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地獄【HHH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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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就是他的興奮劑,將她完全控制在手掌心的征服感無與倫比。 “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更不可能給你們一起殉情的機會,我要你們倆都活著,比起死別,生離才更加痛苦吧?” 瘋狂的惡魔在狂笑,唯一能聽見聲音的耳膜轟轟作響,商顏貼著她的小臉,親著摸著還不忘繼續誅心,這種事情他太熟練了。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我想要的,哪怕你成了一具尸體,也必須死在我的懷里!” 卿純抖成了篩子,不是因為對商顏的恐懼,而是對容溫接下來的命運悲痛。 “不要,我聽話………我不跑了,求求你放過他………商顏,求…………”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商顏斜視著她哭紅的臉只剩下無盡的殘忍。 “別對我假惺惺的,我不會再相信你嘴里的任何一個字,卿純,你只能怪你自己,是你害了容溫,是你親手毀了他!” 靠近她的人,因為她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卿純一次接一次得被打擊被折磨,她堅強了無數次又絕望了無數次,但這一次她真的熬不下去了。 “你要我怎么做才會放過他?” 商顏輕笑,冰冷的寶石戒指劃過她的臉頰,留下微紅的印記,一下秒便抵住了她的喉管。 瞬間的窒息逼迫卿純仰起頭顱,手機的視頻還在播放,淚水滑落唇角,濺在男人的指縫很快消失不見。 “卿純,你很聰明,選的男人也有那么點能耐,只可惜整個京城還是商家做主,還是我商顏做主!” 絕對的權勢帶來絕對的自負,商顏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養成的性格都在告訴他,這世界就該以他為尊。 “還在等什么,沉九,閹了他!” 商顏一聲令下,視頻里的男人拿起了刀,寒光刺眼卿純終于放棄了全部的掙扎。 “我已經成年,可以繼承我媽留下的遺產,去公證好了,我自愿全部轉讓給你?!?/br> 她的代價足夠讓商顏心動,只是他卻沒感覺到任何的開心,反而更加不甘。 “遺產,你覺得這點就夠讓我放過他?” 卿純撇過視線,盯著那雙貪得無厭的黑瞳憎恨到了極點。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密室嗎?就在東山,只有我知道開啟的密碼,那里面還有上億的鉆石,是mama為我攢下的嫁妝?!?/br> “哦?還有嫁妝?” 商顏不為所動,他不愿意相信卿純嘴里的任何一個字。 力氣用得更大了,商顏的憤怒并沒有因為她的主動交易減少。 “商顏,這是我全部的身家和退路,遺產和密室我全都給你,只要你肯放過容溫!” 她還想交易,卻不知道商顏早就不關心她的遺產,只對她掏心掏肺甚至斷絕自己全部后路來保護容溫的行為憤怒到了極點。 “卿純,看來你真的愛他??!不過可惜,我不需要你的財產,只想讓容溫變成太監!沉九,動手!” “不要!沉九,不可以!” 卿純徹底瘋了,她猛地掙扎搶過商顏的手機,兩個人在床上扭打起來,黑色的手機摔到地上,屏幕碎成了渣。 “賤人!” 商顏身強力壯,高大的身體制服一個瘦弱的少女輕輕松松??伤豢暇头?,就像東山那次的暴力一樣,兩個人互相傷害。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男人臉頰生疼,卿純瘦雞一樣的身子也能傷到他是真的離譜。商顏回過頭,舔了舔出血的嘴角眼神陰毒煞人。 “商顏!你敢傷害他,我就死在這里!