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番外四艾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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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 依著書桌,看著書的阿桃聽到了鳥兒悅耳動聽的叫聲。 貝什米特們對她很好,她提出的各種要求,不管是有理的、無理的,他們基本上都是無條件答應。 甚至都讓她進到書房里看書。 秘密文件不會在這里,即使在這里,也是被放置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要被送走,狗男人們到一半,都會有一個人消失,去處理,等她醒來往往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們不會帶著她出現在大街小巷,基爾伯特是這么說的:“你在我們周圍出現的次數越多,不安分的人越會盯上你,我不想在女人和事業之間必須要做出選擇,這種不穩定的因素就應該一開始消滅在萌芽狀態,所以很抱歉,我們不能把你帶去晚宴等一些需要女伴,但是你卻不能出現的場合?!?/br> 他還會覺得她會委屈,因為所有的女人是喜歡穿著漂漂亮亮的禮服,被人注視的。 不,是喜歡攬著自己男人的胳膊,出現在各個重要場合。 而她只能自己去工作,自己去購物,自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仿佛晚上不會回到這所住宅一樣。 “啊,我是無所謂啦,我喜歡安靜,這屋子里的書可以給我嗎?”雖然不能被帶去晚宴,就不能收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她借著他們對她的同情、憐愛之意,光明正大的獲得了可以獨自上街的機會。 身后自然是跟著他們的尾巴的。 要怎么樣才能和尾巴們搭上關系呢? 一周七天,起碼有七個不一樣的人,還有…… 感覺到路德維希在靠近,小姑娘開始表演,她緩緩的走到窗邊,伸出胳膊呼喚在枝頭上嘰嘰喳喳的鳥。 “你好呀,小家伙?!?/br> “啾啾?”小黃鳥歪著黑眼睛看了她半天,特別自覺的跳到了她的手心里。 “哎呀,好乖好乖,”摸摸柔軟的絨毛,她很是親昵的蹭蹭它,親了好幾口,捧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很高興,一直在撲騰撲騰翅膀。 “它很喜歡你呢?!蹦暳税胩斓哪腥顺聊撕镁貌懦雎?。 “我很喜歡小動物,它們不像人,它們的心思很單純?!?/br> “這是哥哥的鳥兒,除了他、我,肥啾一般不會和人類玩的??赡?,你身上沾滿了我們的氣味?!?/br> “那真是我的榮幸?!卑研▲B放回樹枝上,阿桃很自然的把衣服掀起來。渾身皮膚香滑無比,上面印滿了紅痕,哥哥的、弟弟的,短裙連肥美的xue阜都蓋不住,上面濕漉漉的,粘稠透明的yin液在一滴滴沿著大腿下流。 她每天都要給自己的兩個xue做好潤滑和清潔,來保證一被插入就是濕潤狀態,以滿足他們隨時隨地的性需求。 在屋子里,她不需要穿內褲。 “我還沒洗手,你想要的話,自己來?!?/br> 路德維希被她的邏輯弄的有點無措。 她越是這么坦然,他越是不是滋味。 “……” 路德維希拉開纖細的大腿, guitou頂著xue口, 胯下猛的用力,這次一下就入進去了二分之一,再一用力,整根就入了進去。 roubang一點一點擠開饑渴難耐的嫩xue,布滿粗糲青筋的表層磨擦著嬌嫩的xuerou。 要被撐爆了。 侵入嫩xue的jiba就強行插擠開了嬌小的zigong口,zigong口被強行撐開,guitou擠開zigong口的束縛后,猛的整個插進了敏感幼嫩的zigong深處。 之前還需要等她適應被開宮的痛,兩個男人不敢上來就這么劇烈動,現在,她被調教的很好,上來被宮交也沒問題。 小家伙被刺激的仰起頭尖叫,被固定在男人性器上的身子,戰栗著、抖動著。 xiaoxue像小嘴似得吮吸著巨大的陽具,深處的zigong像是第二張小嘴,吮吸著腫脹的大guitou,這種迭加的吮吸快感,讓人呼吸不穩。 路德維希沒有和往常一樣,上來就動。 插入zigong后的路德維希把小人兒牢牢地鎖在懷里。 他找了個椅子,還把人一起帶過去坐下。 “唔……?” 小姑娘坐在男人懷里,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白嫩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在男人的胯間不斷的扭動著,幼滑緊致的xue,正一下一下taonong著插在里面的大roubang。 男人胯下的性器被xuetaonong的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剛才插進去的時候,還只有七八成硬度,現在已經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著眼神, 發出難耐的呻吟。 抱著身子軟軟的小女人,她還主動扭著細腰,讓男人摸奶子,動著rou呼呼的屁股,taonong自己的大roubang,是個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維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們?”他低下頭,幫她把發順到耳尖后面。 “啊……” “我們這樣……其實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對我們有求必應,打開你的身體讓我們進入,隨意的被灌入jingye?!?/br> “唔,其實,也差不多。我對你們也是需要需求的,相當于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話,你們是嫖客?我是妓子?”懶洋洋的在寬闊的胸肌上打了個哈欠,阿桃說。 “為什么要這樣說?你在貶低自己?!?/br> “差不多嘛,畢竟我要生存啊,你們看上了我,我也拒絕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這個人呢,沒有正常的叁觀?!?/br> “果然是我們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對吧?” “有又怎么樣?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們強,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這里是法/蘭/西,不是我的祖國,法/蘭/西的男人,一部分戰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國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么是游/擊/隊,要么是赤,更多的,是沒有血性的男人,不會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家園,被敵人入侵而笑臉相迎,那就是廢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們還需要女人來養?!?/br> “可是戰爭是此一時彼一時的事?!?/br> “是啊,所以我會迅速的選擇對我胃口的男人,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你們的帝國一直存在,我就會一直在你們身邊?!?/br> “因為我們是德/國人,我承認我們對華人也不友好,但是我們沒有直接入侵你們的國家,你對日/本人也是會這樣的么?” “……不,我會殺了他?!?/br> 路德維希說,“你真的殺了人?!?/br> “那個雜種……”阿桃吸了口氣,“被我割喉了,鬼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你聽著路德維希,你們的旗幟哪天倒了,我是第一個會揭發你們罪行的人?!?/br> “是這樣啊?!?/br> 她表現出來的態度太正常不過了,這樣才會讓他放心。 這才是一般人對他們的想法。 巴/黎的女人俯身于德/國人的數量有很多,一些是心甘情愿的,而另一些…… “想騎馬么?”金發碧眼的男人突然問她。 “我說,你這個長相是純種雅利安人么?” “我也不知道?!?/br> 那嫩滑的似乎一用力插就會插壞的小zigong,含著自己的大guitou吸吮。xue里的嫩rou含住自己的整根性器,楚楚可憐的流著眼淚的服侍。 它們被猙獰丑陋,完全勃起的jiba欺負的直顫抖,又不得不承受它的侵犯。 “不要!” 小姑娘摟著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人插的上下狂顛。 女人大半個脊背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還有男人剛才狠狠親吻的情色痕跡。 xue口周圍已經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緋紅色。而被撞擊出陣陣臀浪的屁股中間,男人的性器兇狠的快速進出著,里面被插出了股股水意,發出噗嗤噗嗤yin靡的xue聲。 大手包裹著她剛被cao翻的花xue玩弄,肥厚的花唇被男人手上yingying的粗繭子摩擦,別有一番快感,男人的手指夾起充血的陰蒂,又拉又扯。 “不……” “小乖,你有看見我的小鳥么?”恍惚迷離中,她似乎聽見基爾伯特在窗戶下叫她。 “想開窗?” “下面有別人!” “那就是打開的意思?!甭返戮S希說,盡管身上掛了一個她,他照樣不費力的站起來,拖著她走到窗邊。 “你!” 基爾伯特沒等了幾分鐘,窗戶從里面打開了,冒出一個頭發凌亂的腦袋,聲音還在喘:“剛才看見啦?!?/br> “喔,我馬上上去?!?/br> “剛才的話,不能對哥哥說?!?/br> “為什么?” “我是國/防軍,他是黨/衛軍,我沒有參加希特勒青年團,但哥哥參加了,活動沒有一次落下的?!?/br> “一次都沒有?!彼?。 ———— 距離她不傳遞消息已經過去幾周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情報是要從各個人員手里收集,轉遞,由情報官篩選出來,可能是比較重點的情報。 匯報次數多的,不一定是真情報;處在底層、中層的情報容易獲得,高層的情報,除非是打入了敵人高層,一般不會輕易獲得。 后者的情報很珍貴,可能花了大價格,動了數十、數百人的搭線才用得到,千鈞一發之際,誰先掌握了情報,誰的局面就會扭轉。 六成以上的人認為這個棋子已經沒用了,但還有一小波人堅信這個人會傳來極其重要的情況。 阿爾弗雷德在遠遠的看著她。 她這幾天終于被人放出來了,穿的很樸素,但是頭上的亮晶晶的小飾品、脖子上的項鏈暴露了一切。 阿桃慢悠悠在路上走著。 除了路德維希那天心血來潮,非要把她帶到辦公室之外,她是兩個人情人之間的事,沒有多少德/國人親眼目睹。 多虧他們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利用他們的愧疚心,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有的時候越是掩飾,越能突顯出一些不正常的東西。 貝什米特們很聰明,在外人看來,她被帶走了,經過審問之后就又放回來了。 只有幾個人隱約知道,或者說猜想出她經歷了什么。 “沒有丟胳膊少腿就行?!卑柛ダ椎滤闪丝跉?。 基爾伯特的兇殘可是出了名的。 他的兇名甚至都傳到了蓋世太保那里,蓋世太保都不敢太惹他。 “你在找我?”在路上眺望了一會兒的阿桃,不消幾分鐘發現了一只大金毛。 “寶貝……”他愣愣的看著她走在陽光下,走到他身邊。 [叁] 小姑娘用手指點了叁下胳膊示意。 叁個跟蹤的人。 “迪克,很抱歉啊,我想你最好不要過來找我了?!?/br> “……為什么?” “不需要問為什么,我厭煩了?!?/br> 阿爾弗雷德退后了幾步。 