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番外后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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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一個年老的女人收養了被丟在村口的她。 村子里的人對她們都很不錯,看見她們來,都會留點好吃好喝的給她們。 “嬤嬤,大家為什么要對我們這么好???”五歲的丫頭吮著糖棍子,把眼睛睜的大大的,“是因為我們有特殊之處么?” “是啊,因為閨女長得很可愛嘛,”路過的村民隨口說,“換做是以前,我覺得閨女你都能進宮的,連皇帝見了你,也要連夜把你封為皇后呢!” “首先,她是漢/人,不是旗/人,要進宮,必須是旗人?!?/br> “什么意思?” 嬤嬤突然很嚴肅的和那個男人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什么漢,什么旗的,什么皇帝? “閨女,”女人摸摸她的頭,“別因為別人喜歡你,你就傻傻的被騙走哦?有的人很膚淺的,因為你好看就喜歡你,這是謊言?!?/br> 舔完糖棍子,阿桃用力地點點頭。 “嗯!” 村子里有一戶王家人,有個獨苗苗,王家人對他很寵,那真的是天上的星星,也要想辦法摘下來,一向喜歡上竄下跳的男孩掛在樹梢上,突然冒出來嚇她一跳:“嘿!” “哥哥你好幼稚?!彼晳T了一樣,頭也沒抬,繼續和嬤嬤走遠了。 王耀盯著小家伙的背影,看她一蹦一跳的動作,像兔子一樣活潑,他突然感覺,她好好看哎,一個白團子,嫩生生的,一捏就會哭,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王耀比她大五歲。 他家做生意的,手里很闊綽。 甚至有錢給他請私塾先生教他四書五經,算術,天文地理什么的。 也有外語。 大概是受先生打了好幾次的緣故,本來皮的不行的王耀,一天天變得沉穩起來,臉也變得俊秀。 “別扯我的頭發!” 她好煩,這個王耀怎么老是找她玩。一天到晚除了學習和吃飯,就知道在她家墻頭上待著。 “《墻頭馬上》,懂不懂?”他賣弄今天剛學到的知識。 “不懂啦!”她又不會認字。 “我們這叫青梅竹馬哦?” “走開啦,別搶我的吃的!” 但嬤嬤不喜歡王耀。 “別和他走的太近了,女孩子家家,就要保持矜持一點的姿態……不然你容易會被帶壞的 ” “矜持?” “算了,”女人嘆了口氣,做起了針線活。 聽說,嬤嬤之前是宮女。 她家里確實有一些首飾很漂亮,放在漆木盒子里,但是嬤嬤從來不說她在宮里的事,只說她是浣衣女。 “哥哥,什么是浣衣女?”十歲的小姑娘比之前更漂亮了,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小美人。 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點而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她是山水用精華滋養出來的孩子。 大家都說,這丫頭以后長開了就了不得嘍,不知道要有多少媒婆爭著搶著把她家的門檻踏破。 王耀把手里的書一卷,啪的一敲她腦門,“叫你讀書,你就知道吃吃吃?!?/br> “王耀!不可以把書卷成這樣!這是對夫子的大不敬!”同窗的學生喊他,“該去讀書了?!?/br> 有點羨慕。 她也想去讀書。 嬤嬤說她也可以去讀書,去女子學院。 “讀上五年吧,”女人當掉了一個首飾,把她送到小城里。 聽說小丫頭也要去讀書,王耀很開心,把自己多年攢的私房錢都給按阿桃了。 “好好讀書,我去參軍了?!?/br> “咦,可是哥哥才十五歲???”她抬起頭,才發現王耀不知道什么時候比她高了一個頭,已經成長成溫潤如玉的青年了。 “十五歲又怎么樣,還有好男兒十三歲從軍的呢,放心,我不會參加蔣/公的隊伍,他放棄了東/北,放任了日/寇的狼子野心,不戰而投是可恥的,某應該被人綁在恥辱柱上,”琥珀色的眼里燃燒著光,“我會去西邊?!?/br> “西邊?” 王家的人一聽,大怒說要把他的腿打斷。 “去哪里不好,去西邊吃苦什么!誰想自討苦吃!” 王耀抱著包袱,連夜逃走了。 “好好學習啊,我會回來檢查你的學習情況的?!弊咧?,青年過來看了她許久。 