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你現在還很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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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圍一片沉寂,并沒有人回答她。 阿桃也沒著急,鋪好了餐布在草坪上,又往旁邊找了幾塊大石頭把四個角固定,防止布被風吹跑。 “真的不打算出來呀?” 她拍拍手,一點一點把里面的食物擺在上面,“害怕什么呢?” “我又不會吃了你?!?/br> “你看我東西都擺好了,但是你卻不肯賞光……想要我把你打出來啊,弗朗西斯?” 阿桃比劃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請啊,先生?!?/br> 背后的草叢里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接著,一個人影帶著苦笑的表情出現在了阿桃面前。 “想叫您出來,怎么就這么困難呢,”女人拖著長腔,“噢我可憐的弗朗西斯先生,上次看見你變裝還是你變成一個女人的樣子……” 不得不說,他裝扮成女人的絕招真是絕了,憑著他那副長相再配上泫然欲泣的姿態,叫人對他念念不忘,甚至忘了他真實的性別是什么,而對他心生憐愛。 “這次變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人了???” 這次出現在她跟前的,是一個中年發福的大叔。 也是之前的店長,給她送地圖那位。 “給你的?!备ダ饰魉拐f,遞過去一個紙袋子。 “哦,是面包吧,我聞出來了面包的香味?” “是點心,舒芙蕾,費南雪,瑪德琳?!?/br> “哇啊??!”小姑娘兩眼放光,并且毫不客氣的把紙包放進自己的懷里,“那這些就不給你了哦,我獨吞了?!?/br> 弗朗西斯沒說什么,就是在餐布上坐了下來,他沒有要拿東西吃的意圖。 “你跟著我干嘛???”阿桃給他遞了一個紙杯子,順便給他倒上白開水:“沒事干?” “嗯?!?/br> 他接過來,只是把杯子放在膝蓋上,雙目無神,“我……”應該是要說什么。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偽裝的?”但下一秒,青年迅速的換了一個話題。 “噢很簡單,可能是你從來沒有身體發福過吧,你不太會裝飾你的肚子,”她說,“就,形狀和下垂的那種狀態很不自然,當然乍一看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你走過來的時候,” 那個肚子就像水球一樣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再加上你也不太可能會禿頂,所以咯?!卑⑻衣柭柤?,“不過你還是把你的頭發剃得凌亂了一點?” “這樣啊?!?/br> “嗯,就是這樣?!彼跗鸨雍攘艘豢?,“好吧,最關鍵的是給我的那張圖上有你的簽名,” “你是只喜歡簽一個F.B是吧,”這兩個字母都被隱藏在圓圓圈圈里面,不認真看還真的看不見,甚至那個F都扭曲到倒轉的W字母了。 “你沒有把這張圖認為是和軍/事、間諜、情報相關的東西,而是把它當做一副臨摹梵高的后印象主義派畫那樣,” “隨隨便便就給我了?!?/br> “沒錯?!备ダ饰魉裹c頭,“你很聰明,也很敏銳,天生就是干這行的料?!?/br> “哦,拜托,我本來不想干這行的,”她抱怨,“與其說是聰明或者敏銳,我更希望這是我的直覺發揮了作用?!?/br> “畢竟直覺是不需要天賦就能發動的?!?/br> “如果你不想的話,你根本可以逃脫這個地方,也不去從事一些對你來說危險性過大的工作,甚至你可以跑到美/洲去瀟灑的度過一生,但是你沒有?!?