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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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冬天,干冷。 卿純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的加濕器還在噗噗起霧。眼前是雕花鍍金的天花板,熟悉的奢侈。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卿純嘗試著動了動身體,竟然沒發現自己被綁起來。 她緩緩起身,兩條雪白纖細的長腿懸在床邊晃了晃。 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一條白色棉布裙,中央空調夠暖和,就算她光著腿也沒覺得冷。 卿純抬起手臂像是不相信這是現實,摸著自己的身體來回確認自己的處境。 她還活著,并且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印記,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只有窗外的積雪在告訴她,現在還是冬天。 卿純下了床,或許是睡得太久,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兩只手慌忙扶住床頭的欄桿才慢慢站穩。 等恢復神志,卿純才抬起頭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空曠的房間里,除了她自己,整個房間都被搬空了,就只剩下一張鐵床,而這張床就是商顏曾經送到東山倉庫里的那張床。 意識到這些,卿純只覺得渾身發抖,盯著冰冷的鐵欄桿,她的腦子里再一次重現第一次被商顏強暴的場景。 床頭的第四根和第五根鐵桿子,他扯掉領帶然后纏繞著她的手腕叁圈,然后繞過這兩根桿子打成一個死結。 就這么簡單,她無路可逃。 眼淚控制不住得往下掉,卿純踉蹌著腳步沖向房間門,可是門從外面被鎖了,所以不管她如何拍打都沒有人會來救她。 絕望,她經歷了這么多次,每一次都如此撕心裂肺。 窗臺上的積雪化了很多,天上的太陽刺眼熱烈,卿純重新坐回了床榻。 哭得再厲害又有什么用呢?商顏從來沒有憐惜過她的眼淚,甚至更加興致勃勃地折磨她直到哭得更加慘烈。 窗戶對著花園,卿純輕晃著小腿,臉上的淚已經干得差不多,她低聲呢喃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偶爾傳來幾聲歌聲,又低低地叫起了容溫的名字。 “容溫哥哥………容溫哥哥………容溫…………” 沉九一直站在門外,其實房間里有監控,他可以完全通過手機看到她,可沉九還是站在門口。 商顏說了,不允許他單獨見卿純,更不允許同情她憐憫她。 因為他蠢,被一個小丫頭騙得團團轉。 沉九以為見到了卿純他心里的恨會更多,因為她欺騙他耍弄他,甚至一點都沒喜歡過他。 卿純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神里絕對沒有那些精明和表演。 他親眼看到了,卿純救容溫時,她眼中的深情和哀求。 “騙子!” 沉九低罵了一句,可咬緊的牙關最后還是松開了。 被欺騙的感情無法收回,想恨她卻又舍不得傷害,可寬恕她又不甘心。 沉九痛苦,對自己白白付出的真心無助又無奈。 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女人,對自己老板的女人產生妄想,本就是禁忌。 “沉先生,少爺有事找您,請您移步書房?!?/br> 女傭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沉九點頭去了書房。 商顏正處理文件,他休假不過幾天,公司里的事情已經堆積如山。 “爺,你找我?!?/br> “把門關上?!?/br> 他頭都沒抬,繼續查看文件認真嚴肅,沉九關了門不知為何心里格外地慌。 坐到他面前沉九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爺,你要怎么處置卿純小姐???” 商顏沒反應,繼續簽文件。 沉九攥著的手心都出了汗,“屋子里什么都沒有,她睡了兩天都沒吃飯,要不還是讓女傭送點飯過去吧?!?/br> 啪! 鋼筆仍在桌子上的聲音沉悶壓抑,沉九心頭一顫再不敢多說。 “你很心疼她?” 沉九搖頭,商顏卻怒視著他,嚴重逐漸露出惡毒。 “沉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卿純引誘你的那些招數低劣至極,只有你這種蠢貨才會相信她!” “爺,我…………” “你不會以為她對你拋幾個媚眼,說幾句好話,賣幾個慘就是喜歡你吧?這種女人她嘴里有哪一句是真的?” “對不起,少爺,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幫她騙我,現在她早就給我生了兒子!就是因為你的愚蠢,她上了容溫的床還愛上了他!沉九,全都是你的錯!” 他無法控制地胡亂發火,沉九愧疚難當,除了低聲道歉別無他法。商顏再也裝不下去了,拼命責怪著別人,也挽回不了卿純的身和心。 “出去,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去刑室,去廢了容溫!快去!” 沉九被趕了出去,商顏獨自坐在書房里,片刻的安靜后便傳來凌亂的打砸聲。 —————— 卿純呆呆坐著,從早上坐到晚上,沒有人來送飯,就算送了她也不想吃。 夕陽西下,天邊的云就剩那么幾朵,被陽光折射后出現了幾道晚霞。 冬天黑得快,她才盯著看了五六分鐘,太陽就徹底落了。 吱呀——— 身后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卿純沒動,也懶得去看進來的人是誰,只聽到皮鞋獨特的踩踏聲。 托盤無處可放,商顏隨手擺在了床尾,聲音冰冷如冰。 “吃飯?!?/br> 卿純斜了一眼又轉過視線繼續看向窗外,商顏站在她身旁,憤怒因為她的冷漠越來越壓抑。 “你現在不吃,待會兒一定會后悔?!?/br> “后悔?我還是有什么好后悔的呢,能做的我都做過了?!?/br> 她說的不錯,能背叛的她全都背叛過了。 “現在你又要怎么懲罰我呢?是打斷我的雙腿呢?還是活活掐死我呢?這世界上這么多死法,你有的是選擇?!?/br> “死?呵!卿純,你未免把我想得太簡單了點,比起讓你和容溫痛快地死,我要的是讓你們生不如死!” 卿純冷笑,低微的笑聲夾雜著悲涼,她終于抬起頭牢牢盯住了商顏的雙眼。 “生不如死?我遇見你的第一天,早就生不如死了!” 卿純的諷笑激怒了商顏,他抬起手掌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力氣大到幾乎要捏碎她一般。 “賤人,你是不是和容溫上過床了?” 因為疼卿純的眉頭擰得極緊,但聽到他的話卿純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不是都檢查過我的身體了嗎?商顏,你是瞎了沒看到我身上的痕跡嗎?” 她笑得鬼魅,商顏死咬著牙根,甚至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暴怒到了極點,反而讓他沒有多少反常,只是掐著她下巴的手掌微微顫抖,她似乎還覺得不夠淺笑著繼續刺激他。 “商顏,你玩上癮了???” 震怒的男人隱忍著全部的情緒,他要掌握絕對的主導權就不能先被她擊潰。 “你不會覺得我會為你守身如玉吧?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每一次和你上床都讓我無比惡心!只有容溫疼惜我,他愛我寵我,就連在床上也溫柔的要命,而你只不過是一頭只會胡亂發情只想著發泄yuhuo的變態禽獸!” 那眼神桀驁到了極點,商顏盯著她,眼神里的冰冷多了更濃的憎恨,只不過他不會在這里被她幾句諷刺亂了陣腳。 “我是變態禽獸,所以我要容溫好好償還這份背叛,不如我讓你親眼看著他是如何被閹割的好嗎?” 再多的嘲諷都被商顏一句話破防,卿純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他拿出了手機。 接通的視頻里,容溫全身赤裸被鐵鏈半吊在空中,原本小麥色的皮膚已經滿是血水。一條鐵絲軟鞭掛在鉤子上正滴著他的血,負責嚴刑的男人戴著口罩,右手卻拿起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彎鉤匕首。 卿純捂住了嘴巴,眼淚一瞬間涌了出來,商顏終于笑了,他坐到卿純身旁,抬起長臂繞過她的身子環抱著她將手機更加貼近她的臉。 “這種刑具你應該沒見過,古時候是專門用來進行宮刑的,也就是閹割?!?/br> “不………不要…………” “當然在民間,也用于通jian被抓的男人?!?/br> 商顏總有更加狠毒的手段能逼迫卿純低頭,說那么多狠話有什么用呢?不還是要被更加慘烈得折磨。 “商顏!” “哼,我說過,要你和容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