把他的書本,筆記啥的一股腦兒全塞給了她。 阿桃吃力的抱著書,點點頭。 “可是國語真的好難,”她學習的勁頭不高,“還有算術,外語,外語是什么東西啦,什么ABCD……完全不懂?!?/br> 沮喪的時候,想想王耀,小姑娘就咬牙堅持。 “英式英/語和美式英/語差得好多——發音就算了,連語法也這么變/態!” “早知道我就去學德/語了啦!”小姑娘懊惱。 她陸陸續續接到了王耀的來信。 王耀說他過得還不錯,組/織見他是可塑之才,可能要把他派到蘇/聯或者是其他地方深造。 “會給你帶手信的!”他保證。 “蘇/聯啊,好大的一片地,都比咱們國家大了?!庇檬种府嫯嬏K/聯的地圖,她感覺王耀是離她越來越遠了。 像只飛鳥。 她的學習之路在十七歲的時候被打斷了。 十七歲,該找夫家了。 “現在國內情況很亂,”嬤嬤說,“應該盡早的定一個夫家,哪怕是小一些也無所謂,起碼可以有個人能依靠。我不想看你走我的老路?!眿邒咴趯m里和一個太監看對了眼,叫什么對食來著,但是太監食言了。 “可是我不想成親?!鄙倥當囍种?。 “不行,我給你看好了幾家,等你十八歲,你必須把自己嫁出去!” 名單上沒有王耀的名字。想想也是,王耀家比她家有錢多了,他一表人才,學識淵博,也不會看上她的。 Four score and seven years ago, our fathers brought forth on this ti, a new nation, 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她默寫著葛底斯堡演說的第一段。 長時間不學,知識就會淡忘。 不過,自己總覺得,這個好熟悉。 一提起美/國,腦海里總有一個金色的身影。 她沒有給王耀繼續寫信了。 距離上一次寫信,還是在三個月之前。 王耀說他要回國了。 因為,日/本人進了中/原。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七七事變。 平/津危急! 華北危急! 中/華民族危急! ———— 嬤嬤說不用跑,跑也跑不了。 阿桃看著熟悉的小村莊,大家都在拖家帶口的移動,有人說要去首都南/京,有人說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先走著唄。 村子里還有一些不肯走的,說要和日/本人抵抗到底! 只有嬤嬤帶著她,去了村口的山上遙望遠方,“我當時啊,也是看著八/國/聯/軍打過來的?!?/br> “桃,逃避是可恥的,但是是有用的?!迸碎L嘆了一聲,“他們進來了,我們跑也跑不過他們啊?!?/br> “我要留在這里?!毙」媚锍聊?,說,“這里是我的家?!?/br> 她們這里屬于華/北。 大家做好了準備,挖了好多溝壕和地道,屯了好多糧食。 在她沒注意的時候,村子里多了一些不認識的人,日/本人打自己人像踢一個紙做的球那樣容易,眼見得,馬上就要來了。 王耀終于回來了。 但對她來說,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你要和別人成親?!” “……” “不行,我不允許!”小丫頭長開之后更漂亮了,黑的發,紅的唇,白的膚。 眼波流轉,轉著勾人的光,她說話都是帶著柔意,五官端正,脖頸細細的宛如柳條子,放在一起越看越好看。 怪不得說女人都是水做的。 他堅定的認為,這丫頭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青年定定的看著她,從第一次見面,內心深處就有個聲音說,就是她。 就是她。 他們之間有最深最深最深的羈絆。 她是特別的存在。 “但是……” “沒有但是!”她只消一眼,就讓他開始神魂顛倒了。 阿桃瑟縮著脖子,“已經收了人家的錢……” “我去叫他們退了!” “我不想讓嬤嬤難做!”小姑娘擋在王耀前面,鼓起勇氣,“會讓嬤嬤沒面子的,而且,男方也會來為難我們?!?/br> “我去給你把他們都趕走!” “不要這樣好不好?”她開始抽噎,淚水嗒嘀嘀嗒,連綿不斷。 水也打濕了他的大手。 “無論怎樣,我都會來娶你的,我說話算話!”他甩袖而去。 王家早就搬走了。 估計王家知道了,也會跳起來怒罵王耀。 小姑娘十八歲了。 日/本人似乎忽視了這個村子,軍/隊急行軍之后就把她們拋在了腦后。 全村人在后山上的各個山洞待了三天三夜。 確定日/本人暫時走開了,阿桃摸著驚魂未定的心臟。 