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從窗戶里偷看她的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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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蘇珍為什么會遇見Frank,又要說回她這位好師兄Kevin身上。 Kevin為了補貼工作室的收入,還在學校里誆來一群學弟學妹,帶了個繪畫進修班,這其中有一位學生,就是Frank。 Kevin有時會帶上學生們一起外出寫生;有時會把學生叫來工作室借用場地給他們上課;有時還會拜托蘇珍客串一下人體模特。 當然,師兄會給自己額外的工錢。 記得那天是秋日一個溫暖的晴天,院子里時不時有落葉飛下,學生們豎起一圈畫板,圍繞在藤條長椅面前。 蘇珍一腿盤在椅子上,一腿自然垂在地上,身體趴在椅背上。身上衣物一件不留,渾身肌膚在太陽底下白得反光。 這次畫畫主要是針對光影的練習,故而蘇珍身上搭著一條透明蕾絲布料,連落在肌膚上的陰影都是半透明的。 漂亮的身體輪廓被日光描上一層毛茸茸的金邊,一頭黑的秀發從腰間滑落,恍惚讓人以為是古典名畫里出逃的哪位睡美人。 蘇珍被陽光曬得愜意,閉眼聽著紙筆的摩擦聲,瞇著眼睛半夢半醒。一陣風吹過,蘇珍身上的蕾絲順著她的腿滑落,飛到了腳邊。 蘇珍登時驚醒,遮了胸口,趕緊準備彎腰去撿那白絲布料??墒悄L刈藙菥S持得太久,手腳發麻,肢體僵硬,還沒來得及動作,只見坐在前排的一位金發卷毛帥哥主動從座位上彈射起來,一個箭步上前拾起了布料,重新搭在蘇珍身上。 這便是蘇珍對Frank的第一印象了。 “Thank you, sweetheart.” 面對如此帥氣的小學弟,蘇珍略帶調戲意味地忍不住脫口叫了他一聲“小甜心”。 目送Frank重新回坐的時候,蘇珍的目光卻被三樓窗子里的動靜吸引了。白色窗簾忽然被人拉上,顯然剛剛有人一直站在那簾子后面看著自己。 先前蘇珍坐得困了,困得睡了過去,也不知自己這幅裸露在日光底下的身子,被樓上的人觀賞了多久。 作為人體模特,被畫手們觀摩是莊重正經的工作內容。 可被樓上的陌生男人看了自己的裸體,就完全是另一種性質的事情。 要是正大光明地看一眼也就算了,畢竟自己是在人家院里。 可樓上這人躲躲閃閃的動作,蘇珍感覺渾身不自在。保不齊,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被人從樓上窺視多次了。 既然是方老師的弟弟,蘇珍猜測對方極有可能是個年近中年的男人,蘇珍心中莫名浮現一位相貌陰鷙、肥耳大肚的中年男人形象。 樓上住著個陌生男人,而且還會從窗戶里偷看自己的裸體,想到這里,忽然感覺一陣惡寒爬上脊背。 夜晚的工作室,只有蘇珍一人獨守,自從白天瞥見窗簾后的動靜,對于工作室樓上她不得不多加警惕。晚上窩在雜物間的小窗上思緒不寧,蘇珍忽然聽見奇怪的聲響——像是木棍重重杵在地上,又好似有人在房間內蹦跳的動靜。 不是說這人喜好安寧嗎?怎么反倒被吵得睡不著的人是自己?! 連帶著白天被人看光了身子的怒氣,蘇珍從被子里翻身起來,打開了樓梯間的門,拿了把鐵尺,狂敲樓梯扶手。 金屬欄桿哐哐傳聲上樓,蘇珍朝著樓上的黑暗大喊,Be quiet, please! 聽見蘇珍的抗議,樓上果然安靜了下來。 接連幾日,盡管那奇怪的撞擊地板聲響仍會出現,但入夜之后明顯有所收斂。夜深人靜工作室里人都走光之后,房子里只剩下兩個活人,一點動靜都會變得格外明顯。 經過幾日磨合,蘇珍習慣上床之前都跑去扶梯上敲兩下傳音,算是通知樓上鄰居自己要睡了,警告他不要發出奇怪的動靜,樓上也學會用兩聲敲擊地板聲音作為回應。 聽屋內動靜,樓上人似乎每日都不曾出門,還真是過來靜養了。蘇珍在院子里活動時,經常會抬頭看三樓窗口。臥房的窗簾開合程度時常會有變化,但卻從未撞見過房間里房客的身影,蘇珍不由得對樓上的男人更加好奇。 直到蘇珍某日忘了帶工作室鑰匙,站在街邊入戶正門口,等師兄開車給自己送鑰匙過來。身后的門突然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位提著醫藥箱的人,看樣子是位家庭醫生。 蘇珍用英文叫住他,“先生,請問您是醫生嗎?樓上住的是我的鄰居,好久不見他露面,他怎么樣了?” “方先生最近情緒有所好轉,腰背部軟組織挫傷基本已經好了,但是腿上最嚴重的那處骨折還要等骨頭慢慢愈合,還需要靜養一段日子才能下樓活動。遺憾的是,他也許不得不告別馬術運動這項愛好了?!?/br> “謝謝醫生?!?/br> 沒想到,樓上住著的竟然是個病號,還是個斷了腿的病號。難怪會聽見奇怪的聲響,那應該是拐杖發出的動靜。 他是騎馬摔傷的?蘇珍心里先前預設的那個中年發福男人形象驟然打翻。 既然這位方先生喜好騎馬運動,那必然該是身姿矯健,肌rou健美的身型了。身著馬術西裝、緊身馬褲黑皮靴,握著韁繩破風前行的一道身影忽然撞入了蘇珍的心里。 瘸子本來就行動不便,出不了門,還因為自己的抗議,減少了活動的動靜……說不定,那次在窗邊的偷窺也只是個誤會,病號也總得開窗透透氣吧…… 蘇珍忽然覺得自己對這位病號有些苛刻。 醫生走后,蘇珍立在紅磚房的臨街門口左等右等,沒等來師兄送鑰匙,卻等來了一場忽如其來的雨。 正當蘇珍發愁該去哪里躲雨的時候,忽然從天飄落一把撐開的傘,傘柄上掛著一枚鑰匙。 很明顯,是樓上骨折的那位先生扔下來的,這鑰匙與后院的鑰匙不同,那就只能是前門的鑰匙。 一把傘已經足夠暫時躲雨,為什么還要給房屋鑰匙? 而有了鑰匙,就可以進屋避雨無需再撐傘。 所以樓上這位方先生,應該是從自己跟醫生聊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樓下了。 像是拿不定主意,他索性一次性給自己提供了兩個選項。 撐傘,或是進屋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