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粘得不夠緊(補圖)
整場玩鬧及等結束,已經有些晚了。李承袂派人送向韓羽回酒店,把裴音和林銘澤提進車里。 兩個人都喝多了,裴音埋進哥哥臂彎咕噥,林銘澤則呆呆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林趙盛此時應該已經出了機場,快要到了。她的這個兒子,今晚生日過得倒是特別。 李承袂的寬容僅限室內,男人看了眼腕表,朝著林銘澤開口:“我如果是你,大概會選擇跟裴音道歉。這件事,你做得有些過猶不及了?!?/br> 林銘澤眼眶紅了,猛地抬頭:“難道我不能喜歡裴音嗎?只能你喜歡?” 李承袂淡淡看著他,語氣一如之前:“你還是覺得這一切是我們兄妹導致,而對自己過剩的好奇心毫無察覺嗎?” 裴音拉了拉哥哥的袖口,李承袂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搖頭。 都說了不讓她插話進來,但喝多了腦子混亂,裴音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燙著一張臉小聲道:“可我已經說過我不喜歡……” 她還沒說完,林銘澤一直以來的困惑、崩潰、憤怒與嫉妒情緒終于爆發了。 他知道他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對,有的事做得太遲,比如表露自己對裴音的心意;有的事做得又太早,比如在沒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時候,就隨便和別的女孩子戀愛。 但他還是忍不住要遷怒她,即使裴音在lastsong環節真的為他點了生日歌,和眾多牛郎連同她的情人兼哥哥一起,陪他提前一小時度過了他的十九歲生日。 林銘澤惡狠狠打斷她:“裴音,你還說……這明明都要怪你!” 裴音被他這么一說,人也懵了,眼淚立刻涌上來,縮在李承袂身后,抓緊了男人的胳膊看著他:“你放屁!明明就怪你!你…你……是你色膽包天,恩將仇報!” 林銘澤也怒了:“你胡說什么,明明是你色膽包天,恩將仇報!” 裴音仗著有哥哥在林銘澤不敢說明白話,外強中干地回他,臉仰得高高的:“我怎么胡說了!你沒那個意思,爬山那天那么看我干什么!” 車里一時間吵個沒完,李承袂忍無可忍,冷聲打斷他們:“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在吵這些東西?裴音閉上嘴,林銘澤你母親已經到了,左手邊路面,給我下車去?!?/br> 裴音恨不得跟他打起來,被李承袂按在右臂下面,眼見著林銘澤一臉憤怒地下了車,坐進隔壁那輛涂裝的跑車。 車內重新恢復寂靜,李承袂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眼睛,側頭看向meimei:“身體感覺如何,還有不舒服嗎?右手邊有嘔吐袋?!?/br> 許鈞還拿著裴音的護照在店里核銷賬單走流程,車里現在就剩他們兩個人,少女乖巧下來,聞言探手去摸。 李承袂見她找錯地方,覆過去幫她抽了兩個。動作里他的側臉離她很近,聲音因為疲倦也顯得輕柔: “實在難受還是吐出來好些,你酒量太淺了?!?/br> 好近,近到能聞到他香水的味道了。裴音不自覺往前傾,李承袂頓住,退后。 “怎么了?”他輕聲問。 裴音如夢初醒,趕忙也后退靠在椅背。她小心地抬起眼看李承袂的眼睛,發現哥哥眼里的情緒,也幾乎與她相同。 可是才處理完別人單箭頭她的事情,還在兄妹的相處習慣里,這時候突然談愛,有些怪。 兩人沉默片刻,李承袂從大衣兜里拿出那會兒放進去的酸奶爆,把煙盒放在旁側的小桌上。 這是是車里目前唯一的聲音。李承袂點了一根,安靜地抽起來。 