阿桃回到熟悉的院子,里面一片狼藉,能翻的全被翻出來了,雞鴨鵝只留下了血跡證明它們存在過,有一個人過來告訴大家,“這里是安全的,他們搜刮完東西就走了?!?/br> “朝那邊去了?!?/br> 什么東西也被砸了,燒了,拿了,她無言,從地道里掏出一床新被褥,往炕上一躺。 小姑娘需要好好的睡一覺,她很長時間沒有進入深度睡眠了,趁著日/本人不會來,能睡多長時間就睡多長時間。 嬤嬤給她做了一碗面,把人搖起來,見她吃完了又睡。 半夜,阿桃是被一陣巨痛驚醒的。 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下。 那根大東西,深深的插進自己的身體里。 “你干什么——!” 剛由少女蛻變成女人的人在踹他,不需要點燈,一聞到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她就知道這是誰了?!澳阍诟墒裁?!王耀?!” “流血了呢?!鄙砩系娜怂坪醣人€要痛苦數倍。 他發出近乎死亡的呻吟,喘地又沉,衣服都隔絕不了他身上guntang的體溫。 “你放開我!”她要被一把開天辟地的斧子砸成兩半了。 他都沒有給她潤滑!性器直挺挺的插了大半,破了她的膜,然后在zigong前面停住了。 “這是在強jian?。?!”阿桃尖叫起來。 “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只能跟我走了?!?/br> 小丫頭正好十八歲,正好給她破了處,流了血。 “你不是喜歡進步青年么?我就是啊,你喜歡頭發短短的男人,我就去剪……”王耀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里面還在拼命的攪著他。 好暖和,有彈性,水也有,xue好嫩。 要瘋了。 想進去。 為什么不讓我進去。 他緊緊抱著她,額頭冒汗,jiba突破層層迭迭的xuerou,往深處送,不讓人掙扎,“痛一會兒就好了?!?/br> “滾開?。?!” 女人拼命捶打著,而他依舊如不為所動地裹挾著她嬌弱的身軀,抱著她的頭對著嘴唇又是親又是啃,舌尖探入口腔,瘋狂地攫取 著她的氣息。 在她被親得迷糊的同時,插在花xue里的腫脹物也在小幅度地抽插,伴著疼痛帶起層層迭起的快感。 “有反應了不是么?” “你看,你是喜歡我的?!?/br> 男人自言自語。 “我八歲時,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我們之間是天作之合,沒有人能懂我對你的感覺,你知道么?” “十三歲,你哭得稀里嘩啦,跑到我懷里,問我為什么不可以去學堂,就因為你是女孩子?我給了嬤嬤一大筆錢,讓她送你去……” “啪!” “你打我?”挨了她一巴掌的青年愣了。 他去摸下面,“是弄痛了么?” 剝開花唇,男人無師自通的去揉那個小小的核,她一僵,軟了身子。 聲音更好聽了。 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惡意,他愈發動作大的對待這小玩意兒了,小豆子被玩到紅腫不堪。 “叫出聲來,我喜歡聽?!?/br> “我說了!”小丫頭推著他的胸膛,“我說,即使是我喜歡你,你也不能在我沒有答應你的時候和我做!”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王耀不理解。 青澀的處男沒有任何技巧,完全憑著單純的本能在一下一下貫穿rouxue,硬得如同盔甲的rou棍子就像一根鐵棒,毫無章法地把她的xuerou捅開,捅進去碾開所有褶皺。 “不……不……”她哭得很厲害。 粘膩的水聲伴著抽插的動作響起,guitou每一下都撞在zigong口,力道粗暴地破開宮口往里擠。 他像瘋了一樣卡在宮頸口不停地摩擦,稚嫩的宮口受不了用力過猛的撞擊,開始試圖接納。 “好疼啊, 不要進去……我好疼!”她的叫聲中夾雜著些許痛苦,斷斷續續地說著拒絕的話,身體拼命向后退去,腳底擱在他腹部用力踹開,想要逃離這痛苦的性交。 王耀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住,撈起那條踹人的腿,不容拒絕地努力撞進zigong。 “這是你必須經歷的,不要拒絕我。 ”痛苦和歡愉交織在一起,xue內裹著入侵的rou棍激烈蠕動著,要把這個壞東西排擠出去,男人被她內壁吸吮得頭皮發麻,更加心狠地將guitou嵌入zigong,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讓她感官都紊亂,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將性交的快感無限放大。 他輕輕戳一下敏感點,她就感覺整個人被拋上了天再落回來,他每抽插一下宮口,她就不堪一擊地抖著身子,加倍的快感磨著她的理智,直到他動作越來越狠,終于將她推上頂峰,尖叫抽噎著繃直了腿。 青年用巨大yinjing把她整個zigong捅了個遍,數不清次數的抽插之后,guitou嵌在zigong里,把一股又一股濃白的、帶著屬于自己的jingye射了進去。 他射的好多…… 怎么還不射完…… 肚子好痛…… 頭也好痛…… 哪里都疼…… 不,不對,他不是喜歡我,這是強jian。 喜歡我的話,怎么會不給我潤滑呢? 阿桃不是在悲傷她的膜。 “我不愿意?。?!”射完最后一點的王耀沒想到她瘋狂起來,掙扎著去拿床頭柜上的剪刀。 他沒反應過來,油燈就亮了。 女人披頭散發的瞪著他,表情宛如惡鬼,小手用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狠狠刺下去。 “如果你是要我的zigong的話,那就拿去!” 王耀怔住了。 下面的xue口還在不斷涌出白色的jingye,一點一點吐著泡泡,變涼,堆積在一塊兒,逐漸粘稠。 “你別——” 知道這丫頭想歪了,他就說,“我只是太喜歡你了?!彼耘履憔芙^,半夜爬上了你的床。 本來沒多想的,只是親親臉,摸摸奶子之后,身體就來反應了。 正好她今天十八歲,要不,順便做了? 可是男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滾!” “好好好,我出去,”王耀一步一步的后退。 “穿上衣服,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之內!” “不行?!?/br> 她的頭要炸了,“我說了我不愿意!” “可是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就差一把柴火了。 “滾??!” 阿桃的手真的刺下去了。 王耀瞳孔一縮,幾乎是瞬移的速度,把剪子握住了。 他一靠近,更加刺激了女人。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尖叫。 “好好好,”怕她真的自殘,王耀后退,走出去了。 沒等一會兒,小姑娘抱著一大堆東西出來了。 腿心之間還流著水,和他被沖下來的jingye。 怎么……還有血? “滾開!” “好。我走?!币娝€要上前,渾渾噩噩的阿桃反應過來,伸腿。 王耀走了。 她的日子不好過,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 她有點疑神疑鬼了,晚上總是做噩夢,不同的不認識的男人突然出來,撕開她的衣服,壓著她,咬著她的奶子,啃遍了全身,瘋狂的在下面插弄。 插了前面,還要后面,還要插進zigong,插她的喉嚨!奶子!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 好多人! “再這樣下去,”嬤嬤檢查了她的下體,皺眉,“你本來身體就弱,我花了好久才讓你的傷口變好的?!?/br> “那就這樣吧!正合我的意!” ———— 她被日/本人抓住了。 這個個子矮小的男人,說著蹩腳的中文。 “別怕,我是一個逃兵……” 本田菊是本田家族的小少爺。 家里人說他應該去支/那,為大/日/本/帝/國沖鋒陷陣! “順便能攢點軍功呢本田君!”旁邊的人大笑,“支/那人不堪一擊,東/南/亞亦是如此,哎呦,你可是撈到一個好油水的官哦!我們帝/國的海/軍不需要出動就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海/軍應當防備的是美/利/堅……” “但是叔父,您在日/俄戰爭里少了條胳膊……” “那又如何呢!甲/午戰爭我們贏了,日/俄也是!一戰也是!誰叫他們弱呢,弱就應該被欺負!而且,支/那人一點骨氣也沒有,你看看他們在國際上是什么樣子……” “萬一,叔父,我死了呢?”青年平靜的問。 “沒有辦法的事,為帝國獻身是我們的義務,想必后人都在稱贊我們的偉業!”