嘴唇貼上去,使勁挨著哥哥的腰蹭。 “求你……求你……別……” 黏膩清晰的水聲里,李承袂被她緊緊絞著,但依然不容置喙地往出拔。 緊密的摩擦加劇快感,裴音嗚咽著,倒在他懷里顫抖。 “我……我不行了……哥哥,我好舒服…嗚……” 大腿徒勞地并攏,在意識到自己越是這樣就越濕之后,裴音仰著臉看向李承袂,紅著眼圈求他: “哥哥,把我cao軟了再走……就像剛才那樣……這樣硬拔,我被磨得好難受?!?/br> 少女眼底一片淚光,頭直往后仰,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張著口,露出舌尖,蒼白的皮膚泛粉發紅,除了呼吸聲外,被cao得只能發出小貓似的輕哼。 看得出,她是真的……快被那種摩擦的快感弄壞了。 可身下,她還在緊緊不放地咬他吮吸他,節奏也是軟綿綿的,放松的下一刻就黏糊糊地咬上來,guntang溫暖,濕漉泥濘。 好可愛好可愛的孩子。 李承袂垂眸看著她,突然重重往上一頂。 本來已經退出一小半的jiba立刻又盡根沒了進去,少女腰上腹釘的小鈴鐺因為男人毫不收斂的動作,被撞得叮鈴鈴地直響。 清脆的鈴聲像脆生生的嗓子,和水聲碰撞聲混在一起,要被空氣絞成新鮮的水果汁液。李承袂簡直想掐緊了裴音的下巴,把它全灌進她的喉嚨。 他緩緩嘆了口氣:“真吵啊……” 肚子深處被撞痛了,痛感過后是難耐的酸麻,難以承受的快感,裴音抓緊哥哥毛衣肩處的布料,把臉埋進他胸口,夾著他的腰哭出聲。 “嗚……嗚嗚…好深……頂進來了……” “好痛……唔、唔…哈……真的好撐……哥……” 小臉上的淚被粗糲的指腹抹去,李承袂俯身揉了揉裴音的腦袋: “乖,把它摘了,真的好吵…我快聽不清你的聲音了?!?/br> “嗚嗚……嗚…怎么會聽不清?” 身體被越cao越軟,尺寸帶來的不適感消失,跟哥哥性交帶來的,甚于自慰的數倍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幾乎要將裴音淹沒。 又是那種被干得虛脫,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豆豆腫到一揉就會淅淅瀝瀝失禁的程度,卻還是不得不被他牽著走,跟著他的節奏產生感覺和反應,在疲憊里被他一次次干到高潮。 被子被弄濕了……哥哥現在穿的半高領黑色羊絨毛衣上,全是她的yin水干后留的白色痕跡。 他身上少見的出了汗,讓她摸腹肌舔胸肌,卻不主動脫掉衣服。 這樣的李承袂澀得要命,像一塊裹在guntang欲望里,卻從不會為誰融化的堅冰。 他不變成誰專屬的繞指柔,不專門成為誰的春水,只偶爾為外界的熱情勉強液化一兩滴水珠,沿著冰面滾落下來,勾引那么一兩個倒霉蛋。 裴音渴望永永遠遠地霸占他,所以忍著極冷導致的痛,把整個冰塊都囫圇吞棗塞進口中。 冰塊冷得要燒起來了,發寒又灼燒開裂的感覺,像是痛經,像是初戀。 初戀痛痛的,酸酸的。第一次來月經沒有經驗,不曉得那種怪怪的感覺是在流血。男人的西服寬大,衣擺完全包得住屁股,鼻子嗅得到冷冷的淡香。 第一次喜歡人也沒有經驗,糊里糊涂愛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哥哥待她冷淡里有溫柔,縱容里有分寸,卻不準她碰他。 她沒有跟他長久周旋的手段,只能用最笨的辦法,把他匆忙含進嘴里,將整個人全部吃掉。 天經地義,哥哥要照顧meimei,哥哥要喂養meimei。 裴音輕輕摸索著自己的腹部,yinjing進來時肚皮鼓起的弧度,像在zigong種下的種子終于發出的枝。 她被李承袂勤勤懇懇養成一棵小樹,夏天要驅蟲,冬天要穿衣。 戀人相愛的時候,她的枝干上也要貼一支玫瑰。 就像現在…… “呼……可是我真的好愛你呀?!迸嵋敉蝗槐ё±畛旭堑牟鳖i,軟聲向他告白: “我愛你,所以想制造好多好多情趣給你。 “我希望我們做的時候窗外下雨下雪,希望有音樂為我們助興,希望我們都喝醉,不分日夜壓著同一床被子……我甚至希望一切都停在浴室第一次親近的那天,我們永永遠遠失去控制和理智,永遠在一起。 “我希望哥哥會因為我肚子上有小鈴鐺而更喜歡我,希望哥哥喜歡我為你穿的孔……那天我打麻藥了,不疼的,我一想到以后我可以在腰上嵌著蝴蝶結、嵌著小鉆和小鈴鐺騎在哥哥身上和哥哥做,我就很開心……它們不漂亮嗎?哥哥把我腹釘黏蝴蝶結的膠燙軟的時候,不想按著它和我zuoai嗎?我喜歡哥哥為我失態,喜歡哥哥生氣,喜歡你看我這兒的眼神……我希望你能喜歡我裝飾自己的心思,喜歡我被你弄得叮叮咚咚響的樣子…… “哥哥,不要討厭我準備的情趣,好不好?不要不做,不要不做完就走,不要嫌我吵……” 裴音的語氣很輕,抱得很緊。她的眼淚順著脖頸流進李承袂肩窩,使男人心軟心疼,用吻結束她的訴說與請求。 唇齒間溢出一聲嘆息,李承袂貼著裴音的臉,聲音低而?。骸拔乙趺凑f才好?沒有嫌棄,沒有不喜歡……是真的聽不清?!?/br> 怕這一會兒傾訴的功夫,交合處的水液干掉使她覺得疼,李承袂再度把裴音往下拉,jiba逮著稚嫩的zigong往里面磨,直至片刻后,甬道深處緊縮下有一股股怯怯的水流沖上guitou,才放下心,摸她的頭發順著毛哄。 “叫床的聲音很清楚,要我慢一點cao你,要舔xuexue、扇乳尖,要親要挨打,這些我都能聽到?!?/br> “但帶著鼻音小聲叫我的名字,被撞到敏感點就忍哭的嗓子;屁股流水,大腿被潤滑后嘰嘰響的動靜;還有像現在……” 李承袂伸手下去攪了攪,低低道:“能聽到嗎?你身體素質還是不大好,連高潮都是軟綿綿的……這么小的聲音,隨便什么都能蓋過去?!?/br> 李承袂凝視裴音的眼睛,輕柔地把她一遍遍往頂峰送。 “如果有鈴聲在,你的聲音,我會聽不到?!?/br> “我很喜歡,但它們太細弱了,需要用心去聽?!?/br> 幾番折騰下來,裴音已經被cao軟了,半睜著眼睛,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人。李承袂俯身貼近,她順從地偏過腦袋張口,露出舌頭,毫無防備地要他進來含吮,直到再度被勾起反應。 李承袂此時的表情、神態與言辭,客觀來講,不能說是溫柔。但種種細節組合在一起,又讓人覺得他無比溫柔。 “我多愁善感、總喜歡胡思亂想的meimei,鈴聲真的……太吵了。但你很可愛,小鈴鐺、蝴蝶結都很可愛,明白了嗎?” 李承袂輕輕吻她,放慢語速低聲要求: “摘掉…聽話,摘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