今天死不了就明天死,絕對不會茍活!” 她烈得可怕,滿目憎恨,用最惡毒的眼神死死得盯著他徹底癲狂。 她恨極了,而他也恨極了,商顏憎恨自己對她出現了不該有的愛,就因為愛,他被卿純完全拿捏。 他突然冷笑,因為怒火不斷起伏的胸口也慢慢平靜下來,“我不會讓你死的?!?/br> “你不可能24小時看著我,只要我找到機會就一定會尋死!” 卿純不是在開玩笑,商顏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決絕。 沒想到,他先松口了。 “好,既然你想交易,那我們就來談談這筆交易?!?/br> 沉九站在刑室的角落舉著手機,只是視頻信號斷了,他叫停了行刑的人,端來一杯冷水潑在了容溫的臉上。 冷水的刺激讓他恢復了些許意識,睜開模糊的雙眼他看到了沉九的臉。 “純兒…………” 就算到了這種地步,他還能喊出卿純的名字。沉九盯著容溫,這個唯一得到卿純真心的男人,嫉妒油然而生無法抑制。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碰了少爺的女人,你會被毀掉一切?!?/br> “呵呵呵………走狗!” 沉九咬牙,“而且也會毀掉卿純小姐,如果沒有你,她早就認命得留在少爺身邊了!又怎么會遭受那么多折磨,為什么要害她!” “我沒害她………是你們這群畜牲在毀滅她………純兒是自由的,我愛她,她也愛我,我們互相尊重互相愛慕,而你們………咳咳咳…………” 沉九停不下去了,又是一杯水潑過去,“來人,把他放下來!” —————— 房間里,卿純呆滯又無力,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蠟,商顏談妥了交易還是讓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去換容溫。 無所謂了,反正這輩子她都逃不掉,這些財產屬不屬于她都沒什么關系。 商顏允諾她,明天他就會放容溫走,而她也必須發誓這輩子不能離開商顏。 由生到死,一輩子都在他的手掌心里。 盤子里的食物吃光了,卿純抬起已經不再發抖的手臂終于感覺到了一些力氣。商顏說了,吃完了還得去洗干凈,他晚點還會過來。 卿純懂他的意思,用熱水沖刷自己,低頭看著小腹上的yin紋笑了又哭。 她懶得穿睡衣或者裹浴巾了,就這么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當房門再次被打開時,她連動都不想動。 商顏沒換衣服,手里卻拿著一條戴過的領帶,進門后一言不發抓起她的兩條細嫩手腕反綁在了床頭。 “我不會反抗的,沒必要綁著我?!?/br> 商顏只瞥了她一樣繼續綁死,這張床不大,原本就是單人床,但現在非得睡兩個人。 商顏站在床邊,當著卿純的面慢條斯理地解開衣物,襯衫,褲子,皮帶落地的聲音清脆獨特。他也脫光了自己,裸著的后背露出了曾經杖責的傷疤。 抬起她的雙腿之前,商顏問了一句話,“吃飽了嗎?” 卿純疑惑,盯著他的眼睛回答:“嗯,很飽?!?/br> 離開他的這一年里,卿純白胖了許多,掌心的觸感更加細膩柔軟。她成年了,熟得更快了。 紫色的yin紋還留在那里,那上面的幾道抓痕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抓的還是容溫抓的。 商顏能夠想象得到,容溫看到這個專屬印記的時候有多崩潰,但其實最崩潰的成了他。 他轉動手腕,將腕心上的紋身也露了出來,這一對紋身根本洗不掉,只要存在一天,他們就牢牢捆綁在一起。 “為什么你每次都要激怒我呢?每一次,都要逼迫我對你用最狠毒的手段?” “不是我逼你,商顏,是你這個人本來就虛偽狠啊…………” 沒等她說完,撕裂的疼痛即可擊潰了卿純的冷靜,她本能地顫抖掙扎,兩條纖細的長腿被死死地壓在床上,緊接著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凌虐。 被捆住的雙手開始用力掙扎,細嫩的手腕沒多久被磨破了皮。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一點點潤滑,只有粗暴的插入和兇狠地抽出。 