/br> 阿桃有些詫異,“怎么,你用了逃脫這個詞,”聯想到法/國人目前的處境,她了然,“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為什么討厭你嗎?” “你現在還很討厭我?!彼f。 “嗯是啊,”她只是注視著天空,“你看,在空襲沒有來到這座城市前,這座城市上空的云都是非常飽滿的,但是現在它們被飛機滑成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形狀,被切割的支離破碎?!闭缤F在的法/蘭/西。 “我們知道云朵大部分是由水汽凝結組成的,其中里面的核心是凝結核,沒錯吧,但是攜帶著大量炸彈的戰機、轟炸機排出的尾氣,把這一切都搞砸了,可能是我的錯覺,現在的云朵變得越來越灰色了?!?/br> 弗朗西斯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她在說凝結核因為大量的尾氣而被污染了嗎? “我坦白的講,我對你在二/戰中的表現很是看不慣,我不是法/國人,所以我不能這么說,法/國建國在之后遭受最大的恥辱就是這段經歷,但是我明白你們很高傲,你們還覺得你們國家是曾經的勝率第一大國,當時法/蘭/西的威揚傳遍了整個歐/洲,歐/洲所有的上層社會都以說法語為驕傲,然而我需要指出一小點點的問題,高傲容易滋生輕視,輕視容易滋生陷阱,陷阱容易滋生戰爭?!?/br> “我在敦克爾克罵過你,我說你是個膽小鬼,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你們把很大一部分過錯推給英/國人,認為是英/國人沒來救你們,而且英/國人有海峽作為屏障,你們沒有,美/國又在那邊作壁上觀,你們還覺得法/國人為了掩護撤退犧牲了那么多,但是你們不知道,正是因為你們英/法的綏靖政策,增加了你們變成現在這樣的機會,你們唾罵德/國人,質疑英/國人為什么不朝你們伸出援手,然后你們也被小國家的人唾罵著,”小姑娘咬了一口自己帶的面包,“要來一點嗎?我還帶了刀?!?/br> 她揮揮手里的黃油刀,涂了一點在面包上面,“唉,好不容易才把這把刀帶出來,你不知道現在搜查的很嚴,街上根本不允許帶任何的利器?!?/br> “在我眼里,大國跟小國最明顯的區別在于地盤劃分大小嗎?在于社會制度嗎?在于經濟差異嗎?在于生產力發達于否嗎?不,只是身為大國,我覺得或多或少應該肩負得起某些程度上的責任,比如阻止局部戰爭的爆發,我不是說每場戰爭都要阻止,有的時候這場戰爭就是要打的,哦,當然,美/國是大國沒錯,但是他現在干的是什么活?他是誘導者,他甚至是多次局部戰爭的發起者,如果你們覺得這些戰爭不會影響到你們自身,甚至讓你們賺的一筆油水的話,當我這句話沒有說?!?/br> “你說要睜開眼睛?!?/br> “是的,我感覺你有點自欺欺人,大家特別喜歡沉溺于過去強大的自己,我也喜歡,小時候的我覺得我特別萬能,我甚至可以踹飛整個地球,但是現在的我感覺我只是希望像堂·吉訶德那樣,我拿著長槍,對巨大的風車進行沖刺,風車是什么?風車是幻想?!?/br> “而且你一直害怕在這個時間段看到我,是因為你不想讓我看到你這么狼狽的樣子,虛弱到一步路也走不了,然后被德/國人指著鼻子隨意欺辱,他們嘻嘻哈哈的在香榭麗舍大道上隨便亂走,朝著路過的法/國人高喊:''Vive la France ! ” Vive la France !法/蘭/西萬歲! “看看過去,法/國和德/國的關系更加親密一點,如果換成是現在,戰爭大背景下,一個日/本人在我面前說大日/本帝/國萬歲,我會沖上去扇他一巴掌,但是他要當著我的面說中/華/民/國萬歲!我會直接把他的內臟捅爛?!?/br> “正是如此?!备ダ饰魉刮站o拳頭。 “不過,再怎么說現在也沒有什么用處了,目前的狀況發展到這里,我也只能稍微的幫幫忙,我知道每一個法/國人內心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國家被侵/略的,但是法/國的警察為什么在幫助德/國人呢?