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注一擲
書迷正在閱讀:槲寄生(公媳 H)、應召男菩薩 (1V1) H、藍綠之間、別岸(姐夫)、尊師重道(師生,1v1)、認知性偏差(青梅竹馬,1V1H)、爛牌(np 1v3)、無花果與酒神(娛樂圈1v1高h)、女帝她不想干了(NPH)、水逆(1V1甜H)
梁辀送她回別墅,酒店的觀光車已經收車了,他們只能走回去,路燈拉長著兩個人的影子,卻看到影子間是若近若離。 紀月刷卡打開大門,這個時候,兩個人反而覺得有些尷尬,兩個人站在門口四目相對,只能尷尬地朝對方笑笑,不知道怎么說道別的話。 過了一會,梁辀率先伸手抱住她,他習慣性地撫摸著她的背脊,把頭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地聞了一下,嗅到她發絲的味道,直到深深記住她的味道后,他才開口,“我走了,你早點睡?!?/br> 紀月輕輕地應了一句,然后,她又笑著問,“要不親一下再走?” 梁辀也笑了,他放開懷里的她,低頭去尋找她的唇。 一下一下,輕啄在上面,幾下之后,變成深吻,他們互相鉆進對方的唇齒間,互相尋到對方的舌尖相互纏繞,親著親著,一聲聲輕輕地喘息聲隨著親吻飄進對方的耳畔。 海南四月的夜晚,明明晚風清新,紀月卻覺得身體開始燥熱,她原本摟在他腰上的手漸漸用力,她攥緊他襯衫的一角,揉了幾下,講將它從西褲里抽了出來。 梁辀原本老老實實放在她腰間的手,也不再規矩,順著她腰肢的曲線,一路向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了兩下,隨后用力一捏,把她按在自己身上,兩個人下腹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她感覺到他瞬間漲大的欲望,正貼在自己的小腹那兒,又堅硬又guntang。 紀月忍不住笑了起來,梁辀放開她的唇,手下的動作卻沒停,他重重地揉捏著她的屁股,又側著臉親上她的耳垂,輕輕地舔了兩下。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出顫栗,他明明舔得是她的耳朵,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濕漉漉的。 梁辀一邊親她,微瞇著眼睛看她戴的耳環,圓潤的珍珠在燈光下正散發出淡粉色的光,“我在店里第一眼就看到它了,那時我就想你戴著肯定好看?!彼穆曇舭祮〉统?,包含著濃重的愛欲。 紀月輕輕地笑了,接著,她的手鉆進他的襯衫內,直接摸上他的腰腹,掌心剛觸碰到,就感覺他的肌rou瞬間繃得緊緊地,她的嗓音帶上了一點撒嬌的意思,“梁辀,你別回去了?!?/br> 他把頭埋在紀月的肩頭,手卻沒停,還一下一下捏著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圓潤飽滿,捏在手里撲滿整個掌心,他想象著她曾經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身下的畫面,越想越覺得下腹腫脹難忍。 紀月感覺到他的喘息,全部噴灑在自己的耳旁,一時之間,只聽到他重重地喘息聲,還有胸腔內傳來的心跳聲。 梁辀努力地壓制著想要她的欲望,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下次吧,下次等你想好了?!闭f完,在她臉頰重重地親了一下。 “嗯?!?/br> 聽到她的回答,梁辀放開了她,雙手搭住她的肩膀兩側,就這樣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姑娘許久。 紀月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就這樣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看看著突然他就笑了起來,然后一下子又把自己緊緊抱在懷里。 “明天你第幾個發言?” “上午第四個?!?/br> “嗯,我那邊結束了就來看你?!?/br> “來不及吧?!?