一次接一次,一下接一下,直搗黃龍的迅猛兇狠弄得卿純六神無主,只顧可憐地呻吟哭泣。 他沒想溫柔待她,哪怕她如此乖巧順從。 “商………商顏………” 她的聲音被撞得細碎,兩條顫抖的長腿又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腰上。大片的雪膚逐漸染上了緋紅,娟娟如雪的晶瑩肌膚下還殘留著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商顏半跪在床上,始終不改居高臨下的姿態,盡收眼底的吻痕刺痛了他的雙眼,一想到卿純也是這樣被容溫壓在床上狠狠干過,他就妒恨到發狂。 精壯的窄腰蠻勁十足,勃脹的巨龍被一次次送進最深處,頂撞著她最柔嫩的花心,又在這美妙銷魂的花rou里蠻橫得攪出花汁兒。 “嗯??!嗯嗯…………” 硬邦邦的rou柱炙熱guntang,花徑被填塞得滿滿當當,撐開的媚rou又酸又癢,來回抽動間擠出了更多的汁水,盈滿的感覺讓卿純分外恐慌。 她想排斥他,因為疼,因為屈辱,可這副身體早就被這個男人調教得yin蕩,就這么一會兒她就被cao出了快感,yin液很快濕了原本干燥疼痛的交合處。 可濕了又如何呢?商顏并沒覺得今天應該是一個讓她舒服的夜晚。 他恨,他怨,他妒。 “你很舒服嗎?我怎么可能讓你這么舒服,卿純,你不配,你這種下賤的女人只配當作發泄的工具!” “啊??!不要!不要!” 商顏抱起卿純的屁股,一個猛沖直直地撞開了深處的宮口,本就狹窄的xue道被刺激的一瞬間拼命擠壓排斥起了男人的rou棍。 聽著她原本的呻吟變成了哭喊,商顏大笑著呼吸急促,眸中的狂色越發強烈,他瘋了一樣狠狠地搗弄進去。 要她疼,要她哭,虐待她,折磨她,讓她付出代價! “賤人!賤人!cao得你夠shuangma?還是說我一個男人不夠,再給你找十個慢慢輪你呢!容溫哪里比得上我?你非得和他上床?還是說你就是想找男人cao你啊,賤人!” 瘋子,這個變態完全變成了瘋子。 被捆住的手腕已經磨出了血,正如她第一次被強暴的時候,只是她今天明明很順從,他卻還要用最暴力的手段強jian她。 還在同一張床上。 她哭得很可憐,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更沒有去辱罵激怒他。 “我會聽話………不要這樣,商顏………我聽話………啊啊…………” 耳畔皆是她凄慘的哭求,商顏有過心軟,但一想到她背叛他的點點滴滴,這份心軟又深深得變成了憎恨。 “是你騙我!是你騙我!我當真以為你愿意接受我給我生個孩子!卿純,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全都是你的錯!” 就著yin水的抽動緩和了一點點生疼,但兇猛粗暴的抽插還是讓她痛苦到面目猙獰。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殘暴,這一次她甚至覺得商顏就想活活cao死她。 暴脹的青筋重重碾磨過嫩潤的媚rou,體內的巨龍像是慢慢蘇醒了一般,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大,炙熱硬挺得一次又一次破開少女稚嫩的小宮口。 那疼,能讓卿純永生難忘。 卿純徹底放棄了,在無法躲過的凌虐里徹底放棄反抗,癱軟的身子沒了一點反應,她呆呆得看起了天花板,只剩下可憐的哭聲。 她以為自己坦然順從商顏就會放過她,甚至就想著滿足了他之后或許就不會再被虐待,但她想得太簡單了。 發現卿純順從,商顏停下了動作,他趴下身子掰過卿純滿是淚痕的小臉更加冷酷無情。 “反抗我?!?/br> “…………” “我說,用你最大的力氣,反抗我?!?/br> 他在命令,像是不滿意這場單方面的強暴,還要她用最激烈的反抗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征服欲。 卿純眨了眨眼睛,擠出的淚水浸濕了耳廓,除了絕望就是無助。 “你今天怎么答應我的?為了容溫,你愿意一輩子聽我的話。