他不敢置信。 甜心怎么會變得這么冷淡,看他的眼神好冷,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你不是想要倫勃朗的真品嘛,我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展館里展出,而且保證是正品?!?/br> “那……” 活潑的金毛失去了平時的能言善辯,他干巴巴的說,“我……我能來找你……” “不行?!?/br> 路德維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他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你最好不要對她有什么肖想?!?/br> “……”美/國人盯著他。 兩雙都是藍色為基調的眼睛相互瞪著。 “你是她之前的小男友是吧?”穿著便服的德/國人犀利道,“她現在是我的女人?!?/br> “不不不!” 受到了刺激的阿爾弗雷德撲過來抓她的胳膊,“你不要我了么?” “迪克,”阿桃嘆了口氣,“換個女友對你來說不是很簡單的事么?” “不!” 大金毛晃著她,神情恍惚又抓狂,“你不要我啦?” 他嗚咽起來,透明的眼淚從眼里流出,把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球浸潤的更加透徹了。 “好了,放開她?!?/br> “不不不!” 青年死死的抓著她,不放手。 “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長???” 阿桃說,她有點愧疚,同時也在奇怪,阿爾弗雷德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不!”他搖著頭,流著淚,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宛如一只即將知道自己會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狗。 表情空白又脆弱。 “我就要你!你別離開我……” “……”看不下去的路德維希上去,把黏人的家伙從她身上撕開。 “別來找她了?!狈畔伦詈蟮脑?,路德示意。 她看了瘋狂要去找她的阿爾弗雷德一眼。 被他眼神里面表現的嗜血、狂熱,欲望嚇到。 自顧自的走掉了。 “你看,她好像對你有意思,她好像對你沒意思啊?!?/br> “……”阿爾弗雷德低下頭。 他裝的真像,每天都在這里等她,癡情的像個望妻石一樣。 組織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后,立刻要求阿爾裝成這樣。 哪怕有1%的概率能碰到她,碰到這個可能會從高層傳過來消息的人,他也愿意在這里等著。 知道她主動的和那個囂張的家伙走掉之后,他怒氣沖沖的找到弗朗西斯,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他是真的憤怒了。 直到鼻青臉腫的被人呵止,看了對方的臉和他同樣的狼狽不堪,阿爾弗雷德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一股悲哀的情緒傳入腦海,他的臉,他的頭劇烈疼痛著。 仿佛里面要生出來什么東西。 “夠了,”亞瑟在中間按著對方,“我們要相信她?!?/br> “我的耳朵沒有問題吧,”弗朗西斯向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羅賓漢',你在說什么?你要求太高了,一個母國不是法/蘭/西的女人,你會指望她會給你傳遞消息?” “閉嘴,我不想和你吵架,”亞瑟踹了他一腳,“我對你很失望,'桑松',”綠色的眼睛里同樣閃過要暴怒的先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br> “……”阿爾弗雷德搖搖晃晃的撐起膝蓋,用手背抹去唇邊的血跡,“你是'羅賓漢'?” “我是?!眱H僅一句i am,就讓他那裝腔作勢的語氣更加討厭了。 “好吧,我是'船長'。組織說我必要的時候可以和你們聯系?!?/br> “最好不要。上校?!眮喩詭С爸S的說,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該死的英/格/蘭才有的潮濕的味道。 “組織應該也告訴你,我和你之間是單向聯系,除非是我主動和你聯系,不然你不要過來和我聯系?!?/br> “夠了?!眮喩砬殛幇?,他掃描了兩個名義上的盟友,評過這個新來的船長的家伙之后,他道,“我們要重新制定計劃了,她千方百計獲取了我們想要的信息,但是傳不出來的話,那情報和廢紙無誤。我再說一遍,我們要相信她,不然她會失望的?!?/br> 他想,可能是他入戲太深了。 因為自己是個表演性人格嘛。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歡她? ———— “Auf der Heide blüht ein kleines Blümelein, 小小的花兒開在荒野上 Und das hei?t: 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麗卡……” 酒館里觥籌交錯,到處都是德/國人。 他們大笑著,舉起酒杯為帝國干杯! “干杯!” 有個喝高了了的小伙子跳到桌子上,大聲唱著他們最熟悉不過的民謠。 基爾伯特有了酒更來勁,他一唱,他也跟著唱:“Heis von huausend kleinen Bienelein 成千上萬個小小的蜜蜂 Wird umschw?rmt Erika. 競相飛向那艾麗卡 Denn ihr Herz ist voller Sü?igkeit, 只因花芯中飽含著甜蜜……” 一群人先是被他沙啞難聽的嗓音一驚,那聲音就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 再一看,他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掛著幾個橡葉勛章,大家就佩服的鼓起掌來。 