/br> 梁辀明天在他的分會場里,是上午第叁個演講。他們那邊是專家報告廳,每個人有叁十分鐘左右的專題演講時間,再加上提問和回答的互動時間。不像紀月他們是面向同行企業的演講,他們一般就講個PPT,二十分鐘就能講完了。 “我一結束就來看你?!彼麤]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又承諾了一遍。 “好?!?/br> “那我走了,你早點睡吧,明天別緊張?!彼钗艘豢跉?,胯間還是腫脹得難受。 “梁辀你真走了?” 他看到眼前的姑娘,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他剛壓抑下的欲望,瞬間又昂揚向上了起來。 “紀月,你少激我?!绷恨b笑著說,因為剛才激烈的擁吻,紀月的頭發凌亂地散在耳邊,他伸手幫她捋在耳畔,“我是很想睡你,但是不想你明天早上起來,在那里不開心?!?/br> 說完,他彎彎唇,拍拍她的肩膀,“回去早點睡?!?/br> 梁辀一直看著她關門,聽到她插上門栓煉,隨后在影影綽綽的椰林之后,他看見房間的燈全都亮了起來,他在那又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紀月還在睡夢中,就被手機吵醒了,她瞇瞇瞪瞪,看到是梁辀的電話,接了起來,口氣也是一陣陰郁,“現在才幾點,干嘛呢?!?/br> 電話那頭,他倒是精神挺好,話里帶著笑,“我們出去走走,然后再去餐廳?!?/br> 紀月皺著眉頭,抬手看時間,一看才六點,咕咕噥噥地,“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br> “我已經在你門口?!?/br> 她深吸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赤著腳下床去開門。 過了一會,梁辀聽到門栓鎖鏈的金屬摩擦聲,然后門被拉開,紀月還一臉睡意朦朧,皺著眉頭,倚在門框上,他笑著去抱住她。 姑娘穿著睡裙,勾勒著身體曲線,現在完完整整地貼在他的身上,引得他一陣yuhuo向下流竄。 “那么早,干嘛???” 他笑著說,“就是想帶你去海邊走走?!?/br> 紀月原本混沌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 他們倆結婚的時候是冬天,去叁亞都嫌冷,于是索性就去了趟漠河,穿過白雪茫茫的林海雪原,住在白樺林的木屋里,那里叫北紅村。 北紅村的那頭便是俄羅斯,梁辀笑著對她說,“你去那玩一圈吧,我在這等你?!?/br> 梁辀的兩本護照都交在單位里,他能帶她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邊境線。 他們在邊境線上看過哈薩克斯坦的馬隊,也看過俄羅斯的火車。 紀月賴在他的懷里,有點撒嬌又有點委屈,“別人蜜月都去馬爾代夫,我們蜜月就是看雪?!?/br> 他聽到她的話,只能低頭親她,一邊親一邊說,“那下次,帶你去海南?!?/br> 一個承諾,到今天才實現。 六點的海邊,太陽出來又沒有完全出來,厚厚的云層里,間歇透出一些光,整個天是藍的,海水也是藍的,拍在沙灘上卷起白色的泡沫。 海灘上已經有人在晨跑,還有人在遛狗,一黑一白,兩條拉布拉多正追逐著海浪跑來跑去。 梁辀伸手去牽她,這次紀月沒再躲開了,兩個人十指交握相牽。 酒店的海灘,沙子又細又軟,貝殼特別多,她走兩步就看到一個。 那兩條拉布拉多在玩球,主人把球扔進海里,它們追逐著沖進海里。 他們倆站在一邊看,看著看著,梁辀突然說,“我們那個時候如果養條狗,說不定就不會離婚了?!?/br> “為什么?” “一條狗沒法分啊,得打撫養權官司?” 聽著他的話,紀月笑了起來,她的視線還看著不遠處的狗,“梁辀,上天的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br> 梁辀口中輕輕地重復了她的話,他勾勾唇,伸手把她摟在懷里。 海風吹過她的發絲,一下下掃在他的脖頸,梁辀低頭親在她的發頂,“那個時候,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紀念,”感覺懷里的人有些顫抖,他停了一會,才繼續說,“女孩男孩都能用,紀念你的外婆,紀念你,紀念我們?!?