我剛剛讓你吃了那么多飯,現在難道還沒力氣嗎?” 原來那頓飯就是為了這個,卿純茫然得看著他,那雙異色的眸子淚光閃閃,終究還是哭笑了出來。 “松開我?!?/br> 商顏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那上面已經沾染了血,足夠了。解除了束縛,卿純有了更多的力氣,她開始反抗。 抬起的雙腿想猛踢他,可才抬起來就被商顏抓住,用蠻力重新掰開,像是在刻意展示力量的強大,讓卿純用這種弱小的反抗來滿足他強烈的征服欲。 “不夠,繼續!” 抬起的嬌臀被商顏強有力的胯骨撞得發麻彈動,濕漉漉的玉腿緊繃,夾著他的腰承受著更加兇狠的野蠻沖撞。 有了卿純的反抗,商顏更覺興奮,酥麻的快感熱癢的rou欲漸入骨中,健壯的身體泛起了層層薄汗。 她還在掙扎,很好得配合著他,無用的踢踹,大聲的尖叫,還有毫無章法的掙扎,更讓他覺得完全掌控了這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紫紅色的rou柱翻撅抽插著艷麗如花的媚rou,汩汩黏膩的yin液花汁兒般往外冒,商顏垂眸欣賞著挺入的畫面,只見那被強迫撐開的小花口可憐極了,被cao得紅腫可憐,繃得極緊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更別提那紫色yin紋下時刻被頂起的形狀。 她動得越厲害,他cao得就更狠,把那可憐的薄肚皮頂得起起伏伏。 恨在兇猛暢快的交媾中慢慢分解,商顏仰起頭,享受起久違的快感。 一年了,他一整年都沒找過女人,他忍了整整一年! “啊啊??!好疼,不要進去,不要!” 粗碩的rou棍填充著幽深狹窄的花徑,肆無忌憚地在深處搗弄嬌小的zigong,他剛剛已經破開了宮口一次,接來下來只會更加容易。 不需要理會她凄慘的尖叫,如果反抗就立刻壓制,就像現在,她拽著床頭的欄桿想逃跑時,商顏正好扯住她的長發用力一拽就能迫使她松開雙手護住自己的頭。 “容溫有cao進去過最里面嗎?他還不知道吧,你這種sao貨就喜歡被這么干,越用力越好!” 被強迫提起的頭顱動彈不得,除了哭卿純已經沒有其他力氣再去反抗,商顏玩膩了一個姿勢用另一只手一抬,將卿純翻趴下去。 他沒松開她的頭發,直接將她的頭按到了枕頭上,隨后騎在她的身上繼續沖刺。 后入的姿勢更深,商顏最凌虐的愛好除了深喉就是宮交,不管身下的女孩兒求得有多凄慘,他只想完全發泄出來。 把那些愛,那些恨,統統發泄出來。 啪!啪!啪! 清脆的rou體拍打聲在房間內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又被換了個姿勢,同樣是后入,這次商顏在她下面,依靠重力將她的rou臀狠狠頂上去再重重拋下來。 每一下都能要她的命,哭得更慘了。 蜜汁兒混著鮮血淌下來不少,卿純趴在枕頭上淚水已經淌干了,身后的男人還捧著她的屁股taonong自己的巨龍。身體被撞得花枝亂顫,她閉著嘴巴只發出幾聲難耐的嗚咽,疼和麻是她唯一能感覺到的。 她無法沉淪于這種暴力的jianyin,尊嚴被碾碎的屈辱不允許她接受這種對待。 來來回回,還是一樣,她的命好像從沒有變過。 “啊哈……啊哈………真舒服………插進去,真緊!” 宮口那么小,能插進去已是艱難,更別談享受那里面的絕對緊致,每插一次都能要了商顏的命。 他挺動著腰肢,恨與愛的交織就著絕妙的rou欲讓他欲罷不能。 “怎么不哭了?享受起來了?我不容許你享受,反抗我!” 商顏再一次扯住了卿純的頭發,她尖叫著護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直起身子掙脫了他想跑下床。 商顏冷笑,更覺得好玩。她的腳才剛沾地,整具身體就突然一輕重新回到了床上。 鐵床嘎吱嘎吱得響,小純貓逃跑失敗,張牙舞爪得打起了男人。 亂拳打死老師傅,就算她只會胡亂踢踹還是讓商顏無從下手,他煩了便抬起手掌,狠狠一巴掌扇到她眼冒金星倒了下去。 接下來,便是地獄的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