這個人是真的為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 橡葉勛章這種軍勛章,能在現實里面看見,而不在冰涼的展示柜里,他們的運氣真好。 “Und das hei?t:” 她的名字是: “Erika!”阿桃攥著拳頭,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酒館的大門。 一進門就被酒熏味弄到暈頭轉向,她捏著鼻子,在眾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穿過,直奔目標,“Erika!” 小姑娘怒氣沖沖一拍他的桌子,酒鬼忙著挽救他的東搖西擺的酒,生怕被聲波震落了。 “現在幾點了?!”她拔高聲調。 “女士,”綠眼睛的酒保擦著杯子,“一點?!?/br> “我沒有問你,先生?!?/br> “請問……”她咬牙切齒,“我假設你還要知道喝完酒之后要回家?” “馬上嘛……”基爾伯特縮縮脖子。 “馬上是多會兒?!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喲,”有個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們一起喝酒么?” “哼!” “啊啊啊,別過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麗卡艾麗卡,我錯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么時候?” “東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個栗發男人開口,“喂土豆佬,這是你的艾麗卡?” “你問他!” “別生氣別生氣,我真的馬上……” 她一瞪眼,基爾伯特立即蔫了。 “……”那個男人晃著杯子,金綠色的眸子充滿了興味:“原來藏的這么嚴啊?!?/br> 他說著德/語,語氣里擁有著不屬于德/國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請你喝一杯么?” “你……” “喔,介紹一下,”青年攬著他的肩膀,把人的頭帶過來,“羅維諾·瓦爾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從東線把我拖回來的男人,雖然脾氣臭,但是人還不錯?!?/br> 想了想,他補充:“我倆不是一個團的,他路癡,走散……” “閉嘴!”羅維諾把他的手拍下去,“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看著她一直看著這邊,是那種天真爛漫的好奇,羅維諾坑坑巴巴的說,“看什么看!” “意/大/利人?” “啊,咋?” “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個毛子偷襲成功了——” “毛子?” “俄/國佬?!?/br> “啊?!?/br>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個叫什么來著的,那個政/委,” 阿桃托著腮,聽故事般的問:“你不記得他的名字了吶?” “布,布什么來著……” 羅維諾不知道為什么,他越看越覺得對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個,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卻可以管住基爾伯特。 明明說話像個夜鶯似的。 “戰爭的事,不需要你們知道?!被鶢柌赜猜曊f。 “為——” “那是男人的事,你們女人走開?!?/br> “哦?!彼肓讼?,“毛子,是說他們毛多?” “……” “可是你身體上的體毛……”基爾伯特越過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們上了戰場,然后呢?”阿桃鍥而不舍的問。 據她觀察的情況來看,這兄弟倆轉成文職了。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羅維諾伸出手:“你看?!?/br> 他的手掌寬大,每一處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頭。 “斷臂維納斯……”她喃喃自語。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戰爭,這雙手可以執起畫筆,揮舞指揮棒,彈奏樂曲,做飯切菜也不會這么不方便了…… “我的聲帶嚴重撕裂,炮彈碎片劃開了我的喉嚨……”基爾伯特說。 “我知道了?!卑⑻掖瓜卵劬?。 “……”在其他人的嘈雜聲中,他們那桌的安靜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本票6松蟻硪淮蟊?。 “這個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們還喝嘛?”她豪邁不羈的就著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 媽的。 羅維諾被吐出來的舌尖誘惑到了,借著酒勁,他想問問旁邊的那個土豆佬,“喂,你介意……” “這是我的女人!”基爾伯特大聲叫喊。 “好吧?!?/br>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確定是第一次看見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過了好長時間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 弗朗西斯代號:桑松。即劊子手。 亞瑟代號:羅賓漢。即綠林好漢。 阿爾弗雷德代號:船長。又是白鯨里面的“船長”,又是“上校?!?/br>