甜味重新在口腔彌漫,像是和meimei接吻。許久不抽煙,這種對自己而言過量的甜,讓李承袂的思緒變得緩慢起來。 他低頭呼了淺淺的煙,白霧順著窗口飄出去,未流向裴音這方。日本室外普遍禁煙,也就這兒能短暫吸一會兒。 “前兩天跨年航班延誤太久,我沒來得及過來,有出去玩嗎?”他道。 裴音聞到爆珠的甜味,手指動了動,眼神透出渴望。 “沒有的,我不愛出門,況且還有好多作業要寫?!?/br> 她試探著湊過去,這次李承袂沒拒絕她,把煙遞到她唇邊,扶著她的腰,看她小小吸那一口的樣子。 “好甜……”裴音有樣學樣,慢慢呼煙,舔了舔唇:“還挺解壓的,哥哥平時抽煙,也是這種感覺么?” 她整個人都快偎進他懷里,很柔軟,不設防,好像碰哪里都可以。 李承袂今晚也喝了一些,不過最多是微醺的狀態。此刻人狀態閑適,動作也多起來。他借著位置摸了摸裴音的口袋,把她外套里的名片抽出來,捏住其中一角,丟在桌子上。 香噴噴的一沓,真他媽的好啊……多得快能打牌了。 李承袂垂眸看著她的眼睛:“……收名片的時候,有想起來寫作業的事嗎?” 裴音臉脹得通紅,不吭氣,只抿著唇使勁點頭。 李承袂看著她笑笑,手里夾著煙,按住她的腰,整個人往下靠了靠。 裴音睜大眼睛,發現他硬了。還沒做出反應,已經離開的跑車又倒了回來,林銘澤從副駕下車,朝他們走來。 可能是管孩子真的讓人容易覺得煩,李承袂看了一眼林銘澤的方向,把裴音從身上拉起來,將煙放到她手里,包住她的手:“看樣子,是來找你的?” 裴音沒多想,尋思著應該也沒別的可能了,說不定是來給她道歉的,就點了點頭。 下一刻,李承袂關閉車窗,按下擋板,同時抓住裴音拿煙的手,調整她捏住煙蒂的手勢,拉著她來到自己腹肌的位置,扯開襯衫。 紋身在此時看得格外清楚,白杏與金色的發辮,很澀。裴音不知哥哥動作的目的,但知道他現在真的很硬。她不曉得他為什么硬,也不曉得他此刻,為什么而動情。 李承袂動了動唇,開口: 別出聲。 裴音疑惑地歪頭,“嗯?”了一聲,接著就僵在原處。 窗外,林銘澤正在敲車窗,唇語好像在問她話,說了什么完全沒聽進腦子。 而窗內,哥哥握著她因為緊張而無比僵硬的手,將細煙還燃著微弱火星的煙頭按向他的腰。 腹肌靠側的位置,接近紋身,以及紋身下裴音用鐵尺捅傷哥哥留下的疤痕。 李承袂平靜地望著身上面露驚惶的meimei,微微張了張口,闔上雙眼。腹肌起伏,他緩慢吐息著。 身體的反應清晰傳遞給面前的少女,比如為細微痛感稍稍繃緊的腰腹,難以自抑的喘息呻吟,還有頂著她腿根,正興奮彈動的yinjing。 他的jiba此刻隔著褲子戳弄她的腿如同yin獸,他有點濕了,煙頭燙在他腰上的時候,guitou在流水,他有些想zuoai。 李承袂很少有這么直白的念頭,但他現在想zuoai。帶著那一點點痛,cao得面前的meimei蜷在角落,捏緊了嘔吐袋流淚。 他愛看她哭得滿臉是淚是汗的樣子,整個人像是軟桃,稍微養一養就爛了,碰一下就黏糊糊流水。 就像那天,她臉貼著鏡子,舔鏡子里親哥哥的jiba,被他完全壓在被子里的時候,脖頸后仰,完整地將肩線露給他看。 那種極樂與極致的骯臟,不夸張的來講,令李承袂流連忘返。 他從不把自己的這些想法表現出來,因為太愛在她跟前演一個好哥哥。 比如今天臨時趕過來,陪她玩到半夜,在那種地方說真心話,由著她胡亂喝酒。 李承袂幾不可聞地喘了一聲,睜開眼,強硬地包裹住裴音的手往下按,使得煙頭再度燙向他的皮膚,就燙在腹側紋身上。 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孩子,但哪怕是嚇到了,這會兒也來不及了。 他腹肌線條很清晰,流暢又不過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感覺到那種男人皮膚紋理特有的粗糙。 