幫助德/國人反過來侵略自己的家鄉,他們會這么說,因為德/國人的槍口指著他們,他們不得不這么做?!?/br> “人與人之間的選擇不一樣,有些人覺得這樣做不行,我們要反抗,于是被德/國人一槍斃了,有些人成為了走狗,活到了戰后,” 她又切了一塊面包,“我對所有人的選擇沒有評價的意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只不過做出的選擇不一樣,最后承擔的后果也不一樣?!?/br> “唉,還是想念她啊,”阿桃搖搖頭,松開弗朗西斯的手,“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很一般,起碼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求助對象不是你,” 弗朗西斯道,“我知道?!彼谋砬殂俱膊灰?,只是任憑的聽小姑娘在這里長篇大論,并沒有打斷的欲望。 “我這么舉例,我在夢里可以喊貞德,或者讓·達爾克來救我,喊阿爾弗雷德或者其他人,但是我幾乎從來沒有喊過你的名字,貞德她,” “她是我見過最純凈的女孩,她的武器是旗桿,明明佩戴有騎士劍,但是她不常用,她的直接死因固然是英/國人干的,但是間接原因也有勃艮第公國的功勞,有人跟我說,她小時候就能聽到天主的圣言?!?/br> 弗朗西斯于是開囗:“那是我和她內心在溝通?!?/br> “我也覺得是這樣,”阿桃嘆了口氣,“老王有時候也會在我內心里面和我說話,把我嚇一跳,然而貞德堅定不移的相信,那就是天主,她知道她自己說出來能聽到上帝的聲音代表著什么,但是她還是說出來了?!?/br> “圣女貞德啊?!?/br> “她說她只是為法/蘭/西做出了屬于自己的事而已,她說她只是一個來自偏僻鄉下的小姑娘,還不識字,我說巧了,我也不識字?!?/br> “你們關系很好?!?/br> “比你和我的關系好的多的多,”她強調,“唉……” 小姑娘的碎發飄動了,即使青年看不到,被黑發遮住的眼眸,但也知道里面蘊含著許多復雜的情感,懷念、悲傷的同時夾雜著理解,“對抗英/國人是她覺得她該做的事,所以她就做了?!?/br> “圣女有很多,然而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上一位圣女還是瑪爾達,但是現在的法/國已經無力進行持續百年的戰爭了,時代變了,社會變了?!?/br> 過了這么長時間我才明白,你討厭我本身和我其實沒有根本上的關系啊,”阿桃又道,“你討厭我,和我沒有關系,只是你單方面的感情而已,” “你覺得我很濫/情?” “怎么說呢,我知道咱倆一打見面的時候就互相看不過眼,大概是馬上就發現了對方的本質吧,”她想了想,“如同針尖遇上麥芒,非要針鋒相對的把兩個人的思想碰撞在一起,還得拼出個你死我活那種?!?/br> “亞瑟和我說你很緊惕我,我當初還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我懂了,因為我們倆的本質是一樣的,人最討厭的應該是看透自己的人,弗朗西斯?!?/br> “該說是慶幸呢,還是惡心呢,看穿我的是你這個家伙,”阿桃突然把他的頭按了一下,“還好是你這家伙,我們都對感情十分漠視,你沒有阻止我的濫/情行為,我也不會阻止你的濫/情行為?!?/br> “濫/情就是無情啊弗朗西斯,你最喜歡的永遠只是你?!?/br> 喜歡他的是喜歡偽裝出來的弗朗西斯,他是希望有人會喜歡真正的他,同時他又明白真正的他是一般人避之不及的。 “每一次和人談戀愛他總會說他認真對待每一份感情。據說投入火熱?!卑柛ダ椎潞桶⑻艺f過,“他也知道這么做不好。純粹自己欺騙自己?!?/br> 因為,弗朗西斯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對待這段感情的,他會期待和他交往的人發現他的本質,隨后接受不了,崩潰失常的樣子。 “這家伙反正陷入困境和迷茫了。他自打一開始就是這樣,因為確實外表,長相不錯,嘴巴也甜,受到他誘惑的人數不勝數,就像不可掙脫的引力一樣直直的撞了過去,”亞瑟評價,“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件好事,弗朗西斯就不會認真的評估自己了,”究竟她們喜歡的是誰呢,是那個偽裝出來的假人,還是什么? “哈哈,我們常說玩弄感情的人也會被感情玩弄。她們喜歡的是幻想中的弗朗西斯?!?/br> 蝴蝶的漂亮美麗,是本身就有的特性嗎?如果它們不會反射光芒,還會有那么多人喜歡它們嗎? 弗朗西斯哈哈笑起來,“你知道嗎,就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憑著雙方認出來對方的惡劣本性,我才會想一切辦法要干掉你?!?/br> 在弗朗西斯的認知里,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來作為他的對手。 和他敵對的,絕大部分都是意識體。 意識體之間的廝殺非常正常,倒不如說哪天突然不打架了,就顯得很奇怪。 他沒有把沒有成年的意識體作為對手,沒有成長的潛力,自然不配做他的對手。 盡管如此,弗朗西斯還是發現她一直在各個地方亂晃。 據說她亂晃的那會,比他作為一個意識體的存在還要早許多。 亞瑟很看重她。他把亞瑟當成是自己最大的敵人,有他沒有自己那種,就像是生來就要克他一樣。 也許是早就見過面吧,但弗朗西斯早就把這個姑娘的印象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直到他過了很久之后才意識到,她怎么還在那里亂晃。 “舉高高!”阿桃把小豆丁亞瑟舉高高,“還要拋下嘛?” 小家伙四肢揮舞,掙扎著,“好沒面子啊,放我下來!” 她也來過他這里。 和她相處過的意識體都覺得這家伙人不錯,沒有壞心眼。 通常情況下,只要她一出現,就會有意識體嘩啦的圍過去,身后跟了好幾個意識體是常見的事,即使是口是心非,嘴巴特別毒的亞瑟,也會在她招手之后,裝作不情愿的走過去。 可是,弗朗西斯某天突然覺得,這是不應該的。 意識體不應該有深厚的感情,更別提對象是人類了。 他把她看作是現實里面的海倫,是活生生的投影在歷史上面的人物,降臨在這個世界上。少女經常會突然冒出來又突然消失,任何人都捕捉不到她的蹤跡,仿佛歐洲大陸的來去自由,對她來說像玩游戲似的。 意識體明明只需要殺戮就夠了。 殺掉其他意識體,然后等著被其他意識體殺掉。 更驚訝的是,她會一視同仁的對待他們,耐心十足的把他們當做一個人來看待。 不管這個意識體會不會消失,只是遇到了就會自然而然的照顧起來,而且樂此不疲。 有一個叫西格的,弗朗西斯早就記不清她全名叫什么了,她是西哥特王國的意識體,那次,弗朗西斯記得很清楚,他和安東尼奧在談論事情,這丫頭突兀的冒出來,在一旁看著。 老實講,她什么事情也沒有干,就是站在那里,甚至她都聽不懂他們在談論的是什么內容,弗朗西斯就是看她不順眼。 西格跑到她身邊,說要她抱抱。 “抱歉噢,我還有自己的事,”阿桃不好意思道,“那jiejie什么時候陪我玩?” 西格仰起頭看她。 她為難,“噢……” “是有人惹你不開心了嗎?沒關系,誰惹jiejie不高興的話,我就把他殺掉給你玩?!?/br> 幼童這么說著,臉上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言語卻陰森的叫人害怕。 少年弗朗西斯驚愕,背上直滲出冷汗,密密麻麻地鋪滿到了臟腑深處,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寒氣直沖大腦,他忘了少年安東尼奧這個瞬間的舉動是什么了,似乎是動了,似乎是神色凝重,他也知道這種事對于意識體來說常見的很,但是。 