/br> “你說得對,上天的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那個時候你跟著我,卻受了委屈?!?/br> 紀月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埋在他的胸口,梁辀的手輕輕地撫摸在她的背脊上,他感覺到她在自己懷里顫抖,只能用力地把她抱緊。 過了一會,他又輕輕問她,“他對你好嗎?”下一秒又自問自答般,“算了,別說了?!?/br> 昨天晚上梁辀在那站了很久,他想了很多事,回去的時候邊走邊拿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趙子健的名字撥了出去,響了幾下,就被接通了。 梁辀聽到電話里傳來此起彼伏的狗叫聲,然后是趙子健的聲音,他的聲音聽著有點模糊,“奧利奧,吐,好狗?!彪S后,才清晰起來,“小船兒,什么事兒,那么晚了?!?/br> “我跟紀月和好了?!?/br> 趙子健聽完笑了起來,他彎腰撿起草坪上的飛盤,用力扔了出去,幾條狗同時竄出去,朝著飛盤的落點跑得飛快,“挺厲害啊,船兒哥?!?/br> “我就說吧,烈女怕纏郎。你纏著她,她總會答應的?!彼謬K了一下,“這一年,紀月就沒交男朋友?” 草坪上十幾條狗在鬧騰,著實有點吵鬧,趙子健沒聽出梁辀不同尋常的沉默,于是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上次看她那樣子,我還覺得她十有八九有新歡了?!?/br> “你們倆準備怎么著?復婚嗎?” 梁辀聲音低了下去,“隨她的意思吧?!?/br> 這回,趙子健聽出他話里的不同尋常了,狗把飛盤叼了回來,他把飛盤扔給邊上的人,自己踱到一邊,一瞬間周圍安靜了下來。 “這倒也是,我是紀月,我也不愿再回去受罪了?!?/br> 梁辀沒有出聲,趙子健咳了一聲,佯裝無意,剛想把話題扯開,卻聽到他問,“你有朋友在住建委是不是?” “對啊,我老婆的堂哥?!?/br> “幫我打聽個人,在住建委里工作,說是陳鐸的學生,叫吳逸菲?!?/br> 趙子健皺著眉頭,“陳鐸不是你那在武漢大學的師哥么,這圈子繞的。怎么回事兒?” “這兩天又給我相親呢?!?/br> “嚯,都相到海南去了?!彼D了頓,“被紀月知道了?” “知道了?!?/br> “那你什么意思?又是你那二伯母攛掇的吧?!?/br> “你幫我打聽一下,那姑娘家里什么來頭,還鬧到老梁那了,逼著我見?!?/br> 趙子健“嗯”了一下,他回頭,看到他那兩條邊牧,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來了,一前一后跟在他身后。 其中一只便是原本要給梁辀兩口子的,幾個月過去了,明顯又長大了一圈,兩只狗長得像,現在體型也像。 看著看著,他覺得有點唏噓,“你這回怎么打算的?” 梁辀沒猶豫,直接說了,“要么就調去申市,要么就直接不干了,去華師大吧?!?/br> “你手上不是還有學生嗎?” “有,不過去年給學生回得郵件里就說不收了,改在華師大收學生?!?/br> 趙子健癟癟嘴,第一次聽到梁辀說這個,“嚯,你又來先斬后奏這套,哎喲,你家又得鬧翻天了?!?/br> 梁辀不以為意,反而輕輕地笑了起來,“以前總是想著留點余地,后來發現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br> 他覺得以前就是事事都太循規蹈矩了,他家里是標準的高知家庭,人又多人心又復雜。而紀月家里簡單,就那么一個外婆,她也沒什么和長輩相處的經驗,脾氣又犟,受委屈了也不會吭聲。 時間久了,也擋不住那些日積月累的小情緒,終有一日,水滴石穿。 兩個人聊天很久,趙子健憋了半天,想說卻不敢說。 他沒敢告訴梁辀,他弟又說不想結婚了,還提了分手。于是好端端的一個長假又鬧得沸沸揚揚。他今個上午還去酒吧幫著勸了兩句,梁軒嘴巴犟得很,就說不想結婚,沒玩夠,受不了就散了得了。 趙子健皺著眉頭,想到梁辀這次是打定心思要復婚了,他感覺,未來又得攪成一攤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