灼熱的小圓燙在皮膚表層沒有聲音,紅痕剛開始很淺,微燙,指尖撫摸幾次,灼燒帶來的熱度下去,顏色就開始變暗,最后凝成一種豆沙的薄紅,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還要急促,她看著林銘澤跟車外趕來的許鈞說話,看著許鈞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打開音樂。 林銘澤走了。 哥哥還在她身下拿她的手和煙通過痛感自慰……如果這算是自慰。 這就是一場變相的自慰與引誘啊。 裴音低下頭,盯著煙頭留下的痕跡,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幾下,看它的顏色變得更艷。 她抬起頭,見哥哥正微張著口吐息,目光沉沉地盯著她,予人一種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視感。 她往上蹭了蹭,因為光腿,濕漉的腿心隔著內褲壓向勃起,被哥哥支撐著跪坐在半空。 他褲子下roubang硬得好厲害,空出的那只手卻依然輕柔而沉滯地撫摸裴音的臉和頭發。 “我meimei這時候應該在公寓里做作業,那現在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聲音竟已經完全啞了,低低講話時吐字模糊,倒很溫柔。 裴音呆了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真的在爽。 十八歲的裴金金,屢次引誘哥哥被冷淡拒絕的少女裴金金,這會兒坐在哥哥勃起的性器上面,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字。 被她拿煙燙在傷口附近,哥哥原來會覺得爽,爽得硬成這樣,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現出來,就等著她自己發現。 ……她今天也有戴腹釘呀,環上有熱熔膠粘的小蝴蝶結,上面再黏一顆亮晶晶的白鉆,對應的正是哥哥剛剛用煙頭燙過的位置。 他甚至會對她用那種情場里司空見慣、女人會用的欲拒還迎姿態—— 她親他,被他輕而易舉避開了。 裴音深呼吸,騎在roubang上磨弄xiaoxue,吚吚嗚嗚的呻吟里,蹭著李承袂的臉跟他撒嬌:“哥哥…哥哥……” 李承袂捏著煙,不為所動望著她:“我在問你,你是誰家的?” 這是要她親口承認她是他meimei嗎? 裴音窩在男人頸窩里嗚咽,摟緊他的脖子亂蹭:“呼…我是給你泄火的乖寶寶呀……哥哥,別吊著我了……” 李承袂笑了一聲,按著她腦袋不讓她抬頭,側過臉,唇緊緊貼著她額頭開口: “泄火么,這個詞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這樣嗎?” 裴音握著他的手,努力在連綿的心理快感里,讓眼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燙一下我吧……李承袂…好硬……我累,沒有力氣動了,哥哥來干我吧?” 裴音說著,就伸手到裙底撥開內褲。她明目張膽用那張嫩屄磨蹭他,怕這刺激不到李承袂,還撩起裙子,給哥哥看自己的腹釘。 她回日本前打的穿孔釘,終于有合適的機會露給他看了。 李承袂的目光一時完全停留在那兩個小小的雙頭釘上。他垂眸盯著少女腰側,拇指摩挲了兩下腹釘,變換手勢動作,用煙頭燎她腹釘上蝴蝶結的邊。 視線里少女白皙的小腹一下子繃緊了,裴音短促叫了聲,濕著眼睛求他:“給我……哥哥,好色?!?/br> 李承袂不答,即使roubang已經翹得很高,他還是夾著煙,淡定地用煙頭燒她蝴蝶結的花邊。 “粘得不夠緊?!彼溃骸澳z燙軟了,要掉了?!?/br> 煙灰積了一些,李承袂移開手,將煙搭在小臺上的煙灰缸壁,食指輕輕壓著煙身敲了幾下。 裴音怔怔望著,沒注意自己往下吞坐了一點。 