如果兩國開戰,雙方都是她很喜歡的意識體,她會站在哪一邊?不,這么說,如果雙方的意識體都有意識的要維護她,那么某些事頓時就變調了。 即使不維護,在她的勸說下,不幫自己的國家,而是選擇觀戰,對他來說也是不得不注意、甚至除掉的對象。 她會教唆其他人嗎?會和海倫一樣嗎? “不對哦,”阿桃蹲下來,和西格平等的對話:“不能這么做?!?/br> “為什么?” “這是錯誤的行為,” 弗朗西斯于是先入為主的帶了一些刻板印象,認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有意的。 “要干掉我的意識體有很多,”阿桃并不在意,“反正喜歡我的人這么多,討厭我的人這么多,也不缺你一個是吧?!?/br> “確實是這樣?!?/br> 一位拄著拐杖,走路顫顫巍巍的老爺爺走過來。 “呀,這次扮的不錯,”他老態龍鐘,步伐歪扭,身體前傾。 “我告訴過你了,”阿桃招呼他一起吃,老爺爺環顧了半天,見四下無人,就抄起他的手杖,往她腦門上戳,那姿勢稱得上是靈活敏捷,和他的年齡不和。 “一個人不要亂跑!還偏偏來這種一看就是陷阱的地方,” “是陷阱嗎?” “不要亂和我說話!”他用亞瑟的聲線說。 “好好好,”小姑娘嘿嘿笑,“來吃點?” 老人哼了一聲。 “你這個里面有劍嗎?” “沒有,探測儀器??催^越/南戰爭怎么用探測儀器排地雷的嗎?差不多就是這個東西?!眮喩矚g在他的手杖里藏一把細劍,他甚至琢磨出來了怎樣運用手杖完成對敵人進攻的一套戰術,而且要做到優雅利落。 據說是因為太喜歡柯南·道爾筆下的福爾摩斯運用出來的巴頓術,他自己專門跑過去學了,并以此為原型。巴頓術的創始人是愛德華·威廉·巴頓萊特,他可以說是西裝暴/徒的鼻祖,培養了無數的西裝暴/徒。 “那個前面不是有類似于網罩的東西嗎?” “這個不是用來排地雷的,這個是用來檢測哪里有信號發射器的?!?/br> 亞瑟坐下,毫不客氣的搶過黃油刀抹黃油:“這家伙裝店主也裝的不像,” “怎么?” “有人報告我說,這家伙用的不是本土的奶油?!?/br> “噗哈哈哈。你也半斤八兩吧。臉上多來點老人斑?!?/br> “閉嘴?!?/br> 幾架飛機掠過天際,劃出弧線。 紛紛揚揚的紙片宛如天女散花,漫天飛舞著掉下來。 “勸降書,給意/大/利人和德/國人看的?!?/br> 亞瑟捉了一個,給她看。 “噢噢噢,”阿桃很感興趣,正要研究一下上面寫了什么內容時,亞瑟卻不讓她細看,“該回去了,不然回不去了?!?/br> “公園外面……” 幾聲震耳欲聾的聲響傳來,“游/擊/隊!” “打到這里了?” 作者俺:費南雪,Financier,杏仁長蛋糕,發明這個蛋糕的是19世紀末巴黎證券交易所附近的一家點心房的師傅,為了吸引更多的人來消費,想到做這樣一款很像金條一樣的小點,取個好寓意。 瑪德琳是一道法/國風味小甜點,也叫貝殼蛋糕。 堂·吉訶德:落魄鄉紳,同名書中的主人公。喜好讀騎士小說,整日耽于幻想,立志恢復古代的騎士道。一番荒誕的“證險”后,他返回故里,最后醒悟,唐·吉訶德把旋轉的風車當作巨人,沖上去和它大戰一場,弄得遍體鱗傷。 貞德:即讓·達爾克,圣女,英/法百年戰爭中的人物。 瑪爾達:也被稱作馬大、圣馬大、圣瑪爾達?,敔栠_出生在耶路撒冷一個叫伯大尼的村莊,與meimei瑪麗和弟弟拉撒路一起生活,后來因為降服了惡龍被尊為圣女。 西哥特王國:5~8世紀初西哥特人在西羅馬帝國境內高盧西南部和西/班/牙建立的日耳曼國家。 越/南戰爭:越/南在越/南戰爭期間,美/國鋪設了約640萬顆地雷,而越/南政/府也在其國內邊境地區鋪設了大約200萬枚地雷,目的是為了保護境內邊界安全,到現在還沒有掃完。 巴頓術:巴頓術(Bartitsu)是攻擊和防衛的混合格斗術,1898-1902年興盛于英/國,1901年偵破故事大師柯南·道爾爵士把這種武功賦予了他筆下的英雄福爾摩斯,而從讓這種融合了中西方傳統的格斗技巧隨之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