叔父狂熱的說,“我們要活下去,必須把他們的土地搶過來,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br> “可是人總是要死——” “閉嘴!” “我們的女性,為了我們男人,去賣身?”薄涼的眼神看向他。 黑色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生機。 “閉嘴!” “滕說,他上了自己的jiejie。jiejie為什么會去軍隊?我們為什么吃不飽?為什么不解決國內問題之后再去解決國外問題呢?” “閉嘴!”叔父勃然大怒,“這是必要的犧牲!女人死了就死了!而我們的帝國千秋萬代——” “那就讓它塌了吧?!北咎锞疹^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當——!” 一把鋒利的武士刀插在了走廊的木地板上。 “您是不是忘了,我的父親是怎么殘殺平民的,我們是貴族,他們不是,我們拿武士刀斬殺平民來試探刀的威力,讓刀身浸入鮮血,這樣的刀,殺起人來的時候會更為好用,您猜猜,德川家族,村正,那幾把不同名字,但是帶有同樣姓的妖刀,德川家族讓妖刀有了邪性,刀就開始反噬他們了?!?/br> “德川家族讓妖刀吸盡了鮮血,然后他們的人體也被妖刀暢飲……” “——!” “怎么,要殺了我?”青年轉頭問。 這個男人,怎么會給他帶來一種??吹搅瞬豢擅锏目植赖母杏X?叔父被赫到。 本來應該起碼能當上參謀的本田菊,被扔到了對面。 他一度想加入大/阪軍團,可是家族不允許,讓他從一個小兵做起。 為了鍛煉新兵的心里素質,他們會拉過來一個百姓,讓新兵刺入他的身體。 殺的多了,已經麻木了。 他的想法在整個國/家當中都是異類,異類的那些人基本上全部被處理掉了。 本來不愿意到這里的人,會因為女人,物資,金錢等方面的原因也變得狂熱,本來不想殺人的人殺了人之后也會變得無所謂,因為大家都在殺人啊,他們很多都是普通的農民,到這里就會有很高的特權。 誰不喜歡特權呢? 所以,本田菊當了逃兵。 他對新兵訓練非常明確的表達出不要的態度,他說他不想殺人。 直接把他的頂頭上司氣到了。 “要不是你的身份,我會直接把你切成幾段!”上司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那你切啊?!?/br> 本田菊被流放了。 上頭說讓他想滾到哪里就滾到哪里。 “好吧?!?/br> 青年也弄不清楚,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么。 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大概就在北方。 他一直找啊找,中途還救了幾個百姓。 但是蹩腳的中文,不熟悉的地理,讓他暴露了。 “……那就沒辦法了?!?/br> 直到有一天,本田菊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個村子。 本來也沒想來的,手指到地圖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聲音告訴他說,“在這里?!?/br> “總感覺是在這里沒錯……”他念叨著,穿著常服走了進來。 “別怕?!北咎锞找谎劬涂匆娏撕诎l姑娘,她站在那里,頭發披散下來,表情很是驚恐。 “我是逃兵——”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聽不懂他的話,只知道這是敵人。 “噓?!蹦腥宋孀×税⑻业淖彀?,“他們回來了?!?/br> 青年一路夾著她,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 因為是在軍/隊待過的人,他知道哪里是重點搜查地點。 “你!”嬌小的姑娘就像花兒一樣嬌弱,在那里瑟瑟發抖。 “終于找到你啦?!彼凵窬鞈?。 日/本人把所有人殺完了。 屠村。 一張張熟悉的臉上失去血色,女人的下體慘不忍睹,血rou模糊。 他們還拿尸體取樂! “嬤嬤呢?”阿桃瘋了,在尸堆里找嬤嬤。 翻過一個沒有胳膊的人,不是。 沒有頭的,不是。 肚子破了大洞,腸子流了一地的,不是。 被硬生生剝出胎兒的孕婦…… zigong掉出來的女人…… 嬤嬤呢?! “你叫momo?”日/本人!該死的日/本人!他們是一伙的! “你!殺了你!”赤紅著眼球的阿桃掐上了他的脖子。 “想殺就殺吧……死在你手里也不錯?!