好煩,怎么彈煙灰也那么色……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反應這么大,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裴音忿忿絞著手指。 他拔出來,握著她的手把yinjingguitou上的水液擦凈,才重新緩緩埋進去。 裴音弓著身體嗚咽,聲音細若蚊吶。她側過臉去吸手里的煙,含了滿口煙霧覆上男人唇角。 耳畔再沒聽到林銘澤或者其他人的聲音,只余低沉模糊的喘息,李承袂按著裴音的后腦用力回吻,從meimei手里接過煙,夾在食指中指之間,煙頭向外。 接吻的過程里他把她往上抱,舌尖碾著女孩子的舌面不斷舔,強迫她完整迎合自己的動作,一遍又一遍,吮得人在他身上敏感地發抖,肩膀貼著他的胸口,瑟縮又攀緊。 她的睫毛在這種時候總是抖得很厲害,眼尾是紅的。出來玩化的妝此刻脫了一些,他指腹蹭一下指紋里全是閃粉,得濕巾擦過后才好繼續碰她。 李承袂摁滅煙,抽來濕巾擦手。他擦得很是專注,過程里由著裴音把他推倒在座位,任由騎到他身上磨,也不多管。 她很愛那種靠前的騎乘體位,抬著腰只吃一半,膝蓋上滑,幾乎要抵著他的上臂。 等meimei快要蹬鼻子上臉要他給她舔胸的時候,李承袂才放下濕巾,按住她的頸將人扯下來。 身體之間的動靜變大,裴音怕許鈞聽到,乖得不得了。 吻很纏綿,不過算不得是溫柔。每次不溫柔的時候,李承袂都會對懷里的女孩子做一些超越兄妹這個“度”的事。 比如,貼緊了她說話:“你不是cao人很有一套嗎,meimei?現在聽話成這樣……” 他把咬字的重點放在“聽話”兩個字上。 “裴金金,哥哥管你真是……代價慘重?!崩畛旭禽p聲道,那雙冷淡的眼睛如同淬火的冰石,半抬著眼盯著裴音看。 她打腹釘的時候,到底痛不痛呢?或許他不該這么想,想她痛的樣子已經足夠讓他心里升起憐愛的情緒,而他的小meimei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或許已經想好,要怎么把自己的身體變成與哥哥行yin的工具。 她會因為不斷幻想而濕著xue整個過程。因為她年輕,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新鮮勁兒過了,一句年少輕狂,就足以揭過所有錯誤。 家人是最安心的港灣,做哥哥的要原諒她,不能……吃醋,爭權。 明明就是他的。 李承袂劇烈地喘了一聲。大手穿過長發將裴音往下拉,又按緊了后腦不準她退后。 兩人的表情呼吸連同氣味共同糾纏在角落與長發形成的密閉空間內,李承袂甚至不準裴音抿唇。 “張開?!?/br> 這個過程里,他啞聲要求她:“好孩子,不要閉眼…不要閉上她?!?/br> 裴音無力抵抗這種溫柔,低低抽泣了一聲,嗚咽的聲音旋即被來自兄長的吻吞入腹中。 每次這么叫她,裴音都為兩人的年齡差距幸福得心痛。 總用孩子稱呼她,卻明明就是哥哥。裴音被掠奪性質的吻和哥哥溫柔的聲音哄得直掉眼淚,但是因為興奮。哥哥親她有些兇,且把吻延續得無比漫長,似乎根本不打算停下。 裴音有種蘋果墜地的眩暈,想要哥哥到她身上來。 仰頭就好了,她想,仰頭看他,就不會暈,會被他半是恐嚇半是問詢地磨xue,磨到她的腿徹底軟下來,就埋到她腿間舔她。 濕巾又被抽了一張出來,李承袂捧著她的臉,耐心地把少女臉上的余妝都擦掉。 他的動作不算太快,還在等她適應。 許鈞在前面安靜開車,因李承袂的沉默也是一種命令。 他把車內的音樂聲調得更大,開車又繞了次路,試圖在李承袂開口之前,把車程盡量延得更長一些。 —————————— 他其實還是有點介意有點吃醋的,只是發作很慢露出一丟丟就控制住了 哥哥身上留煙疤瑟情程度100% 煙疤是自己吃醋燙的瑟情程度10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