彼]上眼。 嬤嬤不見了。 小姑娘只能自我安慰。 旁邊是那個奇怪的日/本人,給她吃給她喝,甚至還殺了幾個日/本人。 “啊……不!”他開始脫衣服了。 “不不不?。?!” “我好喜歡你?!?/br> 插入。 恥辱。 喉嚨里翻江倒水,她流著淚。 殺了我吧。 求求你。 “別哭啊?!北咎锞盏膭幼骱苁菧厝?,他希望這丫頭能享受到zuoai的感覺。 她只是流著淚,不看他。 “啊,要進去了?!?/br> “給你,都給你,jingye給你,我的一切給你,我的性命——” 本田菊低吼著,身體抖動了幾下,guntang的陽精便源源不斷的射進了zigong。 ?。。。。。。。。。?! 還在不斷噴射火熱陽精的性器緊緊的抵住她,剛剛被guntang的jingye灌滿的zigong好敏感,被依然硬挺腫脹的大guitou頂住狠狠的研磨,連博動的青筋也感覺得很清晰,那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的跳動著,刺激著敏感的嫩rou。 “咦,高潮了?” 她暈了。 恥辱。 自己的身體怎么會這么下賤。 只要是個男人,她都會有反應?!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她機械式的重復,這個單詞還是她從日/本人那里學來的。 ぶっ殺す! “啊,只會這一句話?”本田菊聽懂了,叼著她的一縷頭發,繼續。 “??!” 她陷入了無盡的地獄。 ———— 王耀暴怒了。 無論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終于有一天,他在一個破敗的屋子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她仰面朝上,發出痛苦的叫聲。 兩個人的下體緊緊交合,連他們的手腕處被割開了一個口子綁在一起,不同的血液也在交合,滴落在地上。 他射了。 誰也沒有發現王耀。 阿桃知道男人射精之后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她用盡了全身力氣,摸到一本厚書,向敵人脖子砸了過去。 他應聲而倒。 “啊……啊……”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女人挪動著身體,掙脫了束縛。 “我沒有惡意,求求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很喜歡你……”從地上爬起來的本田菊眼眶紅了,拉著小手,他甚至用了敬語。 “求——” 王耀干脆利落的把他割喉了。 “咚?!?/br> ———— “我有什么錯!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女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速度越來越快,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來,如作困獸之斗,她抱著頭,指甲恨不得陷入到頭皮里,把腦漿抓出來?!皻?!殺!殺!” “死死死!” “殺死!殺光!把那群人殺掉!” “你——” “閉嘴!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士/兵在哪里?!”沒有一個士兵來這里!一個也沒有!也沒有人讓他們跑! 村子被人拋棄了! “你需要休息,”王耀說,“送你去法/國療養吧,國內太不安全了?!?/br> 她開始瘋狂學習書本了,紅著眼,熬著夜……這拼命勁,眼球每天就是有著紅血絲,差點看瞎了眼,他擔心極了,可是也不能跟著去。 王耀教給了她一些是日常對話的法/語。 把她送到了法/國。 作者俺: 下章 后記二 寫法/國 發動戰爭的人都應該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重復一遍,有良知的人在那個時代是很少見的,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日/本那個時候是舉國之力來打我們,幾乎人人手上都有罪惡,所以,軍/國主義者都要被清算,他們死是他們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